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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愿王君(古代架空)——大少一横

时间:2025-06-27 07:30:12  作者:大少一横
  闻昭是武将,按理说他其实不是很博学。
  但对上自己,他哪怕是自己不懂,第二日也会问过了国子监的祭酒再回来教自己。
  林业白在日复一日的细腻里,爱惨了他。
  说恨,确实都显得忘恩负义。
  “义父,我有优点吗?”林业白舀起水淋他的脚,说:“我觉得自己好下贱,住你家的吃你的用你的还睡你的……笑死了,怎么会就,过上了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
  “有,你太有良心了。”闻昭头也不抬,继续看他的功课,还指出你写错了一个字,最后在人替他擦脚的动作里品出了暴躁。
  这才抬眼看去,说道:“你以为,你会逼我杀了顾怀民,结果你没有。所以我说你太有良心了。”
  “……”林业白动作一顿,脸色难看。
  然后扯动嘴皮子冷声道:“我也以为,你把我当个圈养家中的童养夫呢。”
  “每次不都是你先要我的吗?”闻昭看他,波澜不惊的态度,毫无下限的脸皮。
  但眼底略过笑意,很淡很淡。
  就是这种该死的,永远不害羞的嘴脸!
  林业白快恨死了。
  他猛地把手里擦脚帕砸了盆里,闷声道:“问题是不然我俩还有什么话题?呵呵,读书,功课,刀枪棍棒……只有在塌上,你才会跟我说点别的中听的有趣的。”
  “……”闻昭突然没话了。林业白抬眼看去,他用书捂了自己的脸笑得无声,肩膀颤抖,看起来很乐很乐,是老男人难得的开怀。
  林业白也绷了笑,然后嗯额半天憋不出半个字来,最后说“我去倒你的洗脚水。”端起盆就逃似地跑了。
  夜里闻昭正准备吹灯,咯吱一响,门开了,林业白带着腼腆和勇气走进来,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闻将军点的小馆。
  月老庙后,他们彻底打破了界限,经常亲,家里也睡过几次,不多,快四个月时间里,一只手掌就能数得清次数。
  第一次还是闻昭醉了酒,撩人小伙子反被压,亲着亲着就被吃干抹净了,当晚塌上深陷,腰被掐红,舌尖都在颤抖,翻来覆去嗓子都哼哑了,次日睡到日上三竿。
  再醒过来,连着好几天都不敢见人,又气又羞,甚至也没跟林业白说过半句话。
  林业白看过去,老义父正在给虎口擦油,显然他手上功夫很好,练得勤,容易干,所以得用这种绿色的带着清香的润肤油。
  “我来替你擦吧。”林业白心安理得进了来。坐上了他的塌,理所应当接过了他的手,再从容自若地搓揉涂抹上了义父的手。
  闻昭这种时候又很佩服他,青天白日里小心翼翼,一入夜就开始肆意妄为起来,只敢在塌上咬耳朵时,悄悄喊自己明卿。
  “还说我把你当童养夫,每次跑我屋里来啃我几下就开始发疯,我还以为你把我当个白吃白嫖的妓呢。”闻昭说这话带着怨气,很深很深那种。
  让林业白的激动当即如同冷水浇火。
  同时他嘿嘿两声,觉得尴尬。
  他还死不承认,次次白天逗高兴了,夜里一定准时来爬义父的床,无一例外。
  正常,他才十九,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说起来他俩年纪差太多了,但闻昭理解,自己这个年纪也是躁动爱撸啊撸的时候。
  虽然他那阵子过了,但可以让一让小伙。
  “真的一点也不恨我?”闻昭继续试探他,带着诚恳与真挚,说:“这么几日我晓得,你明面上不说但心里计较。还有,你怕我,你而今孤立无援攀附闻家,所以你不敢得罪了我,你因为身份而不得不迁就于我。”
  林业白不吭声,低眉依旧乖顺地替他擦手。闻昭起了火气,一把攥上了他的手贴来自己的胸脯,说:“我宁可你对我生气,跟我吵架,也不要你对我这般露水情缘。若我真稀罕你那点功夫,我大可以去找小馆。”
  林业白掀了掀眼皮,关注点当即歪了,像是备受打击,道:“我这点功夫不好吗?”
  “再不正经你给我滚出去。”闻昭怒瞪他。
  林业白叹了口气,爬上了床,自顾自裹了被子缩成了一坨,闷闷不乐:“我太小了,跟那个恭亲王比起来差远了,配不上你。”
  闻昭冲他比划了下拳头,欲骂,又忍住了,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还有哄小孩的一天!
  接着闻昭一把掀了被子,扳了他脸过来,掐上了腮帮子怒吻而去,像是要仗势欺人把林业白给办了的架势,唇舌厮磨动情。
  良久,把人都给亲热了,这才抬眼看他。不止是爱,林业白还尝到了他咸苦的泪。
  今晚的闻昭有好多好多的话,他又哽声:“你没有陈年年爱我,也没有万剑一宠我……我老是在想,会不会是我为难你了,你觉得我年纪大,其实你压根不喜欢我,你从来,就是看上了我背后闻家的权势。”
  可林业白真不认识什么陈年年万剑一。
  为着他,还是心尖钝痛……他刚开口。
  闻昭却已经松开了他,转去靠了床头又说:“说真的,我也觉得我大错特错了,不仅是为着你这辈子爹娘的事……还有,我太执着于情情爱爱了,哈哈,枉我还当过上天庭的左使,真是笑话,哪有我这样神仙。”
  “是人细看三分鬼。”闻昭吸了吸鼻子,却带着决绝,定声道:“你恨我也罢,我该。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若真心想成人皇,既要有慈悲,也要有手段。清官难在哪里?难在他既要做好事,也要惩处坏事。”
  林业白听着,越发动容。
  “你若单单是个好人,又怎么能防备看不见的暗箭伤人?所以圣人说,无欲则刚。”
  闻昭伤怀感慨,说:“是,道理谁都会说,其实我也没完全做到。上一世,我们本来都应该好好的,就是因为没有心眼,这才又有了这白费功夫的重活一遭……”
  “又或许,我们根本不应该见面的,说不定不碰到我,你还会过得更好……”
  这次,闻昭话音未落,林业白已贴过来搂抱住了他,郑重至极:“不,我就是为了找到你才离家的,父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原谅你,但你给我的,胜似父母。”
  闻昭瞳孔颤抖,心软成泥,用力地拥抱他。
  “明卿,我虽然都不记得了,但我可以听你慢慢告诉我,什么陈年年万剑一都好,我就当是你的死老婆,反正他们都没了。”
  “是因为我最近讨好你才这么说的吗?”闻昭眨着眼睛喃喃:“其实我脾气很差,以前都是你哄我的。”
  林业白看着他眼睛,认真:“我可以学。”
  “……”闻昭这才又想起他没有前世记忆,并且这一辈才活了十九岁的事实。
  乃至林业白身上总有股割裂感,时而成熟,时而幼稚,像是为了去配闻昭那样而故作深沉,但其实他或许真的是活泼的个性。
  搞得像是他这个老男人仗着有钱有势逼他似的,其实闻昭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数月微妙,而今总算交心,两两把夜谈欢,除却肉.体,将心比心。
  -
  当然如鱼入水,肾还年轻,不可放过此等良辰美色,定要共他春宵风流。林业白头一次跟闻昭十指相扣,体位颠倒尝试,逼他额发浸汗,许他呻.吟难眠。
 
 
第88章 
  林业白跟闻昭亲近了些,尤其显著体现在,允许顾二殿下去天牢看望秦相。这事是林业白提的,大皇子那边按兵不动,他说他有办法让那边自乱阵脚。
  闻昭应了,次日,他则大张旗鼓来了天牢,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就连营里的林照青也跟了来问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们看着。”林业白盛气凌人地踏了进去,看去了多日折磨已沧桑憔悴的秦不疑,道:“太子被禁足,想必秦相心里慌得厉害。”
  秦不疑掀了掀眼皮,疲惫却又不多看他一眼,哼声:“来招安?不巧,我宁死也不会背叛太子,你即便耍什么心眼也没用。”
  外头闻昭也挑眉看去林业白,好奇他手段。
  “我所料果然不虚,秦相宁死也要保全太子跟太后的名声,想必是定然是生父。”林业白抬腿就走,似乎满意一笑,根本就不是真心劝降的,还落下句恶言:“你而今必死无疑,而死人,非常好用。”
  秦不疑不怕死,确实,他怕的就是亲生儿子太子的名声。林业白还没走出去,他已弹了起来暴喝:“你要对太子干什么?!他是你亲哥哥!!”
  林业白已出了来,他提前吩咐转移了秦不疑,来到了这间隔音牢房,而后又继续诛心之论,胁迫道:“秦先生可以不死,我本意只是为了挑拨离间,从此处出去,我就散播谣言说秦先生已屈尊归降于我。”
  “秦先生被我们扣了这么些日子,太子那边连差人送个饭的功夫都不想做,我在猜,他若是知晓了你背叛了他的消息……”
  林业白从容不迫,问:“他会不会来杀你?”
  这头,旁观者林照青拍了拍手表示佩服。多心对上闻昭,读到了他眼底的欣赏,还有丝莫名动容,似乎是透过林业白回忆起了曾熟悉的谁。
  林业白说完了,再不看秦不疑一眼就走,对他置若罔闻,似打算着手办这事去了。
  今日晴空万里。
  校场内,闻昭跟林照青并肩散步,竟是她先开了话茬讲:“我相信闻将军是真心实意待我弟弟的,毕竟他而今所拥有的一切,也确实都离不开你们闻家提携,我也是。”
  闻昭还想解释,她又先笃定了说:“我就是好奇,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另眼相待?偶尔我会觉得,这个顾二皇子甚至谁都可以来当。”
  “你们都忘了,顾二皇子这个身份是代表了鲤鱼跃龙门,但他最初本是送死来的。”闻昭轻柔低声:“他……本就与众不同。”
  林照青啧了声,看去快四十岁的闻将军。显然,他长着一张很聪明且耐看的脸,跟矫情沾不上边,但不得不说,自他碰上了林业白后,整个人都透露着小家子气。
  “问天帝君你有话就说好不好?”闻昭对上她熟悉的眼神,下意识就当即脱口而出。
  林照青皱了眉:“什么问天帝君,我吗?”
  她不记得,唉……闻昭于是不得不解释:“误会了,不过我曾经一个老友罢了,林姑娘跟她实在是很像很像。”
  “你跟那个恭亲王关系不错。”林照青话茬一转,波澜不惊的态度,问:“他几岁了?家宅何处?家中可有老小妻女?朝中势力如何有无家丁府兵?”
  “你不妨直接问我,怎样才能杀他。”闻昭根本没去读表情,但就是猜到了她的想法。
  林照青正欲开口,闻昭却已先蹙眉打断了,说:“你杀不了他,我也不想让你杀他。我们——”他语气停顿,像在怀念着什么说,“都是很好的朋友,我不想大家自相残杀。”
  “我懂的,闻将军。”林照青脚步一顿,对他意味深长,冷声:“在你们这群显贵眼里,只有王侯将相才是人命,而我们这种出身低微的小人物,你会觉得不过草芥罢了。”
  “我……”闻昭无法反驳,但却有话解释说:“可这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子生来就是皇子,百姓只能是百姓。就连他林业白,不也是得需要这个皇子的头衔,才能有夺嫡的机会么?”
  林照青还想跟他争上一争,但闻昭却道:“这事往上走五千年都这样……世袭制。”他又小声嘀咕了句像不满,“就连赵东来不也一样。帝君,无非上天庭皇帝罢了,你当的时候不也没玩出什么花儿来。”
  林照青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定眼瞪看他,闻昭却又摆了摆手,尬笑:“我没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嘛哈哈哈哈。”
  两两沉默,再没继续谈下去,客套一番,互相叮嘱保重身体,带着熟悉的陌生感。
  -
  林业白的谣言放出去后,结果第没几日,闻昭就说昨夜秦不疑遭到了刺杀。并且,太后说太子在宫中办诗宴,邀约闻昭跟二皇子一同前去赏学子风采。
  火炉正温酒,窗飘春雨湿。屋里传出几声咳嗽声,也怪,闻昭是个身强体壮的将军,却几乎每每换季都要遭次风寒。
  虽没什么大碍,但四肢乏力,脑袋昏沉。
  为难了日理万机的闻太师回来看望他,倒是凑合了林业白哪也不去陪着他,伺候他,已连着几天的夜里都钻他被窝里暖他。
  屋里满满药香,林业白坐矮凳上翻着书,欣赏义父难得的病弱。他发着低烧,面颊微红,半张脸埋了被子里垂着眸眼,不知道何时又已经睡下了。
  “他歇了?”闻太师路过窗户,瞅了几眼,递进来一黄皮纸口袋装的药:“三日的量,记得煎给他喝,千万不能凉,要温热的才喂给他,记着。”
  “好。”林业白接过,甚至很疑惑,自己跟义父的关系…明明都当着他老爹面戳破了,为什么闻太师居然还能如此泰然自若。
  他没细问,跑去煎了药,端着碗回来,见着闻昭懒懒地翻了个面,被子滑了半截。林业白搁了药给他盖好,才刚刚凑过去。
  听到他呢喃般地哀声说:“陈年年……别。”
  林业白听罢,表情骤僵。他放了药碗在床头,自顾自地又回了矮凳,看去窗外纷纷落雨思绪纷飞,指尖轻点敲膝。
  良久良久,他才泪盈满眶,却一言不发。
  悲伤倔犟得厉害,甚至把泪逼了回去。
  林业白想,他的烦恼不全是因为男人的缘故,而是一无所有,步履维艰,他想成为义父的依靠,而不是攀附闻家的小孩。
  其实林业白真的很用心在演这个二皇子。
  无时无刻,他都想成为闻昭的骄傲。
  什么陈年年,什么万剑一……林业白不恨,因为闻昭也说了,那就是自己的前两世,他又不是不爱自己。
  他现在就是处于:恨明月高悬,曾独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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