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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愿王君(古代架空)——大少一横

时间:2025-06-27 07:30:12  作者:大少一横
  ——这种心态。
  再怎么折腾,都是别人的影子。
  情场受挫也就罢了。
  林业白显然是多思多虑的人,而今处境尴尬,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他确实太有良心了,甚至想肩负起姐姐的婚事未来。
  小小年纪心累至极,终日神伤,甚至偶尔被闻昭调侃你除了没哭,活像个唉声叹气的林黛玉,气得林业白无语至极。
  -
  太子诗宴,邀了好些高门显贵。
  二皇子本来不想去,拖着病榻之身的闻昭要去,说要去凑热闹,林业白为了守着老义父也勉为其难地去了。
  在郊外行宫,名‘春花秋月宫’。
  真是好情调,好雅兴,路过花草香,梁挂喜鹊叫,简直是乡村土孩林业白未曾见过的奢侈。什么绫罗绸缎都是次的,最主要的还是奇珍异宝,甚至往朝古董,还有吃的东西也是珍馐美馔,甚至米上雕花。
  “简直不务正业,铺张浪费。”闻昭看过,搂紧了大氅附耳对林业白嘱咐,还解释说:“一国之君当然可以风花雪月,可整日耽于琴棋书画,社稷危,百姓苦。”
  林业白麻木地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己惨死的无辜爹娘,对他的亦正亦邪无话可说。
  今日风大,有宾客于是纷纷先至了饭席,女眷在庭屋里插花,文人在流水边对诗吃茶,唯他们武官早早占了院坝投壶玩闹。
  有同僚邀闻将军同乐,他以身子不适拒了,正卧在某处躺椅养神,偶尔,看林业白演二皇子又跟谁装君子。
  “你上辈子是剑,老爱泡水,这是恶习。”闻昭耳边突声冒出了熟悉的嗓音,他道:“这辈子当了人,水过盛,肾阳虚,你五行缺火,所以也经常全身虚寒,主要表现在手脚冰凉,换季容易受风寒,对不对?”
  闻昭闭了闭眼睛,有点讨厌他恰到好处的温柔和体贴,一听,就知道这是赵大夫。
  “昭字,左日,属火,右召,属金。”
  赵东来随手摇了摇躺椅骚扰他,像是显摆那样,说:“你易受风寒,也就是阳气不足,五行中对应缺火缺金,王老爹给你取名‘昭’字,想必就是为了调和你的阴阳五行。”
  闻昭冷哼:“你若是对敖烨也这般有心思,何至于今天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
  赵东来答:“并非孤家寡人,启明星君而今是唯一不恨我的人。‘明’字,我给你起的。”
  闻昭睁眼,抬头去看他道:“你能不能死心,东华帝君,你要知道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不能。”赵东来又摇了摇他的躺椅,轻声:“东华帝君从未输给任何人,包括你爹。”
  话音一落,赵东来化烟消失了不见,闻昭坐直了正觉得奇怪,结果躺椅无人助推,猛地滑动带他砸了池塘里去。
  噗通浪响,整个人成了落汤鸡。
  “赵……顾怀民!!”闻昭挣扎爬起,冷得发抖,却对上了林业白歪了歪嘴角的脸,他怪笑了一声像是生气。
  竟然不第一时间拉自己起来,反而嘲了句:“恭亲王哪儿呢?闻将军这是怎么了,青天白日看到什么了搁这儿睹物思人呢。”
  只有林业白才知道缘故,义父已经不止一次,在睡梦里喊别人的名字。
 
 
第89章 
  两两对视,无可言说沉默,落进闻昭眼里,无端心痛。
  林业白最后还是拉了他起来,再没搭话。闻昭被侍从请去沐浴更衣,再出来,见到二皇子正跟镇远候家的长辈相谈甚欢。
  姚夫人招了招手,示意女儿宁盈盈过来,而林业白对两姑娘友好温和,听她叫哥哥也笑着,他们几个年纪相仿,像极了家人。
  终于等到午时用饭。
  大家伙都堪堪落座,林业白也正慢条斯理地夹起一香菜入口,却听得外头嘈杂,骤起了无数惊呼低喝。
  伴随着人流攒动让路,宴席中蹒跚而来了一浑身血垢破衣的老头,他嗯呜啊啊,眼中带泪,冲进了殿里对所有人哀嚎着。
  是秦不疑。
  只是为何口中不吐人言?
  林业白疑问看去,闻昭略有所思看去,而太子汗流浃背看去,唯有姗姗来迟的政敌,闻太师,也就是王玄机勾了勾唇看去。
  满场死寂,只余哭吼,所有达官显贵或惊或诧,将诗宴变成了秦不疑的独奏演出。
  只见他哭得声嘶力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嘴巴张开,全是血腥,里头像是被割了舌头,无声的控诉,反而让冤屈显得更加凄惨。
  秦不疑手舞足蹈,又哭又闹,像个孩子那样似在祈求众人替他主持公道,而他的张牙舞爪的对象,显然是太子殿下!
  满场镇静后,又变成了议论纷纷。
  顾则野懵了,他不是差人去杀了秦不疑么,怎么会变成了割舌头还给放了出来?!
  太子汗流浃背,想去抓酒杯都手抖,甚至听到旁人猜中了自己的恶行,跟人对视一眼,仓惶逃开,慌张和窘迫闪过心头,心底暴起了多年受制于他的厌恶与反感!
  母后跟秦相的关系太子也有所耳闻,但从未信过,对于秦不疑,他从来是推心置腹,不仅是为着亦师亦父,更是将这人视为左膀右臂的存在——
  越是亲密,越不能容忍背叛。
  更可况还有人造谣本宫是他的儿子!即便是真的,作为太子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承认。
  所以这一把,林业白赌对了。
  他放了谣言,即便秦不疑真没背叛他,但太子长心眼,有思虑,定会将这么个反水倒戈的熟人杀之后快。
  “住口!哪里来的疯子!还不快赶出去!”太子当机立断,只想快刀斩乱麻了了这桩破事,他喝道:“秦相在天牢!你们当闻将军死了吗?!”
  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只闻昭冷哼了声,才落了水,脸唇青白,甚至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业白瞳孔微颤,不太理解,他分明也只设了这个局‘让义父放秦相出来’罢了,他做不出去拔了人舌头这种残忍的事来!
  林业白看去了秦不疑,觉得他被利用了,若他死了,万事大吉,若他没死,则说的话也难辨真假,可他,偏偏被拔了舌头。
  显然,沉默比长嘴骂人更为有张力。
  初见时光鲜的秦先生,而今形单影只,且,再不掩饰,以悲哀又憎恨的父爱之情,看去了他贵为皇嗣的真儿子假太子。
  秦不疑这等惨状,甚至看哭了有些女眷。
  哑巴?好熟悉的手段。
  闻宅里不也是有个哑巴奴仆么?
  林业白被惊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看去了,那边正问候儿子添衣否的慈父闻太师!!
  闻昭摇了摇头,说没事,也是平静淡定。
  林业白下意识往后一靠,双腿打颤,这时脑子猛想起了闻昭那句‘是人细看三分鬼’,更觉得分外贴切,全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肩上被来人一搭,来者林照青,像是跟随闻太师同道来的,她附耳低声:“我看到了闻太师去找秦先生……”
  “姐,我知道,我知道的。”林业白拨开了她的手,只简单触碰,林照青发现他的手冷得厉害,带着微弱的颤抖,像是害怕。
  “都走到这一步了,硬着头皮你也得上。”林照青捏了捏他的肩,说:“姐陪你一起。”
  于是闻将军咳嗽两声,说:“昨夜,秦相被人刺杀,下官无奈将他安置在了静室,还许他可随意走动,却不料……”
  “你为何要将他安置在静室!还许一个欺君罔上的罪犯随意走动?”一道暴喝传来。
  众人看去,竟然是太子,大皇子顾则野。
  林业白抽离的神游状态回来,看去太子,竟也是不太理解,好歹秦不疑是他义父,人怎么能变得如此铁石心肠?
  尤其秦不疑,瞳孔地震,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悲悯痛哭,喉咙哽咽,最后变成了彻底疯魔,甚至冲过去想去撕咬诨打顾则野。
  全场神色各异,镇远候夫人抱住了真假两女儿,把她们搂自己怀里,说着别怕别怕。
  “既如此,不如,秦相还是交由太子处置。”闻太师发了话,眼神仁慈,却泄露出了无可言说的歹毒。
  顾则野甚至脚下颤了颤,有点不知所措,他当然知道闻老不死的在给自己下套,可,他确确实实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事了。
  把秦不疑接回东宫了后……
  杀?不忠不义。不杀?看着难受。
  大皇子好想问问他母后,可是太后今日不在,她若真这,难不成自己竟然让母亲背上这等恶名吗?顾则野生平头一次觉得,太难了,我做不到,这个太子太难当了。
  林业白突然敲了桌,提高音量,朗声道:“太子哥哥若觉得为难,不妨滴血认亲,正好大家都在这做个见证,以证清白。”
  林业白:“若是不融,秦不疑则唐突太后,好死不送。若是融了,那太子殿下,正好将生父接回家中好生赡养,也好落得个孝子之名。”
  全场之人拍手惊叹低呼叫好。
  可两头都是刀!
  这是什么死局,顾则野觉得自己要碎了。
  他甚至不称本宫,颤声:“我,融……”
  唯有秦不疑,像是终于悟了,今日的他们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从自己搭进春花秋月宫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了瓮中捉鳖。
  而他的儿子,宁可牺牲自己,也宁死要抱紧了太子这个身份……哈哈,可怜,可笑。
  他热泪滑下,突然干笑两声,看去了太子顾则野苦笑,像是鄙夷又像是不屑,然后痛苦闭了眼,猛地冲了去——撞柱而死!
  血溅当场罢,全场鸦鹊无声。
  -
  今日晴空万里,好个明媚天。
  檐下,林业白慢吞吞踱步,指尖划墙,装孤单,不搭理身后一路跟着他的大人。
  “大皇子凉了。”闻太师道:“夺嫡之路,从来险象迭生,历来你死我活,唉……”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林业白,不出所料,自出了行宫就开始故作深沉,像极了以前当万剑一养怪时的多愁善感。
  “心还是太软了。”闻太师对闻昭点评他。
  闻昭正准备开口,林照青也开始唠嗑说:“哈哈,师傅历来高明,借刀杀人而已,哪里又会有什么负罪感呢?”
  “嚯嚯,你嘛历来中立,遇事不决就拖,实在不行就先保自己一命。”闻太师瘪嘴,道:“不错不错,从来‘攻于谋身,拙于谋国’。不愧是上天庭当得最久的帝君。”
  “这点我也觉得。”闻昭点了点头。
  林照青脚步一顿,瞠目看他俩迷茫“谁?”
  闻昭则回眸笑笑:“我们夸你很惜命,不是贬低。咬定青山不放松,你是恨不得长成青松,没见过你这么怕死的人。”
  “?”林照青觉得他怎么阴阳怪气的,猛地过去扯胳膊吼他:“我怎么了?我哪里怕死了?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干什么这么说我!惜命怎么了?”
  归根结底,是为着问天帝君选择陨落的那件事,毕竟,自她没了后,上天庭就被后起之秀小王帝君给搅成了一锅乱麻。
  说起来,林雯雯也不是脸皮薄的人,她太奇怪了,难道当初就因为被当众一拳打碎了肉身,觉得自己丢了脸,然后不想当帝君了吗?这个当作理由也太过牵强。
  闻昭也觉得怪好笑,跟闻老爹对视一眼,像是为着她是个女人的怯懦而无奈玩味。
  “并非,显然呢……”嗓音从林业白身前传过来,他脚步一顿,迎面对上了那个气质不凡的恭亲王顾怀民。
  他对林伙子笑笑,像挑衅。然后正声说:“我们的问天帝君是有最有追求的女人。既要功成,也要身退,是最怕死,最想平安老死的人,追求什么呢?盖棺定论。”
  三个老男人扫了林照青一眼,难得友好,一阵哄笑。
  让根本没有记忆的林照青很是迷茫。真的,她不明白,明明自己跟林业白岁数一样,但这几个像是把自己当他们老兄弟似的。
  我跟你们很熟吗?林照青翻了个大白眼,一胳膊勾了林业白的肩膀,说跟姐回家。
  林业白说好,但故意放慢了脚步压速度,黑着脸去听那个恭亲王要跟他俩说什么。
  “你来干什么?”闻昭当即神经紧绷欲骂。
  却见恭亲王递了张拜贴给闻太师,道:“几日后赏花灯会,可否请太师一叙?”
  “老夫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王玄机哼声接过,翻了两眼丢给了闻昭,知道他不安好心,去了多半就回不来了。
  闻昭才刚接过那张拜贴,林业白箭步冲了过来直接抢了,当着顾怀民的面撕了,抬头望去他怒瞪:“不行,我义父没空。”
  顾怀民后退半步,像是这样才能帮还矮的小伙跟自己平视,友声:“那当我没说过。”
  说罢还就真走了。
  好羞辱人小年轻!林业白深呼吸气得肝疼。
  殊不知,离开的顾怀民眼底略过寒意,他摩挲着指尖上淡淡的金粉,在那张拜贴上,早已被赵大夫下了的剧毒。
  可怜,王玄机一家人竟还不对他起戒心。
  “……自寻死路。”赵东来眼神闪过愁绪,然后又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鼓励自己没有做错,他松了松自己衣领,从容离去。
  
 
第90章 
  诗宴结束当晚,闻昭就明显地发现,一向待自己谨慎迁就的林业白发起了脾气。
  这很难得,仿佛顾怀民对闻昭那一踹,砸的不是池塘,不留神地开了林小伙紧闭的心房。
  不巧今夜闻昭真的头昏,搁凉水里一泡,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病了。自从行宫里回来就缩进了被窝里无奈装尸,只耳朵还有些清明。
  他听见林业白在屋外跟他爹唠了什么,进来,把门关上了,闻昭闻到了他身上的烦躁味。
  下一秒,掀开温暖跟自己挤在了一块。
  闻昭昏昏沉沉睁了眼睛,才刚刚开口,就被迫含上了林业白那满嘴该死的香菜味,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知道闻昭从不吃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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