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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魏异在京城已经销声匿迹,传言是他被荣国侯夫人设计毒害身亡,也有传言是他在荣国侯府待不下去, 自行离开了。
  这两种说法是大众认可度最高的,可谢春酌却觉得,魏异是成了一件器具,不再以人的形态,存活于这个世上了。
  眼睁睁看着短短的烛身烧尽,只剩下融化、堆砌的烛泪,谢春酌起身离开,重新回到床榻上。
  没过多久,在屋顶吸收月光、修炼的柳夔似乎察觉异样。
  他从外面回到房间,首先闻到了奇怪的蜡香,耽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异样,于是转而来到床榻边,身上去触碰谢春酌的手,比起以往的温度要低些,彰显着一个事实——谢春酌刚刚起床了。
  “怎么得了会元还不开心?”柳夔不明白,谢春酌的心思最近愈发难猜。
  谢春酌整个人埋在被褥当中,声音软软地,闷闷地。
  “殿试将至,我心有不安。”
  他抬起眼睫,视线幽幽地落在柳夔雪白的脸上,淡粉色的瞳孔,眼角有鳞片隐现,银发垂落,非人感强烈。
  “况且你渡劫之日也快来了,我……担心。”
  柳夔躺在他身侧,将他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满满当当地安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等着我一蛇得道,跟着升天。”
  谢春酌睨他一眼,“不会用词,就别乱说。”
  柳夔浑不在意,他一条蛇,用人的词,用得着就行了,还管什么恰不恰当呢?
  他靠近谢春酌,先是用脸颊贴了一下,薄唇微张,蛇芯从中冰冷湿漉地吐出,弹在谢春酌的脸颊,轻轻滑动,最后探进对方柔软的唇中。
  就像是撬开蚌壳,去品尝内里的肉一般,柳夔几近贪婪地品尝着。
  谢春酌没有抗拒,顺从地张开唇,与其纠缠。
  滋滋的水声与呼吸被包裹在床帐之中,犹如春日的细雨,潮湿温暖。
  “……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在。”柳夔细细地安抚他。
  谢春酌轻声应“好”。
  可翌日一早,他便借口出门参宴,绕过东街小路,找到了在其中一条小巷内院落居住的季听松。
  院落是一进三屋,季听松就住在东侧房,院内有一棵半大不小的梧桐树,岔开的枝条上挂着几件孩童衣衫以及杂物。
  谢春酌敲开门进去,视线落在树上,还没来得及看第二眼,耳边就响起刺耳的哭叫声。
  他登时吓一跳,下意识往声音来源处望,就看见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童正哭喊着从一年轻妇人怀中挣扎,企图落地。
  妇人着急又羞窘,“别哭了!”愈发抱紧,却被小童抓乱了发簪和衣领,手忙脚乱间,衣衫散乱,狼狈不堪。
  谢春酌见她几乎要哭出来,又碍于男女之别,不能上前,蹙眉问:“你丈夫呢?”
  妇人慌乱地掩住自己的衣衫,见他侧开头不看向自己,心下稍安,正要解释,手里的孩子却趁着这机会溜出她的怀里,哭叫着往谢春酌的方向跑。
  “诶!你这孩子!”妇人惊呼。
  眼见着那小童就要撞到谢春酌的怀中,此妇人来不及阻拦,谢春酌亦尚未回神,听到声音只低头一看,半大小童已经踉踉跄跄冲到他的脚边。
  谢春酌都做好对方把眼泪鼻涕都擦在他衣摆上的打算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臂骤然伸出,直接把小童拦腰抱起,阻隔了二人之间即将到来的亲密接触。
  “呜哇哇——”小童愣了一下,而后张开嘴巴,大声嘶吼。
  谢春酌离得近,都能看见他的嗓子眼,顿觉匪夷所思,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好了别哭了,哭得越大声,等下挨打就越疼。”季听松熟稔地抱着小童晃了晃,半哄半笑,“趁着现在你爹外出没回来,可劲儿折腾你娘是吧?”
  待得年轻妇人来抱孩子,他又自然而然地把孩子递到对方怀里,“棋哥儿又调皮了,嫂子你就该狠狠打他一顿,让他吃教训,怕你才对。”
  妇人与季听松明显相熟,闻言无奈道:“越打哭得越厉害……哎……还是等他爹回来吧,我是制服不了这家伙了。”
  随后又不好意思地对着二人微微屈膝行礼,“叫二位看笑话了。”
  妇人抱着哭闹的小童跑进屋中,房门关闭,不多时,小童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云霄,然后又被硬生生堵住。
  隔音极差的院落里,清脆的巴掌声清晰地罗进谢春酌的耳中。
  看来妇人还是采纳了季听松的意见,终于下定决心,对自己顽劣的孩子施以家法了。
  “他们一家租住在这间院子的西侧房,因为有孩子,平日里稍微吵闹一些。”
  季听松带着谢春酌往他的屋子里走,神态、动作自然,仿佛早就预料到谢春酌的到来,进屋后,连茶水都早早备好,只等人落座。
  谢春酌欣赏这种镇定,但这种时候,他也憎恶这种镇定。
  如果季听松歇斯底里,或许他还能从中窥见几分破解之法,可季听松面色平静,甚至贴心地帮他将茶水晾凉,免得饮茶烫伤。
  一切的动作,恍若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龃龉,也从未有过生死之仇。
  谢春酌抬起眼睫看向他。
  季听松自他对面坐下,嘴里还在说着院子的事儿。
  “还好你没和我一起住,不然定然要跟我闹上好大一通。我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因着三户合租,那户又多了个孩童,平日里多吵闹,租金便宜了将近三分之一,仔细想想,也是我赚了。”
  季听松好似洋洋得意,听得谢春酌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尽数消失。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琐事的吗?”谢春酌直接打断他的话。
  季听松话语停顿,“……只是想与你说说话而已。”
  莫名其妙地,谢春酌在听到这句话时,又感到了一股熟悉感。
  谁又跟他说过类似的话呢?
  对,是魏异。
  谢春酌眉头蹙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季听松见状,以为他不愿再与自己说话,苦笑着扯扯唇角,道:“我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你,想要杀死柳仙吗?”
  杀死,柳仙。
  这四字一出,谢春酌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手中的茶盏,温度自低往上攀岩,眨眼间,灼烧的疼痛在手心蔓延,他却浑然忘却,直至季听松将他的手掰开,将茶盏拿走。
  “你对他……是有真情的。”季听松单手抓着谢春酌的手腕,看着面前通红的手心,酸涩、嫉妒、憎恨,齐齐在心中搅滚,直叫他面目扭曲。
  因为咬牙忍耐,他眼眶发红,眼球血丝清晰浮现,狰狞的恨意在原本温润柔和的眼眸中浮现,不似以往。
  也确实不再与以前相同。
  入京后,从痛苦、难以置信,到得知真相的爱与恨,春闱期间等待……每一分每一秒,季听松都如烈火焚心,只差一点,就会被烧成灰烬。
  什么功名利禄,什么人间清欢,这些,通通抵不住面前人的一个回眸。
  他着了魔,生了恨,不再是那个即使被杀,被剥夺了身份,也觉得公平的人了。
  他要谢春酌!他要他的爱!
  “……你发什么疯。”谢春酌被他眼中炙热的情爱仇恨所烫伤般,缩回了视线,同时也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事情脱离了掌控,加之殿试将近,谢春酌忐忑难安,焦灼不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谢春酌不再等待,主动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急躁,“你能杀死柳夔?你能让我成为状元吗?”
  他急切,季听松反而冷静下来,仔细看了他片刻,倏忽笑了,喃喃:“……你居然也不在乎他,是了……是了……”
  不等谢春酌发问,季听松又突然道:“我写了信,魏琮已经带着信和人去了木李村。”
  谢春酌瞳孔紧缩。
  季听松双眸幽深,语气轻而缓慢,像是为了方便谢春酌能更清楚地听进去。
  “带着……我以前村落里的村民,他们认识我,也认识我爹娘。”
  谢春酌不是蠢人,闻言当即明白,他的身份要被揭穿了。
  他不怕被揭穿身份,他只怕……
  “不用怕,你的功名不会被剥夺。”季听松洞悉了他的念头,“魏琮会把一切处理好。”
  如果仅仅只是童生或秀才,官府也许会直接剥夺功名,但谢春酌现在成了会元,还是三元及第,只差一点,就能殿试,面见天子。
  若是这时传出身份有异,恐怕不止是读书人之间会有不满与议论,负责科举的官员、当地官府、乃至圣上,都会颜面有失。
  不如就此掩藏,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一场误会。
  更别提还有魏琮这个荣国侯世子在其中参与。
  谢春酌稍稍放下心,“你想要我做什么?”
  季听松垂眸:“木李村的人都很喜欢你。”
  谢春酌怔愣。
  “……他们不会完全相信魏琮。”季听松猛地倾身向前,抓住谢春酌的手臂,将他拉近。
  木桌因为二人的挤压发出摇晃,桌面的茶盏滚落,劣质的茶叶随着热水倾倒,散发出浅淡陈旧的香味。
  谢春酌的衣袖被润湿了一片。
  他与季听松面对面,鼻尖相近,能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
  “我要你写信,告诉木李村的所有人,柳仙威胁你,胁迫你顶替了我的身份,我要他们对柳仙丧失信任……不再供奉他。”
  谢春酌止不住颤抖,下意识想要挣脱逃离,可季听松却不肯放过他,用力拉扯,桌面摇晃,似是在诉说二人激烈的情绪。
  季听松盯着面前神色茫然慌乱的人,双目如炬,声如雷鸣,直教对方浑身一颤。
  “我要他成不了仙,我要你……背叛他!”
 
 
第155章
  日暮斜阳, 谢春酌迎着昏昏的光回到了院落当中。
  他一推开门,便看见坐卧在床榻之中,盘起的人蛇。
  柳夔披散着一头银白的长发,未着寸缕, 坐在床榻边正在看话本。
  此蛇皮肤冷白, 裸露出来的身体修长而不失力量感, 倚靠在床头, 手持话本, 百无聊赖地看着, 自腰腹往下, 长而宽的蛇尾随意摆放在床榻上, 但因为长度的原因,仍然有大部分尾巴拖拽在了地上, 尾巴尖敲打着地面, 发出“啪、啪”的响声。
  许是知道谢春酌回来,那尾巴尖拍打的速度略略加快, 随后直接朝着谢春酌的脚腕卷去。
  谢春酌避开蛇尖,走到床榻边上,瞥了一眼柳夔手上拿着的话本——《风流书生俏书童》。
  “哪来的话本?”
  近段时间为了会试,谢春酌将杂书全部清出了书房与卧房, 考完了,也没闲心去拿回来, 况且他也不看这等……淫/秽之物。
  刚刚不经意看了一下,话本里的用词与剧情,什么书房毛笔……娇喘哀叫……这话本简直可以用肉/欲横流、不堪入目来形容。
  谢春酌不暇思索,立刻就想把这话本扔出去,可他手一抓住话本书页, 柳夔就一用力,直把话本扔到了床榻内里,谢春酌想要拿,就得爬上床里头去。
  可爬进床里头,就没那么容易下来了。
  看着这条蛇妖不怀好意地等着他动作,谢春酌慢悠悠收回手,面色平静地教训他:“不是要成仙了吗?少看这等□□之物。”
  柳夔见他当真不动,遗憾地收回目光,把他抱进怀里解馋。
  “成仙如何不能看?你莫要太过迂腐。”柳夔反驳,又嗤嗤一笑,“况且我不看这些,你不是就吃亏了吗?”
  柳夔的手从谢春酌的肩膀,落在他的腰腹,轻轻抚摸着,也不知道话语里的意思是,谢春酌是他发泄欲望的禁脔,还是说,他不看话本,花样少了,谢春酌便享受不到更多的乐趣。
  但这两样,都不会让谢春酌感到丝毫愉悦。
  谢春酌靠在柳夔怀里,这条蛇身体冰冷,偶尔一靠,如冰石般,叫人精神许多。
  他微微垂眸,脑子里想起许多事,直到手指被揉捏摩擦,耳边传来柳夔疑惑的询问,才惊然回神。
  “你的手指怎么那么脏?在外面写了东西吗?”
  谢春酌睁眼,低头看去,便看见自己的食指与拇指都染了墨迹,虽洗过,但因着是好墨,倒是没有立刻褪干净。
  ……居然用的是上等好墨,谢春酌不由心中讥讽。
  “写了一封信。”谢春酌合拢手掌,没有叫柳夔再看下去,而是扭身,主动搂住对方的脖颈,倾身吻去。
  柳夔诧异,不明白谢春酌为何突然主动亲密,可这是他乐于看见之事,也没有多想,干脆顺从地被对方扑到床榻上。
  一番亲昵,谢春酌衣衫散乱,系带解开,脖颈往下至胸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细腻莹润,柳夔长咬嘴去咬,留下淡粉色的痕迹,有时禁不住,略用些力气,两侧尖牙陷进皮肉,血珠冒出,两点红留在其上,直至被舔去。
  “后天就是殿试了。”柳夔拥着他,主动提起,“明天子时一过,我便要立刻赶回木李村,等到雷劫,殿试正式开始答题,是在辰时至申时,我有足够的时间渡劫,待得成功,边幻化为龙,飞至皇城中,为你助威,如何?”
  柳夔指腹擦掉谢春酌鼻尖的汗水,轻笑:“那时,何愁皇帝不指你为状元呢?”
  当今皇帝本就昏庸无道,沉迷修仙之法,现在若有一大吉兆出现,证明他并不全然是昏君,他定然会顺着这吉兆去做。
  这是柳夔能想到的、最好的,能让谢春酌顺理成章,成为状元的办法。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渡劫日与谢春酌的殿试在同一天,完全是老天在帮他。
  否则怎么会如此之巧呢?
  柳夔翘着唇角,去看谢春酌,想要得到对方的夸赞,可这人却像是累了,侧身,勾住他的脖颈,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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