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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他挑眉看谢春酌,“我还以为你会顾念着与那条蛇的半丝情谊,来找我要回头颅。”
  又是柳夔,为什么他们都认为他对柳夔有情呢?是因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吗?想着若是他对柳夔有情,对他们也会有情,若是他对柳夔这个相处陪伴数年的蛇都没半分感情,恐怕对他们,只有更无情。
  谢春酌道:“我与谁都有情谊,难道每个人被你杀了,我都要去求你吗?”
  他语气冰冷,不近人情:“那恐怕荣国侯世子要成为杀神,将这个天下的人屠戮殆尽。”
  魏琮笑容微滞:“不愧是你,谢春酌。”
  遮挡的窗纸被毫不留情地撕破,魏琮也不再拿所谓的情谊来刺激谢春酌,他逼近对方,微微皱起眉,面上显现出疑惑不解。
  “为什么柳夔可以,魏异可以,季听松可以,甚至……那个土匪也行,我却不可以?”
  谢春酌一步步被他逼至屋内,腰背贴在柱上无法再退一步。
  他抬起头,魏琮已然与他近在咫尺,几乎能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
  魏琮的双手挡在他的脸颊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怀中。
  这位众人眼中板上钉钉的皇嗣,在翰林院的一间内房里强迫当朝春闱状元,一个六品小官,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比起他们,我差在哪里?”魏琮低头,呼吸吐落在谢春酌的耳畔。
  谢春酌不躲不避,只道:“世子自重。”
  魏琮讥笑:“若我不自重呢?”他眯起眼睛,捏起谢春酌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
  唇与唇之间只差一毫米,若有似无地触碰,促使谢春酌抿紧唇,不敢张口。
  “你今日不低头,来日,总要向我祈怜……”
  魏琮揉开他的唇,颜色浅淡的唇便如被摧残的花朵儿,汁液溢出,色泽由浅变深。
  谢春酌终于忍不住拍开他的手,道:“一切未定,你当真如此自信吗?”
  “除非皇帝现在能生出一个能够继承大统的皇子,否则又有谁能和我比呢?”魏琮反问,语气狂妄。
  谢春酌却也明白,这人确实有狂妄的资本,但他还是呛声。
  “万一呢?”谢春酌盯着他,慢慢道,“比如侯爷突然跟你说,他曾与一异域女子有一段情,生下一子,要你去把他带回来……”
  谢春酌看着魏琮面无表情,眼眸情绪开始变化,就知道自己戳中了对方的心。
  倒也没多少快意,因为这是建立在一件惨痛的事实之上的事。
  魏琮去年被驱逐出京,看似是因为犯错惹怒了荣国侯,实则是接了任务,要将流落在外的魏异带回来。
  魏异到底是不是荣国侯的子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为荣国侯,为魏琮作出贡献,作出……如今日的白蛇头颅一般,取悦皇帝的用处。
  “……果真是杀人不眨眼啊。”谢春酌的手搭在魏琮的肩膀,稍稍用力,就将他推开了。
  “器人一事,你应当知情吧?”谢春酌身量不及魏琮高大,此时却居高临下地对对方进行审判,“所以魏异说他本就要死,说侯爷会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他扯扯唇角,道:“因为这一切,都是靠他的命换来的啊。”
  “人想要什么,不都是得付出代价吗?”魏琮看着他,“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所以我也会在将来付出代价。”
  “将来?”
  “因为我现在要和你一起。”
  魏琮猛地把他拉回来,压在柱子上。
  谢春酌因为他的动作,毫无防备,身体下意识往后撞,但意料的疼痛并未袭来,因为魏琮先一步用手垫在了他的后脑勺。
  “……一起等待,恶人恶报。”
  那只垫在谢春酌后脑勺的手伸至脖颈,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抬头,魏琮就在这一瞬间低下头,凶狠地朝着他的唇咬去。
  吻轻如蝉翼,撕咬时却使人疼痛难忍,口中皮肉比起任何一处都要薄,破皮后,血腥味在纠缠中显出冰冷的温度。
  谢春酌无法挣脱,最后干脆放弃抗拒的举动,垂下眼眸,任由对方掠夺,直至罢休。
  魏琮吻去他嘴角溢出来的水渍,温声道:“这怎么能不算是天作之合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春酌猛地抬手,冲他脸上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间小小的内室里响起,破晓而出的日光倾斜,透过薄薄的窗纸往内而来,落在二人身上,影子斜上,部分重叠,晶莹的尘土飞舞,带来不可言说的静谧。
  魏琮侧着的头微抬,向站在前方的人看去。他的右边脸颊泛起浅淡的红,倒叫他肆意随性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你想知道,为什么谁都可以,唯独你不可以吗?”谢春酌在他的视线里慢慢开口。
  “为什么?”魏琮问。
  “因为你把自己放得太高了。”谢春酌上前一步,手抚上他泛红的右侧脸颊,最后往下,轻轻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魏琮没有反抗,静静地看着他,直到掐着脖颈的手力气变大,窒息感袭来,颈部青筋暴起鼓胀。
  他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却一动不动,像是等待审判人的凌迟。
  谢春酌终于露出了面对他时,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他们会跪下来,会为了我去死。”谢春酌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潮红的脸,缓声道,“他们祈求渴望我的爱,而你只会逼着我爱你。”
  “就算你当了皇帝又怎么样呢?”
  “想要我的爱,你就得先学会,跪下来给我当狗。”
 
 
第163章
  “原来是……这样。”魏琮断断续续地说着, 突然哈地一声笑,情难自禁,又因为脖颈被掐住,脸色发红发紫, 看着十分狰狞。
  或许是真的把谢春酌的话听进去了, 他至今没有挣脱对方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谢春酌不可能在这里杀了他, 见状松开手, 但却没想到, 他手一松, 魏琮反而攥紧了他的手腕, 用眷恋渴望的语气低声道:“掐着我吧, 就像给我一条栓在脖子上的绳子,我愿意当你的狗……”
  在谢春酌讶异的目光下, 魏琮抬起头, 深黑的眼眸如漩涡,蕴含着想要将面前人吞噬的欲望。
  “只是你也要知道, 狗会咬人,所以……你要时时刻刻关注着我,要给我食物……要教训我……”
  魏琮张嘴,轻咬他的食指, 湿润的口腔与舌尖带来的湿漉感,令谢春酌反射性地想要抽回手, 但他忍住了。
  “想要我跪下来,就要驯养我。”魏琮双目如灼灼火焰,“……我也会为了你,去做任何事。”
  “即使我要你去死吗?”谢春酌食指微勾,触碰到魏琮口中的上颚, 如逗狗一样轻点。
  魏琮微笑:“我不做蠢狗,我是恶犬。”
  话毕,他牙齿力气稍微变大些,谢春酌的手指就从他口中抽不回去。
  谢春酌用空着的那只手又抽了他一巴掌,他才哈哈笑着张嘴。
  谢春酌嫌恶地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在他身上,魏琮不恼,看着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口道:“我之前一直在想,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利益来攀附我。”
  谢春酌抬眸看向他。
  魏琮笑道:“原来我是那么嫉妒他们。”
  嫉妒他们能够得到你的关注,得到你的虚情假意。
  “还好他们都死了。”魏琮目光沉沉,“……希望不会再有人跟我抢你,否则,我一定会和他们……鱼死网破。”
  -
  魏琮离开翰林院,谢春酌洗干净手,整理衣衫回到值班堂室后,敷衍过那些凑过来或打探消息,或有意奉承的官员,坐在案几前,拿起一卷书籍展开。
  字如蝌蚪般在眼前游走,看不进去半分,谢春酌持书垂眸,半晌后,面无表情地放下,微微阖目。
  心乱了。
  谢春酌抬头看向屋外,日光浮动,院外树影摇晃,风吹过时沙沙作响。
  这样的日子平淡又充满未知。
  不,不是未知。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事情要处理,他不能停滞不前,不能休息。
  魏琮、姜姑娘、静谭……这三个人,他必须除掉。
  可除了他自己,他还有什么筹码呢?
  谢春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或许已经死去,又还活着的“人”。
  烦乱的心绪一扫而空,谢春酌骤然一笑,低头将手中攥紧的书籍松开,褶皱慢慢扑平,沉下心继续看。
  阳光正好,春日灿烂,气暖风和,隐有鸟叫,再过两月,就要迎来夏日了。
  由于翰林院设立在皇宫之中,等闲不能随意进出,以至于院内官员多数午间需要停留在院内继续干活。
  临近午膳时分,大部分人都停止了撰写与修复书籍的工作,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捶捶背,四处走动,吹吹暖风,享受半刻悠闲。
  也有人讨论起今日的午膳,宫内是会负责他们这些官员的饭食,但需要花钱,给得少的,油水和肉食就少,给得多的,就能开个小灶。
  官员来自各地,口味并不相同,因此许多人选择从家中带饭食前来,到饭点就花几个铜板当柴火钱,差遣小厨房的仆役帮他们热好,既省钱又舒心。
  不过带饭的人也分好坏,好的自然是家中有钱,或早已成家有妻,母亲关怀的官员,饭食丰盛,坏的自然是没钱没成家,母亲也没心思打理的官员,饭食多数只有干巴巴的腊味和奄了的青菜,更甚者带了两个早市买的饼子充当午膳。
  “谢大人今日没带饭食吗?”有人见坐在侧边的谢春酌唤了仆役前来,给了对方一块碎银,又细细嘱咐了几句话,好奇发问。
  谢春酌与丞相府结亲,本人又善于经营,虽与商户交好,又因着长相与铜臭味不符,笑脸迎人,跟翰林院的多数官员关系不错,一举一动备受关注。
  更别提今早还与魏琮相识,可谓是前途无量。
  这一官员出声询问,其他人也不由朝着谢春酌看去。
  谢春酌朝他们羞赧一笑,道:“今日起得迟了,一时忘带了,又不好再叫人来送,来回跑动得麻烦。”
  众人恍然,有几个年纪大一些的官员摸着胡须笑道:“谢大人终归是年轻,还会有睡迟的时候,向我们这把老骨头,睡都睡不着,日日数着时辰,才能浅浅睡上一会儿。”
  “春日觉多。”谢春酌道,“这几日不下雨,叫人心情好了不少。”
  “这倒也是,天气不错,等到过几日休沐,闲来大家一块儿外出去郊外踏青也是不错的。”
  众官员捡着这一话题又继续聊了起来,等到午膳陆续热好,被仆役送回来,便各自收拾了位置上的书籍,将其放在桌面上开始用膳,也有个别讲究的,寻个空置的房屋进去吃,顺带着小憩。
  谢春酌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的饭菜,唇角噙着一抹笑。
  他收敛笑容,垂眸,慢条斯理地将里面的饭菜拿出,拿起筷子把奄巴的青菜夹进口中。
  坐得离他近的官员瞥了一眼,立刻收回目光。小厨房的厨娘仆役手艺欠佳,一眼就叫人没胃口。
  一群男人吃饭狼吞虎咽,即使是斯文些的,吃饭也花不了半柱香,不多时,大部分官员都吃完了饭食,把食盒交给了仆役清洗。
  谢春酌也不例外。
  只是他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苍白,在忍受着某种痛苦,秀气的眉都蹙起来了。
  “谢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吴阅瞧见他的模样,不禁问道。
  “有些腹痛,可能是方才饮水急了。”谢春酌朝他勉强一笑,“过会儿估计就好了。”
  没散去的官员见此情形,多看了他一眼,有人道:“别不是吃坏肚子了,小厨房那手艺……真是不堪入目。”
  吴阅也下意识认为是饭菜的问题,劝了谢春酌一句:“要不去找个空房间休息一下?”
  谢春酌没拒绝,对着他颔首点头,任由对方陪着去了一空置的房屋。
  众人本以为谢春酌休息一下便好了,结果没想到午休后,再见谢春酌,对方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甚至渗出冷汗。
  这可不是小事了。
  谢春酌的上司当机立断:“叫太医来瞧瞧吧,别真出事了。”
  “太医无召不能随意出入各部。”他的副手面色为难,“这个时辰,陛下恐怕还未……起。也不好传话。”
  “下官自己去太医院开一贴药吧。”谢春酌见众人为难,主动开口道。
  他苍白一笑,安抚道:“许是真吃坏了肚子,我去开帖药便好了,只是要耽误诸位同僚帮我分担些今日的撰写工作。”
  这样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上司见状马上同意,只是他看着谢春酌单薄的身躯,迟疑:“……需要派个人陪你一起去吗?你这样恐怕都走不到太医院,况且你知道位置吗?”
  谢春酌面不改色,话语虚弱,“魏世子曾带我去过,我约莫知道路。
  就不劳烦诸位同僚了,我这一去也不知要耽搁多少时间,前几日陛下不是还发了旨意,要我们将《万时录》修整完毕吗?现在距离交书的时间还剩下三天,万不可因为我耽误正事。”
  不用多想,众人脑海立刻浮现皇帝平静的面容和阴鸷的目光,浑身一激灵,赶忙拿起身边的书,再也不敢多看谢春酌一眼,生怕分心。
  皇帝想要的东西没及时给他,那么再给出去的,就是他们的命了。
  就连上司也不说叫人陪着谢春酌去太医院了,只摆摆手,叫一仆役扶着他离开。
  而等到了外头,仆役又换成了小太监。
  宫墙深深,白日里,日光灿烂,这些飞檐与红墙高柱便如蒙了一层灰白的膜,愈走近,暴晒下,木石的气味就愈发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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