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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但是耳边似乎有人在说:怕什么?他就是你的,你不仅能看,还能摸,能亲,能做任何事。
  他是你的卿卿。
  卿卿。
  云异听那位大师兄这样亲密地喊过对方的名字,含糊、暧昧、粘腻的,像是嘴里含了一块糖,舍不得吞咽咬碎,只能用口腔的温度去融化。
  那么,那雪白如冰雪的皮肉,在亲吻时,也会融化吗?会流入口中,溢满香味。
  云异不自觉咽动口中生出的津液。
  他痴痴地看着,直到对方抬眸朝他看来一眼,蹙紧的眉,水似的眼,嗔怪佯怒总相宜。
  卿卿。
  云异在心中莫名地把这两字揉来翻去,拆开捏合,融进血液里。
  他喉咙生出了一只鸟,要将这两个字唤出去。
  “卿卿……”
  他慢慢地朝对方走去……
 
 
第41章
  有鬼。
  谢春酌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有鬼。
  因为他忽然之间连手都觉得酸软疼痛, 尤其是脖颈、腰、腿这三处的异样感强烈到让他难以忽视。
  他撑着地面坐起身,第一反应就是将袖口拉起来,结果上面光滑无一丝痕迹,再去把大腿处的衣衫与裤腿掀起, 洁白细腻的腿部皮肤也依旧如常, 没有他所想象地会布满不堪的痕迹。
  可是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
  他企图回忆昨晚的一切, 但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觉得有人翻来覆去地□□他, 好似要将他的皮肉撕扯咬下, 吞入口中。
  谢春酌不住地颤抖起来, 会对他这样做的, 除了闻玉至和叶叩芳,还有谁?
  但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秘境白日里日光灿烂, 洋洋洒洒地落下, 将这翠野高山晒得镀上一层金光,谢春酌却感受到了一股瘆人的冷意从骨头缝里冒出。
  无形的恐惧围绕了他, 耳边恍惚间甚至出现了重叠似的呼唤。
  卿卿、卿卿……
  为什么杀了我?为什么杀了我们?
  为什么不爱我……
  “嗒、嗒嗒。”
  耳边不远传来声响,谢春酌猝然回神,往声音来源看去。
  是云异,对方醒来后开始收拾东西, 摸索着洗漱,或许是因为昨夜的木刺, 他找了一块光滑的石头对粗糙的拐棍进行打磨。
  他背对着谢春酌,做事做得很认真,对身后的目光没有半点反应。
  谢春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才舒出一口气, 开口喊:“云异。”
  背对着他的人动作一顿,慢慢转过身来看他,神情一如既往地平淡,唇像是习惯了,不自然地抿着。
  “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感觉到有人来过吗?”
  云异摩擦拐棍的手停留在半道,“没有。”
  谢春酌闻言没再问,他检查了自己设下的阵法屏障,也确实没有人入侵过的痕迹。
  这里除了他,只有云异。
  ……云异。
  谢春酌目光如炬地看着云异,想要在他脸上寻找蛛丝马迹,可很遗憾,什么也没发现。
  况且云异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做?再说了,一个瞎子,能随随便便欺辱他,还不让他发现吗?
  或许一切都是他的错觉,是他想得太多了。
  他得快点离开这里。
  “去给我打水洗漱。”谢春酌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但还是多少有些不适。
  云异应声,杵着拐杖离开,谢春酌低着头没发现他走路的步伐慌乱急促。
  云异这次打水的速度很快,或许是因为习惯了路线,来回还没半柱香,谢春酌洗漱完,又没忍住擦了擦身体。
  擦完抬头看见云异正望过来,不知为何,谢春酌忽然说:“身上像是有口水。”
  云异身体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谢春酌嘴里说出来的奇怪话语还是因为什么,总之他表情有些惶惶不安。
  谢春酌没太在意,又换了一身新的衣衫,再去看云异,这回这人又背对着他了。
  秘境内一片寂静,除了他们,像是再也没有一个活人。
  谢春酌趴到云异的背上,腿堪堪悬空,差一点就要落地了,云异搂着他的膝弯,将人往上背,稳稳当当,个子不高力气倒是大。
  因为云异看不见,谢春酌便跟他指路,二人一齐往前走,率先到达了和万春和小弟子分开的地方,巨兽的脚印仍然残留在原地,一个个浅浅的大坑接连不断,叠加又分开,能看出当时巨兽与人搏斗时的行走路线与愤怒。
  同时,地上还有很多纸钱,白色黄色的圆形铜钱类的纸张飘散在各处,有的烂在泥里,湿漉漉的半截,有的挂在树上、草丛中,谢春酌还看见了几个残破的纸人。
  它们已经不会动了,就像真的纸人一样。
  因为坑和附近杂草、断掉的树木,云异背着人走得异常艰难,好几次被绊倒,险些摔在地上,连带着他背上的谢春酌也心惊肉跳。
  “你不能小心点吗?”谢春酌不满道。
  云异不说话,只是把他往上托了托。
  这处山谷内并没有看见万春等人的身影,巨兽和纸人们的踪迹,也随着远处倒塌的巨树和高至一人芦苇似的草丛遮掩下消失了。
  谢春酌恶意地想:他们最好是葬身巨兽的口中,在这秘境里永远也别出去。
  死了万春一个,还有储良、少齐少秉,这三人蠢得要死,轻而易举就能被他欺骗,到时从皇宫直接回千玄机,一切就都解决了。
  至于骷髅妖和四喜娃娃,既然南災早就知道,那就让他来处理,说不定为了再死的爱徒,南災还会亲身下场,将他们挫骨扬灰。
  南災怎么也不会想到,算计一趟,终究还是把自己的爱徒算死了。
  只要一想到南災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裂开,痛苦与震撼在其中浮现,谢春酌就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真希望能早日看到这一幕。
  “我们现在往哪儿走?”
  许是谢春酌长久地没说话,云异停下脚步,侧头询问。
  因为没有间断地前行,他额头与脖颈出了汗,薄薄一层,愈久,汗就堆成了水珠滑落,衣襟处已经隐约润湿了。
  两颊薄红,沾湿的睫毛,配上那板正的脸,平白叫人看了觉得委屈。
  谢春酌没给他擦汗,假装看不见,直到自己贴着云异的后背也感受到了些许湿意,才叫人把自己放下来,扔了套新衣服给他换。
  云异休整片刻,喝了点水,又任劳任怨地背上他继续往前走。
  太听话了,与昨晚好似良家妇男被羞辱的模样大相径庭,谢春酌起初没觉得什么,但走了会儿见云异脸上都被细小的树枝刮出红痕,破了皮,还是认认真真走路的样子,不由奇了。
  “你怎么不跟昨天一样骂我了?”
  云异脚踩过杂草,动作微顿,垂下眼睫道:“我一个人离不开这里。”
  听到这话,谢春酌忍俊不禁,随后可怜地看着他,心想,何止呢?这个幻境破灭,幻境里产生的人也会随之消逝,云异是注定要消散在这里的。
  谢春酌对他起了一点怜悯的心思,之后也没继续戏弄他,同时,他腿伤好了不少,只要再过一晚,就没有大碍了。
  他使唤着云异往一处方向走,越走近,一股腥臭干燥的味道就越浓烈。
  云异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当脚下踩到了粘腻湿滑,不似泥土的东西时,他拒绝再往前走。
  谢春酌也没逼他,只是靠在他背上,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跟他走时一样,这一片都是血泥,南災的化雪铃名不虚传,直接将二人炸成一场零落的雨,落了一地,分不清你我。
  谢春酌思忖片刻,双手扶稳云异的肩膀,道:“走吧,离开这里,找个地方休息。”
  云异背着他掉头离开,谢春酌回首时,忽觉不安,他猛地回头,那处暗红的血泊表面干涸,除却飞来的蚊虫,并没有任何动静。
  ……是错觉吗?刚刚,是谁在看他?
  “嘶……”云异吃痛的吸气声唤醒了谢春酌紧绷的神经。
  他回神,才发现自己搭在云异肩膀上的手收紧,将对方捏疼了。
  “云异。”
  谢春酌突兀地问,“你刚刚感觉到有人在看你吗?”
  云异茫然:“谁?”
  云异又瞎又蠢,怎么会知道呢?谢春酌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可笑了。
  “怎么了吗?”云异侧头,不安地低声询问。
  他搂住谢春酌腿的手紧得像一根绷直的绳子,勒得谢春酌腿疼。
  谢春酌锤了下他的背:“别抱太紧。”
  话罢顿了顿,“吓吓你而已。”
  “……”
  云异面上浮现出几分恼怒:“不要乱开玩笑,这里很危险。”
  谢春酌惊奇:“你怎么知道危险?”
  云异又不说话了,他突然加快脚步,不顾自己看不看得见,快速离开。
  谢春酌怕他摔了连累自己,忍着颠簸……没两秒就拽住了云异的头发,将其扯得乱七八糟,大怒:“你疯了?”
  云异不言不语,固执地埋头往前走。
  谢春酌一时之间竟拿他没办法,只好抱紧他,俯在他背上,不满地嘀咕:“小疯子。”
  二人快速离开,因此,也没看见在身后不远处的那片干涸的血泊中,逐渐凝聚成泥的一块东西慢慢抬起……指尖、指骨、指节、手掌、手腕……
  那只手冒出来,竭力地伸长,似乎是寻求、渴望着什么。
  咕噜咕噜……
  细小的泡沫涌起,发出很轻的响声……
  卿、卿……
  -
  云异背着谢春酌离开后不久,天色骤然间就黑了。
  这变化诡异,谢春酌疑心是幻境要结束了,于是让云异把自己放下来。
  他们暂时留在这里过夜。
  这是一处山林,四处都是巨树,最小的都要三人环抱才能搂住树干,云异找了块空旷些的地方,在树下把谢春酌放下来,随后又摸索着清除杂草,汇聚在一起点燃,烧起火堆。
  今晚云异没有那么好运抓到傻兔子来烤着吃,所以吃了一颗辟谷丹。
  他走了一路,还背着个人,实在是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谢春酌靠着巨树凝神修炼,待到夜中,才放缓身体,慢慢进入睡梦之中。
  ……
  又来了。
  谢春酌感觉到昨晚那个人又靠近了自己。
  这次对方变得非常踌躇,没有第一时间动他,而是一直在他面前看他。
  看了很久,期间往四处走动了一下,好像又在看其他东西。
  谢春酌努力想醒来,可他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这是为什么呢?
  他有些生气,火气在心中蔓延。
  大抵是他的情绪在脸上表露出来,看着他的人试探性地伸手,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头,又去碰他的唇,企图把那抿得紧紧的,犹如花瓣合拢的唇也给抚开。
  一下一下,十分有耐心。
  这是把他当什么了?宠物吗?
  谢春酌怒不可遏,张嘴就把对方的手指咬在口中,最好咬断,让这暗中偷窥欺辱他的人付出代价!
  可是事实上,他的牙齿用不了什么力气,反倒像是把那节手指含在了嘴里,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谢春酌松口,暂放对方一马。
  但是那人在停顿片刻后,竟然得寸进尺,手指勾住了他的舌头。
  ……之后的一切变得不可控。
  那人像失控的野兽,开始亲吻他。
  亲得太深了,好像要进到喉咙里,他想要吃了他吗?!
  谢春酌恐惧闪躲,可依旧无法动弹,他的背靠在树干上,春衫薄,树皮粗糙,上下摩擦时隐隐生痛。
  不堪忍受的脸紧紧绷着,泛红的眼角溢出了泪水,最后被人舔掉。
  “……呼、呼……”
  那人发出粗喘。
  谢春酌扶住他的肩膀,手指无力地蜷缩,然后……被他一点点、一点点地打开。
  月光泄下,一片莹白。
 
 
第42章
  翌日, 谢春酌醒来后,如第一次一般,去看自己身上的皮肤,但也跟第一次一样, 没有看到任何痕迹。
  他用水镜去照后背, 光滑依旧, 雪白一片, 毫无任何被摩擦后的痕迹, 只有手碰上去, 亦或者是靠躺而下, 才会感受到隐约的不适和痛感, 而这些异样,到底来自于心理, 还是来自于心理, 又不得而知。
  白日的巨树林高大挺拔,茂盛生长的枝叶交叉汇聚, 遮住大部分顶上落下的日光,林内半明半暗。谢春酌沉默地看着云异坐起身,似乎是感觉到了他长久凝视的视线,转头疑惑地问他:“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谢春酌问他:“你昨天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云异摇头:“没有。”
  他的表情毫无破绽, 黑色的眼睛一片茫然,还有疑惑, 仿佛不知道谢春酌问这个话的意义是什么。
  谢春酌不想怀疑他,因为怀疑了就代表他被一个瞎子骗了,被一个瞎子……欺辱了。
  这对他来说,多么大的侮辱。
  “你半夜醒来过吗?”
  “我太累了,睡着了就没醒过。”
  谢春酌不再问了, 他道:“过来扶一下我,我昨天扭到脚了。”
  怎么扭到脚了?云异怔愣,没问出口,而是摸索着朝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来。
  谢春酌忽然发现,云异扶他时,手只握住他两侧的手臂,直到他站起来后脚下不稳往后倒,对方才用手臂搂住了他的后背,让他靠在怀里。
  为什么呢?
  因为昨夜他被……抵在树上吗?
  假如一切都是云异做的,那么,他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瞎子,又是如何骗过他,并且消除他身上所有不堪的痕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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