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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谢春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他把搭在云异身上的手收回来,懈下力气,靠倒在云异的胸膛上。
  砰砰、砰砰。
  云异的心跳加快。
  谢春酌的动作太忽然,他没有防备,为了不让人从自己怀里滑落跌坐在地上,云异迅速弯腰搂住他的腰,把人扶稳,又因为二人身高不对等,姿势奇怪,云异又抱着谢春酌坐回了地上。
  “怎么了?”云异低头问。
  他眼睛的视线没有“看着”谢春酌,但谢春酌却一直微微抬着头看他。
  自下往上地看。
  云异其实长相英俊秀丽,五官深邃正气,是个端正的少年郎,骨骼走向也能看出他的骨相也十分好,就算是一具白骨,也不会丑到哪里去。
  或许,他知道了幻境为什么一直没有破的原因了。
  谢春酌觉得自己可以试一下。
  “我总是做梦,我梦见有人……”谢春酌在他怀中轻声说着,仿佛恐惧般,声音断断续续,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云异不自觉抱紧了他,神情紧绷,放柔了声音问:“有人怎么了?”
  “有人……侵犯我。”
  谢春酌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云异的脸上出现显而易见的震惊与茫然。
  装得还挺像。谢春酌心中冷笑。
  他面无表情,声音却瑟瑟地犹如经历风雨无法逃离,被淋成一团的小雀:“今晚你可以陪我一起睡吗?在我旁边。”
  云异下意识:“不!”
  谢春酌眯起眼睛。
  云异回过神来,缓和心绪:“我睡姿不好,怕影响你。”
  “我害怕……”谢春酌失落道。
  云异听不得他这样说,表情纠结万分,直到谢春酌给他下了把火。
  谢春酌将头靠在他怀里,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作出依赖状,似撒娇似嗔怪:“就一次都不行吗?”
  云异无法,只好道了声好。
  -
  白日里赶路,谢春酌不像昨天一般指挥得云异团团转,他不打算去找万春等人,也不打算去找幻境核心出口,任由云异乱兜,对方问了,他就随意指个路让人走。
  秘境里时间流速很快,很快天就黑了,这次他们停在了小河边。
  夜里云异意外抓到了鱼,没有任何调料的烤鱼腥臭,谢春酌照常不吃,云异吃了一些,也觉味不好,就将它扔进了火堆里,跟篝火一起成为黑灰。
  他坐在篝火前不动,许久,直到身后传来轻声的呼唤,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才动了一下。
  “云异,过来啊。”
  云异有些惶恐不安,他眼前一片漆黑,但火烧得旺,热度照得他的脸红彤彤一片,好似要把他也一块烧进去。
  他又坐了一会儿,谢春酌的喊声逐渐变得不耐,他无法再推迟,便去河边洗了手与脸,慢慢朝谢春酌走过去,顺势睡在对方身边。
  温软的香气嗅入鼻腔,云异像是吸入了某种致幻草药,他闭上眼睛,身体绷紧得像一块铁板,谢春酌故意去碰他肩膀,他也无动于衷。
  装。谢春酌看着他的侧颜,心中不屑一顾。他动了动身体,发出一点声音,假装睡着了,开始进行漫长的等待。
  夜色寂寥,隐约有蝉鸣与鸟叫间断响起,风声轻浅吹过,直到天光熹微,谢春酌也没等到云异动手。
  太惊奇了。
  谢春酌心想,难不成真的是他想错了,错怪了云异吗?
  还是说,云异知道他没睡,想要试探他,所以不动手?
  谢春酌坐起身,乌发披散在肩头,晨露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他精致白皙的脸冰雪一般寒冷。
  他冷冷地看着睡在地上的云异,突然在想,他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云异动手呢?无论云异做没做,他都要杀了他。
  云异是一定要死的。
  谢春酌不自觉俯身,趴在熟睡的云异身上,手慢慢握住了对方的脖颈。
  只要喉骨断裂,云异很快就会失去死亡。
  他能一击毙命。
  谢春酌注视着云异,这个看似才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他真的十五岁吗?真的是千玄宗的人吗?谢春酌从来没在千玄宗见过他。
  “……咳……咳咳……”
  云异皱紧眉头,痛苦地张开嘴呼吸,谢春酌掐住他脖子的手不知不觉间收紧了。
  仔细欣赏观察了片刻,云异的脸开始涨红,他睁开眼,不安惊恐地望着前方,无焦距的瞳孔倒映出谢春酌冷漠的面容。
  现在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应该要在揭穿他之后,再杀了他。
  谢春酌松开手。
  “……咳咳……”
  云异咳嗽时身体不自觉颤抖,胸膛上下起伏,谢春酌靠趴在他身上,直到他缓和下来。
  他慢慢地扶住了谢春酌的肩膀,要将人推开,结果身上的人突兀开口问:“你不问我为什么想杀你吗?”
  云异:“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
  从初见到现在,谢春酌一直没有掩饰自己对云异漫不经心的态度以及偶尔泄露出来的杀意。云异知道,无论能不能离开秘境,谢春酌都不会放过他,他必死无疑。
  谢春酌略微诧异,随后又笑:“你知道就好。”
  话罢,主动要离开云异的身上,结果才刚动身,就发现自己的大腿处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正抵在那里。
  不暇思索,谢春酌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迅速看向云异,就见对方的脸骤然间染上红晕,谢春酌冷笑:“不知趣的东西,割了好了。”
  云异抿唇不言,即使他看不见,也还是侧过头不去与谢春酌对视。
  谢春酌气笑了,但离开又未免像是落了下风,心下稍稍一想,脸上就露出来促狭的笑。
  他不走了,直接继续靠躺在云异的身上,还故意动了动自己的腿,叫那东西有时碰的到自己,有时又碰不到,待云异呼吸变急,他就骤然屈膝,猛地用力,那玩意儿被徒然击打,云异刹那间疼得脸都扭曲了。
  谢春酌心中快意,几乎要笑出声来。
  “……你,你走开……”云异咬着牙,抬起头,倒吸着气说。
  可他一抬头,掌风袭来,他立刻又倒下去,脸颊浮起一块红印,口中也因为咬破了皮,溢出一点血色。
  谢春酌慢吞吞收手,“贱东西,被打了还来趣儿了?”
  “……”
  云异眉心蹙起,难耐又痛苦,最后缓出一口气,哀求般地低头:“……放过我吧……”
  身下的东西不懂主人的羞耻,越挺越翘,若是再让谢春酌踢一脚,爽是爽了,也真没了。
  谢春酌恶意一笑:“不可以。”
  ……
  日光透亮,河水潺潺流动,折射出剔透璀璨的光芒,绿草野花遍布在周围,抬眼一看,一片清香。
  云异背着谢春酌踩过河水,冰冷刺骨,他却脚步不停。
  他比前几天沉默了不少,谢春酌毫不在乎。
  他们其实不用继续赶路往四处走,但谢春酌想要折腾云异,让他多吃点苦,所以无论如何,云异都不能坐下来休息,不仅如此,谢春酌不再给云异辟谷丹和新衣,一连几天下来,云异狼狈异常。
  这一天,他们再次停在了小河边,但这条河比以往的大。
  云异坐在河边先是囫囵吃了条烤好的鱼,身上布满灰尘和柴火难言的火腥味,他思来想去,摸索着往河边前头走了一些。
  “干什么去?”
  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云异一顿,没回头,但答:“去洗一下。”
  对方没应,云异便继续往前走,走了一段,听到水流湍急,知道不能再继续往下,于是又往回走了一点,才停下来进入水中。
  夜间的水冰冷刺骨,云异下水后,只觉自己浑身上下冻成了冰。
  同时,脑子也异常清醒。
  他仰头,企图看月,但这是徒然。
  月亮看得到他,他却看不到月亮。
  柔软莹白的月光落在他隐约有了成年男子身形的赤/裸身体上,他垂着头,清洗长发,高鼻薄唇,他无知无觉自己的骨骼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他在“长大”。
  云异又搓了一下身体,从河中站起,脚下鹅卵石滑溜圆润,他脚步稳健,淌着水上岸,找出了前日晒干又被谢春酌故意撕烂的衣衫。
  袖口烂了一个洞,摸一下都能摸到里面的胳膊肘。
  想起谢春酌,云异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他有些惊异,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想,谢春酌的确是非常危险的存在,靠近他,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
  就像谢春酌说的,他是一个贱东西。
  云异往回走,他听到了火焰噼里啪啦烧起的声音,又闻到了气味,知道自己回到了原地。
  谢春酌没有发出讥讽的嘲笑,云异等了会儿也没等到戏弄,他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附近摸,摸到了垫在地上的衣物,再试探地往前,摸到了小腿、手臂……
  最后碰谢春酌的脸时,云异先在火边烤了烤,等手回温了,才去碰。
  ……果然睡着了。
  要不然不会那么安静。
  云异知道谢春酌已经好几天没睡着了,就为了蹲守他。
  ……都是他的错。
  前两次,云异只以为是自己做了梦,一下就恢复了视力,看得清眼前的一切,他不受控制地对谢春酌做了无法原谅的事。
  他放纵自己。
  他以为这是梦,梦里,那个恶劣的人任由他摆布,被他亲吻与欺负也只会发出很可怜的、小小的哭声。
  云异为此神魂颠倒。
  直到谢春酌说夜里有人侵犯他,他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云异的手轻轻地碰在那柔软的脸颊上,温度宜人,那雪白的皮肉不会融化,但会让他为此融化。
  即使是死,他好像也改不了了。
  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云异怔怔地想着,慢慢俯身而下,吻在对方的脸上,也就是……脸颊。
  然后,身下人长长的睫毛扇动,痒意落在云异的鼻尖。
  悠悠的笑声亮起,云异胸前骤然被尖锐的长剑穿刺而过。
  “云异,你真是……死性不改。”
 
 
第43章
  热的血喷洒而出, 落了满身。
  谢春酌推开倒在自己身上的云异,擦去脸上溅射的血滴,眼眸黑沉,神色冰冷:“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
  云异捂着胸口, 血液孜孜不倦地往外流, 谢春酌手上持着的利剑, 雪白的剑光闪动, 剑身倒映出他茫然过后平静的面容。
  云异盯着剑上的自己看了片刻, 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又能看见了。
  怎么回事?
  “装瞎很好玩儿吗?”谢春酌用剑挑起他的下巴, 问道。
  云异不知该如何作答, 或者说,当他刚刚不受控制地亲吻谢春酌时, 他就没有了任何能回答对方的答案。
  “……对不起。”云异咳出血, 仰头看着他道。
  只是他嘴上说着道歉的话,眼却亮如星火, 灼灼地望着谢春酌,仿佛要将对方的脸深深刻入自己的心中,叫人看不出一丝半点悔改的意思。
  谢春酌任由他打量,长剑划过他的脖颈, 割出一条血线,最后又落在他的右肩之上, 剑刃锋锐,不用靠得多近,稍微一动,皮肉就被割破,慢慢从缝隙一般的血线中渗出一滴又一滴的血珠。
  “骷髅妖。”谢春酌问他, “为什么幻境没破?是你在作祟吗?”
  云异没听懂,“什么?”
  谢春酌微笑:“不必在我面前装傻了。”
  话语停顿,谢春酌骤然间动手,长剑直斩而下,唰的一声,云异发出惨然的尖叫,倒在地上,身子直颤,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他的身旁,正是他被斩断的手臂。
  那条似乎还带着主人意识的手不自觉地痉挛,手指蜷缩,血从伤口流出,将草地染红。
  谢春酌对着惨状无动于衷,他用剑尖挑起断臂,没过一会儿,那条手臂上的血肉竟慢慢地开始消失,白森森的骨头从袖口显现。
  倒在一旁的云异目睹了这一切,正忍受着剧烈疼痛的痛苦表情徒然凝固,他怔怔地看着那条白骨手臂,仿佛被吓呆了。
  谢春酌居高临下地看他:“你还想说什么?”
  云异唇不自觉翕动,什么也没说出口,谢春酌又砍了他一条腿,这次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谢春酌蹙眉,对他的不配合与平静感到恼怒。
  “你是认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谢春酌冰着声音问,长剑重新落在他的肩膀上,但这次,目标并不是他另一条完好的手臂,而是……头颅。
  云异的视线从自己成为白骨的手臂上转至上方,眼瞳不知何时变得漆黑而空洞,他直勾勾地看着谢春酌,眼角渗出血泪。
  他努动唇,口中泄出艰涩的音节:“……”
  谢春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弯腰侧身倾听,又怕云异奋起发疯,时时警惕,可如若不靠得更近,那声音便如蚊蝇,有些许震声模糊不清。
  谢春酌不得已,直面靠近。
  二人近在咫尺,道也合了谢春酌的意,他注视着云异,轻声问:“闻玉至……真的死了吗?你……是骷髅妖,还是谁?”
  云异眼睫颤动,张了张唇,似要回答,谢春酌情不自禁靠得更近。
  当他靠近时,云异猛然上前仰头,撞上了他的唇,如野兽般啃咬,铁锈腥味的血液在二人口中蔓延,云异贪婪而渴望地吞噬着所有。
  谢春酌大惊之下,长剑砍入云异的脖颈,直至骨处,可即便如此,对方也没有丝毫松嘴的迹象。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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