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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可是实际上呢?我只点燃过一次人鱼烛,后面的一次,我被吓到那回,真的是你的分身点的吗?还是说……是你的意念,让它们点的呢?”
  “我没有!我……”南災急切地想要解释,“卿卿,我没有想要伤害你……”
  “但你已经伤害我了。”谢春酌微笑,“从最初见面,到幻境内让人窥探我的记忆,到现在。”
  “幻境内万春等人的记忆,我早已消除,他们不知道你的过去……”
  “那又怎样?”谢春酌展开手,悬崖上的风吹动他的衣袍,烈烈作响。
  [你干嘛激怒他?]系统一直不敢吭声,直到此时才忍不住发问。
  它憋不住话:[他是这个世界的核心!都怪你,要不是你,南災之后会飞升,闻玉至就会成为千玄宗的首席大师兄,最后成为宗主,方旭也会考上状元,最后成为重臣,救百姓,因为功德塑金身,不会成为叶叩芳,云异会在皇宫里面继续代替皇帝,成为皇帝,千古流传。]
  谢春酌还是那句话:[哦。那又怎样?]
  [你这什么态度!你有无数条路可以选择,你可以成为他们的小弟,辅助功臣,一个普通弟子,但你偏偏要让他们爱上你,这也就算了,你还要杀他们!]
  说到这个系统就来气。
  谢春酌笑:[他们爱上我是他们的错,他们挡了我的路,我杀他们怎么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活该去死。]
  [……你!你……!]系统气得大喊,[难怪你被流放!你这个坏蛋!]
  [不,这还是得怪你,如果不是你给我的身世身份太差,说不定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谢春酌往后退了一步,悠闲地说,[你不知道吗?坏的童年影响人的一生,你看我在这个世界里过的什么日子。]
  系统一梗,被说愣了,[……可你是流放犯。]
  [那完成任务和惩罚我,你自己选一个咯。]
  系统陷入沉思,而就在这时,谢春酌不知不觉间退到了悬崖边缘,脚后跟退到一半,单薄的身躯在风中摇摇欲坠。
  他在脑海中跟系统说:[送我前往下个小世界。]
  南災瞳孔紧缩,痛苦的神情被慌张代替,他不再上前,而是面露哀求,“……卿卿,不要后退了。”
  明明这悬崖对他来说如履平地,但南災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恐慌,他隐隐有种预感,谢春酌掉下去后,就会彻底离开他的身边。
  [小世界传输开始……8%……21%……]
  谢春酌歪头:“灾祸也会为一条人命而流泪吗?”
  不知何时,南災的脸上满是泪水,他不知不觉地流着眼泪,看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64%……87%……]
  在进度条中,谢春酌展颜一笑,向后倒去。
  “不——!”
  南災疯了般奔上前,企图拉住他的手,但却无济于事,最后只听到那消失在风中的声音。
  “我……永远是自由的。”
  [……100%……传输成功。流放者4008,已脱离世界。]
 
 
第54章
  “我这么漂亮, 怎么会为一个人守身如玉呢?”
  在酒吧卡座里,有个人摇晃着酒杯,倚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 脚尖翘起, 顶上五彩的灯光将鞋面照亮, 那是一双纯手工制作的红底小羊皮皮鞋, 质地良好, 连褶皱都是昂贵的代表。
  他的长相更是金尊玉贵的美丽, 这从在场的人进来后, 目光再也没从他脸上挪开可见一斑。
  微仰的下巴轻轻一侧, 秀致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垂着遮住那双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 皎白的一张脸如花儿似的鲜嫩。
  身上穿的是丝绸质感的黑衬衫, 领口扣子解开两颗,精致的锁骨以及一小片细腻雪白的皮肉露出, 叫人望之口齿生津。
  二十来岁的青年人,刚从少年蜕变,还存在着几分清新的涩意,但每个看向他的人都知道, 他早已散发着成熟诱人的香味。
  “不是吗?”
  他对四周觊觎贪婪的目光习以为常,笑了笑, 随意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男人的小腿。
  这一下把对方踢得回神,手抚下去,不觉疼痛,反而觉得瘙痒,恨不得再被踢上几次才好。
  “当然当然, 谢小少爷那么漂亮,怎么会为一片绿叶而放弃整片森林呢?”那男人忙不迭道。
  其他人也跟着嘻嘻哈哈地凑趣儿。
  “被你看上是他们的福气,什么叫你守身如玉啊,应该是他们为你守身如玉。”
  “就是,不听话闹来闹去的男人要了也没用,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要我说,你勾勾手,谁能不上当呢?就跟你那个老板一样……”
  有个红毛觍着脸上前,小意殷勤地说着,结果话到一半,听到身旁忽地鸦雀无声,只剩下酒吧音乐暧昧悠扬的乐声,登时心里咯噔一下,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当他抬头,四周的人都用看好戏般的目光看着他,再往前一看,还没看清,红酒直泼脑门,冷得他浑身一颤。
  顾不得抹掉酒水,他睁着眼看对方,隔着朦胧的红晕,那张脸冷下脸时,依旧美得惊人,微微上翘的眼尾,瓜子似的脸,即使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也显得格外鲜嫩可口。
  这位谢小少爷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食指勾着酒杯,摇摇欲坠地悬挂着。
  他笑问:“我老板怎么了?”
  红毛回神,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这事儿相当于是谢春酌的禁忌。因为,众所周知,当谢小少爷进入傅氏企业后没过两周,就成功从一名小职员升职为傅氏继承人傅隐年的贴身助理。
  要知道,傅隐年身边的助理团一共有三人,分别负责衣食住行以及工作,而谢春酌,是第四个人,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陪着傅隐年就可以,其中猫腻自是不可言说,更别提谢春酌还长着这样一副引人垂涎的脸蛋。
  但私下说归说,放到明面上,难免会让当事人心情不爽。而且他们这次还是千邀百请,还用了谢小少爷唯一好友的名头,才把人从家里邀出来。
  即使谢家破产落败,谢春酌依旧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觊觎触碰到的人物。
  不过这还是要怪那莫名其妙开口问:“谢小少爷会不会对一个人情根深种,至死不渝啊?”的人,要不是那人,他怎么会一时说错话呢?
  红毛心中暗骂,眼睛左右一转也没找到罪魁祸首,只能讪笑着道歉:“是我口无遮拦,喝多了酒,小少爷别怪我……要不你打我一巴掌出出气?”
  话到这里,他把脸凑过去,眼睛却不由自主瞥向对方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不像平常男人的手那么粗糙,细腻柔软,只是看着,就好像感觉到了香气。
  红毛想,要是那只手打到自己脸上,说不定就能闻到了。
  “哦?那不是显得我很无理取闹,斤斤计较?”谢小少爷慢吞吞地说。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指上勾着的酒杯,微微摇晃,透明的酒杯内部就滑落下一滴鲜红的酒滴,掉落在看不清的地面。
  红毛望着他,心里不知怎的生出了种急迫的渴求,把脸凑过去,恨不得握住对方的手让他扇自己。
  周围的人看着,也不由咽了口口水,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舞台上的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人,黑色鸭舌帽往下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薄且性感的唇,下颌线分明,刀削似的深刻。
  这位电音吉他手穿着黑色背心,宽肩公狗腰,肌肉线条流畅而凶猛。他面对着前方,手上正在激烈地弹奏着乐曲,口中发出嘶哑、磁性的唱声。
  “……you are my star……”
  “twinkle in my heart……”
  “……you made me addicted to it……”
  “you make me crazy about this……”
  “哐当——”
  酒杯径直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碎片四溅,红毛下意识后退一步,然后听见谢小少爷慢吞吞地说:“打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谢小少爷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地面上,头顶彩色的灯光一晃,碎玻璃也成了琉璃。
  一旁有人灵机一动,好似懂了他的心思,笑呵呵地看向红毛,道:“要不你跟谢小少爷跪下道歉吧。”
  这要是放在平时,红毛可能就跪了,但是现在地面有碎玻璃,跪下去他的膝盖还能要吗?
  红毛咬着牙低头看玻璃,听见前头传来小少爷嗤笑的声音,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是什么,心一狠,直接跪了下去。
  碎玻璃隔着裤子扎进膝盖,疼得红毛面目扭曲,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他攥紧手,忍耐着疼痛,要去看面前的人,结果那一直翘起的、穿着红底小羊皮的脚踩到了他的膝盖上方的腿部位置。
  不轻不重的一脚,把他当成了垫脚石,玻璃瞬间扎得更深了,红毛痛得弯下腰,下意识往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叫,“……好痛——!”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秀气的眉蹙起,叹气着摇头:“好笨啊。”
  话罢,这位谢小少爷甩出一张卡,扔到红毛脸上,“这张卡没有密码,去看腿的同时,看看脑子吧。”
  红毛旁边的人捡起那张卡,口中发出惊叹。这是一张不限额的黑卡。
  精致漂亮的青年站在卡座间,黑眸往四周一扫,颇觉无趣地弯下腰,将自己的外套揽在臂间,施施然地往外走。
  没有人敢阻拦他,只痴痴地望着他离开时挺拔瘦削的背影。
  卡座在最里面,酒吧观赏台最佳位置,走出没几步,便能看见台上歌唱的乐手,谢春酌闻到了一股薄荷味。
  他皱了皱眉,从旁走过,忽觉一阵风袭来,他下意识闪避,侧开身,便见台上的吉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台沿边缘。
  男人身上的汗水混杂着莫名香水味儿,以及很淡的薄荷味,谢春酌听到了“咔哒”一声,抬眸一看,是吉他手咬碎了口中的薄荷糖。
  对方弯下腰,压低的鸭舌帽帽沿顶到了谢春酌的额头,很轻地把他戳得脑袋往后仰了一下。
  于是吉他手就眼睁睁看着那双茫然迷惑的眼睛刹那间染上了怒火,变得明亮灼然。
  “……my star……”
  男人口中含着薄荷味的磁性声音就在二人之间的方寸之地蔓延开,耳麦扩大,满场的人都发出了暧昧的“咦~”叫声。
  谢春酌莫名地感到好笑,于是他也就真的笑了,然后……抬起手,狠狠地将对方的帽沿拍得转向脑侧,这一瞬的力道不亚于一巴掌,直拍得男人发丝凌乱,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尤能看出俊美的脸出现错愕的神色。
  “丑八怪。”
  谢春酌微笑着对他比出中指,随后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他潇洒地迈步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酒吧门口,而台上的吉他手却仍保持着动作,直到好一会儿,才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将自己歪到耳边的鸭舌帽帽沿给掰正。
  “段哥,你疯了?我看你这老婆可难搞得很,更别提你还要挖傅隐年的墙角。”
  一旁的兄弟走过来,望着门口啧啧道,“漂亮是漂亮,脾气可坏呢,刚刚还让人跪碎玻璃。”
  吉他手还在笑,他拉着帽沿压低,眼中满是笑意:“没关系。”
  “这也没关系?段哥你别太恋爱脑了。不过他到底和傅隐年有没有关系啊?传闻可信吗?”
  兄弟又想起一件事,跟他说:“你叫我混进他们卡座边上喊的那句什么情根深种啥的,我喊了。”
  “然后呢?”
  “然后他回答说自己太漂亮了才不会守身如玉。”
  说到这里,兄弟不由感叹:“坏得流油了,果然人长得越漂亮就越坏。”
  吉他手挑眉睨他一眼,兄弟一个激灵:“没说坏话的意思,我夸他漂亮呢!”
  而后心中腹诽,你瞧着也坏得要命,两人要真在一块儿那不得天天琢磨怎么欺负人。
  吉他手将口中的薄荷糖咬得嘎吱响,吞入喉咙时过分清凉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
  拔掉耳麦,将吉他放下,他从台上跳下来,犹如一头敏捷的猎豹。
  吉他手,也就是段驰。他双手插兜,慢悠悠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可以当小三。”
  他笑着说,“反正他说了,他不会为别人守身如玉。”
  这样可口的小美人,闻一口都香得很,凭什么别人能吃,他不能吃?
 
 
第55章
  谢春酌并不知道自己离开酒吧后发生的一切, 他走出大门后,还没上车,就开始发信息辱骂自己的好友。
  发完尚觉不够,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
  不过三秒, 电话接通, 懒洋洋的声音自话筒那头传出。
  “哟, 大少爷, 玩得不尽兴准备找我续场啦?”
  “拿你的命续吗?”谢春酌冷笑。
  “……”
  好友委委屈屈, “都叫你别去啦, 受气了就知道找我, 我都跟你说了我还没回国呢, 怎么可能会约你去酒吧,况且我是那种会带你乱搞的人吗?”
  “是。”
  谢春酌毫不客气, “听你便宜弟说, 你在外面的私生子都能组成一个足球队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好准备红包。”
  “他的话你也信。”
  耳边的话筒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谢春酌听得不耐烦,正要说话, 便听见对方说:“你抬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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