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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杂乱的思绪充斥了谢春酌的脑海,他开始胡乱在南災身上摸索起来。
  南災看出谢春酌此时精神状态不对劲,他把人抱紧了,准备离开寒潭,到温暖些的地方,让谢春酌真冷静下来。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当他带着人起身,回到洞府内谢春酌所住之处,又吩咐仙鹤将小仙童暂时带走后,怀里的人猛然一跃,捧住了他的脸。
  瑟瑟发抖成一团的人不知怎的力气大得惊人,南災诧异往去,还未看清,柔软微凉的唇就贴了上来,同时,灵活的舌钻入了他的唇缝,深入,与他纠缠。
  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谢春酌亲得又快又急,湿滑的唇在口腔内扫过,不消一会儿,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他退出来,微微喘息,然后对着南災笑。
  “热的。”他说。
  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惊天骇人之事,甚至弯着眼眸看南災,贴到对方的肩颈处,企图侧耳倾听那脖颈上连着心脏的脉搏。
  即使什么也听不到,但感受到跳动感,心下也觉得安定。
  而被他又亲又抱的人此刻却像是终于回神,声音冷硬:“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谢春酌迟钝地想了一下,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然亲了南災。
  啊,他亲了南災。
  嗯,他亲了南災。
  那又怎么样呢?南災没有推开他,都是南災的错,这能怪他吗?说到底,还不是南災没本事,堂堂仙尊,连个鬼都杀不了。
  谢春酌心中虽理直气壮,但知道此时最好还是别跟南災起矛盾。他抿了抿唇,正要说些服软的话,却忽然感觉大腿内侧有什么东西正戳着他。
  他下意识抬头,与那双白色的眼眸对视,在其中,他看见了沉没在平静雪地中,底下正熊熊燃烧着名为欲望的火焰。
  南災竟然对他有了欲望。
  谢春酌心中也烧起了一团火,是快意的火。
  他没想到,对他向来不假辞色的南災,会对他有反应。
  谢春酌瞬间有恃无恐,口中装可怜道歉的话说不出口了。
  他半跪坐在南災的大腿上,略微直起腰,像之前一样碰住了南災的脸,侧着头,避过那高挺的鼻梁,轻轻在那薄唇边缘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心有涟漪。
  “我……在亲你。”
  谢春酌感觉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收紧了,像是铁一般禁锢着他。
  “放肆。”
  与南災冷硬的话语相反的,是他靠近时,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
  谢春酌不由惊呼,因为南災突然的动作,二人下半身几乎紧密相合,他下意识弯着腰背往后仰,结果没过多久,就被稳稳扶住。
  微风吹过,烛火摇曳闪烁,烧过头了,烛芯发出“啪啦”的声响,壁光影动,交叠的人影靠得越来越近……
  谢春酌侧开头,近在咫尺的唇落在脸颊,他不自觉笑了,斜睨了一眼神色紧绷的仙尊,戏谑道:“放肆。”
  ……
  南災的身体很冷,呼吸却很热,他亲吻着怀里的人,难得有了贪婪、渴望的神态与急迫。
  他力气极大,牢牢将人摁在自己怀里,脑子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犯错,可身体也是清醒的,它知道自己在为面前的人而跃动,每一寸皮肉,每一滴血液,都为此而沸腾。
  越亲密,南災鼻尖萦绕着的那股摄人心魄的暖香就越浓烈。
  ……这香味其实他时常闻到。
  自从谢春酌搬来之后,整个洞府都好似飘荡着香味。
  是挥起的袖摆与衣角吗?是乌发散落时熏透的发油吗?是皮肉里渗透出来的体香吗?是……晃动的池水、燃起的香炉、摇曳的烛火、眼角流下的泪水吗?
  在看着怀里人眼角泛红,睡去后仍瑟缩地靠在自己怀里,南災心里关着的那头巨兽终于闯出。
  洞府内所有的阴影汇聚起来,映照在壁上,浓稠的液体要从最上方缓缓滴落。
  它们冷笑、讥讽地说: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呢?
 
 
第52章
  夜里发生的一切在醒来后变得朦胧, 就像是给记忆蒙上了一层轻纱,让人不自觉地将其恐怖之处遗忘,确保自己的安全。
  即使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但谢春酌仍然觉得和南災接吻, 并且发生亲密关系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恐怖事件。
  谢春酌想把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 假装无事发生。
  他本来还想着南災说不定会冷声训斥、质问自己, 他都想好了要怎么应对, 可是当他若无其事地和对方分开时, 对方也像是恢复了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尊模样, 和他重新成为了关系一般的师徒。
  这多少让谢春酌松口气。
  只不过这口气在下一次夜里惊醒后, 他又控制不住地与南災接吻、相贴, 要从对方身上汲取温暖与安全感后,彻底一错再错。
  他们将这种关系维持了下去。
  “……轻一点。”
  谢春酌的手推拒在对方宽厚冷硬的肩膀上, 咬紧唇后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男人银白的长发如月光一样披落在他身上, 闻言从他脖颈处微微抬头,白色的瞳孔倒映出他泛红的脸与水润的眼。
  他坐在南災怀里, 二人犹如交颈鸳鸯般密不可分。
  谢春酌被他专注地看着,难得有几分羞赧,他侧头将脸埋进对方怀里,小声嘟囔:“你弄疼我了。”
  他声音小小地, 细细地,好像在抱怨, 又好像在撒娇。南災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有一些反应也无可避免地再次出现……或者说更加亢奋。
  谢春酌假装没发现,他打了个哈欠,把南災当成床,窝在对方怀里入睡, 烛火静静地燃烧着,他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往蜡烛的方向看了几眼。
  莫名其妙的,谢春酌忽然想到,其实南災好几次都会去看蜡烛,仿佛十分在意。
  不知为何,谢春酌总感觉对方对蜡烛有什么特殊的执念,但究竟是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他闭上眼睛,任由南災抱着他躺下来,盖上厚厚的被褥。
  温暖袭来,谢春酌渐渐睡去,南災看着他,眼中浮现出柔情。
  谢春酌瘦了许多,乌黑的长发半遮半掩着那张素白而姣好的脸,被褥盖到下巴处,整个人小小一团,可怜可爱。
  从秘境回来后,谢春酌接连受到惊吓,前几天开始,独自一人待着还会控制不住地恐慌不安,必须要有人陪同才行,而这个人,只能是南災,连小仙童都不行。
  这无疑让南災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同时,某些东西也很难再度控制好。
  雪白的眼瞳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灰,慢慢地,颜色加重,成为黑色,浸满了整个眼球,成为黑漆漆的一团,俊美的面容多了几分邪性。
  他身后的影子如水一般颤动,泛起波澜,随后流动半地淌下,捏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一个人影立起来。
  黑影站在床榻前,静静地看着他们,壁光影动,一切安然无恙。
  谢春酌无知无觉地熟睡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盯着久了,不太安稳地蹙着眉头,南災将其抚开,而后头也没回地抬了抬手,那影子便又如水一般流动,重新化为了他身后的阴影。
  “卿卿。”
  南災吻了吻他的额头,从喉咙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瞬,直到永恒,该多好。
  壁光闪动,洞府内静谧而温暖,直到天明,南災起身离开。
  不久后,在侧边角落,有一道小小的影子蹲立片刻,慢慢起身离开。
  ……
  正当谢春酌以为日子就这样慢慢过下去,再过段时间,南災将复活的“它们”杀死,一切也就解决了,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些事情来得如此突兀。
  那是一个阳光晴朗的下午,近日天气好了许多,不再是极寒极热,温度变得适宜了许多,谢春酌难得离开南災,出去外面透气。
  他寻了一处山崖,整个人暴露在日光之下,晒了好一会儿,才撑着伞慢吞吞地回去,结果在回去的路上,看见了抱着仙鹤哭泣的小仙童。
  自从上次做梦之后,小仙童就搬回了原本的住所,没有再跟谢春酌住在一起,谢春酌也因为粘着南災,许久没同他见面了。
  看见小仙童哭得伤心,谢春酌快步上前,下意识要开口,却在目光触及到仙鹤后停下了动作,面上浮现出惊愕。
  因为仙鹤死了。
  仙鹤侧躺在地上,细长的脖颈被小仙童抱在怀里,以往精神的豆豆眼失去了光泽,身体一动不动,连雪白的羽毛也黯淡无光。
  “……呜呜……”小仙童抽泣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下,他仰起头看谢春酌,“师兄……”
  明明只是喊了这一句话,谢春酌却无端地感受到了恐惧。
  就像当初万春说的那句话一样,小仙童说:“……仙尊杀死了小鹤。”
  谢春酌听到自己问:“为什么?”
  “因为仙尊以为……当时在洞府里面的人是小鹤……因为我、我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小仙童哽咽着声音,回忆时,脸上难以自制地浮现出惊惧,“我看见了仙尊的影子,是,是……闻师兄。”
  小孩在夜晚习惯了与大人的陪伴后,总是会半夜惊醒或者睡不着,虽然小仙童是半个入道的修仙者,但他依旧是小孩,所以在和谢春酌分开后,他偶尔翻来覆去,总睡不好,于是他时常会偷偷地跑到谢春酌洞府附近,找了个地方窝着。
  因为南災下了命令不准他和谢春酌一起睡,小仙童不敢违背他的命令,甚至找地方窝着的时候,还把仙鹤窝也搬过去,让仙鹤陪自己。
  而那一天,他看见谢春酌和南災抱在一起的时候,仙鹤就把他叼回去了,只是他很快又装睡,偷偷爬回去,结果意外看见了那一幕。
  小仙童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就没事了,他也不认为南災的影子是闻师兄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仙鹤死了。
  仙鹤是替他死的。
  仙鹤昨夜让他不要出门,自己独自离开,一夜未归,小仙童醒来去找它,没找到,出门寻了很久,才在洞府外找到了断了气息的仙鹤。
  小孩什么都不懂,但什么都懂。小仙童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看到的事情不能被南災知道,可他没想到自己会害了仙鹤。
  “……对不起……我、我不该乱跑。”
  小仙童对着谢春酌哭,抽抽涕涕地喊,“……师兄,对不起……我做错了……你能不能让仙尊把、把小鹤复活……”
  他哭得不行,眼泪糊满整个眼睛,看不清人,等了一会儿得不到回复,又抬手去擦眼泪,想继续求,但是他擦干净眼泪后仰头看,却发现谢春酌的脸色白得吓人。
  在艳阳天下,惨白得像一张纸,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晒化。
  小仙童愣住。
  谢春酌浑身发冷,他不自觉打颤,自上向下看小仙童,忽然觉得小仙童有种异样的熟悉,他以前从未将现在的一切与过去联想在一起过,但此时,他无论如何也没法避免自己问出声。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小仙童茫然:“什么……”
  谢春酌重复问:“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小木。”
  小仙童说,“我叫小木。”
  -
  跑。
  快跑。
  谢春酌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他要离开这里,离开南災,离开小仙童,离开千玄宗,最好离开这个世界。
  他不顾小仙童诧异的目光,转身就往外跑,跑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自己可以御剑飞行,同时,他看见了藏书阁。
  冥冥之中像是有人在呼唤他,吸引着他,他鬼使神差地调转了方向,奔向了藏书阁。
  或许是早有预料,还是谁早有准备,藏书阁附近并没有看守弟子,他推开了沉重而高大的木门,进入了晦暗不明的阁内。
  如在幻境中看见的一样,如通天之高的书柜,整齐而密集地屹立在前方,夜明珠镶嵌在各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白烛放至案几,只有一盏点燃,那一点火光前,站了一个人。
  “师兄,你终于来了。”万春对他笑。
  谢春酌心中不喟是不震撼,他快步上前,几乎是急切地想要问她真相,但是当他靠近之后,才发现,藏书阁内的“万春”,不过是留影石留下来的一缕念。
  真正的万春不在这里。
  “不出意外,我已经死了。”万春说。
  谢春酌久久无言,无名的怒火萦绕在他心头,他不知道自己来藏书阁的意义是什么。
  他应该趁着南災没反应过来,立刻逃跑,离开这里,省得继续被玩弄欺骗。
  思及此,谢春酌转身欲走,却听见万春的留影继续说:“师兄,我有一本书,是一前辈赠予我的。”
  他回头,看见万春正对着他,眼中闪动着悲伤:“那本书就在桌子上。你看见了,就会明白一切真相。”
  真相。
  谢春酌无法抵抗诱惑,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哪里,究竟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他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
  谢春酌往万春身后的案几上走,上面放着一本书,是……
  ——《南災》。
  是他在幻境中的藏书阁看见过的那本书。
  离开幻境回到宗门后,他也曾来找过这本书的踪迹,但无论是自己找还是查阅书册,或者是询问常年值守在这里的弟子,得到的回复都是:没有。
  可如今,它出现在了这里。
  就像打开未知的魔盒,谢春酌把它拿起来,薄薄的一本,只有普通书籍厚度的六分之一,纸张粗糙陈旧,打开时,内页甚至有轻微的黏连。
  但谢春酌还是顺利地看到了这本书的第一页写的字。
  短短的几行字,他不知不觉把它们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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