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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师兄所言极是。”叶叩芳低声附和,手攥着帷帽没松开。
  闻玉至扇着风,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谢春酌狠踩一脚作罢。
  他哀怨地看身边的人:“哎,真是人不如旧,衣不如新。”
  “胡言乱语什么。”谢春酌不想理他,阻止他那张嘴乱说后,转移话题与少齐少秉说起话来,“你们的四喜娃娃是从摊贩手上买来的吗?还是誰给的?”
  少齐少秉一愣,随后少秉道:“有买的,也有人送的。只有纸剪的是买布偶四喜娃娃送的,其他的都是买的。”
  “有什么问题吗?师兄。”少齐敏锐些。
  谢春酌说了一半:“我听见有孩童笑声,在喊‘人生喜事’,便把它烧了。”
  至于被影响这事就不必说了,有损形象。
  少齐诧异:“这四喜娃娃并不在这里,听说是在龚城啊。怎么会……”
  众人陷入沉思,不过这事不算大,甚至还算常见,尤其是谢春酌修为高,发现异样是正常的事情。
  “想那么多做什么?今晚不就能知道分晓了?”
  闻玉至吊儿郎当地用团扇掩唇,打了个哈欠,随后拽住谢春酌的手臂,“困了,回去躺会儿。晚点还得出门呢。”
  谢春酌有心想跟他分开些,但无奈他根本犟不过闻玉至,最后还是被他拽上楼。
  在临进门前,他感受到一道目光如影随形地追随着他,灼热又执拗,可他回头,什么也没看见。
  -
  申时。
  日光还刺眼透亮着,街上人就来来往往地少了有多,少了许多普通百姓,多了许多长相姣好的男女,每个人腰间都挂着牌子,说说笑笑结伴往城郊走。
  谢春酌与女扮男装的万春往男子堆走,人高马大的闻玉至和储良往女子堆走,两人一过去,矮些的女子顿感天暗了不少,结果抬头一看,登时语塞。
  男女队伍分开得不算远,万春看见这一画面,笑得不行。
  谢春酌也忍俊不禁,暗中用留影石记录下来,打算有机会狠狠嘲笑。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无趣,闻玉至脸皮奇厚无比,怎么会为此羞赧?而他下山的目的是什么自不必说,于是又把留影石的印记给抹除了。
  队伍一路往前,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痣娘娘庙门口不远。
  谢春酌混在人群中不起眼,他今日用法术易容,把脸变得只算秀气,唯有一双眼睛格外漂亮。
  他仰着头看前方不远的庙,庙宇之上挂着无字牌匾,但迎着光看,能看出暗色漆板上有一颗又一颗的黑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春酌总觉得那些黑点微微凸起,如有生命般跳动呼吸着。
  庙宇门口站着官差,他们熟练吆喝着把男女选拔者分开,又看着木牌将其再次分成一二等,谢春酌的木牌是一等,官差分人时看他的脸,嘀咕了句“分错了?”,然后把他和另外一个相貌俊秀的男人木牌相换,他成了二等。
  万春也在二等行列当中。
  因她背着剑,极为刺头的样子,官差对她还算客气,有人不免嘀咕:“道长怎么也跟我们一起来参选啊?”
  “修仙的又不是每个人都厉害,痣娘娘厉害,他们就想来取经受点拨呗,之前不是也有道长参选吗?还被选上了呢。”
  万春听了一会儿,凑到谢春酌面前去,与他低声道:“想必之前也有修士只怕在这折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没消息传出去。”
  而后又见官差尽职尽责地做事,停顿片刻,继续道:“没想到官差竟然也参与这些事,不知道是否会从中谋利……”
  自小见大,一城如此,是不是每个城都会如此?再往前一步,是不是这个朝廷、这个国也是如此?
  万春蹙眉想着,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下意识地往女子那堆看,那边的人正在逐步被带走,她只能看见个子高的两人低着头跟官差走了。
  谢春酌没在意这些,他正在打量痣娘娘庙。
  真是奇怪的庙宇。
  “女子在后男子在前。”
  官差喊:“二三等进去,一等跟我走。”
  数十个官差,将一等的十几个男子带走,又将一等的十几个女子带走,林林总总算起来有三十来人左右,又被带着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众人虽奇怪,但没多想。
  剩下的官差催着人进庙,女子队伍进了后院,男子队伍径直进了前庙。
  谢春酌踏步进入门槛,霎时间就闻到了极其强烈的檀木香,混杂着烛火与香烟交融的呛人气味直扑鼻尖。
  他屏住呼吸,抬眸,从光滑的地面往上,看见摆放的木桌,堆放的贡品、未烧完的纸钱还有一堆堆的黑色不明颗粒,邋遢又简陋,完全看不出一星半点痣娘娘在城内的威风与名望。
  再往上看,步入眼帘的是一尊身姿窈窕的石头像。
  这尊石像出乎意料的貌美,云鬓凤钗,眼尾细长上挑,翘鼻樱桃嘴,罗裙拖地,手里拿着一支类似于黛笔,又像毛笔的东西。
  最瞩目的是石像眉心一点美人痣,香烟缭绕,飘渺白雾升起,将它衬得隐约有了一种神性的美丽。
  它嘴角含着笑,眼瞳往下,慈爱温柔地看着底下的人。
  官差进门后虔诚地拜了三拜,又上了香,才和选拔的众人道:“你们在此等候一夜,痣娘娘自会对你们进行挑选,如果被选中,就会被痣娘娘接走,成为的童子,没有被选中的明天我们会来接你们。”
  他们说完,接连离开,还将门给关上了。
  此时日头还亮,关了门,庙内光线变得昏暗些许,但习惯了也能看清一些,谢春酌与万春对视一眼,开始绕着前庙观察,寻找线索。
  其他男子则是找蒲团坐下,也有部分跟着谢春酌和万春绕了两圈看了一下,没看见什么东西,就无趣地找地方坐下开始闲聊。
  离入夜还有一段时间呢。
  前庙不大,庙顶高些,能看见木制的横梁,石像立在前头,雕刻而成的眼瞳栩栩如生,黑如点墨,自上而下微笑地看着他们。
  谢春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前庙只剩下石像没查看,他脚步一点,在众人的惊呼下,飞身往上,落在了石像怀中拿着的青黛顶端,恰是在石像的下巴处。
  石像垂着眼,慈悲怜爱。
  谢春酌却觉得它的眼瞳过于黑,像是嵌入了什么东西,而不是单纯石头雕刻而成,他正想再靠近些,还未再动,粗苯缓慢的“咕噜、咕噜”声响起。
  谢春酌身子一僵,屏住了呼吸。
  因为……
  ——它的眼睛动了。
 
 
第13章
  石像的眼瞳灵活地转动,视线中心落在了站在自己黛笔尖端的人身上。
  它微微笑着,似乎极为满意。
  谢春酌有种对方已经看破自己术法的错觉。
  “谢师兄?”万春在底下喊。
  谢春酌不再停留,也没有继续往石像脸上爬去查勘,而是往后一退,整个人坠落,又在半空中稳住身体,衣衫飞扬,他顺利落地。
  底下那群候选的男子好奇惊讶地打量他,不敢靠近,万春见他脸色不对,上前询问:“师兄,你发现什么了吗?”
  谢春酌拧眉打量了石像一会儿,石像依旧屹立不倒地站在那,一动不动,仿佛他刚刚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问万春,“你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万春还没将这句疑惑说出口,答案就出现了。
  因为……她看见了。
  “咕噜……咕噜……”
  石头滚动的声音如轰雷,眼珠下睨,唇角上扬,手持青黛的石像动作迟缓地弯下腰,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伸出空余的一只手,朝他们抓来。
  谢春酌与万春当即分别躲开,而其余候选男子们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四散,有人扑到庙门口想要推门离开,却发现外面反锁根本打不开。
  “救命!救命啊——”
  有一男子被石像的手抓住,整个人只露出一颗脑袋,他惨叫着挣扎,双腿狂蹬仍无济于事,撼动不了石像分毫。
  “你看着他们。”
  谢春酌对万春叮嘱一句,随后拔出腰间软剑,右手一甩,丝绸般泛着淡淡光泽的剑骤然绷直,剑光凛然,映照出他清冷美丽的双眸。
  仿佛是感知到了危险,石像缓缓看向他,手掌攥紧,被它握住的男子叫声微弱,极度疼痛下七窍流血,身体呈现出被摁压下扭曲的形状。
  谢春酌凌空而起,当机立断持剑砍去。
  铮——
  细长的石臂自臂弯处切割砍断,猛然掉下,谢春酌又挥剑,估摸着力度把它握着男子的四根手指砍断,把男子救下。
  男子奄奄一息,骨头碎裂,已说出气多进气少了。
  谢春酌拿出治疗药丹给他吞下,见万春过来,就把人放下了。
  石像缺了一条手臂,表情依旧是笑着的,并且用另外一只握着笔的手再去抓人,整个像也开始缓步移动。
  它太高了,太大了,稍微一动,便发出如同房屋崩塌的声响,碎石与粉末齐齐落下,绣花鞋明明精美娇小,踩下时底部也会沾染鲜红的血迹。
  候选童子们发出恐慌的叫声,哭喊着求万春和谢春酌庇护他们,哭得谢春酌头疼。
  谢春酌凝聚法力于剑,挥动,长剑如虹,清而利的声音接连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只是一瞬,迟缓的“轰”声响起,众人看去,只见过石像被分开斩短,四分倒下,砸在庙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万春用法术开了防护罩庇护普通人,等尘烟褪去,见谢春酌持剑背对着她,走向倒在地上、自脖颈处断裂,双眼却还未合起,显得异常诡异狼狈的石像头颅。
  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打败?
  谢春酌心里萦绕着这种古怪的疑问,他不该怀疑自己的修为,但他与石像的双眼对视,总觉得对方没有被彻底击败,而是还藏着什么。
  愈靠近,石像脸上的笑就愈柔和,它的双眼变得越来越黑,黑得几乎透亮,不像是石头雕刻而成,像是某种圆形活物被强硬镶嵌其中,而它额心的一点痣也黑得突出……
  断裂的石躯发出颤动,万春警惕查看,发现距离自己最近的石块上,有一颗颗不明显的黑点正在冒出,如有心跳般鼓动着变大。
  万春甚至疑心那些黑点会慢慢脱离石块。
  对未知的不安成了恐惧,万春深呼吸一口气,“师兄,我们先护送他们离开,等到和大师兄汇合……看看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谢春酌想到闻玉至就心烦,不过事到如今,警惕为上,确实是送普通百姓离开最好,他对着万春嗯了一声,就想转身回去。
  可他将要转身时,忽然发现头颅上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动,瞳孔对准了他。
  石像唇角上扬,眼瞳眯起,笑得格外灿烂,灿烂到……仿佛要把眼珠挤出来。
  谢春酌停止动作。
  而同时,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握着青黛的石像手臂颤动,悬空立起。
  谢春酌听到动静诧异抬头,在青黛直直朝他落下时,万春的叫声也在他身后惊慌地响起。
  “谢师兄!小心——”
  青黛直点而下,谢春酌抬起剑,便听到了类似于水球破裂的炸开声传入耳中。
  石像头颅的黑眼球骤然破裂,腥臭粘稠的液体扑面而来,兜头笼罩住他。
  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
  “春娘,你发什么呆呢?还不快浆洗衣服,你这衣服洗大半天都没洗好,再磨蹭,等会儿你回去晚了,又得挨你爹骂。”
  犹如黄莺般清脆的女声在耳畔响起,谢春酌猛然回神,睁开眼,看见眼前潺潺流水的河流,以及自己湿漉漉的手上提着的褐色衣衫。
  什么?
  他这是在哪里?!
  谢春酌扔掉衣衫,站起身打量四周,发现他身处的地方竟然是一处小城镇内部,他站着的地方一路往上看,都是正在浆洗衣物的妇人女子,偶有用木篮装着蔬果的人自矮桥上走过。
  “春娘,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刚刚说话的女子仰起头看她,像是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跟着站起来,担忧道。
  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凑过去,压低声音:“我知道你最近心烦,但这不是没办法,你的痣……”
  痣?
  谢春酌顺着她怜悯的视线摸向自己的脸,他的左边脸颊上,有一颗拇指大小、凸起的东西。
  他立刻蹲下,看向河面,清澈的河水倒映出他的面容,是他幻化出来的那张普通陌生的脸庞,而左边脸颊靠上一些的地方,有一颗黑痣,使得原本就其貌不扬的脸变得更奇怪突兀。
  但这并不能让谢春酌诧异震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河面的自己……木钗簪发,粗布捆住过长的黑发编成麻花辫,身上穿的也成了简易的衣裙,除去过白的皮肤,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村野女子的形象!
  他怎么成了这样?!
  谢春酌蹙眉,回忆起不久前发生的事,又看着河面,疑心自己是被石像拉入了幻境当中。
  “……这里是哪里?”他看向仍然喋喋不休的女子。
  “这里是清水镇啊!”女子瞪大眼睛,企图伸手去摸谢春酌的额头,“春娘,你不是病了吧?”
  谢春酌避开她的手,“没有。”复而蹲下,重新捡起那件褐色衣衫,往上面泼了一点水,想起女子前面说的话,不动声色道,“只是有点烦。”
  “男婚女嫁,乃婚姻大事,烦是正常的。”女子安慰,又压低声音说,“你也别难过,你爹不是寻了人要给你点痣吗?等痣点了,你就能嫁个好夫君了。”
  谢春酌心想荒谬,但面上还是低低应了声,说起其他话来套信息。
  女子毫不设防,况且洗衣时说闲话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一会儿,谢春酌就把自己在幻境里面的身份与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他现在的身份是清水镇上一个做木工的鳏夫养大的女子,今年十八,谈亲已有三年,只是因为脸上的痣一直没有嫁出去,整日郁郁寡欢,他爹也老是往外跑找古方和大夫给他看脸,企图“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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