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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他骤然抬眸与魏琮对视,在对方眼中看见了自己惊愕的模样。
  无子,过继。
  侯府世子。
  意思很明显,当今有过继魏琮为皇子的心思。
  谢春酌没想到魏琮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但不得不承认,他心动了,对魏琮的看法也改观了。
  难怪!难怪!
  难怪柳夔说魏琮有大气运,不敢轻易动手。
  有几率成为皇帝,那可是天子!怎么会不是大气运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魏琮真成了皇帝,他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对方的手下呢?若魏琮真成了皇帝,得到了魏琮青睐的他,又能获得什么呢?
  光是想想,就叫人浑身战栗。
  只是……
  “……宗室之子,何止你一人?”在短暂的沉默后,谢春酌终于开口。
  他没有挣扎,任由魏琮把他拉近,细细摩擦他的脸庞。
  魏琮的力道有些大,手没有魏异的粗糙,掌心却有厚茧,摸得谢春酌脸颊发红。
  魏琮见他乖顺,又问出问题,自知自己是踩中了对方死穴。
  也是,谁不爱权与利呢?
  “你真想知道为何会选中我?”魏琮逗弄道,“这等秘辛,只有我家中人才会知晓。春酌,想要做我屋内人吗?”
  屋内人……
  谢春酌眉心一跳,忽地不想叫魏琮得意,况且事到如今,若他还看不出魏琮的小心思,他恐怕就是个蠢货了。
  如今这倒是好……拿拿乔,也好让魏琮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日日魂牵梦绕,之后更好行事。
  谢春酌心中念头囫囵转了一圈,最后定了个法子。
  他佯装别扭,甩开了魏琮的手,垂下头,低声道:“……不行。我们不可以。”
  魏琮挑眉:“为什么?”
  他想自己已经把诚意说得满满当当,谢春酌若是知情识趣,就该现在扑到他怀里,好叫他享受一番温香软玉在怀的快意。
  不就是想要攀附权贵吗?当今已是花甲之年,料想谢春酌也没那个心思。
  无数原因过了一遍,魏琮想不出个所以然,正要抓着人问,便见对方咬唇,道:“可我与魏异早已……定了情。”
 
 
第119章
  谢春酌眼睁睁地看着魏琮脸上的笑意落下, 变得面无表情,心中几乎畅快地要笑出声来!
  他面上则是装出一副羞涩,难为情的模样,“……此事还请清则兄莫要告诉旁人, 毕竟男子相合, 有违背伦理。”
  话罢又补充了一句:“如此我们也算是一家人, 清则兄也不用怕我会把方才的事情告知他人。”
  魏琮冷笑:“谁要和你做这种一家人。”握着谢春酌的手攥得死紧, 待到人呼痛才松口。
  缓出一口气, 又觉出点荒谬意味来, 谢春酌和魏异不过见了几次面, 怎么就定了情呢?指不定是谢春酌为了糊弄他胡乱掐说的, 但无论如何,这两关系不干不净却是真的。
  魏琮憋了口气, 再去看谢春酌, 不知是不是自带偏见,看出点意气风发的快活来。
  莫不是这家伙想看他摇尾乞怜?
  魏琮眯起眼睛, 骤然笑了,待到人看过来,便道:“没关系,我好弟妻。”
  “……”
  谢春酌一时语塞, 好在阿金等人因着他们许久未出声唤人,又恰逢早膳煮好了, 便试探着询问。
  魏琮不再捉弄谢春酌,给对方喘息和考虑的机会,入京最快也还需一个多月,不用逼太急,况且谢春酌是聪明人, 会想通的。
  “摆上来吧。”魏琮说着,还是不解气,牵着谢春酌的手,突然张嘴,恶狠狠咬下。
  牙齿咬在娇嫩的皮肉上,谢春酌骨骼比一般男子而言要更纤细几分,手背皮薄,这一咬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挣扎又不敢太用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琮在自己手背上留下一口牙印。
  在松嘴之前,魏琮还安抚性地舔了一下,牙印凹陷处划过湿热的舌头,谢春酌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猛地抽回手,瞪魏琮:“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算什么欺人太甚?要是真欺负了,你还不得躲着哭。”魏琮慢吞吞地用舌尖舔过牙齿,砸摸着味道。
  刚刚碰得近,鼻尖好似也闻到了谢春酌皮肉的滋味,是香的。
  他抬起眼,直勾勾地看着谢春酌,仿佛想付诸行动,现在就把人生吞活剥了,啃咬下肚。
  谢春酌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即就想跑,但是转头一看,阿金以及各侍从小厮都守在船舱的每一处,魏琮一下令,他恐怕今晚都得被洗干净送上对方的床。
  唯一能动手的魏异躺在床上病得不知何时能好。
  谢春酌无数次后悔上了这艘贼船。
  他板着脸,拿过热帕擦手,把牙印处擦得发红发烫才罢休。
  魏琮浑然不在乎。
  不在乎谢春酌嫌弃他,但在乎那句定情。
  他囫囵吃粥,把牙齿咬得嘎吱响,听得人心惊胆战,瑟瑟发抖。
  阿金依稀听见一点二人的谈话声,此时生怕魏琮一怒之下,把魏异抛下河,毁尸灭迹。
  哎!早知当初,就不该去木李村!真是一段孽缘,而且按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还是魏琮剃头挑子一头热,谢春酌还不乐意呢!
  阿金想起自己昨日劝谢春酌的话,真是恨不得回去给自己两巴掌!
  他悄悄去看谢春酌,好险人脾气好稳得住,被魏琮欺负了也没有大怒着决裂或者要跳河,否则事情闹大,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早膳煮的是粥和蒸糕,谢春酌胃口一般,喝了半碗粥,又拿了一个蒸糕。
  蒸糕是红豆馅儿,又糯又甜,外面撒了一层桂花蜜,香甜可口,不过蒸糕吃多了不好消化,他吃完蒸糕便受了手,倒是魏琮吃了好几个。
  白日行船无趣,尤其是日光渐晒,虽秋日天气舒爽,但待久了也还是会热,而且谢春酌不想看见魏琮,干脆又窝回房间里头去了。
  在进入舱房之前,谢春酌听见了门开合的声音,似乎是魏琮去找魏异了。
  没关系,魏异不会拆穿他的谎话。
  谢春酌推门而入。
  不出意料,午膳时,魏琮脸色依旧难看,但没有如上午般去戏弄谢春酌,只是时不时用目光去打量揣摩,似乎在思考什么时候张开獠牙把人吞吃入腹。
  谢春酌面不改色,心中却暗自思忖,恐怕这几天是他在船上唯一的好时光了。
  还有五天就要到下一个岸口,停下来去采购物品了,他要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谢春酌周旋于两兄弟之间。
  一日又一日,魏琮的耐心越来越差,谢春酌时常觉得对方就差一步,夜里就会扑到他房间。
  魏异身体也日渐转好,能出房门,独自走到甲板透气。
  但谢春酌因着心中的猜测,却不敢过多接近对方。
  不过碍于魏琮,他还是上前嘘寒问暖了几句。
  魏异像个活人木偶,身上散发着浓重的热气与香气,略一靠近,就仿佛要被这气味所淹没,模糊之间,谢春酌竟觉得他像一个香炉。
  “我,很快就会好了。”魏异突然靠在谢春酌的肩膀上,慢吞吞地说道。
  谢春酌忍住想躲的动作,闻言以为他在暗示自己,嗯了一声,迟疑着拍拍他的后背。
  魏异嘴角慢慢上扬,下巴依偎在那单薄瘦削的肩膀上,嗅闻与自己身上截然相反的浅淡香味,随后掀开眼皮,与前方不远处面无表情的魏琮对视。
  有几分挑衅有几分自得,分不清,但魏琮冷冰冰的目光叫魏异难得感到心情舒畅。
  魏琮甩袖离去后,魏异便被谢春酌推开。
  他站直了,能瞧见谢春酌不自然的闪躲,魏异当然知道为什么。
  “你不怕蛇,怕我吗?”魏异奇怪。
  谢春酌与他对视,很快避开目光,“我没有怕你,只是你身上太香了,有些呛鼻子。”
  魏异颔首,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很快就会好了。”
  谢春酌不禁问:“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魏异反问:“你想知道?”
  谢春酌:“我可以知道吗?”
  魏异笑了,笑得僵硬又无奈:“不可以。”
  谢春酌早知结果,问也是白费口舌,就是心里头多少有点遗憾。
  他对器人一事还是好奇,若是能知道多些就好了。
  魏异不知是不是看出来了,顿了顿,道:“知道了,对你不好,而且我是一出生就这样了。”
  谢春酌诧异,随即要抓住机会再问,魏异就不肯再说了,而是靠在他肩膀上,侧头咬住了他的耳垂,不重,像小动物磨牙。
  一点细微的痒意留在耳垂,谢春酌怔愣,就见魏异笑着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之后就在追出来的药童喊声下回了舱房。
  谢春酌看着他弯腰进了舱房,在房门关闭之后,他才恍然想起,魏异今年才十七,比他还要小五岁。
  他摸了一下湿润的耳垂,心想,真是小孩。
  与魏异简单说过两句话后,船上的气氛骤然变得冷凝,谢春酌知道是因为什么,果不其然,夜里魏琮甚至没有出门用膳。
  阿金来寻谢春酌时,表情有几分怪异的尴尬,“……公子今日心情不太好,不知谢公子待会儿是否有空?”
  谢春酌摇头拒绝:“我有一篇策论还未写完,晚些我有空自会去寻他。”
  话罢,摆手赶人。
  阿金下意识想要再争取一二,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似是想到些什么,突然乖顺地退了出去。
  他这举动反而叫谢春酌生了警惕,他提着心,放下毛笔,推开窗往外看,临近中秋,月明星繁,幽白月光洒落,将这条河照得格外亮堂。
  明日他们就要到达下一个岸口,越靠近,两边路就愈发宽阔,同时芦苇丛也越多,高耸立起,像是一排排栅栏。
  月光亮,却照不亮被层层叠叠遮掩的地方。
  看着河面,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谢春酌思忖片刻,把随身携带的银子都夹紧了身上衣衫的暗袋之中,又把柳夔给他准备好的衣衫穿上,静静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推门而出,走向了船的后舱。
  后舱住着船夫以及侍从,还有一个小厨房用来专门做饭,谢春酌打算去小厨房躲躲,要是魏琮要抓他,他就说饿了来找吃的!
  谢春酌算盘打得响,他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小厨房,里面黑漆漆一片,唯有窗台半开,投进的月光叫人方能看清内里模样。
  谢春酌先是找好了坐的地方,才起身去关窗。
  他走到窗边,手伸出去握住木把,往回拉到半截,动作突然一顿。
  怎么窗台边沿是湿的?
  ……像是,脚印。
  一瞬间,谢春酌的后背生寒。
  他呼吸放轻,不敢回头看。
  身后什么声音都没有,唯有船桨滑动水面发出的水波声,以及烛火燃烧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得近乎诡异。
  短暂的几秒后,谢春酌佯装无事地拉紧窗台,小厨房一下就暗了下来。
  谢春酌嘀咕了声“我怎么忘记拿蜡烛了”,便往门口的方向去。
  脚步声嗒嗒,与剧烈的心跳声齐鸣。
  走动时,身侧的桌椅还在挡着,发出碰撞声,细微的疼痛自膝处传上,谢春酌却没有丝毫感觉,他一路往外走,几米的路走得磕磕绊绊。
  当手碰到门时,他的心里骤然长舒一口气。
  他双手握住门把手,正要往后拉拽……
  铮——
  刀剑出鞘,银光闪动。
  腰后抵住了一把尖锐的短刀,刺破衣衫,几乎要抵住他的皮肉。
  身后之人声音嘶哑,笑道:“小声儿点,否则……你的小命可就要不保了。”
  -
  “人呢?”魏琮推开门,看见的是空空如也的舱房。
  屋内烛光点燃,床榻之上被褥略微凌乱,摸上去还尚且留有温度,想必谢春酌刚走还没多久。
  他回头看阿金,正待要追问,却骤然间听见了哗啦的水声和惨叫声。
  魏琮神色一变,推开窗台,看见了水面涌现出一个又一个的人,他们爬上甲板,浑身湿漉漉,仰起头,对着他举了举刀。
  银光闪动,今夜将是不眠夜。
 
 
第120章
  夜里尖锐的惨叫, 以及兵刃相撞发出的铮鸣,这一切都被隔绝在了门外。
  谢春酌被剑抵住脖子,被迫仰起头,火折子盈起的火光在他瓷白的脸上晃动, 额角溢出的细汗更显出他的脆弱与无助。
  注视着他的土匪粗糙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说话时络腮胡一动一动, 令谢春酌不免想到书籍中曾提过生吃人肉的野人。
  但土匪与野人, 有什么区别呢?
  或许下手杀人会更快吧。
  “果真是个美人。”土匪满意地笑道, “虽是男子, 但带回去, 与我们哥几个消遣, 也是不错。”
  随后又见他之穿着,再问:“你是举人老爷, 还是这船主的禁脔?”
  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谢春酌余光瞥着脖颈上的剑刃,薄刃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肉, 盈出血色。
  他带着几分恐惧的声线随之响起:“船、船主是我哥哥。”
  “哥哥?”土匪眼珠子一转,“情哥哥还是亲哥哥?今天我可瞧见你和另一个碧眼男人抱在一块儿时,他的牙都快咬碎了。”
  原来白日里,这群土匪就已经盯着这艘船了。
  外面的喊叫声愈发大了, 船似乎被碰撞了,发出颤动, 谢春酌怀疑是跟着穿后面那艘,专门用来住仆从侍卫,以及安放物资的船迎了上来。
  土匪也感觉到了这股颤动,他没有继续逼问调笑,而是冷下脸, 推开了窗户。
  谢春酌看见他黑色的眼眸在暗处也显得明亮,叫人一看便知,他必然不是一个出身贫贱的百姓。
  或者换句话说,这土匪必定烧杀抢掠,熟练无比,才把自己养成了如此健壮,夜能视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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