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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难不成谢春酌宁愿死也不愿意从了他吗?不可能。脾气要真那么烈,早就在昨天就寻死了。
  “……你、你不要过来。”谢春酌怯怯地退到了山崖边缘。
  土匪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威胁道:“你过来,把哥哥我伺候好了,我自然会带你下山。
  如若不然,我就把你抓回去,跟大当家说你试图逃跑,看大当家会不会把你杀了,说不定还会把你扔给我们三十多个弟兄快活呢!”
  话到此处,土匪便要朝着谢春酌扑过去,可又顾忌着山崖,脚步迟缓。
  谢春酌被他吓得哽咽,又像是想到什么,下定决心般,朝着他伸出手。
  “……我可以从了你,你、你真的会把我放走吗?”
  土匪大喜,连连点头:“当然!”
  “那你先把我拉过去,我后面是悬崖,我怕……”
  “好好好。”
  土匪当即把人拽起来,但没想到谢春酌力气不足,手臂被拉着,人反而往后倒,以至于土匪也摔在了地上,好险没出事。
  他当即要骂,却见谢春酌一个起身,摁着他的肩膀,调换了二人的位置方向,俯身靠来。
  “……你要轻些。”面前的美人双眸含泪,似嗔怒似委屈。
  土匪整个人心都酥了,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赶忙要伸手去搂,一亲芳泽,却不料谢春酌身子又往后倒,和他拉开距离。
  土匪见状伸手去拉,结果肩膀先一步被轻轻踩住……
  雪白带伤的脚踩在肩头,因为动作的缘故,衣衫滑落,露出一截小腿皮肤。
  “我的脚好痛。”谢春酌说。
  土匪喜滋滋地想要握住他的脚腕,“我摸摸就不痛了……额啊——”
  惊叫从还未说完话的口中吐出,土匪眼睁睁地看着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突然回缩,又猛地狠狠一踹,踹得他整个人往后倒,跪立不稳。
  身后凉风习习,虚空悬浮,土匪面无人色,勉强抓住了地上的碎石,却根本没办法稳住身体,尤其是面前原本可以任由他蹂躏的美人,收了疼痛畏惧的神色,冷着脸站起来。
  “我的脚很痛,但为了让你早登极乐,我还是愿意忍受这点痛苦的。”
  谢春酌微微笑了一下,随后抬起脚,在土匪恐惧的目光下,用力踹去。
  “啊啊啊——”
  绝望的尖叫刺破长空。
  谢春酌冷漠地站在原地,看了几秒,待到声音消失,才微微舒出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可他一转身,身体就僵住了。
  因为……在他的正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第126章
  来的人是谁?
  对方脸上没有面具, 不是闻羽,衣着也不像土匪……
  谢春酌沉了沉心,往前试探性地走了两步,就见对方像是反应过来, 朝着他走来。
  随着走近, 借着月光, 谢春酌也看清了来人究竟是谁。
  他诧异:“季听松?!”
  是的, 来的人居然是只在岸口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听松!
  季听松走到他面前, 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对, 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春酌诧异。
  季听松闻言, 想要解释, 却没想到谢春酌眉头一皱,像是听到了什么, 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 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
  只是谢春酌因为脚受伤的缘故,即使强撑着, 走了几步,额头便盈出了汗。
  刚刚他也不算完全骗了土匪,他的脚底被杂草割伤,又踩在石子上走了那么长一段路, 实在是疼痛难忍。
  再这样下去,恐怕跑不了多远, 就会被人追上了。
  土匪虽然死了一个,但还有一个没解决呢!
  他不能被人抓回去。
  想到这里,谢春酌猛地扭头看向季听松。他松开手里抓着的手臂,在对方疑惑不明的眼神里,张开手。
  “抱我, 或者背我。”谢春酌催促他,“快点。要是等会儿被土匪追上来抓了,我死也会拉你垫背的。”
  既然季听松看见他把土匪踹下山崖,那现在也就不用过于装模作样了,况且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还是先逃出去再说。
  季听松怔愣,也知道情况紧急,便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摁下,弯下腰半蹲,把谢春酌背起来,顺着对方指向的方向走。
  “走那边,应该有山路往下。”谢春酌微微舒出一口气,不用自己走路之后,他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了。
  他伸出手给季听松指路,看着对方顺着他指向的方向快步跑去。
  颠簸中,他不禁抱紧了季听松的脖颈,手臂因此蹭到了对方的喉咙,粗糙的触感令他感到疑惑。
  谢春酌小红书地用手指去抚摸,却没想到季听松骤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那双平静的黑眸竟然浮现出了不悦与危险。
  “不要碰我的喉咙。”
  谢春酌被他这一看,本还有点懵,回过神来,怒火登时从心头烧起来。
  “谁想碰啊!要不是你背我背不稳,我能搂住你肩膀吗?”谢春酌冷笑,“背个人都不会背!没用!我自己走!不劳烦你!”
  说完就松开手臂,挣扎着要往下滑,季听松心里有十分的不自在和怒意,这会儿也被他折腾得全成了无奈。
  果然,看着漂亮的东西,实则照顾起来也很麻烦。
  季听松怕他摔了,松开手让人从自己背上滑下来,而后又在对方气鼓鼓要走的时候,连忙转身,自后背把人抱住,阻止对方离开。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也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喉咙受过伤,被碰了会痒。”
  怕这小祖宗真跑了,季听松顾不得什么亲疏分寸,把人拽到自己身前,面对着自己,一只手拉下了遮住喉咙的半高领对襟。
  月光照下山林,虽被树木草丛遮挡,但总有疏忽处,谢春酌不耐地抬眸,看见季听松喉咙上有一道模糊的伤痕。
  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割开喉咙,又用力砸下导致的伤口。
  谢春酌心中一颤。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他轻声问。
  季听松见他不再挣扎生气着要走,松口气,听到这个问题,略微一顿,笑道:“幼时顽皮,和村里人打架,被人用草叶割伤,后面伤没好又摔了一跤,就变成这样了。”
  “小时候?”谢春酌像是很怜惜似的,伸出了手。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在月光下宛如皎玉,季听松突然有些紧张,喉结滚动,“……对。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怎么了?”
  季听松看着那只手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喉咙上的伤口时,又收了回去。
  “没什么。就是觉得,原来你看着斯斯文文,实则与人打架动手也那么狠。”谢春酌侧过身,说。
  季听松忍俊不禁:“你大概也没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吧?”
  比起谢春酌,恐怕他这伤……算得上是碟小菜。
  说完这句话,季听松立即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心中懊恼,小心翼翼去看谢春酌的神情,生怕他又生气了,但出乎意料地,谢春酌只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也没闹脾气,反而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土匪把我掳上山,欺辱我,不把我当人看,难道我还不逃,不对他动手吗?”
  谢春酌睨他一眼,冷冷道:“还是说,你认为我该乖乖地躺在山崖边,任由他解开我的衣衫,对我施虐?”
  “怎么会呢!”这下轮到季听松摆手解释,“我只是一时没想到。”
  当时季听松从山林中出来之后,看见土匪去拉扯谢春酌,本还想上前帮忙,结果没想到他还没靠近,谢春酌就已经干脆利落地一脚送土匪上了西天。
  他与谢春酌只有一面之缘,对其认知,以为就是个心肠好、有才华的的漂亮小公子,结果那一幕颠覆了他的想法。
  “现在想到了又怎么样?”谢春酌睨他一眼。
  季听松知道他没生气,便笑了:“你做得很好,遇见危险,会保护自己。”
  谢春酌一怔,季听松却耳尖地听到了身后逐渐嘈杂的叫喊声。
  二人对视一眼,知道黑山寨的土匪追上来了,其中还间歇夹杂着一些其他声音,季听松想回头看一眼,但被谢春酌阻止了。
  “走。先躲起来。”谢春酌拉住他的手臂,双眸明亮清醒。
  季听松立刻明白,谢春酌或许是不想要和船上的主人家一起入京了。
  ……算了,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也是要先逃走再说,他们两个身上都没有刀剑棍子,若是被抓到,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季听松想着,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谢春酌一瘸一拐,不暇思索,便弯下腰,把人打横抱起。
  谢春酌吓了一跳,险些发出惊呼。
  他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挺直腰板向前,搂抱季听松的肩膀脖颈,让对方更好地抱稳自己逃跑。
  他往后面看了一眼,山崖处火光越来越多,也离他们越来越远。
  谢春酌不再看后方,而是与季听松一齐辨别方向,尽快下山。
  季听松的体力出乎意料地好,抱着一个人,步伐有力稳健,遇见滑坡时也能眼疾手快地一手把住谢春酌的腰,一手抓紧树干,或用手臂拦住树干降速。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听松身上的衣服逐渐被汗水浸湿,呼吸急促,显然是快力竭。
  谢春酌仰头看天,月亮淡去,隐入云层,同时,昏白的光线慢慢地侵蚀、融入幽蓝色的夜空,将其颜色变淡。
  天快要亮了。
  “下山了。”季听松突然停下脚步,单手抓着一旁细瘦的树干,呼出一口气,说道。
  树干被抓紧,倾斜,掉下几片落叶,落在谢春酌的身上。
  他也重重地舒出一口气,太好了……这次是真的逃走了。
  ……
  山上。
  偌大的黑山寨已然被火烧得一干二净,地面幽深发红的血液经过一夜的厮杀,干涸,凝固成暗红色,人踩在上面,走过时,会带起一些粘稠的、未全然干透的液体。
  魏琮手里拿着刀,浅色的衣袖与衣摆全部染上了红,干透了就变得有些发硬。
  他扭头环顾四周,土匪的尸体被仆从搬走,有些断臂与头颅还留在原地等待收捡。
  昨夜还是逃走了一部分土匪,不过多数都是妇人与小孩,不……还有一个戴着狼面具的男人。
  魏琮跟他交过手,不是正经路子出身的武术,而是专用来杀人的,二人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直到有一个妇人说谢春酌逃了,面具男人挥刀的动作一顿,魏琮才抓准了机会砍了对方胸膛一刀。
  即便如此,也还是没能将其杀死,而是让他逃了。
  但这人究竟是怎么逃的,魏琮没想明白,只知道一晃眼就不见人了。
  魏琮垂了垂眼眸,现在唯一庆幸的事情是,谢春酌逃出去了。
  也不知道受伤没有。
  魏琮心想,待会儿下山派人去找一下,谢春酌听到消息,应该就会主动回来了,毕竟他一个人在外,怎么生活呢?还得入京。
  正想着,魏琮便听见了一阵吵闹声和说话声,回头看去,竟是当地官府中的一名官员,随身带着二十多名亲卫上山了。
  “下官拜见世子。”那官员弯腰作辑。
  “嗯。”魏琮颔首,蹙眉,略有不悦,“你们来得太晚了。”
  快马加鞭赶来的官员不敢吭声,讪笑着道歉:“……都是下官的错,还望世子海涵。”而后又迅速四处看,像是在找什么。
  看了几眼,又踌躇地看向像个杀神的魏琮,小声道:“世子在这山寨里,可有见过一容貌秀美、身形高大的女子?”
  魏琮只想得到谢春酌,或许谢春酌穿女装会符合官员的要求。
  “没有。你在找谁?”
  官员擦汗,往前走了几步,离魏琮近了,才说道:“是丞相府里走丢的小姐……”
 
 
第127章
  “诶?小公子, 你醒了啊?”
  耳边响起妇人欣喜的叫声,谢春酌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下意识退后靠在墙角。
  难道是崔婶子找来了?
  他警惕看向前方,结果看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 对方头上裹着头巾,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眼角唇角有清晰的纹路, 见他醒来后, 连忙朝外走去。
  谢春酌听见门外响起几声呼唤, 之后便是匆匆的脚步声。
  当外面的人踏入房门时, 像是带进了几分暑热般。
  进门的青年穿着方便干活的粗布短衫, 长发用简易的木簪束起,额头盈着热汗, 眼睛在看见谢春酌后当即亮起, 脸上露出欣喜的笑。
  “你醒了?”
  是季听松。
  谢春酌怔愣地看着他来到床榻前,似乎是想要给他倒水, 但手沾了灰尘木屑,伸出去又怕弄脏了杯子,干脆收手,对他歉意地笑笑, 道:“我手脏,你渴了吗?自己能不能倒水喝?”
  “……我不渴。”
  谢春酌缓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季听松把他背下山后,紧绷的神经松懈,他就晕过去了。
  现在看来,季听松是把他带到了山下附近的一户农人家中。
  只不过……谢春酌上下打量季听松的装扮,疑惑不解:“你这是……?”
  “我刚刚在和牛大哥砍柴呢。”季听松自然而然地说道。
  他一边说, 一边走到门口,接过了外面人手里湿润的布巾,擦干净手,走回来:“我们打算砍点柴,背到县里去卖。天马上要冷了,柴火现在价格比之前贵呢,能多赚点。”
  “……”
  谢春酌沉默几秒,“你不是要去京城赶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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