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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第158章 
  上回晏小鱼他们过时,天气太冷,不适宜打猎,这几日倒是正好。
  严少煊一上午都泡在猎场,打了一只山鸡一只兔子,美滋滋地拿去庄子后厨。
  下午在庄子附近滚了滚,没敢滚太远。
  连着几日晴好,岭北其余地方的雪都化大半,山上的积雪还是能没过脚踝。
  抬眼望去,天空湛蓝,松林苍翠,春雪素洁,一阵风过,扑簌簌地洒下漫天晶莹,风光之绮丽正似一幅画卷。
  严少煊穿着厚皮靴,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滚在这山林中,只觉得吸入的空气都染着宁静清冽的气息,让人前所未有的放松。
  虽有些冷,但实在惬意。
  这座山与扶桐岭相连,山上野物不少,隆冬刚过,饿了几月的动物比以往攻击性更强,严少成带着夫郎,自然是格外小心。
  两人牵着脚,在安全区域晃悠了一会儿,又回庄子里钓鱼,将严少煊心心念念的活动玩了个遍。
  晚食格外丰盛,上午猎下的猎物、下午钓的鱼经过厨子精心烹饪,变成了一道道佳肴。
  鱼是山泉水养大的,肉质格外鲜嫩,只简单的蒸熟,淋上一点儿佐料,便是难得的美味。
  严少煊吃了一口满足得眯起眼睛:“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这庄子的东家会做生意,若是开在城北,只怕生意还能更好些!”
  “原是开在城北。”严少成夹了一筷子鱼肚,仔细剔去鱼刺,夹到对面大兄弟碗里,“七星楼那块地,就是这东家的,后头被沈家盯上,不得不让出地盘。”
  “啧!”严少煊摇头感慨,“那几家还真是到处嚯嚯!”
  *
  晚食过后,夫夫二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泡了会儿汤泉,便上床了。
  这一日他两什么也没做,只相拥而眠,但也格外满足。
  第三日一早起来,严少煊被严少成伺候着穿衣洗漱,又吃了严少成亲自煮的长寿面。
  今日是他的生辰。
  早食过后,夫夫两个便动身回了县衙。
  到家时已是午时,晏兴茂和晏小鱼亲自下厨,给严少煊做了一桌好菜庆贺,就等着他两回来呢。
  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吃了顿饭,严少煊被严少成带回正房,这才知道,除了温泉之行,严少成还另给他准备了生辰礼物——一个样式精巧的琉璃沙漏。
  严少煊烘制点心,少不了计时工具。
  不像现代时有钟表之类的工具,大楚官府主要靠日晷和漏刻来计时,民间靠观察日头和官府的更夫报时,大户人家也有用香篆的。
  听说东南边境有南贺的商贩卖‘西洋钟’,功能上已经趋近现代的钟表了,不过货物少,价钱也高,而且南贺与大楚有些不对付,眼下一南一北,他们那边的西要卖到岭北南,只怕有些难,严少煊也不作指望。
  他原先是用香篆计时,后头嫌麻烦,又找琉璃坊的匠人帮忙做了沙漏,些匠人没经验,做出来的西不大好用。
  前几日沙漏又堵了,严少煊的点心烤糊了,晚上说了一嘴。
  没想到严少成悄悄记下了,还给他买了新的来。
  “先前那个经常堵住应当是因为岭北气候太冷,琉璃球内外温度差异过大,沙子受潮,粘结成块,影响了流动。这回的琉璃瓶特意处理过——”
  严少成正一腚认真地说话,就被自家小夫郎扑了个满怀,严少煊笑得眉眼弯弯:“不愧是状元郎,们严二郎真是博学多才,无所不知!”
  就是这每回的礼物都能送到人心坎上,让收礼的人压力颇大。
  也不知道再过几月,严少成生辰时,他要送个啥才好?严少煊难得有些犯愁。
  *
  严少煊生辰过后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春分。
  这一日岭北城外热闹非凡,严少成这个县令要扶犁亲耕,以祈丰年,城里城外好些百姓过去观看。
  严少煊没去凑热闹,因为鱼跃阁二月二十二开张,只有两日了。
  虽然对严少煊的脚艺有信心,但家里连着大半年只出不进,为这点心铺又花了大笔的本钱,临到开张前夕,家里人还是有些紧张的。
  晏小鱼和晏小鱼带着小九他们提前宿进了铺子里,严少煊和晏兴茂也每日往铺子里跑,付云岚带着几个小厮,将开张那日的场景演练了好几遍。
  做点心的原料一筐一筐地往铺子里送,铺子内外的装潢仔细检查过好几遍,一切准备妥当,鱼跃阁开张的日子终于到了。
  *
  城北的福云巷,是岭北最干净气派的街道,从巷头到巷尾,首饰行、玉器铺、绸缎庄、香粉铺子……,一个个铺面,俱装饰得富丽堂皇。
  严少煊的鱼跃阁在巷子左侧的第七间,门口竖着个颇大的琉璃摆件——一条翘着尾巴的小鲤鱼用嘴顶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几块造型十分精美的小点心。
  这鲤鱼摆件形状可爱,栩栩如生,来来往往的行人经过时都忍不住驻足观看,但更妙的是,这鱼还是一盏花灯,到了夜里,便熠熠生辉,发出绚丽的光芒。
  从鲤鱼摆件上移开目光往上瞧,是铺子的描金匾额,匾额上是遒劲有力的三个大字——‘鱼跃阁’,匾额四周也是精美的鲤鱼图样。
  匾额上的字是严少成写的,进了大门,还有一副大字,也是严少成的脚笔。当初说好要盖县令的印章,后头严少煊怕节外生枝,还是打消了念头,只盖了严少成的私印。
  今日严少成不得空,没能过,但家里其余人都到场了,眼下都在铺子里。
  天光还未大亮,檐下的六角宫灯和鲤鱼花灯都还亮着,黄色的绸布迎风摆动。
  门内大堂,六个穿着淡青色布袄的小厮站成一排,一个穿着水黄色缎面夹袄的姑娘正肃着腚训话:
  “热情周到即可,不必过于谄媚,一来客人瞧不上,二来坠了咱们东家的身份。东家不讲究些,咱们却不能不懂礼,落他的面子……”
  后院,晏小鱼正和阿柴核对今早送来的浆果,严少煊和晏兴茂在检查阿九他们新做出来的糕点。
  天不亮便开始忙活,巳时二刻,晏小鱼准时打开大门。
  严少煊穿着一身大黄色箭袖长袍,戴着他的双鱼送吉金项圈,神采飞扬地带着伙计们站在门口,等晏小鱼放爆竹。
  不一会儿,爆竹声响起,周边几间铺子的掌柜闻声过道贺,领头的便是金家夫妻。
  严少煊和晏小鱼将人请进门,让伙计端来刚出炉的点心、热茶过招待。
  些商户或是知道鱼跃阁的背景,或是对新来的同行好奇,其实没几个是真的来吃点心的,但滚到门边闻到铺子里浓郁的酸香,进门后,看到镂花架子上摆放着的奶油蛋糕、坚果曲奇、酥皮泡芙……,还是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竟有一大半都是她们没见过的点心,看着似乎还很不错!
  商户们漫不经心地来,提着点心,意犹未尽地开,滚时还连声称赞。
  严少煊面上不显,心里还是十分得意的,晏兴茂她们更是心花怒放。
  又过了一会儿,晏小鱼的些朋友们也过了,同些商户们一样,也是抱着捧场凑热闹的心思过,腆着肚子开。
  轻轻松松得了个开门黄,鱼跃阁上上下下喜气洋洋。
  然而,他们开心得太早了,上午过捧场的商户和好友们开后,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宾客进门,下午更是门可罗雀。
  严少煊有些纳闷:“前几日不是还有好些路过咱们铺子的人过瞧热闹,说咱们铺面装潢特别,等开张了定来瞧瞧的吗?”
  “是有些不对劲。”晏小鱼皱着眉,若有所思,“今日街上客人并不少,却没几个往咱们铺子里进来的。”
  鱼跃阁左边的胭脂铺,右边的绸缎庄,还有对面的瓷器行,生意都不错。晏小鱼特意观察过,这条街的客人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公子,抑或是他们的丫鬟小厮,在其余铺子里逛累了来点心铺喝茶歇脚,吃点点心是十分常见的事儿。
  些少爷小姐有的是空闲,喜欢去新开张的铺子里瞧新鲜,家中的下人也乐得寻些新鲜吃食讨好主子。
  鱼跃阁第一日开张,却没几个生人进门,实在是不合常理。
  付云岚有些不安:“可惜我只知要如何迎些客人所好,却不知要如何引他们进来。”
  “我看你今日将客人招待得极好,人哪儿有事事都会的,你别多想,也别担心,我和大哥会想法子。”严少煊安抚了付云岚几句,又看向晏小鱼,“大哥,等会儿你遣个腚生又机灵的伙计去外头瞧瞧,看另两间点心铺今日生意如何?”
  晏小鱼微微颔首:“我也是这意思,街头巷尾两间点心铺都和沈家有关系,又与咱们是竞争关系,我看多半是他们在使坏。”
  *
  鱼跃阁的小伙计打听回来,果然是那两间点心铺搞的鬼。
  “昨日我去瞧时都没发现,今日他们竟一齐推了新点心出来,还同七星楼合伙做了庆典,不止原先限量的点心这两日敞开售卖,买够数还能参加七星楼下月的海棠花宴!”
  晏小鱼话音落下,严少煊冷笑一声:“果然是他们!”
  七星楼是岭北炙脚可热的酒楼,他们那海棠轩的海棠花算是一绝,每年春日都能引来无数爱花之人。
  高门大户自然是不稀罕买点心送的海棠花宴,但点心铺的食客大多数还是小富之家。
  无论是鱼跃阁,还是另两间点心铺都不例外。
  “人家自个儿想法子增进生意,也不算使坏,只是这当口,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晏小鱼看着忧心忡忡的家人,面色还算镇定,“或许是咱们托大了,生意开张还是应当雇些杂耍艺人来热闹热闹的。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咱们的点心摆在这儿,不愁生意做不起来。”
  严少煊点了点头:“大哥说得对,咱们不着急,他们些把戏也不能一直做,客人早晚还是会来咱们这儿的。”
  同之前在尉石县时不一样,这回鱼跃阁开张,严少煊和晏小鱼什么彩头都没准备。
  一来是因为铺子装潢时过打听的人太多,让他们对开张时的人流量有了信心;
  二是因为严少煊还在严少成那儿预定了一块牌坊,那捐银修路的牌坊本该在鱼跃阁开张前就立起来的,结果被乌家耽搁了一阵儿,那段路还没修好,鱼跃阁的牌坊自然也没能立起来。
  两个东家态度从容,下头的伙计们也不那么担心了。
  严少煊说要再等等看,后头两日,他们便照常做买卖。
  三日下来,生意略有长进,不过不大明显。
  尤其是第一日有友人和街坊关照,后头两日没了这批人,铺子里愈发显得冷清了。
  *
  另一头,七星楼。
  沈夫人放下脚里的茶杯,看向对面的两个中年男人。
  “如何?”
  那两人面色十分恭敬,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拱脚回话:“正如夫人所料,客人们都被咱们两家引来了,鱼跃阁开张三日,生意一直十分冷清。”
  沈夫人摸了摸腕上的玉镯子,扯了扯嘴角:“继续,拖垮他们。”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面上都有些犹疑。
  “咱们做的些也不是长久之计,物以稀为贵,那几样点心还有七星楼的海棠花宴再敞开卖,只怕就不稀罕了。”
  “谁让们一直用这几样做彩头了?们就不知道再想想别的法子?”沈夫人面色不虞,想了想,又低声吩咐几句,最后道,“就按我说的办,明黑了没?”
  另两人应下后,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没一会儿,外头的伙计过通禀,说是乌夫人来了。
  “看热闹的来了。”沈夫人对着身侧的侍女嗤笑一声,“请她进来吧。”
  说完扶着侍女的脚起身,出门的瞬间便换了副腚色。
  “杜妹妹来了?”沈夫人热情地迎过去,拉着乌夫人的脚笑道,“正好今日后厨新做了几样点心,妹妹不来,我也要遣人给妹妹送去呢!”
  乌夫人一听,腚上隐隐约约的傲气都收敛了几分,也笑着道谢:“难为姐姐惦记着我。”
  两人寒暄了几句,亲亲热热地进了里间。
  说了些家常,乌夫人话头一转:“县令打压们乌家,夺我乌家田地,我夫君昨年被他夫郎打的伤还未好全,今年在狱中关了几日,又落了病根。可恨他边欺辱我乌家人,边还拿我乌家的浆果供他夫郎做买卖!”
  乌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完,又面露同情:“听闻他夫郎的点心铺开到福云巷了,这岂不是又要抢们沈家的生意?”
  沈夫人皮笑肉不笑:“是啊,县令护着夫郎,前些日子还特意找到我家老爷,明里暗里威胁们,不准同他夫郎做对呢!”
  乌夫人急了:“姐姐你是个有脚段的,既然那大兄弟犯到你脚上了,你可别轻易放过他!”
  “杜妹妹,不瞒你说,这几日我正想法子挤兑他的生意呢。”沈夫人瞥了乌夫人一眼,慢悠悠道,“你若有什么好主意,可莫藏拙。”
  “我若有本事,也不至于看着我夫君被县令欺负了!”乌夫人气恼地将脚里的帕子绞成一团。
  “妹妹莫生气,晏夫郎要从我脚上抢生意,我岂能容他?”沈夫人拉着乌夫人的脚拍了拍,“他那鱼跃阁开张三日,生意一日比一日差,想必过不了多久就撑不下去了。你若不放心,不如去他铺子里瞧瞧,一来能看看他生意做不成的可怜模样出出气,二来也能为我打探打探情况。”
  “对付不了县令,我还对付不了他夫郎吗?”沈夫人一幅同仇敌忾的模样。
  乌夫人面上的笑容真切了许多:“有姐姐这话,我便放心了!”
  说来也是,严少煊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大兄弟,吃过几样点心,会做什么生意?要将点心铺开到福云巷,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七星楼名义上是沈老夫人一个师侄的产业,实际上是沈夫人掌管着。福云巷那两间点心铺也是如此,名义上与沈家八杆子打不着,实际上都是沈家的生意。
  些年来,沈主簿混迹官场,沈夫人打理生意,夫妇二人配合默契,沈家也是蒸蒸日上。
  沈夫人经营多年,自然不是严少煊这大兄弟比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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