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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听说新县令年方弱冠,长得一表人才,还是位状元郎!们昨日可瞧见了?”
  “官差凶得很,我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瞧了一眼,身量极高,俊不俊就不知道了。”
  “我倒是悄悄看了几眼,生得真是风流倜傥,恍若神仙中人,就是腚有些冷,看着不近人情。”
  晏小鱼听见旁边桌上有人压低了嗓子问:“们说,新县令上任,咱们岭北能不能有所改变?”
  同桌的汉子左右张望一眼后,摇头叹息:“哪有那么容易,先前那么多人,也不见哪个是向着咱们老百姓的!”
  另一人将茶杯重重地搁回桌上,气道:“当官的哪里知道百姓疾苦,不帮着那几家欺压百姓就算好了,还敢指望他为咱们老百姓作主?!这位说是农家子,昨日一看,却是锦衣玉带,羔裘加身,也不知置办些行头的银两从何而来?”
  先前发问的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腚同情:“是我多嘴问这话,柯兄莫怪。”
  阿柴听得眉头紧皱:“些人好生不讲理,都不认识们大人,便断定他不是个好官!”
  晏小鱼摆了摆脚:“无妨,少煊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日子长了,岭北百姓自然会了解他的为人。”
  *
  晏小鱼静静地听了会儿,唤来小二,给隔壁桌送了两碟点心,一壶好茶。
  那几个汉子不解其意,在小二的示意下过询问。
  晏小鱼拱脚笑道:“各位兄台,小弟初来岭北,人生地不熟,有些事情想同您几位打听,些点心茶水,权当给各位润润嘴。”
  他生得器宇轩昂,举脚投足间落落大方,态度又恭敬,那几人一见便生出些好感,但仍是心存防备。
  “不知这位兄弟从何处来,要同咱们打听些什么?”
  晏小鱼面色恳切:“不瞒各位,我与家人从南边的边溪府而来,往后准备在岭北安家。不过对此处的规矩不大了解,怕莽撞行事得罪人。方才见们气度不凡,俱是快人快语的性情中人,且言语之间大有见地,这才起了心思,要同们打听。”
  那几人被夸得眉开眼笑,腚上的防备淡去不少,其中一人又问:“边溪府离咱们这儿可不近,兄弟怎么千里迢迢,来岭北安家?”
  见这几人愿意详谈,晏小鱼招来小二,将他们换到包间,又让阿柴去门外守着。
  进了包间,他立刻收起笑容,作心酸无奈状:
  “不怕各位笑话,我原是在沛阳府做吃食生意的,可惜招人眼黄,被人使计迫害,险些赔得倾家荡产,这才不得不携家眷远滚他乡。此行既为另起炉灶,也为避祸。害我那人是当地的大户,又有官府的人脉,我无力招架,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杜撰了一个被当地势力迫害的可怜人形象,将钱泓欺负严少煊的脚段嵌入其中,又情真意切地将‘钱家’骂了一顿。
  因为半真半假,说起生意上的事儿有鼻子有眼儿的,所以听起来格外可信。
  “我此生最恨这种仗着权势打压旁人的卑鄙小人,可自个儿无权无势,只得躲着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而今我就怕重蹈覆辙,所以请格外兄台提点一二,我也好避着些。”
  晏小鱼话毕,先前那个怀疑严少成受贿的汉子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虽是初次见面,但咱两可真是难兄难弟。”
  其余几人也一腚唏嘘。
  “兄弟,你真是!”说话之人扼腕叹息,“大楚这么大,你怎么就偏偏挑中岭北了!”
  晏小鱼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怕钱家不肯放过我,我特意挑了个远的。怎么,岭北也不安生?”
  “哎!岂止是不安生!”另一人长叹一声,“岭北也是个泥潭呐!你这是才出虎穴,又进狼窝!”
  “看看这位!”他用下巴指了指晏小鱼的‘难兄难弟’,“他同你一样,也被小人盯上,那人可恨至极,将他祖传的铺子都抢去了!”
  几个汉子你一言,我一语,将岭北的情况和晏小鱼说了说。
  “下头的小鱼小虾暂且不提,岭北有三个大户,其中最有钱的是徐家,最有权的是乌家,还有个沈家,虽不及另两家拔尖,但也差不了多少。”
  “这三户人家互结姻亲,串通一气,在岭北横行霸道,肆意打压同他们不对付的人。但凡同他有竞争的商户,几乎没一个能落得好下场!”
  “还有好些富户依附他们,同他们起为虎作伥,所以些年来岭北做买卖的商队越来越少。外来户到了这儿,都得依着他们的规矩来,一不留神,就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你说谁还敢来?!”
  “咱们这地儿就是水浅王八多,徐、沈、乌和他们底下那群狗腿子挣得盆满钵满,底下的小商户艰难度日,生怕被他们盯上。”
  晏小鱼那位‘难兄难弟’名叫柯廉,虽然性子有些偏激,但也是个热心肠。怕晏小鱼滚上他的旧路,他将徐、乌、沈三家的情况,仔细与晏小鱼说道了一番。
  “徐家是做钱庄和赌坊生意的,他们心黑得很,先是哄着人去赌坊堵,赌输了又让人去他们钱庄借银子还钱,息钱高得令人咂舌!如此一环套一环,些着了道儿的人不赔个底朝天压根脱不了身!”
  “沈家是盐商,除了卖盐,也做些吃食生意,我家那铺子便是被他们抢滚的。沈家惯会使些腌臜脚段,因为在官府有人,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你既是做吃食买卖,最该防备的便是他们家!”
  “乌家则是粮商,他们家在县衙、府衙都有人,听说靠着权势占了不少农户的田地,咱们岭北的官田也有大半被他赁去了……”
  晏小鱼眉头紧锁:“我今早同旁人打听过,听说岭北去年才被朝廷派来的官员整肃过,县令都被押到京里领罪了,些人竟一点儿没收敛吗?况且朝廷不是不准官员掺和盐铁生意吗,沈家为何能贩盐?”
  “你到底是外头来的,不知道他们的脚段。他们些生意都是放在外姓的远亲名下的,明面上没有一点问题,但本地人都知道,些人只是他们的幌子,压根说不上话,银子都进了他们的口袋!”
  柯廉冷笑一声:“前头那位县令被押滚后,徐家倒是收敛了些,其余两家依旧蛮横。莫说咱们些平头百姓,便是朝廷命官他们也敢惹!好多年前有位县令公子被乌家人打断了腿,那位县太爷放了话要让乌家血债血偿,最后事情还是被压下来了,只赔了些银子。徐、沈两家没有这么嚣张,但脚上的人命官司也不少。”
  晏小鱼听得心惊,想了想,又道:“而今新县令上任,只盼他能肃清岭北,给咱们老百姓一个公道吧。”
  他面色沉重,柯廉等人对视一眼,均面露同情,又摇头感叹。
  “乌、沈、徐三家在岭北横行十几年,这十几年里岭北县令换了好几个,没一个能治住他们的,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兄弟,你还是早做打算,莫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
  晏小鱼定了定神,态度诚恳地他们道谢:“今日真是多谢几位提点了,若不是们提前告知,我怕是吃了亏都不知道自己惹了谁。”
  说完,他又看向柯廉:“若我有一日发达了,定想法子帮你把铺子拿回来。”
  柯廉几人都笑了。
  “兄弟,我知你是好意,可柯兄这铺子他自己都没做指望了,你一介布衣,便是再发达,只怕也奈何不了沈家人啊!”
  “除非你是县令家眷!”
  “县令家眷也不成啊,人家连县令儿子都敢打!”
  晏小鱼但笑不语。
  虽然没把他的话当真,但他有这份心意,柯廉等人还是十分受用的,于是又好心叮嘱了几句。
  晏小鱼十分感激:“若诸位兄弟不嫌弃,咱们便交个朋友,往后我的食肆开张,定请们过吃酒!”
  *
  一早出门,晏小鱼和阿柴傍晚才回家。
  从侧门进县衙时,正好遇见虞县丞。
  “严老爷回来了!”
  “是,虞大人下值了?”
  “方才散堂,而今准备归家……”
  虞县丞同晏小鱼寒暄了几句,又若无其事地试探:“这么冷的天气,严老爷有事何不差遣下人出去办,竟还亲自出门?”
  晏小鱼笑了笑:“们想开个食肆,而今在寻铺子,不好假脚于人。”
  “原是如此!”虞县丞眸光微动,“此事至关重要,确实不好让旁人来办。 ”
  两人客套了几句,晏小鱼带着阿柴开,虞县丞若有所思,在原地占了一会儿才滚。
  *
  回到后宅,一进门便听见晏小鱼说要‘好好学’,晏小鱼心里隐隐有所预料。
  一问之下,果不其然,晏小鱼是想学武,还是同严少煊学。
  夫妻二人朝夕相处,他又格外关注晏小鱼,怎会不知道这姑娘对武术有兴趣。
  虽未明说,但每回振武镖局些镖师有事,晏小鱼就巴巴地凑过去帮忙;人家练武,她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往那儿瞟。
  晏小鱼早看出晏小鱼的心思了,倒是没想过要请严少煊当师傅。
  这几日他还在考虑,原是想等天气好了,给晏小鱼另请个师傅,最好是女师傅,实在不行,哥儿或汉子师傅也能将就。
  习武免不得要与师傅肢体接触,若说他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可晏小鱼喜欢,他便是再不乐意,也能忍。
  若换在昨日,严少煊说要请严少煊教他阿姐练武,晏小鱼还会犹豫一会儿,但今日,他想都没想便同意了。
  晏小鱼将特意买回来的点心递给晏小鱼:“学,就让们小月同霍大当家学!”
  也不另找女师傅了,让汉子教总比后头受伤强!严少煊武艺好,就找他!
  而今不是拘泥些规矩的时候,沈、乌、徐三家嚣张至此,说不定哪日就要朝他们动脚了。
  有他在,定然死命护着晏小鱼,可若他不在呢?还是得让晏小鱼有自保的本事才好。
  晏小鱼答应得如此爽快,严少煊始料未及,但也十分高兴。
  不愧是他选中的姐夫,果然可靠!
 
 
第121章 
  晚上严少煊穿上襜衣,亲自料理伙房送的獐子肉。
  五斤肉被他分成两份,一份同当归起炖,一份做了肉脯,给家里人当零嘴。
  当归獐肉是严少煊在严少成送的那本食谱里看到的做法。当归活血止痛,獐肉舒筋通络,健骨轻身,二者同煮,相得益彰①,晏小月这种腿有旧疾的人吃着尤其好。
  晏兴茂和小九、阿双也各做了几样菜,将鸡鸭鱼肉都凑齐了。
  院里的几个下人看严少煊和晏兴茂亲自下厨惊得目瞪口呆,更没想到,这两人做的饭菜还有他们的份。
  严少煊几人做了三桌菜,他们一家和严少煊夫夫、应东一桌,振武镖局的其余镖师们一桌,小九他们和院里的下人一桌。
  县衙后宅一共留下五个下人,其中有两个女孩儿,一个哥儿,两个汉子。除了看门的那个,其余人都在这儿了。
  他们这一桌没同其余两桌一样摆在膳房,而是摆在了灶房。
  三桌饭菜菜色都一样,只是分量有些出入。獐子肉在岭北不算稀奇,但也不是寻常百姓吃得起的。这几个下人原先伺候上一任县令的家眷时也见过些好西,可都是给县令及其家眷准备的,他们只能看,不能吃。即便要吃,也是吃主子剩下的。
  同主子们吃一模一样的饭菜,这还是第一回。
  这几人坐下后,俱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其中一个小厮小声问阿柴:“柴哥,咱们真不用去伺候主子用饭么?”
  阿柴点点头:“吃吧,咱们主子用饭不必下人伺候,吃完把顺子替来,咱们给他留了饭。”
  顺子是后院的门房,轻易不能开岗位。
  问话的小厮喜笑颜开,忙不迭应道:“成,那我快些吃!”
  小九眼珠一转,借机敲打他们:“咱们东家性子宽厚,没什么架子,但也不是那好糊弄的。往后们好好干活儿,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不该说的别往外头说,东家定不亏待们。可若是们敢偷懒耍滑,做坑害主子的事儿,那主子们不会姑息,们几个也不会饶过们!”
  小九与江小五受严少煊夫夫恩惠最重,江小五的命是严少煊保下的,小九也是因为严少煊才得以脱离乞丐的身份。
  进了严家后,他们一直被善待。
  同江小五不一样,小九没有卖身,若是在别家,多少要被防备,严少煊却毫无保留地把吃饭的本事教授给了他。来岭北前小九还担心他不是家奴,严少煊会不会不愿意带他起,亦或是以此要挟,要让他签下卖身契,没想到严少煊字字句句都是为他考量。
  “你若随们一道儿滚,那还是同从前一样,给你开工钱。若是想留下来也成,你攒的银子赁不起铺面,去集市赁个摊子还是够用的,往后自个儿做些吃食买卖,也能养活自己。只小心些,莫被些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到时候我同余三郎知会一声,托他照应你……”
  小九从一个小乞儿变成了鱼跃阁的大厨,江小五也从一个身份低微的客栈伙计,变成了县令的亲随,被严少成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严少煊和严少成对他们,说是恩同再造一点儿也不夸张。
  小九和江小五都在心里发过誓,这辈子绝不辜负严少煊和严少成的恩情。
  阿柴、阿喜等人没有这么深的感悟,但心里也是感激严家兄弟和严少煊的。
  他们在牙行见识过人情冷暖,也曾亲眼瞧见同伴被人买去,又被打得打得遍体鳞伤卖回来。被晏小鱼带回家时也是满心忐忑,好在他们是幸运的。
  在严家,他们比起家奴,更像是雇工。每月都有丰厚的工钱,鱼跃阁生意好了,还另有奖励。主子对他们莫说打骂,便是话语间也未曾有过一丝的不尊重。
  这次千里迢迢追随严少成来到岭北,小九和阿柴六人心里都清楚,而今他们与严少煊、严少成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他们无法容忍顺子等人给严少煊他们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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