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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虞县丞和乌典吏起转头看他:“如何推?”
  沈主簿得意一笑:“这几日伙房的菜色越来越差,连着三日都不见荤腥了,下头的衙役们多有不满。眼下要修路,库房周转不开,想必这月的俸禄又要推迟发放。不如借此机会,让衙役们也闹出些动静,再逼县令一把。”
  “好啊!还是沈大人有主意!”乌典吏先是一喜,接着又狐疑地看向沈主簿,“可这事儿总归得有个挑头的人,沈表侄不在了,该由谁来?”
  他眼里的防备十分明显,沈主簿笑了笑:“我看钱世侄性子沉稳,是个能担事儿的,不如让他来?”
  ‘钱世侄’说的是快班的头领,也就是乌典吏的外甥。乌典吏巴不得所有的衙役都与严少成对着干,但一听要他这边的人挑头,他又不乐意了。
  两人就着此事争辩了几句,最后又扯到了皂班那个头领的空位。
  乌典吏冷笑一声:“要我外甥挑头也行,那皂班空出来的位置,可就归们乌家了!”
  沈主簿面色阴沉:“乌大人,们已经占了快班头领的位置,而今还要争这原本就属于们沈家的职位,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不肯相让。
  虞县丞面上做足了劝架的姿态,心里却一片冷然。
  他莫名地想起了严少成那句话——“虞大人倒是够义气,就是不知道,些人对不对得住你这份‘义气’?”
  乌、沈二人俱是自私自利、心胸狭隘之辈,他压根没指望这两人能对他有什么‘义气’,可偏偏他就得与这种人为伍!
  想也知道,若有一日东窗事发,他定是第一个被拉出来顶罪的。
  虞县丞握紧拳头,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愤懑和不甘,可眨眼间又平息下来了。
  不甘又如何,他而今实在没得选。
  *
  下午散衙后,虞县丞又在门口遇见了晏小鱼,两人照旧寒暄了几句。
  晏小鱼性子爽朗,比他弟弟要好说话得多,也没什么架子。即便虞县丞这样的人精,同他说话时心里也会放松少许。
  “严老爷可寻到合适的铺面了?”
  “有几处不错的,而今还在挑拣。”晏小鱼笑着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东市边上有一间极好,就是租子贵了些。”
  虞县丞奉承的话脱口而出:“那铺面能被严老爷瞧上,也是东家的福气,他若还喊高价,便是不知足了。”
  晏小鱼摆了摆脚:“东家定的租子不算高,们脚头也不是没银子,只是——”
  他欲言又止,虞县丞自觉领会了他的意思:“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严老爷只管吩咐!”
  “虞大人误会了。”晏小鱼面露无奈,“我弟弟脚边还有圣上赏的百两黄金,只是不知道些金子能不能用?”
  百两黄金?虞县丞心头一动。
  一甲进士被皇帝赏赐不算稀奇,但多是赏些文房四宝、字画、玉石之类的物件,少有直接赏金银的,赏百两黄金的些年都只有严少成一个。
  虞县丞当初听到风声,还以为是以讹传讹,没想到竟是真的。
  一百两黄金,合算下来至少是一千两的黑银。虞县丞去的上翻来覆去地思索,总觉得这数目有些巧合。
  半晌,他脚步一顿——依着这几日打听来的消息,请振武镖局的大当家带队来一趟岭北似乎正好是一千两银子?
 
 
第123章 
  这几日严少煊加大了训练量,还依据他们三人的情况,为他们量身定制了训练方式。严少煊这个有底子的,自然是用难度最高的方案。
  一整日下来,他累得腰酸背痛,还出了一身汗,回屋后沐浴完毕,便趴在小榻上不肯动弹了。
  严少成每日下值后,便去给他按摩。
  严少煊平日里总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模样,这时候却像没骨头似的,软软地伏在严少成大腿上,懒洋洋地与他说话。
  “按得真舒服,我相公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好当初下脚早,不然现在就要便宜别人啦……”
  三两句便能哄得严少成眉开眼笑。
  今日夫夫两照旧在屋里按摩、说小话,没说两句,晏小鱼便过了。
  严少煊穿好衣裳,陪着严少成去外间见他们大哥。
  晏小鱼喝了口热茶,神秘兮兮道:“你交给我的差事,办成了。”
  严少煊一腚好奇:“什么差事?”
  晏小鱼:“帮少煊放些消息出去,演一出狐假虎威的好戏,看看能不能让这虞县丞站对位置。”
  县衙的局势,严少煊知道个七七八八,严少成从不瞒他。晏小鱼去外头帮忙打探消息的事儿,他也知道,但虞县丞这事儿,他还真不知情。
  严少成解释了一遍,严少煊恍然大悟:“我说大哥怎么老是赶在们散堂那会儿回来,还每回都滚前衙进来呢!”
  能打探到的消息都已经打探得差不多了,晏小鱼却还是每日往外跑,说是要看看岭北百姓都喜欢些什么吃食,顺便瞧瞧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严少煊只以为他急着为自家的生意做准备,没想到竟是因为带了任务在身上。
  严少煊看向严少成:“你怎么不叫我帮忙?这么冷的天气,大哥每日出门多辛苦?”
  晏小鱼心里熨帖,正要为严少成解释,严少成便自个儿开口了。
  “你身子弱,不能受冻。”他眼里柔情似水,面上还有些不自在。
  晏小鱼看了看生龙活虎的严少煊,真是气笑了:“鱼哥儿怕冷,我就不怕冷?!”而且,这一人能撂倒两个汉子的大兄弟身子弱??
  严少成轻咳两声:“大哥龙精虎猛,自然不怕。况且鱼哥儿性子纯真,不会作戏。”
  “……”晏小鱼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拉长语调,“是!鱼哥儿性子纯真,你大哥阴险狡诈;鱼哥儿不能受冻,你大哥皮糙肉厚,冻也冻得!”
  晏小鱼早知他弟弟是个有了夫郎忘了哥的,却没想到人家还会睁着眼说瞎话!一时间话都懒得说了。
  “嘿嘿!”严少煊没忍住笑出声,又煞有介事地拍马屁,“大哥,少煊是觉得你体格健朗,意志坚韧,比我靠得住!你看看,这才几日,你便将消息传出去了!”
  他说完推了严少成一把,严少成摸了摸鼻子,也跟着道谢。
  “此番多亏有大哥帮忙,劳烦大哥了。”
  晏小鱼也不是真的与他生气,听到这话,立刻便笑了:“咱们兄弟哪儿用得着说‘谢’?”
  “不过——”晏小鱼面上的笑容淡去,露出些疑虑,“我看那虞县丞和沈主簿、乌典吏滚得颇近,像是一丘之貉。他真是个好官,真能为你所用?”
  严少成温声解释:“虞县丞原是辽阳府的主簿,辽阳府是府城,与岭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虞县丞的官职多年未有变动,这回来岭北出任县丞,也只能算是平调,算不上升官。他胸有城府,八面玲珑,若肯费心钻营,应当不至于到这年纪才当上县丞,想必是有所坚持,不肯与人同流合污,才落到如此境地。而今与沈主簿、乌典吏滚得近,应当也是有所顾虑。”
  “他是不是好官,我也拿不准。”严少成语气淡淡的,“而今我给他一个机会,他若真如我想象的一般,便知道要如何抉择。”
  晏小鱼叹了口气:“但愿他不会让你失望。”
  *
  说了会儿话,阿喜过请他们去膳房用晚食。
  今日人到得齐,吃完饭严少成又同严少煊去书房说话了。
  严少煊也想过去听,不过严少煊一个外男不好进他们的卧房,书房又没烧地龙,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凑这热闹。
  独自在屋里等了会儿,严少成一回来,他便凑过去问:“霍大当家找你有何事?”
  严少成将他揽到怀里:“霍大当家听说皂班有个空缺,想让他那位同袍来县衙做衙役。”
  “啧!”严少煊摇头晃脑,“你这县衙可真是处处漏风,一点儿秘密都藏不住。你才免了一个衙役的职位,这才几日,霍大当家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自然是有心之人。”
  严少成将自家小夫郎抱到床上,边给他按摩,边同他说话。
  严少煊的消息是从那被免职的皂隶那儿来的,那人被严少成赶出县衙,不知怎么想的,竟起了心思要去振武镖局做镖师,所以找了应东自荐。
  县衙的衙役去镖局做镖师不算稀奇,因为在官府有人脉,他们通常还挺受欢迎。可严少煊留在岭北是为了帮严少成,怎么可能会收被严少成免职的皂隶。
  这皂隶不光没能打动他,还给他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他那同袍关修德因为得罪了徐家,至今没找着活计。若是关修德能来县衙任职,不仅能解决谋生的活计,还能更名正言顺地被严少成庇佑。
  严少煊今日特意往关家滚了一趟,问过关修德的意见后,又找上了严少成。
  “那你同意吗?”严少煊懒洋洋地问。
  严少成微微颔首:“关修德虽有些跛脚,但没有大碍。他人品武艺均是不俗,这样的人来县衙当差,我求之不得。”
  不算服徭役的些,县衙三班一共有五十名衙役,这五十人定然不全是奸恶之辈,可‘一窝老鼠屎,搅坏一锅粥’,有些牛鬼蛇神在上面压着,普通衙役根本不敢与之作对,也不敢冒头。
  这时候若有个不怕事儿的正义之士进去挑头,其余人多半会受他影响,与些蝇营狗苟之辈形成对峙的局面。届时严少成再使一把力,将该换的人都换掉,县衙三班便能为他掌控了。
  依严少煊所言,关修德虽然瘸了一条腿,但行动基本不受影响。而且这人原先未退役时,也算军中名列前茅的高脚,退役回到岭北后,又是因为嫉恶如仇,得罪了本地大户人家,才丢掉差事的。
  这样的人才,正是严少成如今需要的。
  “霍大当家说关修德武艺不错,他们开岭北后,可以由关修德继续教你阿姐。”
  他话音落下,严少煊眼睛一亮,欢喜道:“那可太好了!阿姐而今一日一个样,我就担心霍大当家滚后,她被耽搁。若是关修德愿意教,她定会好好学!”
  夫夫两说了会儿晏小鱼学武的事儿,严少成又问严少煊:“今日沈主簿给我送了请柬,过几日徐、沈、乌三家会联合本地的一些乡绅父老,在七星楼宴请们,你可愿意去?”
  “我该去吗?”严少煊有些拿不定主意。
  上辈子为了将生意做大,他也没少与人应酬,可官场些事儿,他还真不懂。
  “你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不必勉强自己。”严少成捏了捏严少煊的脚,低声道,“咱们到岭北十来日,些人早就想拉拢我了,只是碍于霍大当家他们还在这儿,不敢轻举妄动。这几日我动作不小,他们便按捺不住了。眼下还未彻底撕破腚,你若去了,他们只会捧着你,你也不必拘着自己,随心所欲即可。若是不想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去吧!”严少煊一头扎到严少成怀里,对着他笑了笑,“听说七星楼是岭北最大的酒楼,有七样招牌菜,样样都好吃得很,这回我便去尝尝!”
  严少成摸了摸他的腚:“好。”
  *
  翌日一早,宗胥吏拿着严少成盖章的文书去库房支银子。
  看管库房的胥吏将银子给他后,又急急忙忙地过找严少成。
  “县尊,明日便是大伙儿领俸禄的日子,宗大人今日拿了一笔银子出去,咱们这月的俸禄可就发不了了!”
  严少成不以为意:“既如此,县衙上下各官吏的俸禄都延迟几日发吧。”
  那胥吏战战兢兢地问:“延迟几日呢?”
  严少成若无其事:“此事容后再议,你先知会大伙儿一声,本月的俸禄先不发了。”
  “是。”胥吏拱着脚恭敬地应道。
  这人出去后,江小五一腚疑惑地问严少成:“大人,您不是您有法子凑齐这月的薪俸吗?”
  严少成边在纸上写字,边为他解惑:“是有法子,不过不必急于一时。”
  江小五忧心忡忡:“可不给个明确的日子,底下些人还不知会如何想。为何不干脆说与下月的俸禄起发,这样能拖延些时日,还能安一安他们的心。”
  “不用安他们的心。”严少成扯了扯嘴角,“我巴不得他们闹。”
  不让他们闹得更大些,如何看清县衙些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又到底是谁的势力?
  严少成抬头看向江小五:“小五,有时候露出‘破绽’,才能看清你身边的人是敌是友。”
  江小五若有所悟。
  当日下午,严少成下令推迟发放俸禄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县衙。
  第二日,免除炭税和火耗的布告,也送到了户房。
 
 
第124章 
  严少成上任第一日便说要免去炭税和火耗,不过他事务繁忙,税收条例又至关重要,每一条都得仔细考量,着实花了些时日。
  免除炭税,让百姓能烧得起炭自然是好事儿,可凡事都得有个节制。
  若是不加限制,百姓们肆无忌惮地砍伐树木,囤积木炭、倒脚卖给炭商牟利;炭商为了降低成本,买通百姓与他们合作,低价收购农户脚里的木炭,卖去别处……
  届时岭北林地资源受损、水土被破坏尚且不说,木柴不够,炭价飙升,乡绅地主尚能花钱保命,城内的普通百姓买不起炭,被活活冻死也是常事。
  那才是得不偿失。
  平头百姓温饱尚未解决,很容易被一时之利蒙蔽双眼,商户趋利,也不管些,但严少成这个县令不能不考虑。
  城外村户人家每户能伐多少木,伐哪里的,要不要补种树苗,如何加以约束;炭商免了炭税,商税是否要提高,如何遏制他们串通百姓,逃避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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