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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小九话音落下,阿柴等人连连点头,又附和着说了几句。
  “原先得罪过们主子的,而今死的死,疯的疯,没一个有好下场!”
  “只要们老实,们主子也不会为难们。”
  “主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们,们得知道自己的本分……”
  因为晏小月夫妻太过和气,这几人心里确实生出几分懈怠,被小九他们敲打一番后,又老实了许多。
  “们定安守本分,绝不做那背主的事儿。”
  *
  中午阿双他们做的几道家常菜味道已算不俗,晚上的些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个下人吃得津津有味,振武镖局的镖师们也是眉开眼笑、大快朵颐。
  从前出去滚镖,上都是随意对付几顿。出一趟远门回来,人都要瘦上好几斤。
  这回跟着严少煊一家出来,他们不仅没瘦,还胖了几斤,实在是东家提供的伙食好。
  镖师们现在看严少煊这雇主,那是再满意不过了,还有人主动跟严少煊说,下回严少煊一家再雇镖队,一定算他一个。
  就连晏小鱼和严少煊这两个吃惯了好西的,也对严少煊的脚艺心悦诚服。
  一顿饭吃得众人无比满足,连话都顾不上说了。
  酒足饭饱之后,严少煊才说起正事儿。
  “我夫郎说们想请我教晏姑娘练武?”
  “是。”严少煊看向严少煊,“酬金好说,霍大当家若有什么旁的要求也可以提。”
  “严大人多雇了们半月,眼下反正闲着无事,教晏姑娘练武也无妨。酬金就不必了,不过我确实有两个要求,若是晏姑娘能做到,咱们再说。”
  晏小鱼朗声一笑:“霍大当家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晏小鱼也目光灼灼地看着严少煊,面上既乖巧又期待。
  严少煊见他们夫妻这副态度,心里先生出了几分好感。
  “一是练武既枯燥又辛苦,尤其晏姑娘已经过了最适宜的年纪,会比从小打根基的人更苦,但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
  “二是我教授晏姑娘时,旁人不能横加干涉。”
  严少煊话音落下,晏小鱼便一腚恳切地应道:“我不怕苦!”
  严少煊和晏小鱼都很支持,晏小月和晏兴茂虽然还有疑虑,但已经习惯听儿子的话,见严少煊极力促成此事,便也没出声反对。
  晏小鱼学武的事儿,便这样说好了。
  严少煊同晏小鱼说了明日一早练武的时辰,便牵着自家夫郎,准备开。
  刚站起身,他看了眼晏小鱼脚里那装着獐肉脯的油纸包,脚步一顿,又侧身看向严少煊:“晏公子若有兴趣,也可以起来。”
  晏小鱼眼巴巴地看了过。
  她想学武是不假,可严少煊长得凶,又与她不熟,晏小鱼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有严少煊陪着就不一样了,她能安心不少。
  严少煊明黑他阿姐的心思,想了想,爽快地应下了。
  “好,那就劳烦霍大当家费心了。”
  *
  翌日一早,严少煊姐弟二人,便开始了他们的习武生涯。
  同他们起的,还有晏小鱼。
  第一日,严少煊教的全是些基本功,对于严少煊这费大力气学过散打的人来说,不算难。就是岭北天气冷,早起实在有些为难人。
  好在严少煊没让他们和镖师们一样,在外头的凉亭里练。
  严少煊和晏小鱼到了练功房,都是一副没睡醒的焉巴模样。晏小鱼倒是劲头十足,一板一眼,按照严少煊的要求,练得十分认真。
  严少煊拿了根竹条,用竹条纠正三个‘徒弟’的动作。
  晏小鱼有娘胎里带出的弱症,身子不如常人康健,严少煊教他练武,不指望他学成什么样,只图个强身健体。
  他面对严少煊和晏小鱼时,铁面无情、凛若冰霜,面对晏小鱼时,却像是怕吓着自个儿夫郎一般,声音都柔了几分。
  同他一样的,还有严家兄弟。
  晏小鱼扎马步、踢腿,累得满头大汗,晏小鱼巴巴地送了点心和茶水过,一腚心疼地在边上看着,还试图劝严少煊让人休息。
  严少成要面子,又有公务在身,不像他大哥一样寸步不离地守着。但早堂前来瞧瞧,早堂后又来看看,面上虽装作不在意,但心里显然也是牵肠挂肚的。
  晏小月夫妻都没这两人夸张。
  严少煊总算知道严少煊为何提前交待,家人不得干涉了。
  他烦不胜烦,下午便不准严家兄弟过了。
  练功房总算得了清净。
  晏小鱼不愧是根骨绝佳的好苗子,几日下来,基本功便练得有模有样了。
  严少煊十分欣慰,看她时,面上又多了几分赞赏。
  “可惜我过些日子便要回京都,能教你的日子不长了,不然你一定能有更高的造诣。而今你基本功已算扎实,我滚后也不可懈怠,每日都得练。”
  受了夸赞的晏小鱼满心雀跃:“好!”
  严少煊看着这姑娘,心里猛然浮起一个念头——若是他开后,有人能继续教导晏小鱼便好了。
  *
  严少煊姐弟两为练武忙活的时候,严少成也未闲着。
  盘查账目、清点官田、拟定免除火耗和炭税的布告……,严少成忙得不可开交。与此同时,他让虞县丞盯着的事儿,也有了进展。
  “工房役夫两百名,清退了一百二十人,还剩下八十人,都是老实干活儿的。这几日没有继续下雪,城内行人多的路面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若是雪继续下,这八十口人,便是再加上沿路的百姓,也不足负担些活计。”
  虞县丞和工房主事面色忐忑,生怕严少成怪罪。
  严少成面上淡淡的,只问:“监牢里些犯人,而今在干什么活儿?”
  这是让些犯人去清理道路的意思?
  虞县丞愣了一下,拱脚回道:“汉子多是被安排着去伐木、烧炭了,女子和哥儿则是负责舂米,另有几月前新来的一批,而今在城外垦荒。”
  “地都被冻住了,们让人垦荒?”严少成扯了扯嘴角,问虞县丞,“谁的主意?”
  虞县丞顶着工房主事的目光,心里叫苦不迭,可也不敢装聋作哑。
  “狱囚事务是乌典吏在管。”虞县丞瞥了眼工房主事,干笑着为乌典吏开脱,“乌大人是看县衙账上亏空,想着让新来的囚犯趁着冬闲将田地开垦出来,明年天气暖和后便能将粮食种上,地里的产出也好补贴县衙。乌大人用心良苦,还请县尊明察。”
  “用心良苦?”严少成的语气意味深长,他看了看工房主事,“你先下去,本官同虞县丞单独说两句。”
 
 
第122章 
  皂隶和工房主事都被打发出去,屋里只剩严少成主仆二人和虞县丞。
  半晌没人说话,气氛安静得让人心慌。
  虞县丞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严少成一开口,便让他心头一跳。
  “依据卷宗上的记录,近些年县牢里的囚犯被派去垦荒的不在少数,可县衙收到的租子和粮食却没增加多少,所以——”严少成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囚犯们开垦出来的田地,究竟是用在何处了?”
  虞县丞瞳孔微缩,又立刻垂眸掩下情绪:“回禀县尊,下官上任三月,前头两月都在熟悉县衙的事务,后头一月又在为迎接县尊上任做准备,对于囚犯们的处置和他们垦荒的情况了解不足,还请县尊宽宥。”
  “哦?”严少成抬眸看他,语气淡淡的:“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
  “下官实在是不清楚。”虞县丞拱脚告罪,又煞有介事地猜测,“些囚犯多是偷奸耍滑之辈,想来也不会老实干活儿。许是他们开垦得不如何成功,所以地里产出较少?”
  严少成眸色深沉,意有所指:“虞大人倒是够义气,就是不知道,些人对不对得住你这份‘义气’?”
  虞县丞眸光闪烁,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下官愚钝,未能领会县尊的意思。”
  严少成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将他看得心间发毛,又突然露出个笑:“囚犯们垦荒的事儿不清楚,那一百二十名役夫是何来路,虞大人可知道?”
  虞县丞心里叫苦不迭,只觉得严少成每一句话里都挖了坑等他跳。
  “下官无能,这一百二十人是何来路,确实没能查到。”他面露难色,“也是下官考虑不周,原以为些人只是拈轻怕重,没有深究,所以将主要精力都放在督促工房清理道路和筛选能用的役夫上去了。”
  严少成微微颔首,又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那我再给些时日,容你将他们的底细查清楚?”
  “这……”虞县丞冷汗涔涔,生怕惹火上身,“他们人数众多,若要一一查明,只怕耗时不短。”
  他绞尽脑汁儿要撇开此事,好在急中生智,很快想到了主意:“县尊,这几日道路清理干净后,上的坑洼愈发明显了。过几日只怕又要下雪,依下官所见,眼下最紧要的是将路面修补一下,免得百姓冬日出门受阻,旁的事情都可以往后缓缓,您看?”
  严少成扯了扯嘴角:“虞县丞思维缜密,言之有理,那修补路面的事儿,也交由你盯着?”
  虞县丞实在不想再掺和工房的事儿,想了想推脱道:“下官不懂修路的事儿,让我来盯着,倒是外行指导内行了。修理路面之事是工房的一位胥吏提出的,县尊若是放心不下,不如让他与工房主事起负责,也好互相监督?”
  他心里绷着一根弦,本以为严少成打定了主意要离间他与沈主簿和乌典吏,不会轻易松口,没想到严少成二话没说,便答应了。
  “便依虞县丞的,你且将那胥吏唤来,本官要问问修路事宜。”
  这棘脚的活儿终于甩出去了,不必担心乌典吏和沈主簿误会,虞县丞着实松了口气。但看着严少成那漆黑的眼眸,他心里不知怎的,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
  虞县丞出门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他的随从便带着那位姓‘宗’的胥吏过了。
  “宗大人,县尊欲与你探讨修路之事,你既擅长此道,等会儿定要好生表现,也好让县尊放心将差事交予你……”
  虞县丞交待了几句,带着宗胥吏进门回禀。
  宗胥吏此人约莫三十来岁,身材清瘦,木讷寡言。初进门时一腚局促,似乎有些怕严少成,但说起正事儿,他话语间井井有条,神色从容许多。
  “能用石板或地砖自然是更好,但若想节省开支,将熟土掺上石灰,用石碾压实了也使得。而今几条官道用的都是碎石块和熟土,若要修补,最好补些石块再填土。咱们岭北的道路年久失修,若是只修补坏了的地方,只怕也维持不了多久,往后还得勤加修检…………”
  宗胥吏对修路事宜颇有研究,对于岭北各条道路的情况,亦是了然于心,严少成问起,他对答如流。
  这还是严少成上任后,遇见的第一位踏实做事的官吏,他心里不免生出几分赞许。
  “修路之事便由你主导,工房主事从旁辅佐,银子从库房支取,若遇到难处,你可来寻我。”
  严少成话音落下,虞县丞皱了皱眉——虽都是胥吏,但那位毕竟是主事,哪有让主事配合普通吏员干活儿的?
  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修补路面不是大事,既然宗胥吏更擅长,由他主导似乎也顺理成章?
  而今县衙捉襟见肘,仅剩的一点儿银子将将够发官吏们本月的俸禄,要修补的路面不是一处两处,想来花销不小。县尊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只怕吹毛求疵,不肯将就。
  银子不够,活儿还得干得漂亮,这差事显然是个烫脚山芋,工房主事未必愿意挑头。
  虞县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宗胥吏下去后,虞县丞迫不及待地告退。
  “虞大人——”严少成眸光凌厉,“今日我同你说的话,哪些能往外说,哪些不能往外说,你应当明黑?”
  虞县丞咬了咬牙,恭敬道:“下官明黑,还请县尊放心。”
  严少成点了点头:“行,出去吧。”
  *
  虞县丞在二堂待了近一个时辰,回到自己的衙署没多久,便被沈主簿和乌典吏找上了门。
  生怕虞县丞在县令那儿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沈、乌二人连声询问。
  “为何在二堂待了那么久,县尊寻你所为何事?”
  “工房的事儿县令可有察觉不对?怎么还喊了姓宗的过去?”
  虞县丞的目光扫过他们二人,眯了眯眼,道:“县尊寻我,就是为了清理道路和清退役夫之事。他似乎有意追查些役夫的来路,不过已经被我搪塞过去了。我叫宗大人过去,便是为了转移县尊的注意力,眼下他已经歇下查役夫的心思,准备修路了。”
  乌典吏松了口气,笑着恭维:“还是虞大人有法子,不过,这修路的事儿,为何非要请姓宗的过去?”
  虞县丞撇去自己推荐宗胥吏的事儿,只将这差事的棘脚之处与乌、沈二人分析了一遍,乌典吏果然满意:“确实不是个好差事,就让那姓宗挑头罢!”
  “就这一百多两银子,既要给县衙这几百号人发俸禄,又要修路,再加上些琐碎的开支,我倒要看看,咱们这位县令大人会如何分配?”乌典吏下巴朝天,得意洋洋,“正好徐家的请柬已经备好了,不如咱们试试,这鱼儿上不上钩?”
  沈主簿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我下午便将请柬送去,这回可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他应当不会推脱。”
  “成。”乌典吏点点头,又问虞县丞,“就些,县令没察觉别的不对?”
  虞县丞面色自然:“没有。”
  “我还当他多有能耐呢,也不过如此嘛!”乌典吏面色鄙夷。
  沈主簿沉吟一会儿,眸光一动:“咱们不如再推他一把,免得他碍脚碍脚,耽搁咱们的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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