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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师也是法医(近代现代)——东瓜不亮西瓜亮

时间:2025-06-27 07:46:45  作者:东瓜不亮西瓜亮
  就在这时,王远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刘鹏打来的,他立刻接通了电话,顺手按下了免提键。
  “王队,现场的血样和轮胎印已经在送回来的路上了。案发期间一共有三台车出现在监控里,我们现在准备出发调查,最快今天下午能有结果。”刘鹏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一些,似乎是用手捂住了听筒:
  “另外现场的监控我看过了,有一点我很奇怪,死者在两段监控录像里的状态相差很大,即使不能排除有车祸的因素,我还是觉得死者的动作不对劲……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另外我们在现场还提取到了几个脚印,我已经传给技术科了。”
  通常来说,一个人很难改变其行走时的姿势,比如步长、出腿的动作和脚的过度旋转,有经验的老警察可以通过观察犯罪分子的身体动作,在监控中一眼就识别出嫌疑人。
  听见刘鹏的话,张玲显然愣了一下。刘鹏两个小时前的确将四个脚印发给过她,但刘鹏当时并没有说明这四个脚印是从哪里采集来的,只是让她加急做一下分析。
  “刘队,脚印的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了,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报告。”张玲的表情慢慢变得凝重,她拿出自己手机,“这两个脚印大小虽然完全一样,但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所留下的。我们这行有一句顺口溜,‘一看脚步大小、二看起落脚、脚形很重要、四个区域逐个找、边缘特征利用好、综合分析别忘了’。”
 
 
第27章 
  “您发给我的四个脚印, 前两枚泥鞋印重心区域分布很平衡,后脚跟处重,前脚掌和足弓处轻, 这说明鞋印的主人走路上习惯把重心放在后脚掌上,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那时身体可能很虚弱, 只有把重心放在后脚掌上才能维持自己的重心。”
  张琳又调出了两外两张图片:“你们再来看这两枚血鞋印,前脚掌重, 后脚掌轻,它的中心区域是在前半张脚,重心很难被把控, 这更类似于孩童在学步的时候, 前面有家长在牵引。所以我可以确定, 这四张照片里的脚印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留下的。”
  刘鹏听完她的汇报, 沉默了一会, 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匆说了一句“糟糕!”,就把电话给撂了。
  王远皱起眉头,正准备多派几个人去支援刘鹏,刚拿起手机,一个电话就先打了进来:
  随着电话接通,嘈杂的声音从电话重传来, 隐约还能听见背景音离传来几声情绪激动的咆哮。
  “头儿,有人来局里这闹事,我们实在拦不住,你快出来看看吧!”
  听见“闹事”两个字,王远第一反应是死者家属又来了局里闹。
  从尸体的被带回警局起, 死者家属一方的态度就很强硬,死者的父母更是坚称儿子是因情自杀,而且在死前就向他们透露过有自杀的倾向。刘鹏多次找死者家属沟通,对方的诉求只有一个,就是尽快把死者的尸体领回安葬。
  为避免事情闹大,局里的几个领导都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大门口。隔了感应门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就听见警局门外有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撒泼吵嚷:
  “这孩子有怨在身,你们现在不让我进去送旗,就是和那些坏人蛇鼠一窝!”
  柳安木穿着一身白大褂,双手插兜,和几个来吃瓜的同事一起跟在一众领导的背后。被几个民警堵在局外的是位妇女,头顶缠着五色花布,身上穿着藏青色法袍,袍面上用花花绿绿的线绣着不少纹路,头上的五色花布里还斜斜地插着几根雉尾。
  大鹏隔着感应门远远看见王远来了,几个健步冲到王远面前。他抓了抓头发,把憋了一肚子的苦水全倒了出来:“头儿,这大妈已经在局里闹了半个小时了,非要给死者送什么黑令旗。我们就跟她讲道理,你说你既不是死者的亲属,也不是办案人员,让你接触死者尸体这不是违反规定吗?没想到这大妈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
  剩下的话柳安木没有听完,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黑令旗”三个字所吸引。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和王远都抬头看向感应门外的中年妇女,或者此刻称呼她为“神婆”才更加准确。
  神婆单手叉腰,宽大法袍下的腰板挺得很直,再加上她头顶的几根雉尾,像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在她几次侧身想从民警腋下钻过去的时候,插在法袍内的一面金边黑面的旗帜不慎显露出来。
  随着令旗招展开来,一个红色的“令”字在黑色布面上尤其显眼。
  只是这简单的几眼,柳安木就断定神婆手里的令旗并非假货。行鬼师若要奉请六丁六甲神,就需请出门内供奉的五灵旗,再在五灵旗的前面吊篙钱,所以辨认令旗的形制也是行鬼师的看家本事。
  黑令旗如果是由阴灵请出,那这面旗就是阴间阴灵请求报复用,是东岳大帝或地藏王菩萨依因果循环,授权阴灵往阳间寻求冤亲债主以解彼此纠纷,简而言之就是“奉旨行事”。诸神遇此,只能加以劝和度化不可强行干涉阻挠,以免违反天理。
  “大妈,您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所里有规章制度,尸体我们是真的不能让您见!”民警们打开手臂筑成一道人墙,但谁也不敢真的去碰这位神神叨叨的大妈。
  万一大妈顺势在他们跟前躺下去,这又该算是谁的责任?
  大妈在几个民警的阻挡下进不得半步,不过还没等几秒,她就眼尖地看见了局里的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嗓门立刻大了起来:“你们谁是领导?我可是奉阴司的命令送旗,你们不让我见那孩子,回头阴司怪罪下来,我可要让他们亲自请你们下去问话!”
  几个分局的领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个意思,这是遇到疯子了吧?
  确认过眼神,几个领导谁也没有做声,只是挪着小步,往后退了一步,深切贯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后面的人见领导都退下来了,心里大呼不妙,这是要拿人挡枪啊,于是也纷纷挪起小碎步。
  如此一来一去,站在最前面的只剩下程名这个还没搞清状况的傻小子。
  程名傻呵呵看了半天热闹,半晌才发现自己左右早就没人了。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茫然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三哥早就已经拉上柏教授,两人一起躲去了最后一排。
  对视上他又惊又惧的目光,柳安木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给他竖了个拇指哥。
  “我、我……不是我、我……”程名一着急舌头就打岔,半天捋不出一句话。他欲哭无泪,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那拦着神婆的几个民警本来就已经焦头烂额,有了几个分局领导背书,他们连忙一左一右架起神婆的胳膊,脸上像蒸包子一样褶起笑容:“这位就是我们的领导!外面太阳大,大妈你还是跟我们领导进去说吧!”
  后排的几个领导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在一派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程名哭丧着一张脸,“自愿”跟着神婆一起被请了讯问室。柳安木喜滋滋看了一出好戏,正准备回办公室补个觉,却被王远一伸手给拦了下来:“下午没事吧?跟我出趟外勤。”
  “下午?”柳安木一挑眉毛:“我的加班工资可不便宜,市局给掏吗?”
  “少不了你的。”王远深知他的德性,直截了当道:“月底评优秀,我已经把你的名字给报上去了。”
  柳安木立刻换了副姿态,揽住王远的肩,笑眯眯地弯起眼睛:“什么奖金不奖金的,主要就是我这人喜欢为人民服务。”说着,他又竖起一根食指,又朝后指了指:“头儿,咱把柏教授也带去吧?不然就留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那得多无聊啊,您说是不是?”
  王远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诧异地一偏头,正好对上柏止的视线。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遥遥对视了一眼,柏止的嘴角浮现出一个气定神闲的微笑。
  王远有些意外,他摸着手指上的旧疤,心说:动作还真够快的,这才几天就把人给拿下了?
  **
  三人来到停车场,王远连试了几辆外勤用车,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刚发动就熄火。这种情况可以说从来没有出现过,王远从驾驶室走了下来,摸着鼻子,有些纳闷:
  “真是怪了,三辆车都有问题?”
  柏止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三辆警车,十分善解人意地说:“正事要紧,我开车送你们。”
  话音刚落,停在警车黄线边的奔驰大G前车灯便闪烁了一下,发出类似于相机快门按下的声音。
  随着奔驰大G前车灯闪烁,柳安木的双眼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早在停车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停车场里的这辆G65AMG,足够拉风的外形和V123引擎,简直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车。
  柏止当然没有错过柳安木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惊艳,准备来说,这辆车就是他专门按照柳安木的喜好而量身选择的。
  作为柏氏集团真正的幕后掌权人,柏止在圈内一直以低调著称,而这辆G65AMG过于拉风吸睛的外形其实并不符合他一贯低调的作风。对于这个世界上大部分妖来说,钱只是一个数字,它们活过了太漫长的岁月,名利、物质还有金钱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吸引力,所以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尽他所能,引起那人的注意。
  柏止走到副驾驶车门边,颇有绅士风度地拉开车门:“先上车吧。”
  柳安木当然不会拒绝,这辆奔驰G65AMG几乎可以说是他的梦中情车。不过这种车型早因为排量问题停车,全球仅限发布65辆,市场价高达300万元,哪怕当年柳大在国外托了不少关系,最终也没能给他弄回来一辆。
  一步跨上车,柳安木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探着身体,过干瘾似的摸了一把方向盘。
  柏止这时也从驾驶室方向跨上了车,向后靠在真皮椅背上,他温声说道:“柳法医也喜欢这车?”
  柳安木靠在椅背上,意犹未尽地吹了个口哨:“当然喜欢,这可是我的梦中情车!”
  柏止手肘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淡淡地笑了笑:“这辆车我开的不多,平时就停在院里吃灰。柳法医如果喜欢,平时就过来帮我多跑跑。
  虽然柏止这段话大概率只是在客气,不过柳安木的心脏还是不由重重跳了一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开着这么拉风的一辆大G出去兜风,能开让他开这车出去转一圈,让他给柏止当一个月小弟他都乐意。
 
 
第28章 
  “柏总, 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柳安木靠在真皮座椅上,将双手枕在脑后,笑了起来。
  柏止“嗯”了一声, 微微侧过头来。青年笑的时候眼尾会微微上扬,连带着左眼下的那颗红色的小痣,都会被上推了几分。柏止按在换挡杆上的手停了一下, 过了很久,他才重新挂上档。
  修长的手指握住方向盘, 他不由在脑海里思考,当他亲吻过这颗痣的时候,青年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也许那双漂亮的眼睛会微微弯起, 然后扯住他的头发, 仰头与他接一个短促的吻, 炙热而缠绵的呼吸纠葛在一起, 逐渐难舍难分。
  黑色的奔驰大G驶离停车场, 如同离弦的弓箭般冲了出去。
  柳安木枕在靠枕上,似乎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像柏止这样的“保守派”,开车的风格应该是老干部风的四平八稳,没想到这人开车的风格竟然这么野,这一点他们倒是很合拍。
  车内的冷气开的很足,顺着脖颈丝丝缕缕上攀,带走盛夏上下的热意。柳安木靠在椅背上, 冷气伴随着一股清冷的木质香气涌入鼻腔,困意很快袭来。
  柏止这个人周身有种很奇怪的磁场,在他身边好像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柳安木在彻底昏睡过去前,不知道怎么地突然想起了那只被他捡回家的白猫, 每次他要睡觉的时候,白猫就会钻进他的被窝里,将头枕在他的脖颈中,隔着一层毛茸茸的皮毛,那颗心脏小小的震颤一点点传入他的胸口。
  于是开车不到十分钟,柳安木就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风景已经变成了广袤的田野,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车内满是清冷而淡雅的木香,闻起来意外地有种温馨又舒服的感觉。气味和音乐总是能在无形中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带来灵魂上的共鸣。
  “醒了?”柏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而低沉。
  “嗯。”柳安木应了一声,声音还有些刚睡醒的沙哑,懒洋洋道:“柏总,你用什么味道的车载香水?”
  柏止看着前方的乡野小路,阳光落在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上,边缘泛着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芒:“柏木香,有安神的效果。”柏止顿了片刻,才轻声道:“不喜欢?”
  “喜欢啊,可太喜欢了。”柳安木把两只手交叠,枕在脖子后面,随口回道:“你这香水有多的吗?回头送我一瓶呗,我想给自己入个味。”
  “……”
  狭小的空间内安静得连呼吸都清晰可闻,越野车开过一个水坑,瞬间泥黄色的水花四溅。
  柏止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喉结很重地滚动了一下。木科妖精化形之后,体|液常会伴有木香,青年若有前世的记忆就会知道,这句话对于木科的妖物来说,无异于是在求|欢。
  王远忍不住开口:“你小子挺会趁火打劫啊。”
  柏止将车速降了下来,越野车开进了一条窄路,两侧都是自建民房。他微微偏过头,阳光落入镜片后的双瞳中,他的声音很温柔却又沙哑:“还有很多,明天我给你多带一些过来。”
  **
  窄路的尽头是一栋老旧的民房,看上去已经有不少的年头。透过院落外半开的大铁门,能看见院子里专门开垦了一片土地,栽种着不少新鲜的蔬菜。
  大G刚在院落外停稳,院子里就传来一阵激烈的犬吠,紧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骂声:“叫什么叫?大白天的你给那赔钱货叫魂吗?”
  女人抄起手边的扫把,边骂边从屋内走了出来,当她看见院门外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时,明显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你们是干什么的?”
  王远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警官证:“警察,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警、警察?”女人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她的两只手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扫把:“你们找我干什么?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干啊!”
  柳安木抬了一下眉尾,这女人的态度很不对劲,简直就是不打自招,这家里一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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