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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养夫郎(穿越重生)——五月初一

时间:2025-06-27 08:05:09  作者:五月初一
  阮风低头吃着饭,可是根本咽不下去,堵得慌,哥哥上辈子也是过得这样的日子吗?
  还是说,陆远之不喜欢他,才会这般对待他?上辈子跟哥哥恩爱着呢。
  难道陆远之怨恨娶的不是哥哥而是他,所以才把心中的怨气撒在了他的头上?
  他明明跟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凭什么哥哥嫁给陆远之能得到陆远之的爱,嫁给傻子,傻子也爱哥哥,凭什么全世界都围着哥哥转?他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哥哥?
  “不好了,陆家出事了,阮风你赶紧回去。”一个婶子跑进来,拉着阮风就往陆家跑。
  阮白泠也好奇,跟上去瞧热闹。
  跑到陆家的院子时,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看到阮风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
  阮白泠也跟着进去,才推开房门,一股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陆远之的娘跪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把刀,身上全部都是血,而那些血来自床上躺着的陆父的血,陆父已经没了气息。
  顾安知抬手捂住阮白泠的眼睛,将浑身发抖的阮白泠拉进自己的怀里:“别看。”
  “你跑哪去了?”陆远之疯了一样,猩红着一双眼睛过来一把扯住阮风的衣领质问。
  “我想着你在家,就回了趟娘家,我好久都没有回去了,想看看爹娘,你也不陪我回去……”阮风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家读书一直都用棉花堵住耳朵,而且我说了八百遍了,把刀藏起来,你要是把刀藏好了,能出今天的事吗?”陆远之愤怒的抬手就要给阮风两巴掌,被顾安知一把拦住了。
  “你打人做什么?他不在家,你不是在家么?出了事都是别人的错,跟你这个亲儿子没关系是不是?”顾安知最烦这种动不动就打老婆的男人,打男老婆也不行。
  “你拿棉花堵住耳朵,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我们又不是没拿棉花堵过耳朵。”阮白泠反驳陆远之,他想起了上辈子他被犯病的婆母打的时候,陆远之也从未出来救过他,后来陆远之说,其实每次都能听到他挨打的声音,就是觉得烦,懒得出来。
  以前他们未成亲之前,都是陆远之管犯病的母亲,每次都得费一番力气,成亲后,陆远之发现母亲犯病打阮白泠,就不用他费心去管了,反正打一会就好了,也打不死人,最多打伤。
  所以阮白泠怀疑,刚才陆母犯病的时候,陆远之明明听到了声音,只是他以为阮风在家,以为陆母打的阮风,所以没有在意。
  “每次陆远之的娘发病,都是大喊大叫的,拿棉花堵住耳朵,就真听不到了?拿我们当小孩骗呢?”
  “我刚才在隔壁喂鸡,隔着墙都能听见她发病喊叫的声音,你在一个院子里,隔着个木头门窗就听不见了?”
  “不会是觉得父亲瘫痪在床,是个累赘,所以故意放发病的母亲进去杀人,摆脱这个累赘吧?”
  “你心肠也太狠毒了,那可是你亲爹!
 
 
第35章
  陆母此时已经恢复了理智, 听到周围人对她儿子的指责,对着周围大吼道:“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刚才根本就没有犯病!不是我儿子的错, 他出来拦着我的时候,我已经把人杀了!你们不要再怪他了, 都是我的错,我会以死谢罪!”
  众人都被她的嘶吼声吓到了, 还来不及反应, 她已经拿着手里的柴刀抹了脖子。
  一天之内,陆远之没了爹娘, 他两眼一黑, 晕死了过去,屋里的两个孩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
  陆家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阮风赶忙跑进屋子里去哄孩子了, 其他人喊大夫的喊大夫, 帮忙处理尸体的处理尸体,陆远之的娘已经死了,大家也不再去追究他没有听到母亲发病的事。
  阮白泠呆呆的看着这一切,难不成是上天给陆家降下灾祸了?这是他们家上辈子害死他的报应?
  果然恶人有恶报, 上天还是公平的。
  他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自家床上, 顾安知还给他煮了碗面条喂给他吃。
  顾安知以为他是被刚才的血腥场面给吓坏了,给他喂着面:“放心,这是素面,没放肉。”
  “我吃不下。”阮白泠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 就吃不下去东西。
  他是看到仇人家过得不好,开心兴奋的吃不下饭,顾安知还以为他被吓坏了,毕竟是一个柔弱的哥儿,哪里受得了这份惊吓。
  “今天晚上我抱着你睡。”顾安知安慰他,免得他晚上害怕的睡不着。
  阮白泠感觉他们两个又回到了以前的感情了,而且顾安知对他更好了,就因为见了血,就担心他被吓到,还哄着他,阮白泠心里一阵甜蜜,“这几天,都能抱着我睡吗?刚才的画面,一直在我眼前晃,我很害怕……”
  “好,这几天都抱着你睡,要不然明天咱们就搬去县城住吧。”顾安知想着换个环境,能好一些。
  “你不是说,这几天要先把两个工厂的事忙完,然后再去县城,明日就去县城,工厂怎么办?”阮白泠还想在村里看几天热闹,想看看陆远之失去双亲的痛苦神情。
  上辈子,他成婚几年后,娘感了风寒,他担忧的不行,回家去照顾,回来时被陆远之责骂:“放着一家子老小不管,你怎么总往家里跑?没看见弟弟都要哭断气了?要是嗓子出问题,你心里过意得去吗?还有爹的被褥也没有人换,娘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你怎么这么自私,只想着你爹娘?”
  阮白泠太过疲惫,实在忍不住,回怼了他:“平时全部都是我在照顾你爹娘和弟弟妹妹们,我只是离开一天,你就不能照顾一二?而且我回家照顾我亲娘,还有错了?”
  “什么我的爹娘?你别忘了,咱们已经成亲了,我的爹娘就是你的爹娘!谁让你爹娘只生了两个哥儿,没有生出儿子来,他们就该老无所依,病死活该!”陆远之理所当然的说,从未想过这话回对阮白泠造成怎样的伤害。
  阮白泠想着,这辈子轮到陆远之遭到报应了,若是可以,他也想跟陆远之说一句:“死了活该!”
  次日上午,阮白泠在顾安知怀里睡得很香,都日上三竿了也没有醒来,顾安知也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想着等到下午再去工厂。
  工厂已经开起来了,他还有些管理上的问题要解决一下,他想让村长当两个厂子的厂长,给村长开二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
  然后让二叔二婶辅佐村长管理厂子。
  二叔二婶是他的亲人,肯定会尽心尽力的帮忙,但是他们二人又没有村长的威严和果断,不如让村长坐镇。
  外面一阵敲锣打鼓声,阮白泠揉了揉眼睛,还以为在做梦,梦里他还放了鞭炮庆祝,所以一时之间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快点起来去瞧瞧,外面怎么那么热闹?好像冲着咱们家的方向来了。”顾安知赶忙翻身下床穿上衣裳。
  阮白泠也快速穿上衣裳,他没想过这敲锣打鼓声是冲着他们家来的,他们两个出门就是想去看看热闹。
  结果一出家门,就发现门口站了许多人。
  县令、农官都来了,还有宫里的传旨的太监。
  全村人都来了,当初他们都笑话顾安知不知天高地厚,敢给皇上写信,信根本到不了皇上那就被人扔了,结果皇上不仅看了他的信,还以圣旨的方式给顾安知回信了。
  皇上夸奖他勤劳勇敢,没有因为家贫放弃自己,敢在所有人不相信红薯的时候种了红薯。赏赐给了他三百两让他用于在村里开红薯厂,以及一块匾。匾上写了五个大字——天下第一粉。
  顾安知没想过一麻袋粉条就能让皇上赏赐三百两银子,别说一麻袋了红薯粉了,就算是十几麻袋红薯粉条也卖不上三百两的价格。
  而且得了这块匾和圣旨,他的红薯粉厂就不是普通的厂子了,是奉旨开厂,以后谁也不敢为难他们的厂子。
  顾安知领旨谢恩后,传旨的公公瞧见他们家还住破茅草屋子,跟县令提了一嘴,县令立刻心领神会,叫来了专业团队,立刻把顾安知家的房子给扒了,盖新的砖房。
  晚上顾安知和阮白泠只能先借住在阮家父母家里。
  白天的时候公公还拉着顾安知说了几句话,说皇上很喜欢他的红薯粉条,让他不要辜负皇恩,好好开厂子,顾安知以为自己作皇商的事情妥了,结果细问之下才发现,皇上根本没有在他这里购买粉条的意思,因为宫里御厨已经破解了红薯粉条的制作方法。
  而且不仅仅是他,各地区也给皇上送了红薯粉条,但是他们的时间比顾安知晚了至少一个月,也没有像顾安知一样写信感动皇上,所以其他人都是赏了二十两意思一下,也没有匾,更没有圣旨。
  顾安知一听太监的话就知道自己做皇商的梦破碎了,不过有了皇上的赏赐,红薯事业会越来越好。
  村里许多人看到他们家的风光,都羡慕的不得了,为什么他们当初没有种红薯。
  不过就算种了,做出来红薯粉,也没胆量给皇上写信,所以大家都只是羡慕、佩服,并没有嫉妒。
  但是陆远之却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怨恨顾安知,当初自己明明也有了买红薯种的心思,却被顾安知抢先了。
  如果不是顾安知,今天领旨的人该是自己!
  陆远之魔障了,甚至觉得顾安知抢走了他的运势,本来是他娶阮白泠,可阮白泠被顾安知抢走了之后,顾安知就走上坡路,自己就开始走下坡路,甚至一天之内爹娘全死了!
  难不成阮白泠和阮风的命格却是完全相反的,长相一模一样,命格完全相反,所以他跟顾安知的运气才会相差如此之大?
  陆远之为此还去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按照他的想法来:“你娶错了人,一个旺夫一个克夫,原本可以做状元的,现在能不能考中举人都不一定了。”
  “大师,我该怎么办?”陆远之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前程,其次是白月光,然后再是自己的家人。
  “及时止损,把亲事换回来。”大师说着拿了一道符给他,“把这个烧了,给你夫郎那双胞胎哥哥喝下去,喝下符水的人,会疯狂的迷恋你。”
  陆远之用十两银子买下这个符,回村之后发现顾安知已经带着阮白泠去县城住了。他只好等待机会,以后再给他喝符水。
  ……
  他们二人搬家,请了林夫郎一家和陈寡妇到家里来吃饭,把狗蛋也叫过去一起吃饭,晚上吃过饭之后正好狗蛋能顺路送林夫郎他们回去。
  林夫郎进了院子,左看看右看看:“真不错诶,一个月多少钱?等我们以后赚的多了之后,也租个院子,主要是不想让孩子折腾。”
  阮白泠做了几个菜,顾安知买了一坛子酒,平日里他们都是在摊位上聊天,还是头一次在家中吃饭喝酒聊天。
  阮白泠很高兴,多喝了两杯,小脸喝的红扑扑的。
  陈寡妇尝了他做的菜:“你这手艺,为什么不做炒菜?这不比你做的凉皮好吃?”
  阮白泠叹气:“我也想,可是我们租不到带灶台的摊位。”
  陈寡妇问他:“姐夫升官了,我下个月就要跟着姐夫去省城,我那摊位转租给你们,你们可要?”
  阮白泠听到这话,仿佛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到了,租摊位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去集市的持有者那边排队租摊位,第二种就是转租,但是转租的摊主会加价,不过他们现在手里头的资金还是很充足的。
  之前他们手里有四百两,但是开厂、打价格战,全部用光了,后来又收了一批定金,也都投入到味精厂里了。
  好在皇上给他们赏赐了三百两,就算陈寡妇翻倍加价,他也能给的起。
  陈寡妇:“我当初租这个摊位是八钱银子一个月,我租给你们一两银子一个月,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回县城了,你们要租多久,一口气把钱给我。”
  林夫郎原本还觉得挺划算,但是听她说一口气交那么多钱,忍不住替阮白泠打抱不平:“要是干个十年八年的,难道还要一口气给你十年八年的钱吗?”
  阮白泠没有开铺子的打算,摆摊也很赚钱,陈寡妇的摊位很大,要是集市一直在,他真的很想租个十年八年。但是一年就要十二两,十年就是一百二十两……
  顾安知:“要不然这样,我们先给你半年的钱,半年之后我们亲自去省城找你,再给你租金,好不好?”
 
 
第36章
  陈寡妇答应了:“行, 反正是你们折腾,只要不麻烦我,怎么都成, 而且还可以跟你们聚聚,联络联络感情。陈夫郎这手艺, 我吃了这顿肯定还会想,以后你们去省城, 再给我做一次。”
  顾安知啧了一声, 玩笑道:“怎么着?你招待我们去你家给你做饭吃?”
  “不行吗?”陈寡妇开玩笑的说:“好多人想去我家给我做饭,都没有机会呢。”
  他们签了契书, 把半年的六两银子交给了陈寡妇。
  晚上县城关城门, 他们吃过饭之后就散了。
  他们临走前,阮白泠拿出两块香皂出来, 送给了陈寡妇和林哥儿一人几块香皂,阮白泠说:“这是我相公做的, 很香, 适合咱们哥儿、女子洗脸洗手用。”
  林哥儿忍不住拆开纸包,都不用凑近,就闻到了一股花香味:“这可是好东西啊,会不会太贵重了?”
  顾安知:“第一次做, 想让你们试试效果,要是觉得好,我以后想做香皂生意。”
  其实顾安知主要是想送给陈寡妇, 陈寡妇的姐姐毕竟是官老爷的姨娘,若是陈寡妇将香皂分享给他姐姐,他姐姐说不准会跟他定香皂。
  而给林哥儿,是担心林哥儿瞧见陈寡妇有他没有心里不舒服, 怪阮白泠忽略了他。
  这段时间他发现阮白泠跟林哥儿关系不错,两个小哥儿天天黏在一起,虽然林哥儿平日里喜欢蛐蛐人,但是心肠不坏,对阮白泠也不错,他不想因为这块香皂闹得这两个哥儿心里不愉快。
  他让阮白泠去送这个礼物,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自从上次阮白泠吃醋跟他生气之后,他学会了避嫌。
  等人走后,顾安知去灶房刷碗,以前他经常坐在院子里刷碗,现在这个灶房还带个桌子,能坐着刷碗,更省事:“要不然雇个保姆来?每天过来帮忙洗洗衣服刷刷碗,晚上不用住在这里,也替我俩省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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