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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之路(玄幻灵异)——花渡渡

时间:2025-06-27 08:09:12  作者:花渡渡
  一身哗啦啦的响,是铁笼关上的声音,洛迦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脑海里陆庭深的讥讽之色还是挥之不去。他痛哭了一场。
  看着防暴车的大门左右关上,陆庭深转身进了雕梁画栋的总统府。
  他已提前表明来意,总统今天似乎心情非常好,直接让他来家中详谈。
  陆庭深见到切尔·希特时,他正端着一只精美的花卉甜品盘,单膝跪在地上,神色温柔地挖取盘中的提拉米苏。
  他在喂谁?隔着高耸的红丝绒沙发椅背,陆庭深看不见人。
  “庭深来了,”切尔·希特笑着迎他,“过来坐。”
  得了准许的陆庭深这才信步走进来,挑了张沙发随意坐下,看到切尔·希特所喂的人,惊得瞳孔巨震。
  切尔·希特满眼柔情,眼底只有爱人美丽的眉眼,藏不住的爱意流泻出来:“很惊讶吧,今天才回到我身边的。”
  卡尔·加文抱着膝盖慵懒而闲适地窝在沙发上,嘴角沾染细碎的可可粉与奶酪,抱着一只白猫,满眼溢着幸福的亮光。
  陆庭深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回神,笑着叠起腿,摸出烟与火点上,长叹口气:“恭喜了,总统阁下。真羡慕您啊,与旧爱重新团圆。”
  切尔·希特只是慢了半拍没有继续喂,卡尔·加文便拧起眉头表示不满,倾身抱住切尔·希特端甜品盘的手,蹭蹭。
  切尔·希特一颗铁心化成了水,摸了摸妻子的脑袋,挖了一大勺喂他,拿纸巾为他擦了擦嘴:“慢点吃,馋猫。”
  “……”陆庭深无言以对。
  切尔·希特这才接上陆庭深的话,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道:“怎么,听你这意思,你也想与旧爱重新团圆?”
  陆庭深吐出一口烟,抛给切尔·希特一根,摇头自嘲一笑:“我哪里来的旧爱?恨他还来不及。”
  切尔·希特喂完最后一口,放下盘子拍了拍卡尔·加文的胳膊,温柔地哄:“谈事情了,自己去一边玩,等会儿再过来陪殿下,好不好?”
  卡尔·加文瘪瘪嘴,抱住切尔·希特的胳膊不肯松手:“不好。”
  切尔·希特无奈笑笑,舍不得撵他走,好在沙发够大,于是在他身边坐下,将指尖烟衔于口中点燃,问道:“放着家里的漂亮Omega不疼,来找我做什么?与赫德新婚也有些天了,感觉怎么样?”
  下人很快为客人与主人端来了两杯咖啡,卡尔·加文看到咖啡两眼放光,摇了摇切尔·希特的肩,指指咖啡,满脸写着:“我也想喝。”
  切尔·希特笑笑,亲亲他的脸颊:“咖啡,苦的。你不爱喝。”
  卡尔·加文嘟囔:“要喝你的……就尝一下……”
  切尔·希特对他百依百顺,得到应允的卡尔·加文高兴地迈下沙发,捧起丈夫的咖啡杯浅浅抿了一小口,苦得五官都皱在一起,委屈巴巴地挪到丈夫脚边,抱住他的腿,蹭过来扭过去,不说话了。
  陆庭深置这一切如罔闻,倾身端过咖啡饮了一口,道:“哪里都好,就是那方面放不开,扭扭捏捏的,估计还是没能从丧夫的悲伤中走出来,做起来没什么意思。”
  瞥一眼卡尔·加文,陆庭深眸色暗了暗,自嘲一笑:“我是没有总统阁下好命啊——”
  切尔·希特倾身掸了掸烟灰,卡尔·加文皱起眉头,不喜欢烟味,抢过烟头,摁进灭烟沙里:“臭!不许抽不许抽不许抽!”
  切尔·希特笑了,耸耸肩:“好吧,遵命,我的殿下。”
  “……”陆庭深鼻孔喷出两缕烟,很识相地也把烟灭了。
  切尔·希特说,“Omega嘛,紊乱期晾他们几天就老实了。作为Alpha,这点手腕都没有怎么行?”
  陆庭深大笑了两声:“不瞒总统阁下,人已经被我搞晕了。眼瞧着躺了一个星期没能下来床,现在和我闹不痛快,还跟我提段声寒,我气不过,打了他两巴掌,眼下又昏迷未醒。”
  “我对奸尸没兴趣,又实在邪火难消啊,总统阁下。”
  “所以,你的意思是?”切尔·希特的手在卡尔·加文的腰窝上抚摸,眸色暗暗。
  “所以,”陆庭深端咖啡的手很稳,慢条斯理地饮一口,“我前来向总统阁下讨要一只可以供我随时随心泄欲的宠物。”
  切尔·希特是明白人:“你要你的前妻?”
  “我的前妻。”
  满室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切尔·希特脚边坐着的卡尔·加文有些害怕,抬头看看丈夫沉郁的脸,又看看对面的客人,都好吓人。
  颤巍巍地摇摇丈夫的裤脚:“Hiter……”
  陆庭深毫无惧色地与切尔·希特对视,许久轻轻一笑:“总统阁下何必这个表情?是在担心我旧情未了,还是担心我另有二心,包庇战犯?”
  切尔·希特笑笑:“那你解释解释,特别监狱那么多Omega,以你的权限,想要谁不行,为什么单独要他?”
  陆庭深不假思索地道:“自己的仇人欺负起来才更痛快,总统阁下觉得呢?”
  “您知道的,洛迦那个坚韧不屈的疯子,欺负起来才带感。”陆庭深像头饿狠了而目露凶光的狼,“一想到欺骗我感情的灭门仇人只能被我关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变着花样折磨,我就痛快得要炸了。”
  “正好也能杀鸡儆猴,叫赫德看看,违背我的下场。”
  切尔·希特饮尽杯中咖啡,释然一笑:“庭深,你越来越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了。”
  闻言,陆庭深暗暗松了口气,胸有成竹地笑笑:“多谢总统阁下夸奖。能与Alpha父亲并肩,是我的荣幸。”
  “给你了,带走吧。”切尔·希特衷心祝福,“玩得开心。”
  陆庭深谢过恩典,离开了。驶离总统府,一脚剎在了道路边,陆庭深摘下左手手套,已是一手的冷汗淋漓。
  陆庭深走后,切尔·希特温柔蹲下身将他温顺的妻子抱起。
  地毯上濡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切尔·希特无奈地笑了,看向臂弯里脸红的妻子,温言软语:“不是才喂饱你吗?怎么又这样了?”
  “不够……”卡尔·加文即便失忆了,这具身体对切尔·希特的欲望还是一点不减。
  “不可以。”切尔·希特摇摇头,说,“才醒过来,身体还虚着呢,要节制一点。”
  “给我给我给我!”
  “不可以不听话。”切尔·希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医生在等了,先去检查身体,嗯?”
  “哦……”
  医生给卡尔·加文做了全身检查,检查报告显示身体机能一切正常。
  “他的脑子受到了损伤,大部分记忆已经丢失了。”医生根据检测结果实话实说,“并且部分大脑出现了功能障碍,智商只能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
  “以后会有变回来的可能吗?”切尔·希特问。
  “这……”医生垂头道,“很遗憾,总统阁下,大脑的损伤是无法逆转的。”
  切尔·希特对这个结果是很满意的。
  从始至终,他都不需要高智商、高自尊的妻子。他无疑是爱卡尔·加文的,爱到了骨子里,前提是,他得听话。像现在这样做他乖乖的小猫就很好。
  要离开之前,切尔·希特忽然眸光一凝,问道:“会有装疯卖傻的嫌疑么?”
  医生回答:“检查显示大脑确实出现了功能故障,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总统阁下。”
  切尔·希特放下了心,进检查室抱起他的妻子。
  检查室里气温很低,卡尔·加文冷得有些发抖,屁股挨了一针酸胀不已呢,委屈地往丈夫怀里钻,哭诉医生下手是多么粗鲁。
  “好了不气,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菠萝烤鸡。”
  “好。”
  切尔·希特健壮的臂膀可以轻易将妻子单手抱起,卡尔·加文很喜欢环着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每次他这样抱自己,自己就会泛滥成灾。
  “控制一点,”切尔·希特不轻不重地掐了他一把,“哪块地毯经得住你天天这么浇。”
  不可一世的星际霸主,一世枭雄,Alpha中的Alpha,围起了围裙,在厨房里杀鸡。
  叮铃铃,叮铃铃——
  厨房岛台上的传讯铃响了。
  “Hiter,铃响啦。”卡尔·加文扒在岛台上,说。
  “殿下接一下,我在杀鸡,挪不开手。”
  卡尔·加文一巴掌拍下铃铛:“喂?你是谁呀?”
  “……”铃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卡尔·加文不明所以又喂了一声,那边才深吸口气,“69处,黑玫。”
  切尔·希特一刀把鸡脚剁了,抬眉扬声道:“厨房,进来。”
  黑玫进来的时候,凌乱在厨房门口。围着围裙腌鸡的总统,和穿着丝绸睡袍,坐在岛台上吃菠萝的,他那早死了七八年的Omega反动头目妻子。
  黑玫一度以为自己昨晚喝的是假酒,导致自己出现幻觉了,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这两个人。
  “殿下,少吃点。”切尔·希特边为鸡抹腌料,边说,“你都吃光了,我拿什么烤鸡?”
  “哦……”
  哒哒哒,哒哒哒,卡尔·加文听到高跟鞋声,看到一个长得就不像好人的女魔头,吓得大气不敢喘,默默爬下岛台,躲到丈夫身后去,怯怯地看她。
  切尔·希特把提前用酱汁拌好的洋葱、菠萝、玉米、土豆块塞进鸡肚子里,抬眼:“你怎么来了?”
  黑玫抽了抽唇角:“我来述职。”
  切尔·希特道:“抱歉现在很忙,你不急的话等我吃完饭。”
  “抱歉我很急。”黑玫说。
  切尔·希特拎了拎鸡脖子,说:“那你等我把它放进烤箱。”
  “……”黑玫看向他身后的卡尔·加文。军部都知道切尔·希特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后立马后悔,将人装进玻璃缸里吊命的事,但没想到,真他妈能活,“总统阁下真是个大情种。死了也给拉起来整活了。”
  黑玫对他执意复活爱人这件事本来就抱着反对的态度,但她只是个下属,虽然不忿,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想说什么?”
  黑玫干笑两声,抱臂倚靠在门边,道:“我发现您挺有意思,Omega反动军的始作俑者,本来被您打死了,我还觉得您很有手段,您又给拉起来,就这样堂而皇之放在身边,不怕祸起萧墙么?”
  黑玫看了看自己刚做的大红色指甲:“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切尔·希特手下一顿,道:“他已经失忆了,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黑玫瞧着着傻子一样的夫妻俩,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笃定他不是装的?就算不是装的,你怎么笃定他不会有朝一日咬你一口?”
  “哼……”卡尔·加文听出来她在说自己了。
  一个男的,弱唧唧傻不愣登的,看了都鸟火。黑玫不屑撇嘴。
  切尔·希特把烤鸡往削好的菠萝柱上插,给鸡腿的断骨处包上锡纸:“不论如何,我爱他。我不会再让他离开我第二次。”
  黑玫心里暗骂他没出息。
  等哪天被反杀了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去。
  黑玫从风衣口袋掏出口红和化妆镜,给她那吃小孩色的红唇又补了补,侧靠着墙壁,道:“总统阁下,衷心提醒您一句,自古以来当权的霸主,把感情放在权力前面的,一概没有好下场。”
  身为女人的黑玫已经看了太多太多因为重感情而死于非命的女性同胞,她绝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切尔·希特抬眼看她,神情已隐显不快:“叶处长,你话太多了。”
  黑玫哼笑一声,从墙边施施然拔起身:“走咯,俩傻子慢慢吃。”
  卡尔·加文听到傻子两个字了,顿时气得眉毛倒竖,拽着切尔·希特的袖子告状:“他骂我!我不是傻子!”
  切尔·希特递给卡尔·加文一个刚切下来放在一旁的菠萝头:“砸她。”
  一个青绿尖锐的菠萝头咻地一下在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咚——
  “我——”黑玫顿感后脑一阵剧痛,踉跄一下捂着后脑勺,“草!”
  黑玫想把这傻子抓回69处好好电电,想到他是谁的人,到底忍住了。
  黑玫这辈子没吃过这种瘪。
 
 
第32章
  在鸡的表面涂抹上蜂蜜胡椒酱,摆好送进烤箱,上下火180度,烤60分钟。
  切尔·希特摘下围裙,回身亲亲妻子的鼻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要烤一个小时,我去处理些事,一会儿回来陪你吃饭,好么?”
  卡尔·加文拉住他,不让他走,非要挂在他身上当个挂件:“我不能跟在你身边吗?”
  切尔·希特沉默着看他,许久摇了摇头。他知道黑玫找他干什么,无非是劝他放弃。
  “不可以,乖乖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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