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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之路(玄幻灵异)——花渡渡

时间:2025-06-27 08:09:12  作者:花渡渡
  联邦最高统帅部,4s级Alpha段声寒元帅,于七年前玫瑰西岸,与Omega同盟平权军一战中,被炸重伤。
  熊熊烈焰吞噬了他,在他的爱人面前,硬是一声不吭,粉色的玫瑰海岸,落日余晖之下,只对他的爱人温柔地说了一句:“赫德,回……家……”
  那时,如今的赫德还效力于Omega同盟会,还是洛迦最得力的左右手,因不满洛迦愈发畸形的统治而逐渐生了二心,他想阻止这一切,便给联邦军部发去密电,联邦军人杀了同盟会一个措手不及,元气大伤。领导此次突袭的,正是联邦最高统帅部的段声寒元帅。
  赫德回头了,段声寒来接他回家。
  可是东窗事发,实情败露,疯子一样的洛迦要送他俩下地狱,段声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他捧在掌心上的那朵白蔷薇。
  他能回头,真好。
  可是……
  没关系,回头就好,回头就好。
  “赫德,我的小蔷薇……回家……”
  赫德的信息素是洁白的蔷薇,段声寒最喜欢洁白的蔷薇花。
  段声寒躺在高等生命维持病房中,一躺就是七年。
  别墅外栽种了一片洁白的蔷薇花,赫德每天清晨都会剪下一只最漂亮饱满的,插在段声寒病床旁的玻璃花瓶里,希望他闻到这个味道能醒来。
  往事不忍细数,不忍回头,这个疯子居然还有脸提!
  赫德只恨不得,当庭与他同归于尽!
  有人忽然拦住了他。
  洛迦忽然哽住了,仓皇地抹了抹满嘴的鲜血,看向赫德身后的高大的Alpha。
  “中校阁下,何必与一个战败者置气,秋后的蚂蚱,不过逞一逞口舌之快罢了。”陆庭深似笑非笑地,仿佛看垃圾一般瞥了洛迦一眼,转而朝赫德温柔地伸出手,“去休息一下吧,亲爱的中校阁下。”
  而墙角的洛迦,在看见陆庭深与赫德牵上手的那一刻,终于再也笑不出来,那一刻的情绪难以名状,又苦又酸。
  他自嘲般笑了笑,开口道:“赫德——”
  赫德忽然停住了脚步。
  “我有时候真是羡慕你,”洛迦道,“你明明又笨又蠢又坏又自私,却还是有那么多人上赶着保护你,偏袒你。”
  “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好运气就好了。”
  赫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都有些站不住,心慌意乱地在陆庭深体贴的搀扶下离开了。
  等待洛迦的,只有冰冷的押解束具。
  曾经不是没有人爱他,不是没有人想牵他的手,有,只不过被他亲手毁在了那场爆炸里。
 
 
第4章
  对待满手血腥的甲级战犯,无需讲任何人权。
  审判庭外,荷枪实弹地站着几十名高大的Alpha武装军人,他们将押送这名恶贯满盈的犯罪分子前往法庭暂时羁押罪犯的监牢,接受精神方面的介入治疗。
  介入治疗,只是好听一些的说法,其实不过是用一定量的电流电击Omega罪犯的大脑、后颈腺体,紊乱其精神,使其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不敢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而已。
  在几十名Alpha军人的押解之下,洛迦逃无可逃,只能眼睁睁地被逼入眼前这间恐怖的“治疗室”。
  在特别监狱关押的一个月里,那一直无休止折磨自己的Alpha学弟,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等着他。
  洛迦看见那熟悉的金属床,密密麻麻的电极贴片,双腿有些发软发软,最后几步,几乎是被Alpha军人架着走过去的。
  Alpha学弟一身白大褂、橡胶手套、医用口罩,手里正在为刑具做着消毒工作,一想到这东西最终的归宿会是哪里,洛迦就忍不住浑身发抖,就连Alpha军人都架不住他,仿佛手中架着的是一团被水化掉的泥人,瞬间软成一滩。
  在特别监狱羁押的这一个月,洛迦已经尝过了这种令人求死不能的极度痛苦。
  “我不想……饶了我……我什么罪都认……”洛迦的求饶声从一开始低如蚊蚋的喃喃,到被强硬架上金属床,捆上束缚带时而变成尖锐的哭吼嚎啕,他用尽了力气挣扎、抗拒,浑身肌肉骨骼都僵硬如铁,仿佛下一瞬就要挣脱皮肉爆体而亡,他极力扬起惊惧不已的头颅,忽然在治疗室的门外,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洛迦忽然崩溃大哭,竟然挣脱了Alpha军人的桎梏,从床上扑通一声滚下来,用尽了力气往那两人身边爬,他颤抖哭求:“陆庭深!救救我——”
  一个4S级Omega在癫狂的状态下爆发出的力气大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很快就爬到陆庭深脚边,抱着他的大腿恐惧得颤抖哭泣。
  他卑微地讨好似地用脸颊去蹭他一尘不染的军靴靴面,豆大的泪珠都滴落在上头,张口只有脆弱的哭腔溢出,什么尊严、什么人格,统统都消失不见:“陆庭深……我认罪!什么罪都认,别折磨我,行不行?”
  “我是有苦衷的……你让他们别电我!听我好好跟你解释,行不行?”
  他不太敢抬头去看陆庭深的神色,只是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紧紧抱着他的腿,不肯松开。他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将军阁下——”Alpha军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看这位凌厉威严的联邦新贵,又看了看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脆弱却着实漂亮的Omega中校,拿不准这位大人物的心思,暂时不敢对他脚边求情哭泣的罪犯下手,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等着这位联邦新贵下令。
  空气中,再次传来清冷的白曼陀罗信息素的味道。
  这个味道让陆庭深恶心。
  趴伏在脚边的曾经的爱人,曾经不论他如何伸长手臂也够不到的神明,现在变成了一滩臭水,一只令人嫌恶的鼻涕虫。
  陆庭深一脚将他踹开了。
  “聒噪得很。”陆庭深低头看着自己漆黑靴面上的几滴水珠,神色不悦,吩咐道,“好好‘治治’他的腺体,别让他肮脏的信息素污染了审判庭的空气。”
  得了命令的Alpha军人们再无顾忌,抓鸡似的挟起战犯的胳膊,强硬地往金属床上摁。
  “……”
  这一刻,才真叫万念俱灰。
  洛迦心如死灰地看着远去的陆庭深,他依旧高大、挺拔,依旧温柔。他挽起的臂弯依旧绅士,挽着他的人会沉溺在他的无尽温柔里。
  高挑纤细的赫德中校,与他看起来是那样般配。
  只是,这份温柔的对象再也不会是他了。
  ——
  暂时休庭后,供庭审法官暂作歇息的休息室就在不远处,陆庭深与赫德刚才只是路过洛迦所在的治疗室。
  陆庭深如今已是联邦炙手可热的新贵,升迁在即,身份更加尊贵。他不喜热闹,中途休庭之时,自有休息厅专为他一人而开。
  刚好要路过洛迦接受治疗的治疗室罢了。
  赫德自从看了治疗室内那冰冷金属床与仪器之后脸色就很不好,心不在焉的,随陆庭深一道进了宽大温暖的休息室,陆庭深看出了他的异常,关切地询问,还贴心地为他倒了杯咖啡:“中校阁下,怎么了?”
  赵声寒元帅是陆庭深原先的上司兼朋友,如今他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他的爱人,陆庭深当然要尽力关照。他一个近乎守寡的Omega在满是Alpha环伺的法庭之中无处可去,陆庭深便将他带在身边,以免他受到威胁。
  “没事……”赫德心神不宁地接过咖啡,没滋没味地抿了一口,道了句谢,不再言语。
  陆庭深不再多问,怕他与自己独处时,心理觉得自己会对他造成威胁,便到此为止,礼貌地退离了几步,对他道:“有需要随时找我。”
  “多谢,将军阁下。”
  陆庭深的军靴脏了,这让他很不舒服,精明的手下早就去车上取了工具来,这会儿恭敬地伏下身来,询问他是否需要清洁。
  陆庭深施施然坐下,将脏了的右脚搁在手下放置好的脚凳上,一双修长的腿就叠在一起,任手下擦拭、上油,犹如对待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般,用柔软的绒布一丁点一丁点仔细地擦拭。
  偌大的休息室里,只有陆庭深和擦鞋的手下,以及角落里安安静静一个人呆着的赫德。
  室内安静得只有鞋刷轻划过靴面的声音。
  之所以暂时休庭,一是战犯的精神崩溃,不适合继续接受审判,二是法官之一的赫德中校情绪受到了波动。众人都知他与战犯洛迦有怎样的纠葛,他离席了,众人自然要关照他的情绪。
  休息室里,有治疗室中实时传送的投影,一来可以供庭上法官实时掌握战犯的身体情况及治疗进度;二来,满足一些人的癖好。
  来到这里的,都是罪大恶极的战犯,对待视人命为草芥的战犯,也就无需奉行什么人道主义了。
  陆庭深打开了投影,画面中,出现了煞白的画面。
  曾经的爱人犹沉沦在地狱里,他狼狈的受刑过程,惊恐的啜泣与凄厉的惨叫,都将通过床边的鹰眼摄像头被实时同步给无数人。
  被人好整以暇地欣赏、指点、嘲笑。
  包括他曾经的爱人,陆庭深。
  陆庭深阴沉的目光注视着屏幕中那个插满电极片的人,心中泛不起一丝怜悯的涟漪。
  他沉静如水,可角落里一直沉默着的赫德听到这恐怖的电流声却倏然一震,仿佛受此酷刑的人是自己一样,浑身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他尽力克制,又背对着陆庭深,加之宽大椅面的遮挡,陆庭深也就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屏幕之后,不知道多少平日看起来尊贵正经的Alpha脸露揶揄的笑容,盯着屏幕窃窃低笑。
  天性使然,陆庭深生理上也不免起了些反应。
  但心理只觉得十分恶心。
  他和别的Alpha不同,对天生处于弱势的Omega没有太多恶趣味。
  本不欲再看,正要关了,却听闻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在距离自己不远处响起,陆庭深俊眉一蹙,循声望去,一个咖啡杯碎在了地上。
  “赫德?”陆庭深走了过去,只见赫德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蜷在沙发里,脸色煞白,捂着耳朵,浑身颤抖得不比屏幕里正在受刑惨叫的洛迦好多少。
  “赫德!怎么了?!”陆庭深长眉深锁,关切地要去扶他坐起来,左手不经意划过绒毛椅面,愕然发现已经全湿了,沙发边沿泼洒出来的咖啡一滴滴落下,溅碎在冰冷的地上。
  陆庭深呼吸一滞,见赫德满面通红,呼吸粗重,仿佛受了惊的小兽,紧捂耳朵瑟瑟发抖。
  不经意碰到赫德的脖子,滚烫一片,这是,紊乱期快要到来的应激症状。
  Omega的紊乱期来得其实并不规律,经常会受到外在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提前。
  陆庭深猜想,应该是刚才洛迦受刑的画面和声音导致他应激了。丧夫多年的赫德本来就处在一个长期无人标记的敏感期,是比寻常Omega更不稳定一些。
  陆庭深的在场让赫德几乎发疯,变得暴躁凶狠,听他撕心裂肺地吼:“滚——!别碰我!”
  “别看我!!!”
  陆庭深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眼疾手快将屏幕关了,尖锐的电流声与惨叫戛然而止,休息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泛着苦涩咖啡的空气中忽然弥漫开一股白蔷薇的甜香。
  陆庭深心中懊恼地骂了自己一句,忙起身转过头去,温柔地说:“好,好——我出去,我不看你。”
  “我去给你拿一套新的衣服和抑制剂,你在这里等我,不会有人进来的,你放心。”
  “——滚!!!”
  咔哒一声,门合上了。
  赫德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抓过一旁的纸巾,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手捂着脖子一边哭泣,一边去擦地上、沙发上的咖啡液。
  段声寒不会再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身边了。
 
 
第5章
  电流滋滋划过大脑的感觉真的很痛苦,洛迦眼前出现一阵阵刺目的白光,又细碎如雪花,仿佛无数根蜂针在扎着他的脑袋,霎时间夺走他的神智,逼得他痛苦地吼叫出声,整个刑床几乎要被挣扎散架。
  涕泪口涎无法克制地滚落,狼狈羞耻不堪。
  电击大脑与腺体的痛苦让洛迦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像砧板上的一团白肉,被折磨得落花流水。
  为了不让囚犯的身体因过度折磨而开启自我保护机制,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每隔一分钟左右会暂停一次,痛苦短暂地如潮水褪去,意识会渐渐回笼。
  刑罚暂停了,洛迦的身体还是克制不住地痉挛,他意识到自己浑身湿冷,这个时候,煞白一片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高大伟岸俊美,是无数Omega争之而后快的优秀Alpha,他在一片祝福声里,在众人热切的注视之中,虔诚地单膝跪在自己身前,说要把此生所有都奉献给自己。
  画面一转,轰隆一声是剧烈的爆炸,所有人都尸骨无存,只剩漫天浓浓的硝烟,连带着那个最爱他的人也被吞没了。
  隔着飞行器厚厚的双层防爆玻璃,已经换掉婚礼礼服的洛迦睥着底下升起的团团蘑菇云,心慌如乱麻,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已经成为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了。
  脸色惨白的洛迦紧紧抱着自己的左手,不断摩挲那只还残留着陆庭深体温和气息的戒指,状若疯狂。
  却有人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左手,不顾他的尖叫求情,残忍地从无名指上摘下那只钻戒,对他说:“不要入戏,洛迦。”
  “不、不、不!”洛迦摇头喃喃着,扑过去夺,“还给我!”
  方祁动作很快,退到窗边,对他说:“卑劣的Alpha,他的真心,我们不稀罕。”然后,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哥将那枚戒指被抛出窗外,消失在一片腥云弥漫的废墟里。
  ·
  这样的痛苦不知道经历了几次,加诸在身上的电击片导管才终于被撤下,束缚带松了,洛迦像一条死鱼般跌落在冰冷的地上。
  麻木地任Alpha医生粗暴地给他套上衣裤,勉强收拾得体面一些。
  全身受了太久的磋磨,此时他的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根本无法站立,Alpha医生将他桎梏在轮椅上,施施然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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