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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GL百合)——山吹黄金

时间:2025-06-28 07:27:23  作者:山吹黄金
“如果真有人为你写一首曲子,一定也像这样好。”
唐砚青都替她担心,为爱盲目到这个程度,她可要怎么办啊。
只能拉紧柳烬的手,使劲把她往怀里塞。
唐砚青真喜欢看柳烬这幅鲜活的模样,有血有肉,重返人间,不必做什么孤冷苦熬的神仙。
……但唐砚青知道,柳烬永远无法放下众生的疾苦。
这可能正是柳烬能做神仙,而她只是个庸碌凡人的原因。
旅馆的老板娘,照旧在前台打着瞌睡。
瞥见后院的菩萨像,唐砚青这才想起,要找菩萨还愿。
两个人并肩站在菩萨跟前,往供桌上摆了刚买的可乐和泡芙。
柳烬合起双手,虔诚礼佛。
唐砚青也算鞠了个躬。
“谢谢你啦,折腾这么一大圈,总算有个HappyEnding。”
说完,就转头要亲柳烬的脸。
柳烬赶紧躲开。
“阿青,别闹,一会儿真让菩萨瞧见了……”
唐砚青不以为然。“天底下那么多痴男怨女,菩萨有什么没见过”
“让老板瞧见,也不合适的……”
唐砚青扯过头顶的晾衣绳上,几张半干的被单,将两人隔在中间。
“这样总行了!”
不等柳烬回答,她就死皮赖脸地亲过去。
柳烬的唇是裹满糖霜的麻糍,又甜又糯,她能亲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朽木生花。
晚风吹起她们四周的被单,也吹起柳烬的裙摆,画面美好得不可思议。
胜过唐砚青在这两千年里,读过的见过的所有诗句。
并肩躺在能看见星星的床上,什么都不干,只是拥抱的时候也很好。
从手指头到脚指头都贴在一起,把自己埋进对方的体温里。
唐砚青已经没有亲人了。
人间是苦海无涯,万丈深渊,柳烬是她的船,和她唯一的锚点。
女人温暖的手指,缓缓抚摸她的脸颊,梳理她的头发。如果她也是狐狸,这会儿一定舒服得在打呼噜。
要是日子能永远这样过下去就好了,唐砚青忍不住想。
不要被道貌岸然的奸人所害,不要操心一千万个凡人的愿望。
……哦,对了,还有李明漪。
日子过得太甜美,她都差点忘了还有反派角色没有解决。
唐砚青趴在柳烬软乎乎的小肚子上冥思苦想。
此人坏事做尽,上辈子拿雷劈她,这辈子又要逼她写论文,还总是对柳烬胡作非为。她得好好给李明漪一个教训才行。
唐砚青打了个哈欠,忽然,从这哈欠里生出一点小小的灵感。
每一次她喝了柳烬酿的梅子酒,都会做关于前世的梦。
“你是不是,能让人陷入特定的梦境?”她问柳烬。
 
 
 
第17章 复仇和Fox酒馆。
时针滑过十一点。
磨桥大学民俗学系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李明漪的办公桌上,摆满了文件和古董——
新闻报道,命契残页,狐仙庙的青砖。
她一遍又一遍,扫视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自己遗漏的信息。
唐砚青和那个妖孽,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明漪揉了揉太阳穴,端起茶杯,喝下一口冷透的茶水,却尝到一缕馥郁的回甘。
是桂花的味道——
有人换了她的茶!
难道是刚才她出去抽烟的时候,有谁潜进来,动了她的杯子……
李明漪有些头晕,扶着桌子站起来,想去拿书柜上的牛黄丸。
咚。咚。
正在此时,走廊上传来几声脚步。
“谁!”
李明漪连忙追出去,只见一道白影,从通往楼梯的拐角闪过。
那是一个女人,身形瘦长,穿着一条白色长裙,脸上戴着狰狞的傩面具,像从古画中爬出的鬼魅。
“妖孽,站住!”
李明漪折回办公室,取了一柄铜钱剑,再次追去。
那白影沿着楼梯盘旋而下,直奔一楼大厅。
李明漪咬破自己的指尖,将鲜血涂满剑身。
顷刻间,剑锋迸出一道金光,向白影刺去。
“看剑!”
咔嚓——
那白影侧身躲开,脸上的面具却被金光劈去一角。
李明漪的瞳孔骤然缩紧。“怎么是你?”
“晚上好啊,李老师。”
唐砚青勾起嘴角,扔掉剩下的半张傩面。连衣裙也像枯叶剥落,露出底下的T恤和牛仔裤。
李明漪冷笑,手指拂过铜钱剑,重新捋出剑光。“也好,你自己送上门来,倒是替我省了不少功夫。”
“哦?是吗。”唐砚青显然没有被她的法器震慑。“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能是什么地方?
不就是学校的文科楼……
李明漪突然背脊发凉。
四周的门窗出口,全部都被泥土封死,漆黑一片,宛如地宫。
这里不是学校的话,是什么地方?!
她似乎不知不觉之间,中了唐砚青设下的圈套。
脚下发软,李明漪低头去看,地板开始液化,融化成沥青一般的黑色沼泽,缓缓吞噬她的双腿。
她的身体,开始向大地深处陷落。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李明漪当即左手结印,念诵口诀,试图自救,却听得身后一声清亮的狐鸣,她手中的铜钱剑竟被那声波生生震碎。
她慌张回首,看见一只九尾白狐,从天空中徐徐降落,悬浮于泥沼之上,周身环绕雪色光芒,如月华倾泻。琥珀色的眼睛中,有光焰流动。
“你这妖狐,又想搞什么邪魔外道!”李明漪愤然。
“你真能分清楚,什么是邪魔外道,什么是明公正气吗?要不,我来考考你吧。”
唐砚青蹲在她面前的一块石板上,从容地俯瞰着她。
“你放火烧了槐树巷的房子,是不是邪魔外道?”
李明漪并不退却:“那房子常年被妖孽所据,煞气太重,噬人心脉,不得不烧!”
“那你用五雷阵伤及无辜,取我性命,是不是邪魔外道?”
李明漪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孩。
“……你是那棵槐树。”
她依稀记得那些遥远的前世。
她为了诛杀这九尾妖狐,百折不挠,修行了许多个轮回。
这一世,这九尾的妖力已经十分虚弱,若不是唐砚青从中作梗,她只差一点点,就能大功告成。
“我乃替天行道,是你偏要护那妖孽,自取其咎。”李明漪笃然道。
“替天行道?”唐砚青指向头顶。“那你朝上看。”
李明漪抬头望去。
在这古怪空间的上方,数百级楼梯盘旋向上,尽头遥不可及。
“这梦魇一共九层,每一层,你都必须经历,你曾经亲手造下的恶业,亲自犯下的罪行。”
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降妖伏魔,进德修业,怎么能说是罪行……
唐砚青弯下腰,往她周围的软泥里,埋下什么东西——
七枚铜钱,排出北斗之形。
黑色的厚重的云层,开始在大厅中聚集,闪电在云与云之间震荡,轰鸣。
李明漪脖子以下的身体,已经全部被黑泥吞没,像无数藤条捆缚,任她如何挣扎,根本无法抽离半分。
“死丫头,快放开我!”她怒喝道。
唐砚青并不理会,只是走到那妖狐身边去,抚摸妖狐的脊背。
妖狐低鸣一声,将脑袋往她怀中轻蹭。
“老板,路上别害怕。”
唐砚青回过头,朝深陷泥沼的李明漪淡然一笑。
“我也给你写了推荐信。”
“妖孽!唐砚青!站住!!”
无人回应。
白光闪过,一人一狐,消失在李明漪的视野中。
只剩天雷将至。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乌云越来越近。
李明漪闭上眼睛,从头开始念诵咒语。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她是修道之人,她降妖伏魔,辟恶除患,绝不会遭此天谴!
呼啦。
第一道雷霆劈了下来。
巨大亮光隔着眼皮,灼伤她的眼球。
万物寂静。
第二天清晨,晨雾初散。
一个衣冠不整,脸色苍白的女人,走进了大学路派出所。她赤露的脚底,被碎石磨得鲜血淋漓。
“您怎么了?您没事吧?”年轻的女警官快步跑来,将她扶住。
“我,我要自首……”
女人神情恍惚,嗫嚅着说。
“是我放的火……是我烧了那座房子……”
“您别着急,先坐下,慢慢说。”
女警官垂下头,看到女人胸口的教职员工证。
至此,警方追查一年的槐树巷纵火案,终于告破。
半年后,在磨桥市西三环,一条十分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开了一家十分不起眼的小酒馆。
店名叫Fox,店标是一只纯白色的小狐狸,装修十分怀旧,摆满了来自古老历史的遗物。
也不知是从哪里诞生的都市传说,在城市的边边角角,在人们的闲聊和漫谈中,口耳相传。
据说,Fox酒吧和狐仙娘娘有某种隐秘的关联,如果在Fox酒馆买一杯鸡尾酒,说出自己的愿望,就有很小很小的概率,可以实现。
……只有很小很小的概率会实现,因为绝大部分说出愿望的人,会被那个脸很臭的酒保痛骂一顿。
大学生眨巴着清澈的眼睛:“我喝了你们的酒,明天裸考可以拿100分吗!实在不行,95也可以的!”
酒保递过去一杯白白净净通透无瑕的白开水。
“想拿满绩点还喝个屁的酒。把水喝了,赶紧滚回去复习。”
悲伤的年轻人嚎啕大哭。“我要暴富!我要发财!我要每天都睡到自然醒,一睁眼,钱就从天上掉下来!”
酒保递过去一杯96度的生命之水伏特加。
“喝醉了去门口躺着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焦虑的妈妈说,好想让孩子考上京华大学。
酒保说你不如先鸡一下自己,以身作则,今年就去隔壁的三流985考个研。
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说,好想重返青春,做回青葱少年。
酒保说你这舌苔一看就热盛内结,还是少吃点火锅,重返一下健身房吧。
也有好事的记者上门采访,麦克风怼到酒保脸上。
“听说这里有狐仙,是真的吗?”
哐当——
酒保把一杯B52轰炸机,顿在记者跟前的桌面上,蓝色火焰差一点点就要烤熟记者的脸。
记者唯一拍到的镜头,是酒保的嘴角扯出热情好客的笑容:“狐仙?你看我长得像不像?”
只有非常细心的客人才会发现,这位脸很臭的酒保小姐,就是对面医馆的小唐医生。有的人表面上易燃易爆炸,背地里,竟是一天打两份工的当代劳模。
深夜,打烊的时间到了,顾婆婆已经在做关店前的最后清扫。
又有人走进来。
女人在玄关脱下狐皮披肩,着一身胭脂红的丝绒旗袍,款款走向吧台,身姿摇曳,好似春日的海棠枝。
“晚上好,女士。”
唐砚青点点头,颇有礼貌地跟女人打过招呼,手上也没闲着。
雪克壶加冰,依次倒入金酒,桂花糖浆,柠檬汁。
酒杯加满冰块,滤入摇好的酒液。
最后再缓缓倒入苏打水,撒上一撮漂浮的干桂花。
唐砚青将盛满淡金色酒液的马天尼杯,轻轻推到桌面上。这是专属于某人的隐藏菜单——八月夜雨。
女人在瘦长的吧台椅上坐稳,旗袍的开衩下,交叠着修长双腿。
“你今天去哪儿了?”唐砚青问。
她用抹布擦洗水槽里的杯子,视线却定在女人脸上。
吧台顶灯在女人身上投下温暖的阴影,美得陈旧又朦胧,像九十年代的老电影。
女人的嘴唇缓缓触到杯沿,咽下一小口酒,眼中有暖色光芒轻颤。
“去了福利院,教一个得了失语症的小女孩说话。”
“伸手。”
唐砚青不怎么客气地说。
柳烬顺从地抬起左手,将雪白的胳膊搁在柜台上。
唐砚青去摸她的脉,倒是没什么异常。
但唐砚青还是不放心,要把酒杯收回来。“剩下的给我喝。”
柳烬没来得及松手,杯口一歪,酒液洒到她的手背上,沿着手臂淌下去。
像漫过雪地的蜜浆,撩得人心头发痒。
唐砚青转而牵住女人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吮。
柠檬的酸涩,金酒的清香,桂花的甜柔,在舌尖混作一团。
“别……”女人一抖,声音压得很低。“顾婆婆还在呢……”
后厨适时地传来顾婆婆的喊声:“小姐,阿青,我先回去了!”
这下唐砚青彻底没了顾虑,俯下身体,从柳烬的手背往上,沿着鸡尾酒淌落的线路,一滴一滴地追寻。
唇舌一寸一寸,啜饮带着女人体温的酒液,留下新的潮湿。
舌头表面的柔软颗粒,和女人皮肤上的细小纹理,互相摩擦,互相浸润。
作为小唐医生,她当然是不建议大家在谈恋爱的过程中,进行如此不卫生的活动。
但是作为小狐狸的爱人呢……小狐狸是仙女,仙女的手是不会脏的。
唐砚青的双唇稍稍用力,嘬起女人手臂上的一小块皮肤,试图留下吻痕。
她看见胭红色的裙摆在晃动,女人绞紧双腿,眼神游荡在酒和她之间,微醺一般迷离。
仿佛有一丛看不见的火,烧光了她们之间所有的氧气。
连沉默都燥热。
唐砚青终于掀开吧台隔板走出去,将女人拥进怀中——
叮铃铃。
挂在店门背后的铃铛响了几声。又有人进来。
唐砚青扭头朝门口喊:“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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