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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GL百合)——山吹黄金

时间:2025-06-28 07:27:23  作者:山吹黄金
 
她们在礁石上接吻。
 
或者说,女人被触手禁锢在那未知之物的身下,强迫她献出一个极其深刻,又极其漫长的吻。
 
祂从来没有伸出过那么多触手,像疯狂滋生的藤蔓,贪婪地爬满女人的身体。
 
如果恰巧有航船从此地经过,也许会留下关于丑陋骇人的海怪,如何在午夜吞噬美丽女子的可怕传说。
 
至于海怪本人,当然乐在其中。
 
黑色的触手反射着月光,在海水的滋润下,发出近乎油亮的光泽。
 
它们裹缠着女人的四肢,缓慢地蠕动,游走,吸盘轻柔而仔细地舔舐她的手腕与脚踝,换取女人偶尔的呢喃。
 
少女用唇舌填满她的口腔,吮吸那些甜蜜的果肉,逗弄着女人的舌尖,要她欲拒还迎。
 
噢,海水。
 
祂用触手裹挟着海水,洗去她身上所有的沙粒。
 
海水淌过她的侧颈和手臂,让她的皮肤变得晶莹剔透。那些来自过去的伤疤,被月亮镀上光晕,像闪耀的,浅褐色的水晶。
 
祂祂祂祂祂祂。
 
一只触手蘸满海水,在她手心里不断书写祂的名字,试图留下某种透明的印记。
 
祂偏要在这无人之境与她深吻,仿佛推倒了所有的屋顶和墙壁。
 
宇宙是天与海,人间是无穷寂静。
 
刑警女士在亲吻的间隙里与祂相视。在最疯狂和最冷静的时刻里,对视,大概是世界上最暧昧的事情。
 
祂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人类可以拥有的,最柔软,最潮湿的情绪。
 
祂穿过卡萨布兰卡的风,爱丁堡的雾,墨脱的溪水和乌兰巴托的大雪。
 
而女人的眼睫每一次轻颤,都是新几内亚岛的一场湿热气旋。
 
祂被北大西洋暖流吹到摩尔曼斯克的不冻港,又在阿克苏的原野上,像一千万朵杏花一样怒放。
 
祂或许是破茧的鸟翼凤蝶,也或许是漂流的冥河水母。
 
祂失去人类的形骸,又被女人温热的双唇,从虚无中吻出轮廓。
 
祂要带她去所有四季如春,又有大雨降落的地方。
 
漫长旅行的尽头,祂在女人耳边低语,每个字都像她们的体温一样滚沸。
 
“姐姐,你好软。”
 
像涂满甜奶油的泡芙,像雨后刚刚离开泥土的,最鲜嫩的野菌。
 
女人的呼吸早已被喘息割碎,难得腾出几分余裕,捏着祂的下巴,拇指轻轻掠过祂的下唇,眼神是蜂蜜和糯米做的锋刃。“……你也不差。”
 
噢,女人。甜蜜又柔软的女人。
 
祂好想和女人一直亲亲抱抱耳鬓厮磨直到下一个地球诞生的黎明。
 
可是月亮告诉祂祂,时间已经到了。
 
“……再送我五分钟吧,姐姐。”祂说。声音有太多太浓烈的眷恋,几乎比她们身下的礁石还要粗粝。
 
女人用潮汐一样湿润的眼睛望向她。
 
她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抬起胳膊,将少女压回她的唇上。
 
潮水拍打着被夜幕环绕的礁石。
 
月色潮湿,水声亦如诗。
 
第二天的返程徒步,大伙都精疲力竭。阿南显然被那个“噩梦”吓得不轻,脸色很差,总算没心思再来招惹郑心妍。
 
今天吊车尾的人可不光是祂祂。
 
刑警女士看起来身体有些抱恙,左手一直捂着腰,步伐又沉又慢。
 
“姐姐,你腰疼吗?”祂祂黏过去。“我扶着你吧。”
 
没想到女人不仅凶巴巴地打掉祂的手,还狠狠瞪了祂一眼。
 
“别碰我。”
:.】
 
你昨天自己上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祂祂凑到她耳朵旁边,小声跟她道歉:“对不起嘛!那我们多在海里亲几次,等你习惯就好了……”
 
郑心妍揪着祂胳膊上的软肉,用力一拧。
 
“滚。”
 
好凶啊!!
 
郑心妍在河口城的刑警生涯,总算正式启程。
 
跟风起云涌的曼谷相比,河口城实在有些过于平静。刑警女士入职头一个月里处理的最严重的案子,是有人老去偷寺庙里的供果吃。
 
后来那个臭小子被剃光头发,关到寺里,念了一个月的经。
 
除了黏着郑心妍,祂祂也没什么事情要忙,每天都叼着冰棍,去警署当监工。
 
阿南很快就从噩梦里恢复,又开始成天添乱。你们这些当刑警的女人,血条都这么厚吗!
 
中午,她们会争着给刑警女士带午餐。
 
一接到咖喱摊老板娘的通知,祂祂立刻飞奔向市场,买下第一份刚出锅的咖喱牛腩。牛肉、辣椒和椰奶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能让口水一直流到湄南河。
 
祂拎着热气腾腾的饭盒回到警署,却看到阿南正要把手里的饭盒往郑心妍桌上放。
 
祂祂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阿南面前。“姐姐,吃我的,红咖喱好吃!”
 
“别听她的,她懂什么,”阿南不屑一顾,“Shay,吃我做的,青咖喱更好吃!”
 
“坏阿南,别跟我争,明明就是红咖喱好吃!”祂祂气呼呼地说。
 
“臭丫头,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绝对是青咖喱更好吃!”阿南寸步不让。
 
“红咖喱好!”
 
“青咖喱好!”
 
最后两个人都被郑科长拧着耳朵扔了出去。
 
但姐姐还是留下了红咖喱,嘿嘿。
 
下午,她们会争着给刑警女士买冷饮。
 
经过深度测评,祂祂挑选了整个市场最好喝的奶茶,用胖乎乎的塑料袋装着,冰块哐哐作响。结果祂一迈进办公室,就碰上阿南刚给郑心妍泡了一杯热咖啡。
 
两个人又吵起来。
 
“姐姐,喝我的奶茶!我喝了七家店的奶茶,就这个最好喝啦!”
 
“Shay,喝我的咖啡。这可是红标的瑰夏咖啡豆,你尝一口就知道有多好。”
 
“喝奶茶!”
 
“喝咖啡!”
 
最后一人屁股上挨了一脚,分别坐在警署门口的两个角角,孤苦伶仃地喝掉自己准备的下午茶。
 
可恶,怎么想都是奶茶好!!
 
在日复一日的对决中,祂祂大人甚至忍不住开始敬佩起自己的对手……比宿舍院子里永远挖不完的野薄荷还要顽强。
 
只有郑心妍和阿南出去巡逻的时候,署长大姐不让祂祂陪同。祂祂就躲在匣子里,悄悄地陪同。
 
巡逻用的警车,比刑警女士的卡罗拉还要旧,每个零件都能发出独特的声响,凑在一起宛如一支交响乐团。
 
郑心妍开着这辆“交响乐团”,驶过宁静的居民区,驶过田野和工厂,巡查这座小小的城市。
 
阿南坐在副驾上,单手撑着脸颊,看向窗外的风景。
 
“那个臭丫头有什么好的?”阿南突然开口。“我觉得你还是适合,更成熟一点的对象。”
 
祂祂急得在匣子里上蹿下跳。
 
闭嘴吧阿南!那个臭丫头什么都好,比你好三百七十六倍!!年纪也比你大得多得多得多!!比你祖奶奶的祖奶奶还要大!!
 
“可能吧。”刑警女士淡淡应了一声,泰然自若地继续开车。
 
瓦尼坤家的阿婶牵着一头老黄牛,和警车擦肩而过。
 
“下午好啊,Shay警官!”她双手合十,向郑心妍问好。
 
刑警女士也微笑着还礼。“阿婶下午好。”
 
车子开到没有人的地方,阿南才又开口。
 
“我不会放弃的哦。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一句话,我都会立刻出现在你身边。”
 
“你也就是说说而已,”郑心妍淡然道,“你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阿南看着路边的电线杆上,那些乱作一团的电线,露出有些伤感的笑容。
 
“怎么办呢,我觉得你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阿南你等着吧!今天晚上你一定会做一个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吓得你三天不敢合眼的闻风丧胆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超级大噩梦!!
 
电台中音质粗涩的流行音乐,突然被播报新闻的人声取代。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曼谷中央警署,今天被爆出重大内幕,著名导演沃拉维吉亚提萨坤于近日去世,死法与此前轰动一时的‘曼谷断头案’完全相同,为避免大众恐慌,该消息已被封锁数日之久……”
 
车子猛然一抖,刹停在马路中央。
 
“冷静点,Shay。”阿南按住她的手。“这是曼谷的案子,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郑心妍看了阿南一眼,挂入倒档,掉头朝警署开去。
 
沃拉维吉亚提萨坤,是死亡名单上的第六个名字。
 
尖利的手机铃声刺入耳膜,给本就紧张的气氛,又添上一把新火。
 
“喂,署长?”郑心妍接起电话。
 
“Shay,你快去厂区……”署长大姐的声音在发抖。“饲料厂的工人,发现了一颗脑袋……”
 
这下可不仅是曼谷的案子了。
 
叮铃哐啷的警车转进白狮饲料厂。
 
这家工厂,是塔纳汶威塞拉的产业之一。他是曼谷颇有名气的富豪,也在苏妮莎颂詹的死亡名单上。
 
报警的工人,颤抖着向两位警官陈述经过:“我们正准备做饲料呢,刚一打开谷仓,这颗脑袋就掉了出来……”
 
堆成金色山丘的玉米粒中,躺着一颗早已在高温中腐烂的头颅,面孔难以分辨。
 
郑心妍回到车上,打开了匣子。
 
“晚点再讨论价格,先告诉我答案。”她说。
 
祂祂利落地敬礼。“Yes,Madam.”
 
祂跳下车,穿过午后炎热的空气,直奔脑袋而去。
 
“你怎么也来了!”阿南拦住祂祂。“别破坏现场。”
 
郑心妍制止了她的部下。“阿南,让祂去吧。祂就是我的那个神秘线人……只有祂能找到凶手。”
 
阿南虽然不解,还是收回了手,警惕地看着祂祂。
 
祂祂摸了摸那颗烂掉的脑袋。
 
啊哦,刑警女士大概不会喜欢这个答案……祂祂自己也不喜欢。
 
死者正是这家饲料厂的老板,塔纳汶威塞拉。
 
杀死塔纳汶威塞拉的人,则是沃拉维吉亚提萨坤,新闻中已经死去的导演。
 
有人为奇卡,再次开启了献祭。而且手法愈发离奇。
 
 
 
第38章 办公室的吻。
不出所料,郑心妍向曼谷中央警署申请联合调查,遭到了十分强硬的拒绝。
 
“那是你们河口城的事情!总不能泰国每一个掉脑袋的人,都要来找我负责!”死秃子的态度异常恶劣。
 
“可是这两位死者,都在苏妮莎颂詹的名单上。”郑心妍平静地向他解释。“还有署长您,可能也会面临危险。”
 
“老子好得很,轮不到你来担心!你先管好你那个破地方,抓到让塔纳汶威塞拉掉脑袋的人再说吧,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那显然是无法抓到的……因为让他掉脑袋的人已经死了。
 
死秃子粗暴地挂掉了郑心妍的电话。
 
真是个又肥又老又丑脾气又怪的混蛋秃子!!
 
回到警局,祂祂向两位警官解释清楚,谷仓里那颗脑袋的前因后果。(祂当然会收取一些额外的费用。)
 
这位富商的发家史,并非一尘不染。侵占土地,走私,逃税,涉猎灰产……也许罪不至死,但也足够让他身败名裂,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当富商功成名就以后,花了足够多的钱和心思,藏匿这些见不得光的过往。
 
一个月前的某天,富商收到一封匿名邮件,列举了他一生中所有的罪证,要求他必须在隔天深夜,到曼谷郊外的一栋废弃建筑里见面,否则就会公开他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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