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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关系(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6-28 07:35:15  作者:终晚夏
  “太客气啦,举手之劳嘛。”
  “摄影圈还需要你呢。”
  “大家一起才有意思嘛!”
  “别哭啊,这是好事。”
  “妹妹怎么样了?”
  聂雯雨抹掉眼泪,指向车窗外的女孩。
  车渐渐驶离,拄着拐棍的聂雯宣对车上的人挥手:“哥哥姐姐谢谢你们,一路顺风,拍更多更美的照片呀!”
  旅途奔波,顺利抵达大理,当晚入住酒店休息。
  次日上午,他们来到了拍摄地,偏僻小众的风景区。
  清明假期已过,这里人烟稀少,阳光晒在湖面上,湖畔芦苇摇曳,有水鸟嬉戏。
  方远默站在河边,抓拍阳光在岩石与河岸行成的对角面。
  角度卡好,按下快门,强风吹进来,掀掉了帽檐。方远默没动,在卡好的角度上,风把芦苇与水面吹出了和谐画面。
  等风停止,方远默回看照片,才想起帽子不见了。他回头找,庄别序正捏着帽檐站在身后,恰好捕捉他毫无遮挡的眼。
  阳光明媚的天,瞳孔亮过热烈太阳。
  方远默接下帽子,匆忙戴上:“谢谢。”
  “不客气。”庄别序的眼神从帽檐移开,取下自己的相机,“要试试吗?刚换了胶卷。”
  方远默没接,但也没拒绝。他说了句“稍等”,跑去车上拿来徕卡M6,同样的胶卷相机。
  他气喘吁吁递来:“我爸留给我的,也刚换了胶卷。”
  庄别序接下徕卡M6,把自己的禄来2.8F递过去。
  方远默掌心坠了一下,沉甸甸的机身,金属与皮革的独特质感。双镜头的设计,拍摄方式有异于任何数码相机。
  按下快门的瞬间,齿轮咬合发出的咔嗒声,有种特别的仪式感。
  数码文件能无限后期,胶片却独一无二。拍摄的魅力不仅在于影像,也有按下快门的瞬间。
  拍摄时光短暂,夜晚已至,十人乘车返回酒店。
  在不熟悉的人群中,方远默仍无法开怀畅聊。但听着大家的交流,也能在感兴趣的话题里插上几句。
  他们从取景地聊到大巴车,聊到餐厅,最后聊回酒店。
  今晚是最后一夜,明天上午,他们要分道扬镳,回到不同城市读书生活。
  夜以至深,虽有不舍,也要告别。
  庄别序在走廊叫住了他:“方远默,能认识你很开心。”
  方远默隔着口罩,笑着说:“我也是。”
  “两年后,咱们东大见。”
  “嗯。”方远默有些犹豫,手机攥在手心,“那个……”
  庄别序转头:“怎么了?”
  方远默想着,交换联系方式应该没问题吧,他都跟我换相机拍了。
  正式开口前,庄别序先掏出了手机:“要不要互留个联系方式?”
  像意外惊喜,方远默爽快点头:“微信行吗?”
  “当然可以。”
  通过好友,两人就此告别。
  方远默的航班早,回房给陈近洲发了消息便睡下。次日抵达机场大厅,他才看到庄别序昨晚的消息。
  是一张照片。
  庄别序:「整理相册时,意外发现你入镜了。」
  方远默点开。
  天空、河岸、树木,还有他拍照的侧影,意外造就出完美构图。
  方远默长按照片,点击保存。
  庄别序:「还是想说抱歉,没经过你的允许就拍了你。」
  「没关系的。」
  「照片拍得很好看,谢谢,我很喜欢。」
  庄别序的水平,在他们进决赛的十人中,也算数一数二。
  庄别序:「你喜欢就好。」
  方远默即将登机,两人在微信里告别。
  不到三个小时的航程,飞机顺利抵达东隅。手机调回通信模式,最先弹出陈近洲的消息。
  J:「到了?」
  方远默回了个「嗯」过去,蹭蹭指尖,继续发。
  「我带了点特产,现在刚好没事,要不,给你送过去?」
  J:「我今晚有应酬,不在那,但你可以过去,小胖子每晚打呼噜想你。」
  方远默:“……”
  它只会想罐头,呼噜里都是牛肉味。
  方远默推着行李,叫了辆网约车,输入陈近洲家的地址。他放下特产,喂饱不远和很近,又返回学校。
  零食特产保质期短,方远默想及时分给舍友。何况,没有陈近洲的夜晚,他不清楚在那留宿的意义。
  决赛活动结束,他们需要一周内选取十二张照片,电子版上传,胶片需邮寄,等待最终结果。
  选拔分为创意、纯真、突破、自然四个模块,全部禁止调光处理。这对方远默来说,降低了难度,但从上万张照片里斟酌,仍需绞尽脑汁。
  方远默窝在宿舍床上,拉着遮光帘,照片挑到凌晨一点。手机突然震起,是陈近洲的语音电话。
  放低声音,方远默披上外套,去走廊接通。
  低沉声音传进耳朵里:“你来过?”
  “喂了不远和很近。”
  陈近洲:“怎么走了?”
  方远默:“给舍友带特产。”
  “嗯。”
  通话里,方远默听到了不远的叫声,它和陈近洲一起时,叫声总会温柔,这次却有明显的不安,像是在担心什么。
  方远默:“喝酒了?”
  “嗯。”
  陈近洲的声音里,不光有醉意,更多的是疲惫。
  “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
  方远默刮刮嘴唇:“要视频吗?”
  “不了。”陈近洲说,“晚安。”
  回复都不等,对面立即挂断。
  方远默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深夜的东隅远不及南方温暖,四月的风里藏着凉意。
  有些结论,方远默深信不疑。陈近洲不会深夜联系,除非他需要我。
  可他需要,却挂断了电话。
  午夜的冲动像龙卷风,一旦行动,注定卷入其中。
  宿舍大楼紧锁,宿管的呼噜声一波接一波。方远默裹紧睡衣、脚踩拖鞋,毫不犹豫,从一楼平台翻了出去。
  这个时间,学校大门也已上锁。
  但重建的实验楼侧面有个门,二十四小时开放,方便施工人员出入。
  他打上车,报了陈近洲家地址。
  十分钟后,大脑空白的方远默,站在了1601的门口。
  拇指放在指纹解锁处,房门打开。
  空旷客厅漆黑一片,隔壁能听到小胖子牛肉味的呼噜声。
  方远默脚步很轻,来到主卧门前。
  逆着月光,有蜷缩在地毯的身影。
  他肩膀上踩着不远,正熬着夜,一遍遍舔.舐他的肩膀和后颈。
  脚步声没能引起他的注意,方远默走到跟前,蹲下来轻声说:“学长,你怎么了?”
  他只是抬头,没有开口。
  漆黑的夜晚,无光的空间,陈近洲看到了双明亮眼睛。
  毫无理由,没给解释,凶猛袭来的身躯,像饥饿多时的野兽。
  方远默被按在地毯,挣扎不开,魔鬼附身,尖齿刺入身体。
  衣领受力撕破,没有前奏,疼痛和欢喜叠加折磨。
  陈近洲咬他肩膀、手腕、脖子、脚踝、膝盖,要在他全身布满痕迹。
  方远默坚信自己疯了,才会迷恋陈近洲给予的疼痛。
  干燥被湿热取代,方远默竭尽全力配合,想满足他百般无礼的要求,来填补他深不见底的空虚。
  陈近洲把他按下去又抱起来,在黑暗中付出索取。亲密拥抱,剧烈疼痛。
  然后对他说:“方远默,你不该来。”
  ……
  没有防护的两个人,地毯狼藉一片。
  失控的人将他拆开组装了无数遍,终于恢复理智,用衣服包裹好,抱回床上。
  陈近洲吻他额头,亲昵又温柔:“歇一下,我去准备洗澡水。”
  卧室没开灯,淋浴间映出少许光。方远默张开手心,亲眼所见,疑问证实。
  掌心有斑驳血痕,并不属于他。地毯边,落着件带血衬衫,大多集中在后背。
  方远默穿他的衬衫,站在浴室门口。
  陈近洲已经换了衣服,关掉浴缸的水:“怎么下来了?”
  方远默不答,转而问:“怎么这时候穿衣服?”
  “冷。”陈近洲起身,“你洗吧,好了叫我。”
  很难站住脚的借口,方远默没拆穿,但拦住了人:“你不帮我洗吗?”
  “我累了,你自己洗。”
  “给我看看。”方远默抓紧他的手腕,“后背。”
  陈近洲握拳,不动:“没什么好看的。”
  方远默不放手:“我以为,我足以让你信任。”
  暖黄色灯光下,纽扣一颗颗解开,衬衫顺肩膀滑落一半。
  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几十条抽痕仍然触目惊心,甚至还能看清,上一轮没恢复的痕迹。
  在此之前,方远默不愿相信他开的玩笑,一直当作是谎言,现实却将玩笑砸得稀巴烂。
  方远默轻轻抵在后背,握紧他更不想放开:“这次,是为什么?”
  “我在宴会上,当众丢他的脸。”陈近洲轻描淡写,像讲别人的故事,“有个软件项目,我骗他说研发失败,毫无头绪。”
  “干嘛骗他?”方远默好生气,气他伤害自己、不可理喻。
  陈近洲像讲笑话似的:“闲着无聊,气气他,开心一下。”
  方远默从后面抱他,越用力,越发抖。
  “我也不能打老头。”陈近洲拍拍他的手腕,以示安抚,“放心吧,这局我不亏,老头比我惨多了。”
  “吃了两粒降压药,人还难受呢。看样子,得歇一个礼拜。”
  对方越不在意,方远默就越难受生气:“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陈近洲转过来,抹掉他眼眶外的痕迹:“被打的是我,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
  “陈近洲!”方远默的泪水更止不住,“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逗我……!”
  红了眼圈的人被抱到怀里,用心跳和温暖搂紧。
  “别担心,我不疼。”
  想到那些痕迹,方远默就无法平静:“怎么可能不疼!”
  “别哭了。”
  “我爱哭就哭,关你什么事。”
  “没骗你,我真的不疼。”陈近洲拢住手臂,将人抱紧,“但看你哭……”
  “我会心疼。”
  
 
第37章
  “你心疼,难道我就不心疼了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方远默抱紧他肩膀,“要不是我翻墙过来,你还瞒我呢。”
  陈近洲:“你翻墙来的?”
  “宿舍门校门都锁了,你还挂我电话,除了翻墙,还能怎么办!”
  “哇喔~”陈近洲揉揉他脑袋,“原来方同学这么担心我。”
  “我说正事呢,不许转移话题!”
  陈近洲笑了:“嗯,你说。”
  “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却瞒着我。”方远默越想越气,“陈近洲,你太过分了。”
  “不是早告诉你了?”
  “你那叫告诉吗?”方远默气得更想哭,“这么严重的事儿,你当笑话讲。”
  “好,我错了。”陈近洲拍拍他,“下次认真说可以了吧?”
  方远默的啜泣声消了点:“再有下次,我就不原谅你了。”
  “怎么个不原谅法?”
  “我、我就……”方远默埋他衣服里,热气扑到身上,“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方同学好狠。”陈近洲用手臂缠紧,生怕他跑似的,“我虚心认错,再也不敢。”
  “这还差不多。”方远默在他肩膀蹭蹭,指尖圈着肩膀的伤痕。
  “别担心了,抽得不深,我也不是疤痕体质,过几天就好了。”
  “不是疤痕体?”方远默拽住他的左手腕,“那这里算怎么回事?”
  藤条抽不出痕迹,自割的疤痕却一条又一条。
  陈近洲不直面话题,装得可怜兮兮:“学长都这样了,学弟就不能让我一次?”
  “…………”
  方远默从他怀里挣脱:“那我帮你涂药。”
  “先洗澡,洗完一起涂。”
  方远默还拽着他的手:“那、你给我洗吗?”
  陈近洲视线下移,沿腿根往下,泛着少量水痕:“我犯下此等恶事,只能认真洗净谢罪。”
  方远默:“……”
  臭流氓!
  方远默埋进浴缸,被打着洗澡旗号的讨厌鬼折腾了一通,轮番求饶才抱出浴室。
  床头点着暗灯。
  应方远默要求,他先给陈近洲涂伤。棉棒轻点后背,红色线痕,划开皮肤。
  这样发着光的人,竟也无法令家长满足,到底要多优秀才算优秀?
  陈近洲:“他是绝对的完美主义着,接受传统观念的老古董,就像无法认可同性恋,都在意料之中。”
  方远默捏着棉签:“在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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