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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关系(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6-28 07:35:15  作者:终晚夏
  “知道了,谢谢学长。”
  方远默跑去急诊科,刚进大门,先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小默,你怎么在这儿?”
  “小蒋学长,这么巧。”方远默说,“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来陪队长。”
  方远默佯装不知情:“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蒋川说,“也对,你平时不怎么关注消息。”
  蒋川碎了一嘴:“一群小混混把队长和他朋友给堵了,傻逼。”
  “那他没事吧。”
  “没事,就点轻伤。以防万一,正做CT呢。”蒋川说,“刚才队里来了一帮人,都被队长轰回去了。”
  方远默:“没事就好。”
  蒋川:“你来干嘛的?”
  “我晚上吃多了。”方远默摸摸小腹,“胃有点不舒服。”
  “哦哦,没事了吧。”
  “没事,胃酸而已。”
  “肯定是最近太忙没好好吃饭。”蒋川说,“不过今天歌唱的真不赖。”
  “谢谢小蒋学长的灯牌,还有你帮我拉票,要不是你,我可能进不了决赛。”
  “那可不是,我拉票前你已经是第一了。”蒋川乐呵呵,“我就是顺便帮忙拉开差距。”
  “那也谢谢。”
  蒋川挠挠头:“我觉得这次的总冠军,肯定还是你。”
  方远默:“是什么都可以。”
  敢站在舞台,已经知足。”
  “你唱歌太好听了,实至名归。”蒋川说凑过来,小声说,“就是你女朋友未来难喽。”
  “怎么了?”
  “一堆小姑娘要你微信,我都没来得及回呢。”蒋川拱拱他肩膀,“你又有女朋友,我实在是难办。”
  “麻烦都帮我拒绝吧,我女朋友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蒋川一把拍上方远默的肩膀:“男人,好男人!真男人!”
  方远默腿还有点软,肩膀被拍得生疼。
  蒋川边拍边羡慕:“你这个魅力程度,跟队长有得拼。”
  方远默知道是明知故问:“也有很多人加他微信吗?”
  “就他那身份,能少了?”
  “那、他加吗?”
  “加啥啊?他微信设置的禁止添加好友,只能他主动加人,别人可没机会加他。”
  聊天的间隙,陈近洲从CT室出来。
  “小默你等等昂,我去看下队长。”
  彼此仅有半秒对视,默契转开目光。
  方远默找了个角落,偷偷观察。手臂裹了绷带,额头和下巴也受了点伤,都不严重,状态也还好。
  确认没事,方远默也没待下去的必要。
  刚走两步,蒋川叫住他:“小默,你干啥去?”
  方远默:“回学校。”
  蒋川:“等我们一起吧。”
  陈近洲开了口:“你们先回去,我和边渡还要录口供。”
  蒋川不放心:“我陪你吧。”
  陈近洲:“不用。”
  “万一他们还来怎么办?”
  “这不是自投罗网,省得查了。”
  蒋川:“也是,来了也打不过你俩。”
  与陈近洲告别,其余两人等电梯。
  蒋川:“小默,你着急回吗?”
  方远默:“不急,有事?”
  “我想去住院部转一圈。”
  “看朋友吗?”
  “看傻逼。”
  深夜的住院部,廊灯关闭,异常安静。
  方远默跟着蒋川,走到写有王帅门牌的房间门口。
  透过玻璃窗,可见王帅熟睡的脸,表情安静,毫无异样。
  蒋川闷闷不乐,返回电梯:“大爷的,难道我猜错了?”
  方远默:“你怀疑是王帅找的人?”
  “除了他,还能有谁。”蒋川磨牙,“队长就表面冷淡,实际人巨好。别管是校队还是学生会,大家都特敬佩他,唯一结仇的,只有那个傻逼。”
  王帅的腿伤和陈近洲直接相关,严重到不能再打篮球。他因此怀恨在心,找人报复,也很合理。
  “但他那么镇定,好像真的啥都不知道。”蒋川烦得狂抓脑袋,“可除了他还能有谁,边学长的仇人吗?。”
  “可队长说,那帮人就是冲他来的。”
  方远默:“我倒觉得,他越镇定就越有可能是他。”
  “怎么说?”
  “陈学长的事闹这么大,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现在应该幸灾乐祸,怎么可能如此平静。”
  “对啊!他越平静就越心虚!”蒋川恍然大悟,掉头返回,“不行,我得跟队长说一声。”
  方远默拦他:“陈学长那么聪明,肯定早就想到了。”
  哪还轮到别人提醒。
  “也对,赶紧让警察抓他。”
  “找不到证据,没法抓吧。”
  “靠!真踏马膈应人。”
  方远默宽慰他:“先别急,警察总有办法的。”
  两人打车回学校,方远默偷偷返回紫宸阁。
  没多久,接到陈近洲的消息。
  J:「到了?」
  「嗯。」
  那边电话拨进来。
  方远默先问:“你没事吧?”
  陈近洲:“不是特意过来看了?”
  方远默嘴硬:“我是来买健胃消食片的,没特意。”
  “哦,那好点了吗?”
  说着,方远默真的翻出板消食片,塞嘴里当糖吃:“好多了。”
  陈近洲:“我说的不是胃。”
  “哪都没事了。”方远默回想车内的画面,“我当时是饿晕的,才不是被你……”
  “被我什么?”
  方远默耳根熟透,转移话题:“你呢,真的没事了吗?”
  “关心我啊?”
  方远默咬碎药片:“不能关心吗?”
  “能。”
  “你今晚还回来吗?”
  陈近洲:“我得回爷爷那。”
  也对。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回家的。
  陈近洲:“最近俩孩子都得你来照顾。”
  “嗯,我知道。”
  如果陈近洲真的和人结仇,他们是该低调些,避避嫌。
  方远默:“你们找到证据了吗?”
  陈近洲没回,而是问:“蒋川带你去住院部了?”
  “这你都猜到了?”
  “符合他的性格。”
  方远默:“所以真的是他吗?”
  “没证据前,猜测都无意义。”
  “嗯。你注意安全。”
  “不用担心我。”陈近洲说,“快期末了,好好复习考试。”
  “好的。”
  “早点休息,晚安。”
  *
  挂了那晚的电话,两人不再联系,默契从彼此的生活蒸发。
  在这期间,方远默荣获了歌手大赛的冠军,拍了摄影大赛的纪念照片,准备贴入历史长廊。
  关于陈近洲的消息,大多从蒋川那得来。三天内,警方已将涉案人员全部抓获。
  众人口径一致,均说看陈近洲的车很贵,便冲动作案,只想图财,目前案件正在审理中。
  后续半个多月,方远默每周回紫宸阁三天,没见陈近洲来过的痕迹。
  方远默时常难眠,偶尔梦到他,困意全无,去窗边抽烟等天亮。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方远默去紫辰阁收拾东西,回姥姥家过暑假。
  手机里有新消息。
  溏心蛋:「遥远哥,生日快乐呀!」
  方远默一时晃神,返过去看日期,7月6日,是他的阳历生日,自己都不记得了。
  「谢谢,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溏心蛋:「反正我就是知道。」
  溏心蛋:「遥远哥,虽然你不许我送礼物,但要记得吃蛋糕许愿啊!甜甜的奶油蛋糕,夹心层里要放好多好多的车厘子和蓝莓!希望你的生日愿望都能实现。」
  「谢谢小溏。」
  方远默本打算下午回去,想起冰箱里还有做蛋糕的材料。
  他转去超市,买了二百一斤的车厘子,六十块钱一盒的蓝莓,又定了家米其林餐厅的外送套餐。
  折腾完毕,蛋糕佳肴摆满一桌,方远默把不远和很近抱椅子上。
  防止它俩逃跑,又开了两盒罐头。
  “都给我坐好了,我没吹蜡烛许愿之前,谁也不许走。”
  方远默插上蜡烛,点上火,正准备给自己唱生日歌。
  “嘀——”
  门开了,循着声音,两人面面相觑。许久未见,竟有些尴尬。
  蜡烛还在烧,满桌佳肴,还有两只吃罐头的娃。
  陈近洲歪歪头,半笑的嘴角:“你生日?”
  方远默:“……”
  这隆重场面,不承认也不行了。
  陈近洲走近才看到椅子上,闷头吭哧的“左右护法”,嘴角的笑更压不住:“你还挺不委屈自己。”
  “......……”
  算了,当带孩子玩吧。
  陈近洲给舔盖的小胖子开了新罐头:“我能加入你们吗?”
  轮到方远默偷笑,脑袋别过去,揉揉不远的毛:“也行。”
  陈近洲坐他对面:“生日歌唱了吗?”
  “还没。”
  柔和的声音响起,漫进暖融融的空气。方远默双手撑下巴,隔着烛火,留恋陈近洲的嘴唇、鼻尖,还有深邃的眼。
  火光熏红了眼圈,他听到陈近洲说:“许愿吧。”
  愿望许完,方远默再睁开,陈近洲好像有双深情眼。
  “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
  “也许说出来,立即能实现。”
  “我想吃个桃。”
  陈近洲:“什么?”
  “就是那种水蜜桃,又大又软,一咬还冒水,甜得牙疼。”
  “你认真的?”
  方远默瞥他:“你非让我说,现在说了,又怀疑我的真实性。”
  陈近洲立即出门,再回来时,提着一大兜水蜜桃,最大的那个和方远默脸差不多。
  陈近洲挑了个最软的洗干净,递给他。
  方远默眼珠亮油油的,捧着超大水蜜桃,张口咬下去。像第一次品尝美食的小动物,恨不得转圈摇尾巴。
  没吃两分钟,陈近洲察觉出异常。
  他扒开方远默的手,目光落到嘴唇:“这里怎么红了?”
  方远默才不管,继续咬:“没有啊,没事。”
  显然,并非没事。
  陈近洲抢走桃,帮他擦嘴:“你对桃过敏?”
  “桃毛而已。”方远默伸手还要拿,“就是有点痒,不碍事。”
  即便洗得再干净的桃子,表面仍有少许清洗不掉的桃毛,而这些,会刺激方远默的嘴唇。
  陈近洲拗不过想吃的人,一点点剥掉外皮,再递给他。
  方远默说了“谢谢”,将桃子捧回手心,大口吞下去。
  也许是真的极少吃,方远默像得到糖果奖励的小朋友,越吃越兴奋,但也越不对劲。
  陈近洲再次夺走桃,掐他下巴:“你真的只对桃毛过敏?”
  方远默眼神涣散,认他捏着:“果肉,也有一点点。”
  陈近洲秒变脸,掏空他嘴里的桃肉,拉人往外走。
  “干嘛,我过生日呢。”
  “去医院。”
  “不用去,没事。”方远默挣扎,“我不会拿健康开玩笑,很快能代谢掉。”
  陈近洲停脚,暂且相信了他。
  方远默眨眨眼,舔嘴唇:“还想吃。”
  陈近洲根本不理,把人拎到池边,给他洗嘴。
  方远默推走人:“我自己会。”
  不给我吃桃还想给我洗嘴?
  才不给你碰。
  方远默洗完回来,气呼呼叉蛋糕吃。碰过桃皮的手指有点痒,嘴唇更难受,灼烧一样。
  陈近洲看在眼里:“用吃药吗?”
  方远默摇头:“最多两小时就好。”
  陈近洲的目光,追他嘴唇上:“什么感觉?”
  “烫。有点痒。”方远默蹭蹭又抿抿,“胀胀的。”
  “是么。”陈近洲站起来,弯身靠近,“我试试。”
  “干嘛!你别你、我还要吃、你唔!”
  陈近洲托着他后颈,用虎口顶住下巴,指尖按住嘴唇,禁止他说话。
  陈近洲似乎很烦躁,像个横征掠夺的强盗,指尖拨开上唇的奶油。
  贴过来,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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