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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关系(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6-28 07:35:15  作者:终晚夏
  起初,舌尖只在唇边舔舐,稍凉的体温能缓解肿胀,温柔又小心。
  可强盗哪里会如此好心,趁其不备,舌尖立即塞进去。牙齿咬他肿胀的嘴唇,舌尖去挑他口腔和牙齿。
  “方远默,你很好亲。”
  方远默像溺水,仰头回应他的吻。
  体温升高,桃肉加速发酵。没有薄荷帮忙保持清醒,方远默的思维越发糟糕。
  胆大包天,胡思乱想。
  快一个月没见,也快一个月没亲近了。好喜欢和他接吻,喜欢一切亲密的行为。
  这次有了,下次又在哪。
  贪婪和欲.望越发增长,方远默仰着脖子,抱他肩膀:“学长。”
  “嗯?”陈近洲吻他,手伸进衣服里,随脊椎逐渐往下。
  “光明正大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想试试吗?”
  方远默理智尚存,苦笑:“不想。”
  陈近洲侧头看表:“有护照吗?”
  方远默:“干什么?”
  “有没有?”
  “有。”
  “走了。”
  “去哪?”
  “光明正大谈恋爱的地方。”
  
 
第42章
  免签为出行提供便利,方远默迎来了第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保险起见,陈近洲选择了不同航班。方远默先登机,中途在福州经停两小时。陈近洲则乘坐直飞航线,提早一小时抵达曼谷。
  陈近洲为他买了头等舱,大大降低了旅途疲惫。方远默独自坐在窗边,看大朵的云,回顾荒唐的彼此。竟不知是陈近洲疯,还是陪他疯的自己更胜一筹。
  历经七小时,飞机顺利抵达曼谷机场。
  手机调回通讯模式,有陈近洲的消息。
  J:「9号出站口等你。」
  方远默握紧手机,加快步伐。
  晚上九点的素万那普机场,风尘仆仆的游客穿梭其中。东南亚城市独有的气候,空气里透着海盐的潮湿气息。
  期盼已久,方远默找到了9号出站口。
  曼谷是亚洲热门旅游城市,各种东方面孔渗透其中,方远默找了一圈,没有陈近洲的身影。
  陌生的国家和城市,方远默握紧护照,害怕被遗忘丢弃。他急切划开手机,给陈近洲拨语音。
  响了好几声,那端无人接听,不安感袭来之前,脸颊有冰镇椰子汁的凉意。
  “这么想我啊,刚等一下就着急了?”
  戏弄人的声音,却想扑进怀里。
  七小时没见而已,所有器官都在想念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身体。
  方远默夺走饮料,偷偷蹭去手心的汗:“我不是怕你丢了。”
  陈近洲低下来,近距离看他的眼睛:“用不用买个牵引绳,全程把我拴身边?”
  “那多麻烦。”方远默咬吸管,憋笑避开他的眼睛:“你听话点,跟好我就行。”
  陈近洲顺势牵住他的手:“遵命。”
  方远默左顾右盼,试图挣脱,可手握得很紧,十指相扣,毫无分开之意。
  陈近洲任由他做贼心虚,又忍不住戳穿:“你打算抢银行吗?几点行动?”
  “嗯?”方远默往后躲,偷瞄路人的反应,“不啊。”
  “那躲什么呢?”陈近洲牵着他,把手拉到胸前,“这里是曼谷,同性可婚,没有什么不可以。”
  灯火通明的机场门口,人潮川流不息,无人在意牵着手的二人,他们只是众多游客之一。
  方远默指尖温暖,心潮澎湃,靠咬吸管适应兴奋和紧张。
  可他咬得好好的,果汁却被人夺了去,含进陈近洲嘴里。
  方远默:“……”
  让你喝了嘛。
  陈近洲嘬他饮料,还不忘抱怨:“吸管咬成这样,我怎么喝?”
  方远默:“……”
  谁叫你就买一杯。
  “你要不喝还给我。”方远默伸手去够。
  “什么?你要喂给我?”陈近洲操着轻佻的语气,“哦,用嘴喂还是用别的?在这里还是回酒店?用买套吗?还是极致超薄?”
  “…………”
  神经病!
  白色的方远默被逗成了粉红,乖乖牵着手跟在身边。饮料没抢回来,吸管让坏心眼的人含了个遍。
  我的香水椰子。
  讨厌。
  方远默坐上陈近洲租的车,追着月亮的方向,路过大街小巷。
  曼谷街头的汉语含量很高,沿街商铺、指示路牌,为旅行提供了便利。
  方远默坐在副驾驶,抱着相机拍了一路,手酸了才转过头问:“我们去酒店吗?”
  “不去。”
  “那去哪?”
  陈近洲拐弯,车停在酒吧门前。
  “去谈恋爱。”
  晚上十点,曼谷的夜生活刚刚开始。包容开放的城市,只要不触犯法律,任何事都可以被允许。
  方远默第一次光顾夜店,热闹环境里,他抱着杯薄荷水,坐得板正拘谨。
  他身后转着个灯球,通红的皮肤,从耳根亮到脖颈。
  陈近洲坐他两个身位外,转着酒杯,斜斜看他的反应:“这么乖乖牌,会让我苦恼教坏了你。”
  方远默埋着脑袋,继续咬吸管:“我就是有点不适应。”
  “是么,那你打算适应多……”
  话到一半,陈近洲掏出乱震的手机。
  电话接通,传出闻萧眠的声音:“我靠,陈近洲你二大爷!说好和我一起去,你踏马怎么先……”
  突然爆发背景音,环境吵得听不清。陈近洲让方远默稍等,起身去安静地方接电话。
  人走开,方远默才意识到,让他拘谨的不是酒吧环境,而是陈近洲出想吞掉他的眼睛。跟饿了三天三夜似的,恨不得立即扑上去。
  表里不一的男狐狸精。
  你才乖乖牌。
  方远默端起陈近洲的酒,仰头就是一口:“咳咳咳……呕。”
  什么啊?这么难喝。
  他怎么忍的?
  “hi,Chinese?”
  循着声音,穿红色抹胸裙的女人坐在身边,金色波浪长发,烈焰红唇。
  第一次被外国人搭讪,方远默没反应过来,愣愣点了头。
  女人甩了下头发,香气扑面而来,用蹩脚的汉语说:“我可以吗?坐这里。”
  同一时间,大手伸过来,将方远默搂进怀里,并对女人说:“He's not available right now.”
  标准的英式播音腔,尾调慵懒地打着卷,麻得方远默心跳加速,魂魄都勾了过去。
  女人表示抱歉,起身离开。
  陈近洲的手还黏在他身上,捏起空酒杯:“就走了五分钟,不仅喝光我的酒,还想认识姑娘?”
  “方远默。”陈近洲靠近他,声音带哑,喉结刮他耳廓,“是不是得把你绑床上,才能乖?”
  “没准人家就是想学汉语呢。”方远默搓搓被热气喷红的耳垂,“再说了,她还是个姐姐。”
  方远默没办法喜欢上异性。
  陈近洲:“姐姐也不行。”
  方远默撇嘴,“切,小气鬼。”
  陈近洲掐他腰,以示威胁:“就小气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方远默痒地躲开:“只能在你发现前拒绝,免得小气鬼气坏了身体。”
  回复令陈近洲满意,喝光了他的薄荷水,手掌再横进他后腰里。
  昏暗的环境,难以察觉的亲密。
  方远默没推开,任由他摸着,局促地找话题:“刚才的电话,没事吧?”
  “没事。闻少爷被高中同学挂电话,闹小孩脾气,企图获得宽慰和关心。”
  似曾相识的剧情,方远默合理猜测:“他喝酒了?”
  陈近洲:“嗯。”
  “又是那个学医的同学?”
  “除了他,还能有谁。”
  “闻学长还真执着。方远默小声嘀咕,“跟追人似的。”
  “走了,去玩点别的。”
  陈近洲拉上人,往舞池里去。
  方远默半推半就:“我不会跳舞。”
  钢琴和乐理救不了肢体,方远默连广播体操都做不好。
  陈近洲勾住腰,把方远默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不用会,靠紧我就够了。”
  灯光昏暗,蓝色环境里流淌缓和的音乐,两个人紧密相贴。
  方远默搂紧他肩膀,跟随步调晃动。
  舞池里,旁人的身影模糊成色块,只有陈近洲在他聚焦的视线里。
  方远默的鼻梁贴下巴尖,他偷喝了酒,想干更大胆的事,可眼神又让他退缩。
  陈近洲手臂用力,把人勾近自己:“又想躲?”
  方远默抿嘴唇:“没。”
  陈近洲缓慢靠近:“撒谎。”
  方远默:“这里人好多。”
  “怕什么。”陈近洲的鼻尖嗅他下巴,“不是你说的,想体验光明正大谈恋爱的感觉。”
  “我随口说的。”
  “人都到这儿了,才说这个。”陈近洲掐他腰报复,“方远默,你耍我?”
  指尖抠后颈,方远默主动靠近:“没有。”
  陈近洲:“那就主动点。”
  “你怎么不主动?”
  “你确定让我主动?”
  陈近洲的手伸进衣服里,也许下一秒,绑带就能从裤腰抽出。
  “不用不用。”方远默拽出他的手,“请务必把机会留给我!”
  音乐声停止,视线左边亮起射灯,角落竟有个八角笼。
  主持人穿深棕色兔子服,用英文对大家说:“女士先生们,格斗时间开始了,今晚的选手是我们的老朋友,塔纳猜!”
  呼喊掌声中,赤身穿短裤的男人跳进八角笼。他皮肤黝黑,身形健硕,狰狞的表情,对台下每个人挑衅。
  “能打倒塔纳猜的人,将获得五千泰铢的奖金,同时,今晚酒水免费!”
  “亲爱的们,今夜的美妙属于你!”
  这里是家格斗酒吧,泰拳为每晚的固定节目,只需缴纳两百泰铢的小费,即可获得挑战机会。
  民间泰拳没有固定打法,参与者络绎不绝,借着酒劲,一决高下。
  方远默贴着陈近洲的肩膀,看得津津有味,精彩之处,不吝鼓掌感叹:“他好厉害!”
  比赛以娱乐为主,再强大的选手也有极限,伴随体力的消耗,塔纳猜的战斗力大不如前。
  就在方远默以为他要输掉之时,塔纳猜拽住人,从地板弹起,用肘部将人按倒,再次赢得比赛。
  场下尖叫喝彩,方远默也不禁感叹:“他太强了,没人能打败他。”
  “不好说。”陈近洲靠在桌边,单手解衬衫纽扣,“但差不多了。”
  方远默心头一跳:“你干什么?”
  “不是喜欢看吗。”
  方远默按住他的手:“我看他们就够了。”
  “我不喜欢你看他们。”陈近洲认真起来,“更不喜欢你当我的面,夸别人厉害。”
  方远默:“......”
  小气鬼。
  “我不夸了还不行。”
  陈近洲:“不信我能赢?”
  “不是那个意思。”方远默说,“你又不缺那五千泰铢。”
  “但我缺男朋友当众为我加油。”
  那个瞬间,方远默的耳朵像进水,世界消了音,只留三个字。
  男朋友。
  他是我男朋友。
  我的。
  临近午夜的酒吧,陈近洲跳进八角笼,场下是观众的欢呼声。
  塔纳猜的脸青肿不堪,头顶仅到陈近洲肩膀,像影视剧里走火入魔的反派。
  他面前的陈近洲昂扬端正,气质非凡,眉眼天生带着疏离,像王子对战反派,下一秒就能拔剑保卫家园。
  陈近洲太耀眼了,场下都是支持他的声音。
  震耳欲聋,灯红酒绿。
  塔纳猜是专业选手,并以此谋生。就算有体力劣势,也很难对付。
  比赛进入白热化,陈近洲单膝跪地,汗水顺着发梢滴。尖叫掀翻房顶,耳膜持续嗡鸣,陈近洲不在意有多少支持者,只想听到唯一的声音。
  塔纳猜打下的每一拳,都在方远默心口击碎,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勇敢的一次。
  热血八角笼,方远默喊破了喉咙,喊陈近洲的名字,喊男朋友加油。
  陈近洲中了一拳,瞬间躺倒在地。塔纳猜锁死他脖颈,手臂青筋暴起。
  众人为塔纳猜欢呼之时,陈近洲尝到了鼻腔里的血腥气,听到方远默为他加油的声音,像他唱歌时一样好听。
  陈近洲踢开人,突然翻起,将对手反摔在地。右膝压胸,手肘抵住脖颈,直到对手彻底失去力气。
  欢呼尖叫声四起,掌声漫进八角围栏。
  陈近洲起身,擦掉血渍,目光里只有一人。
  他走上前,握住方远默的手腕,轻轻一带,把人拉入八角笼,抱进怀中。
  七月的东南亚燥热无比,方远默偷偷祈求,愿生命里的每一天,都有一份燥热。
  一声口哨打破寂静,再次爆发尖叫与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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