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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关系(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6-28 07:35:15  作者:终晚夏
  方远默起身:“我去把小李哥叫来。”
  庄别序拦住人:“他睡了,别打扰他。”
  方远默坐回:“嗯,好。”
  庄别序递给他绿豆饼:“尝尝这个,排队的人很多,应该不错。”
  方远默咬了一大口:“好好吃。”
  方远默眼睛亮晶晶,整个绿豆饼吞完,才注意到目光。急忙擦嘴:“师兄,我脸上沾东西了吗?”
  “小默。”庄别序目不转睛,“有没有人说过,你眼睛很好看。”
  熟悉的说法,勾起额外的记忆。方远默目光垂下去:“没有吧,记不太清了。”
  感受到他的不适,庄别序避开视线,转移话题,“看你吃饭,总觉得很有胃口。”
  方远默递来一份给他:“师兄也尝尝,真的很好吃。”
  庄别序咬下去:“你也多吃点,后面几天很辛苦,可能没得吃了。”
  这次的拍摄地不比青岚镇,气候环境恶劣。但方远默不怕辛苦,也不介意恶劣。
  “我非常期待后面的行程。”
  次日一早,三人租车前往了腾格里沙漠,这里风沙遍野,气候干燥,却有独特的景致风格。
  他们白天骑骆驼穿越沙海,在牧民小道搭设帐篷。临近傍晚,追随日落返回营地,拍暮色夕阳、拍风沙与天空的交点。饭后,去帐篷外眺望夜空,拍璀璨银河。
  后续的五天,他们一路拍,一路旅行,逛遍山川风景,填满相机,充实内心。
  拍摄结束,临上飞机前,方远默打开了一周没敢碰的微信群。
  他没艾特任何人,在里面说。
  「我今天回来,晚上把弟弟接走。」
  为预防闻萧眠“口出狂言”,方远默关闭了消息提醒,也不想看有没有回复。
  反正通知了,要是陈近洲没看到,我就自己去。谁叫他不删指纹锁,那就是我的权利。
  两个小时的旅途,抵达东隅时六点刚过,春末的天越来越长,三人一同下飞机。
  小李有家人接,先行告别。
  庄别序接下方远默的行李:“我送你回去。”
  “不用师兄,我去接狗,不回家。”
  “还是之前宠物寄养中心?”庄别序把行李提上车,“走吧,我也顺路。”
  “滴——”
  前方的黑车对他们鸣笛。
  顺着挡风玻璃,可见驾驶座上的人。
  陈近洲西装革履,像刚开完正式会议。他车没下,话不说,眼神都不给。撑着方向盘,摆弄方小胖的兔子玩具。
  方远默:“……”
  闻萧眠说得没错。
  这人就是老狐狸。
  心眼比莲蓬孔还多。
  方远默和庄别序告别,径直走向陈近洲的车。
  正要拉后门,车窗降落,男人白开水似的语气:“拿我当司机?”
  方远默:“……”
  挑刺!我以前都坐后排的。
  儿子还“困”在他家,方远默咽下口气,坐回副驾驶。
  车沿高速往市中心开,方远默欣赏风景,陈近洲一路无言。
  路线越来越不对劲,方远默转头:“不去你家?”
  “先吃饭。”
  “不用,我不饿。”
  陈近洲:“我饿。”
  方远默:“……”
  “那你吃,把我放路口就行,我自己去接很近。”
  陈近洲:“今晚有朋友。”
  方远默:“什么朋友?”
  “到了才知道。”
  方远默:“……”
  故意卖关子,勾人好奇心。
  算了,一顿饭而已,犯不着弃车逃跑,刨根问底。
  约半小时,车停到餐厅门口,方远默远远看到了熟人。
  闫芮醒走过来:“小默,旅途辛苦了。”
  听这个口气,像等候他多时。
  方远默余光瞄陈近洲,再看闫芮醒身后的闻萧眠。
  “……”
  狐朋狗友,两头骗。
  有闫医生在,方远默不想扫兴。
  聚会地点,是当年陈近洲给他订排骨、有樱桃蛋糕的餐厅。
  很久不吃,难免怀念。
  方远默和闫芮醒坐一排,讨论姥姥的情况,聊些感兴趣话题。
  中途,闻萧眠插了句:“俱乐部哪天正式营业,你和边渡定了吗?”
  方远默点头:“我打算安排在周六,还没问边学长的意见。”
  边渡是个极好相处的合伙人,在格斗方面有些人脉,打算开业当天办场MMA比赛。
  方远默顺便问:“闫医生那天有时间吗?当天活动很多,挺热闹的。”
  “没有。”他转向闻萧眠,“提个醒,你也没有。”
  “什么意思?”闻萧眠不爽了,“管天管地,我去哪你也管?”
  闫芮醒:“你下周日手术。”
  “周日手术关周六什么事?”
  闫芮醒懒得理他,直接找方远默:“开业时间能推后两周吗?”
  气氛不对劲,方远默忙点头:“可以的,没问题。”
  “推推推,推你二大爷!”闻萧眠抢走陈近洲的酒杯,一口闷下去,“等老子死手术台,你推两百周也没用。”
  “再废话,把你嘴缝死。”闫芮醒一把扯住他衣领,“你活不活,我说了算。”
  方远默:“…………”
  后面的对话,方远默真没脸听。甚至有点不认识闫医生了。重点是,闻学长竟被治得服服帖帖?
  没边的嘴,终于找到对手了。
  让你乱说话、瞎发消息。
  闫医生好牛,解气!
  嘴斗完,以闫医生胜利告终。
  方远默张嘴吃饭,低头不语。少说话,否则会被缝嘴。
  只要不“驯服”闻萧眠,闫医生就能恢复正常,温和道:“这家餐厅味道不错。”
  当半天哑巴的陈近洲开口:“能让说不饿的人连吃三碗饭,自然不会差。”
  方远默:“…………”
  有你什么事!
  闫芮醒:“他家樱桃蛋糕虽然好吃,但我更喜欢小默的手艺。”
  方远默耳根热腾腾:“不敢当,我是学他家做的。”
  陈近洲:“是么,方老师都开蛋糕房了?”
  方远默:“……”
  就没人提蛋糕房,你敢再刻意点吗?
  陈近洲不咸不淡:“我就没闫医生有福了,还没吃过。”
  方远默:“……”
  那你六年前吃的是什么?
  寂寞吗?
  方远默顺着他说:“你又不爱吃甜的。”
  陈近洲:“哇喔,方老师这么了解我?”
  方远默:“……”
  再理你,我就是狗!
  恰逢陈近洲手机响,他起身接电话。
  闫芮醒放下筷子:“你们先吃,我去洗手间。”
  闻萧眠擦嘴:“我陪你去。”
  闫芮醒起身,甩他脸色,“管好你自己吧,再喝,小心手术台都爬不上去。”
  方远默:“……”
  闫医生是生气,还是傲娇?
  *
  走出卫生间,恰好遇到洗手的陈近洲。
  闫芮醒和他不熟,只知他是闻萧眠的朋友,大学相识,有家上市公司。
  两人没共同话题,透过镜子点头。
  陈近洲穿了件白衬衫,商务精英的模样,袖筒挽到手肘。
  擦干净手,陈近洲取走池边的机械表,腕部痕迹清晰可见。
  数条疤痕,与方远默的位置相同。
  闫芮醒关掉水龙头,侧对他:“陈先生,我不管你和小默是什么关系。但提醒你,有的行为,法律禁止。”
  陈近洲偏头:“你想指什么?”
  “再让我发现他有伤,我会报警。”
  “闫医生还是个热心肠。”陈近洲低头整理袖口,缓缓道,“手术,有多少几率?”
  闫芮醒转回身:“低到几乎不可能。”
  陈近洲表情不多,但能看出焦虑。
  “但我会竭尽全力。”
  *
  晚饭结束。
  方远默和闫芮醒告别,准备到马路对面坐地铁。
  闻萧眠拦住他:“你干嘛?”
  方远默:“回家。”
  “不送你老相好?”
  “他自己有车,我又没。”
  闻萧眠:“他喝酒了,你又没喝,你可以开他的车的送他。”
  方远默怀疑这人不可理喻:“他可以给他的司机打电话。”
  闻萧眠:“陈总清正廉洁,就不喜欢找司机。”
  方远默:“……”
  谁信。
  “那就麻烦闻学长,帮他找个代驾。”
  方远默刚迈出步,后脑勺传来声音。
  “狗。”
  方远默停脚:“……”
  忘了,可恶。
  人原路返回,接过车钥匙。
  方远默坐进驾驶座,陈近洲晃悠悠而来,脚步慢的像真喝醉似的。
  方远默丝毫不信,等他晃过来,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
  这回把我当司机了。
  车开出去没一会儿,陈近洲指挥:“听歌。”
  “……”
  方远默点开车载音乐。
  熟悉的伴奏传来,是歌曲大赛决赛他唱的《勇气》。方远默调到下一首,是复赛时,陈近洲让他唱的《Viva La Vida》。他又调,是他初赛唱的《I Believe in You》。
  方远默再调,再调,再调,转了一圈,又调回了《勇气》。
  陈近洲:“不能完整听首歌?”
  方远默:“.....”
  非得只有这几首歌?
  不想和他争论,方远默调回钢琴曲《瞬间的永恒》,并选择单曲循环。
  车平稳地开,耳边萦绕音乐。透过后视镜,陈近洲闭眼斜靠,脸色微红。
  车停到地下车库,方远默熄了火:“麻烦学长抱很近下来,我在这里等你。”
  陈近洲死气沉沉:“晕,走不动。”
  “……行,我自己上去。”
  开门下车,陈近洲在后面提醒:“拿你该拿的,其它的别碰。”
  “……”
  其它也是我的猫!
  方远默气呼呼上楼,问就是后悔。要不是当年心软,哪有他如今的威风。
  房门打开,满屋方胖子的呼噜。
  循着声音,来到次卧。方胖子亮着肚皮,睡得四仰八叉。垃圾桶里,全是进口肉干和罐头盒。
  根本没按减肥食谱来!
  他走了一个星期,方胖子变成了方胖子Plus,日子滋润,能吃能睡,丝毫没想他的意思。
  方远默气得拍了把胖屁股,把狗叫醒。
  胖子看他一眼,拱了拱屁股,趴下继续睡。
  方远默:“……”
  养了个白眼狼。
  不远倒是醒了,软绵绵凑过来,咕噜噜蹭他脚脖。
  还是闺女好,爸爸的小棉袄。
  怪不得陈近洲要猫,好心机!
  方远默把不远抱起来,揉揉头:“要不咱俩回去吧,把这胖子留这儿。”
  又揉了一会儿,方远默叹了口气,抱起沉到压手的方胖子,关门离开。
  他出门时,陈近洲还没上来,电梯顺手按到负二层。
  陈近洲还躺在车后排,保持之前的姿势。方远默在墙后面等了会,对方始终没动静。
  不会真睡着了吧?太不安全了。
  方远默走到车边,把方胖子的呼噜怼门边,又拉了两次车门,陈近洲始终没动静。
  实在无法,方远默把小胖子放前排,打开后排车门。
  “喂,醒醒。”
  陈近洲没反应。
  “上楼睡,这里不安全。”
  当事人无动于衷。
  方远默:“……”
  陈近洲今天开的SUV,车身较高,他坐得偏里,地下车库的光又暗。
  方远默的角度看不清,他单手撑座椅,探进半个身子,手指靠近陈近洲鼻尖。
  几乎同一时间,腰受外力箍紧,双腿岔开,人坐进陈近洲腿上。
  “方老师这么担心,怕我死了?”
  清醒的头脑,清晰的语言,毫无醉酒或熟睡迹象。
  从头到尾,就是骗人。
  方远默夹紧腿,气得在他身上晃:“陈近洲,你放开我!”
  “颠什么?”陈近洲缠住腰,手按他大腿上,“你真觉得,喝酒的人没有生理反应?”
  方远默头皮发麻,瞬间不动。
  刚坐上去,他就感觉到了。陈近洲抱得太近了,两条单裤,什么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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