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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关系(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6-28 07:35:15  作者:终晚夏
  陈近洲腰缠围裙,背对他忙碌。
  “需要帮忙吗?”双脚还没踏进厨房,方远默被带回客厅。
  陈近洲把人抱到沙发,弯下来吻额头,“给男朋友一个表现的机会。”
  方远默环上脖子,吻回应到嘴角:“那、男朋友加油。”
  电视正播放合家欢,方远默撑着下巴,迷恋陈近洲的背影,直到满屋飘香。
  饭菜上桌,陈近洲递筷子,把剥好皮的虾放进他的碗。
  拥抱等了六年,这顿饭盼了两千天。
  吃到第二碗,方远默按住又要盛饭的手:“够了够了。”
  还得留肚子吃蛋糕呢。
  陈近洲:“你平时都吃三碗。”
  “烤鸭吃太多,主食没地方了。”
  陈近洲放下筷子:“我去拿蛋糕。”
  起身的同时,陈近洲关掉了走廊灯、餐厅灯、客厅灯,只留了盏厨房极暗的壁灯。
  方远默:“点蜡烛再关也行。”
  陈近洲没理,躲厨房折腾半天,人没出来,隔着门说:“可以闭眼了。”
  “我想看一眼再闭。”
  陈近洲:“先闭。”
  方远默:“……”
  藏什么呢,神神秘秘。
  方远默照做:“闭上了。”
  生日歌划开温馨的夜,陈近洲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至贴落耳边。
  方远默的心被拨乱,耐心等他唱完:“可以睁眼了吗?”
  “不可以。”
  “那什么时……唔。”
  浅尝辄止的吻,陈近洲的声音舔他唇边:“生日快乐,男朋友。”
  “谢谢。”
  指尖卷弄衣领,方远默迫不及待:“现在可以睁……?”
  陈近洲用手掌捂他眼:“先许愿。”
  “不能先看?”
  陈近洲强硬:“不能。”
  方远默:“…………”
  怎么我过生日,陈总却霸道了呢。
  许完愿,陈近洲终于放手:“吹蜡烛吧。”
  方远默眼珠盯蛋糕上,光线太暗了,花里胡哨,根本看不清。
  蜡烛熄灭,方远默如愿开灯,迫不期待,眼睛直怼蛋糕。
  “…………”
  方远默神色微妙,用意志力憋笑。
  前半生顺风顺水、能力过人的陈总,在即将二十八岁这年,遭遇了人生滑铁卢。
  术业有专攻,“陈总”和“蛋糕师傅”隔了喜马拉雅的厚度,还是努力六年的结果。
  哎。是有点没眼看。
  方远默绞尽脑汁,想帮男友追回颜面,他指着蛋糕上,看半天才认出的小人:“这个是我吧?”
  陈近洲看看丑蛋糕,难过点头。
  “其实挺像的,特别是眼睛。”方远默指蛋糕,又指自己,“你看,跟我的一样大。”
  就是它俩不一样大。
  一个在鼻子上,一个在鼻子下。
  夸得怪尴尬,方远默硬着头皮继续夸:“肤色也很符合。”
  方远默把胳膊伸过来比:“你看,和我一个颜色。”
  就是左胳膊长,右胳膊短。
  左胳膊细,右胳膊粗。
  陈近洲的表情更难看。
  “…………”
  哎,男朋友没小孩好骗。
  方远默乘胜追击,继续讨“蛋糕陈总”开心。他指着奶油小人的胸口:“我抱着的黑盒子是什么?巧克力蛋糕吗?还是生日礼物。”
  陈近洲:“是相机。”
  “……哦。”
  好搞糟的我。
  男朋友更难过了。
  方远默又指小人左边,“这个棕色水桶是干什么的?”
  陈近洲耷拉脸,已然放弃:“是你儿子。”
  方远默:“......哦。”
  好糟糕的方爸爸。
  对不起了方小胖。
  方远默赶紧找补,去指另一边:“我知道了,这个肯定是姐姐。”
  比棕水桶小两号的花水桶。
  不是不是,是猫!
  方远默笑着说:“不远挺像的,软绵绵一坨,好可爱。”
  陈近洲捏眉心:“不用安慰我了。”
  “没安慰,虽然算不上漂亮,但我很喜欢。”方远默凑过来,环他脖子,“谢谢男朋友。”
  陈近洲把人抱腿上:“我明年再努力。”
  “我可以陪你做。”
  “好。”
  方远默:“但有个小请求。”
  陈近洲:“什么?”
  “明年,能不能把我男朋友加上?”
  一家四口才好。
  陈近洲挑着嘴角:“嗯。”
  嘴唇纵容了舌尖,卖力表达喜欢。
  方远默从侧坐转到跨坐,衣领剥到肩膀,缓慢滑下来,心潮澎湃。
  陈近洲抬他下巴,吻一点点下滑:“小默,你许了什么愿?”
  方远默挺腰,仰颌喘气:“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陈近洲都在我身边。”
  “收到。”
  冲动只有一瞬,慌乱间,方远默急忙推开:“等一下,蛋糕、我还没吃。”
  “不好吃。”陈近洲手不停,解纽扣,像饥饿野兽,“留给儿子。”
  “为什么?”
  “它不挑食。”
  “可是……”方远默身体悬空,话没问完。
  陈近洲把人抱到桌面,附身压下来:“方远默,我的生日礼物呢。”
  “还有两个月呢。”
  “去年的。”
  “好像,没准备……”
  陈近洲沉下目光:“年前呢?”
  方远默视线移到旁边:“……也没。”
  陈近洲顶开膝盖,气势危险:“看来,前年也没有了?”
  “对不……唔嗯。”
  胸口落下红痕,全身报复。
  不是不准备,是不敢准备,怕期待落空,怕再难相见。
  “二十一岁的呢。”
  “都是过去式了。”
  “过去了不给补?”
  “给的。”
  陈近洲:“什么时候补?”
  “今天就算了吧。”方远默抓抓头发,回忆礼物内容,“要不明天?后天?或者下个周末?”
  不用提前准备,不受时间限制,随时都可进行的礼物。
  陈近洲等了六年,不想再耗一天:“就现在,补给我。”
  “今天太赶了,主要我得复习,我还没洗……”方远默捂嘴,差点说漏。
  “洗澡?”陈近洲钓着嘴角,“你去主卧洗,我在隔壁,等会儿床上见。”
  方远默:“…………”
  他不会猜到了吧。
  破礼物,没创意。
  方远默揣着手机,奔去刷牙,边刷边回顾学习视频,刷到激烈剧情,差点把牙膏吞进去。
  几年没看,再回顾,这也太刺激了吧。我当年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搞这个!
  年龄越小胆子越大。
  我当年是傻的吧!
  这下怎么办,弄不好会不会被笑话?方老师也要经历滑铁卢吗?
  *
  水声渐停,磨砂门映出人影。
  门缝拉开,方远默闪现。
  他只穿衬衫,是陈近洲衣柜里的任意一件。光裸双腿、赤着脚面,一步步向他走来。
  关于礼物的期待,像暴雨落下来,这一天,陈近洲等了六年。
  方远默停床边,像在等待。
  陈近洲偏偏脑袋,不满意他的状态:“就这样?”
  方远默攥紧衣摆:“等你脱。”
  陈近洲曾说过,喜欢自己穿他的衬衫,站他面前,等他亲手脱掉。
  “继续,我最后脱。”
  方远默撑床,跨坐陈近洲腿上。
  陈近洲主动闭眼,以此缓解他的紧张,可方远默依旧紧张。
  身体坐不稳,局促得乱晃。脸颊亲成了鼻梁,下巴亲到了肩膀。
  “别担心,”再一次失误,陈近洲将人抱紧,“想怎么样都行,不喜欢就停。”
  “没不喜欢。”方远默贴下来,鼓气,“等着,一定行。”
  熟练了一会儿,方远默不再乱无章法,灼热呼吸,轻微喘气,淹没于唇齿之间。
  暖如温床的口腔,舌尖上簇着团火焰,触碰到的地方,都能引发灾难。
  用舌尖撩他犬齿,用牙齿咬他喉结。
  陈近洲忍得难受,想扑过去,听他求饶、挣扎、局促、害怕。听他哑声叫学长,祈求放过自己,然后更加努力。
  也好奇方远默的后续,是投怀送抱、半推半就、或者继续撩拨他的心。
  吻变成咬,咬指尖,咬下巴,咬喉结,再一点点往下。
  陈近洲用低喘表达喜欢,捏他后颈、搓他发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清楚他的偏好,了解他的喜欢,能分毫不差找准区域。
  此前,方远默只在偶然的瞬间,不经意触碰过,装得毫不知情,给不足三秒的愉快。
  而这一次,有三秒,三十秒,甚至是三分钟,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方远默的呼吸散他身上,陈近洲早已失控,想换成主导,又想方远默探索他的快乐,挖掘他所有的喜欢。
  掌心握紧,滑过腹肌,胯骨,人鱼线,随后张嘴……
  俯下去的身体被拽回来,陈近洲皱眉:“你干什么?”
  “帮你。”方远默舔嘴唇,“生日礼物。”
  陈近洲揉揉眉心:“这就是你想了六年的礼物?”
  “没六年,从泰国回来想的,就俩月。”见对方的反应,方远默犹豫:“你、不喜欢吗?”
  陈近洲眼神里埋火,行为里有暗示:“喜欢。”
  方远默把肩膀压回去:“那就躺好。”
  “不需要。”
  “我刷过牙的。”话直白出口,方远默抠抠手心,“除了亲你,没碰别处。”
  陈近洲吻他,轻得像对待珍惜宝物:“不需要为我做这些。”
  “说着喜欢,却不让我做。”方远默赌气,“那就是怀疑我技术差,嫌我没经验,怕我弄不好。”
  陈近洲:“不是。”
  “我练很久的,应该还行。”
  “练?”陈近洲抬下巴,“和谁练?”
  “不是你想的那种。”方远默压他肩膀里,头不敢抬,“是看那个,偷学了点,假装练。”
  “怎么个假装法?”
  方远默使劲钻,当没听见。
  大手贴过来,沿脊椎骨缓慢下移,用力摁进去:“不说?”
  方远默一躲,浑身触电:“就、假装……你在身边。”
  “然后呢?”
  “然后就、就想你……”方远默反身塞被窝里,人快烧成了灰,“哎呀反正就那么点事,你自己猜吧。”
  陈近洲笑着,把人翻出来:“不逗你了。”
  方远默抱来枕头,使劲闷着:“那你闭上眼,之后我再帮你。”
  “不用你帮。”
  方远默抬头:“为什么。”
  “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好几次帮我,怎么我就不能帮你?”
  “我比较大,你的嘴很小。”
  “陈近洲!显摆什么呢!”方远默抱枕头砸他,“你什么意思,话里有话是不是?等着,看我让你……唔。”
  “这种事很辛苦。”陈近洲把他翻床上,“嘴会酸。”
  “我不怕酸。”
  “那也不需要。”
  陈近洲打开他:“该我了。”
  “等一下,还没戴。”
  “不戴,我洗。”
  “可是……学长你!”
  ……
  积攒的忍耐发泄出来,方远默扒着窗边,狂风暴雨,头晕目眩。
  “方远默,你永远欠我份礼物。”
  “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第62章
  方远默很后悔,他该循序渐进,不是全部交付自己。
  确认关系当晚,陈近洲像触碰了禁忌开关,用各种方法折腾他,求饶服软被他听成了空话。
  陈近洲整夜纠缠,发泄分开的六年,报复犹豫不决的再遇,讨伐只想当朋友的言语。
  方远默迎合、满足他的生理,还要一遍遍安抚他的心,承诺不会离开,答应相守永远。
  陷入爱情的男人极度幼稚,一句承诺,便能讨他整夜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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