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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相爱(GL百合)——韩七酒

时间:2025-06-28 08:01:47  作者:韩七酒
 
“你生气了?”盛宁又不傻,一下就听出唐斯冷淡。
 
“我生什么气?我生的着气吗?我自己没有魅力,我怪谁?”
唐斯心里莫名其妙的又难过一下,她不是第一天认识盛宁,也早知道这人的性格,可当下就是又别在那个劲儿上了。
可她也不想跟盛宁吵架,就为床上这点事儿,有什么好吵的?
爱上上,不爱上拉倒。
 
“你回去吧,天都黑透了,大晚上的孤女寡女的多不安全。”
唐斯生着闷气说反话,她对着棉花包发也发不出来。
 
盛宁听出唐斯的话外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人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那我走了。”
 
唐斯背对着她,理也不理,径直去到餐桌边,养生壶里的水都滚过三遍了,全给盛宁一人喝了,唐斯顿感不公平,凭什么自己要烧水给她喝,话都不说一句的人,喝什么水?喝了也白喝!
 
就在唐斯给自己倒水的时候,她听见咔哒一声,客厅的门响了,瞬间心便拧巴成一团揪了起来!
让你走你就走!你怎么这么听话?那我让你别在楼底下蹲着的时候,你怎么不听?!
 
唐斯觉得盛宁特别不是东西,她把自己弄的这么难受,不仅把自己的身体架在火上烤,还把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烤,烤就烤了吧...你倒是烤熟啊!现在自己这样半生不熟的,结果你中途撂挑子算怎么回事?!
 
她咬着嘴角,在心里把盛宁骂了个遍。
等骂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怎么只听见开门声,没听见关门声呢?
唐斯又等会儿,还是没有关门声,她耐不住,水杯往餐桌上一放,立马就往客厅走去。
 
她看见门没关,留了条小缝,唐斯顺着那条小缝看见了外面站着的人。
顿时又瞪起眼睛,快步冲过去,就要把门关上,可盛宁比她动作还快,猛地把门拉开,人就冲了进来。
 
哐当一声,这回门是真的被关上了。
 
“你耍什么无赖?!”
“不是要走吗?”
“你给我走!”
 
唐斯一只手去推盛宁,另只手够着够着要去开门。
 
“斯斯,我不想走。”
盛宁抱住唐斯,裹着她远离玄关。
 
唐斯这才发现,这家伙连外套都没穿,她的外套还好好地搭在沙发上。
“你骗我!”
 
“我没骗你,我真的不想走。”盛宁用了力气,箍紧唐斯的腰,将人抱离地面,“我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才进来你家的,我现在要是一走,你回头把门再一锁,明天又不肯见我了。”
 
“那也是你活该!”
 
“我知道我活该,可你不能总这么不见我。”盛宁也发了狠,她抱着唐斯进了卧室,把人丢进床上的时候,自己也跟着压过去,“我这次来京北,就没打算再回去,我是想好了..以后要好好和你过的。”
 
“什么都是你想好了,你把我放在哪儿?你要好好和我过,晚了!我不想和你好好过!”唐斯说的都是气话,她在盛宁怀里拼命挣扎,“你给我放开,你别跟我耍流氓!再不松手我咬你了!”
 
“你咬吧!你咬我咬的也不少。”
盛宁又说了句实话,唐斯不仅喜欢掐她还爱咬她,心情好的时候亲着咬舌忝着咬,心情糟糕的时候,手上嘴上...下的全是狠劲儿。
要是咬自己能让她心里舒服,能让她们走出现在的僵局,那就咬吧。
 
盛宁把胳膊递给她,送到唐斯的嘴边,一脸大义——
“你咬吧。”
 
来劲儿是吧?!
“你别以为我舍不得!”
唐斯也不惯她,说咬就咬,张嘴就是猛地一口。
 
盛宁顿时吃疼,鼻子倒抽了着凉气。
她知道自己性格有问题,沉闷起来的时候,也的的确确足够气人,可她已经在想办法改正了...只是这些都需要时间。
盛宁了解唐斯,她不是拖拖拉拉的性格,她要是真的不想和自己过了,早就会和自己说清楚了,根本不可能昨天还在车里亲自己..心疼自己穿的少,怕自己冻生病,更不可能今天又把自己领进家门。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姑娘,这都是因为她们之间有感情。
所以盛宁不把唐斯的气话放在心上,只任由唐斯发泄自己的委屈。
 
唐斯咬了她半天,再松开口的时候,这人的手臂上两排牙印清晰可见,还都渗血了...
终于,在这样的发泄里,唐斯停止了挣扎。
 
“疼不疼?疼你也受着,谁叫你不肯说实话的?”
唐斯甩开她的胳膊,偏头不去看——
“让你开口说句真心话,就跟喂你吃屎那么难?”
“你别以为你现在这样,我就能消气了...我...”
 
话没说完,唐斯忽然又扭过脸来,望着盛宁的眼睛,目光里闪着星子,她抬起胳膊勾住盛宁的脖子,把这人的头往自己脸前带——
“我再问你一遍...你想不想睡我?”
 
盛宁满鼻尖碰的都是唐斯的香气...这味道香她的脑子犯迷糊,视线顺着唐斯的眼睛往下移动,衣领自然垂落的弧度...有深深的沟壑。
她陷在里面...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
“想。”
 
“想你也给我忍着,过了那村就没这店了。”
唐斯像颗糖,故意给她看见了糖身,给她闻了糖的香味,故意把这人的馋劲儿勾起来,却临到嘴边又不给她吃了。
 
盛宁规矩,不给她吃也不敢硬来,只点头说声——“好。”
 
她红着脸,因为情动下颌线都绷紧了,脖颈上的美人筋,也因为激动而线条清晰分明,肾上腺素的剧烈分泌的作用,让她的手掌滚烫,鼻息间的喘息都听得分明。
 
唐斯看见这样的盛宁,又揪起心来,手指忍不住在这人的后颈上挠了挠,再开口声音跟刚才明显不同,瞬间软了一大截儿——
“你干嘛非得这么听我的话?你不懂口是心非吗?老话讲床头打架床尾和,我跟你闹...你就不能强势点?”
“你把我往怀里一抱,亲我的嘴给我堵上,我不就闹不了吗?结果你可好,逼着我咬你,还把胳膊送到我嘴边,我把你咬出血...我是能爽快还是怎么样?”
“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不该你老实的时候又瞎老实。”
 
唐斯说了一大堆,见盛宁还不动,就知道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看,唐斯又气了...白跟她废话,木头一样,手在她肩上捶了下——
“起开,你压我头发了...”
 
话音未落,盛宁突然就把嘴凑了过去,在唐斯的唇上亲了下。
 
唐斯一愣,顿时反应过来——
这该不会就是强吻吧?
 
没错,这就是盛宁的强吻。
 
“你还不如不亲我,你气死我算了!”
唐斯这回是真用了力,胳膊抵着盛宁的肩,就把她推到了旁边。
 
盛宁跌在床上,不疼,被子软软的,头一歪,又碰了满鼻子的香气,全是唐斯的味道。
 
唐斯坐在床边,手捂着头,情绪说不上来是懊恼还是无语,这强吻来的太没意思,像小孩玩泥巴过家家,一点都没个成年人情谷欠燃烧即将触礁沉没的沦陷感。
 
可唐斯才不信盛宁是不会呢,在安岛的酒店里,盛宁把自己摁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硬来的那次要多强势有多强势。
还有她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这人浓烈热情又带着凶狠。
 
唐斯就纳了闷了...
那会儿的狠劲儿呢?都去哪儿了?
 
唐斯觉得自己也挺奇怪的,干嘛非逼着盛宁跟自己发狠呢?目光一撇,落在盛宁的手臂上,是两排自己咬得渗血的牙印...
昏头了,还是见鬼了...怎么把人咬成这样?
你是吸血鬼啊唐斯?
你就是要当吸血鬼,你也找个胖点的吸呀..你瞧瞧你眼前的这个,都快瘦成一张纸了。
 
唐斯长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心里的那些不爽快,通通随着这口气,全排了出去。
 
“你傻是不是,我给你咬成这样,你怎么不知道挣扎呢?”
“你喊声疼,我不会松口了嘛。”
“等着。”
 
唐斯去客厅的柜子里拿了药箱过来,她捏着两根棉签沾了点碘伏,拉过盛宁的手臂,给自己咬的那两排牙印上涂着。
边涂边说——
“往后我不咬你,可你也别再气我...我现在脾气大着呢,一点就着,特别是对你...我八成真有什么大毛病吧,谁知道呢~”
“我知道你性格闷,可你脾气好啊,我也知道你有话喜欢藏在心里,不乐意跟人说,我想你改掉这些,可如果你要是改不掉...那我也没办法,性格这东西天生的吧,后天很难人为干涉。”
“算了...我也想明白了...改不掉就改不掉吧...”
 
唐斯把棉签丢进垃圾桶,对着盛宁的胳膊低头吹了吹气,又继续说——
“我不也有一堆毛病嘛,你也没说让我改啊...”
“咱们做人不能双标。”
“不过...这样的话,那咱们往后也别轻易的说什么天长地久...人的毛病都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多的,指不定哪天就受不了我了呢...”
“你说是吧,随心点。”
 
做完这些事儿,说完这些话,唐斯也没再赶盛宁走,可也没在旁边陪她,而是有站起身,等把药箱重新放回客厅后,便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自己的睡裙,顺便给盛宁也拿了件。
 
“今天你睡这吧,太晚了..明天天亮了你再走。”
 
随即,看也没看盛宁一眼,唐斯就直奔浴室去了。
 
没多会儿,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盛宁拿起旁边的睡裙看了看,又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臂,碘伏已经干了...但她却觉得有种酥麻感沿着那地方流窜全身,闭上眼睛...全是唐斯俯身对着它吹气的样子。
再睁开眼,深邃的目光里情绪晦暗不明。
 
浴室这边,唐斯快速给自己冲了澡,从水里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又变了...拎着那件布料少到可怜的睡裙套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顷刻打湿大半。
 
她一边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一边舌尖勾着自己那颗小虎牙在上磨蹭——
不改是吧?
我治不了,我还吓唬不了你!
 
唐斯没那么好说话,她不过是换种对策罢了。
她脚踩着地上的水,有心玩闹的踢了几下,她跟自己说,自己就是个俗人,就是这么肤浅,要想和自己在一起生活,那首先就得和自己一起俗。
 
等吹完头发,唐斯就从浴室出来,细美柔长的风韵身姿,扭着腰胯,手捂在胸口...慢慢地来回抚动,看经意,实则处处小心机,她身上的睡裙被头发打湿地方贴在皮肤上,白皙的透着粉光,唐斯没有一点羞赧,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在屋子里走着,就是故意要露给盛宁看...
她就不信了...这人还真能是个菩萨做的。
 
果然,盛宁的眼睛从唐斯进来的那一刻,就挪不开了。
 
唐斯太知道怎么刺激盛宁,对于性格沉闷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视觉感官的压迫。
 
啪的一声,唐斯把卧室的大灯关了,又啪的一声,她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昏黄,橘暗,隐隐绰绰。
唐斯刚洗完澡的身体,自带着朦胧的水汽,从内而外散发的体香,是拉开情谷欠最好的一剂春/药。
 
她什么都没做,就躺在床上。
细长的身体,像条鱼似的那么焕发光泽。
 
唐斯双手交叠搭在腹间,一吸一呼之间,绵长起伏。
 
忽然,她的腿往旁边踢了下,踢到了盛宁的撑在床边的手。
 
盛宁就坐在床尾,低垂的目光是这人蜷起又伸展的脚趾,一颗一颗不安分地翘动着。
 
“坐着这干嘛?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盛宁盯着唐斯的脚,看了好半天,突然就笑了。
 
这样的暧昧昏黄的光线,又是卧室这种特殊地点,一个只穿着性/感睡衣,另一个却是衣衫齐整,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唐斯心里抖了抖——
“你笑什么...别给我这么不正经...”
 
“你不就希望我不正经吗?”盛宁又说。
 
“谁希望你不正经了?”唐斯反驳,“你少瞎说,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睡不睡,不睡你就客厅沙发坐着熬鹰去。”
 
唐斯又把脚朝她踢过去,却被盛宁抓住,盛宁握着她的脚踝,皮肤的触感好的不得了,她顺着一路往上,就碰到了唐斯的睡裙衣摆,倏地人也俯过身去——
她学着唐斯的那套,眼神紧紧锁住她——
“是你让我留下的。”
 
“我让你留下是睡觉,没让你动手动脚的不正经!”
 
唐斯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盛宁拿住了,那股不甘心的劲儿瞬间冒出来,明明是自己要逼她就范,怎么又变成自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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