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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耿武冲耿文道:“把跌打损伤的药酒拿过来。”
  耿文拿了药酒,关上门,耿耀把衣服脱掉:“咱娘今天让我刮目相看,下手一点都不比爹轻?”
  耿武把药酒倒手上:“咱爹性子冲,你非激他做什么。”
  耿文跟着道:“二哥,今日错处在你,服个软爹就不打了。”
  耿耀:“我故意的,让咱爹出了气,打出愧疚心,就能同意我退婚。”
  “爹不会。”耿武:“爹最重信誉,彦家待我们至此,爹把你打死都不会退婚的。”
  耿耀转头,对上耿文同情的点头:“爹最多打死你给你偿命,想退婚?除非是彦家退。”
  为了让耿父愧疚,耿耀挨了不少,此刻哎呼一声:“白挨了。”
  耿文好奇道:“二哥,你为何不想娶彦家的哥儿,我在县学听旁人说起过,说彦家哥儿长相不俗。”
  有些话不甚好听,耿文从竹林走出和人冷言相对。
  他原本就是新来之人,经此一事更受排挤,不过此事不足以和家中人道也。
  “我不喜欢男的。”耿耀。
  耿武朝他头上打了下,一如儿时:“哥儿,非男子也。”
  耿耀稍显烦躁:“我知道,我对哥儿实在没感觉。”
  哥儿没男子强壮,面容多俊美,身体也和女子一样偏柔软,可以生儿育女。
  耿耀有前一世的记忆,长相先不论,只喉结和哥儿能掏出兄弟这两点,他就接受困难。
  退婚的事耿耀说了三天,挨打了三天,最后耿母直接夺了他的碗,不准他再吃饭。
  他说的理由在耿家人面前实在是站不住脚。
  哥儿和女子无甚区别,怎就不能娶,连惠娘都偷偷劝过他几次。
  第四晚,耿耀直接抱着厚哥儿出了门,随后一封信被门房送到了清亭院中。
  月明星繁,彦遥散了发,他剪着烛心,轻盈的袖袍微微晃动着。
  桌上是一张摊开的纸张,上面只有一句话:方便见一面吗?时间地点你定。
  落款是耿耀。
  彦遥拆过许多信,表衷情,倾诉爱慕,或直接,或委婉,无一不是情意绵绵,斟酌用词怕唐突了佳人。
  耿耀的这封约见面的信,实在是......配他杀猪郎的身份。
 
 
第5章
  彦遥瞥了眼粗糙的信封,心头微微发堵。
  书肆有十几种信封,桃花信封不过是十文钱一个。
  应当不是买不起,怕是和成婚多年的妇人夫郎一般,觉得不如米盐实用。
  彦遥想道,他虽不是很爱诗情画意,可耿耀这样大老粗,他们要是无奈成了婚,说话怕是会对牛弹琴。
  曾想要个情投意合的夫君,知情投意合难上难,彦遥心中却也存了一分奢望。
  退婚二字又浮上心头,彦遥不由的生出些许烦躁。
  他昨日借着送物件的由头去了主院,话语试探了几句,彦老爷对婚事的态度倒十分坚定,让彦遥一时不敢擅动。
  不由猜想,莫不是这耿耀是哪位大人物流落在外的孩子,若不然,他那一心想去攀登高位的爹,怎会把他配给杀猪郎。
  耿耀原以为要等几日,不曾想次日清晨就有了消息。
  一个丫鬟提着食盒而来,言道:“上次见厚哥儿喜欢吃这些糕点,故而这次送些来。”
  她手放在食盒上意有所指,耿耀瞬间了然。
  等人离去,耿耀掀开食盒,糕点下面压着一封信,杏色的信封,上面画了几支寒梅,很有意境。
  糕点放在桌上让厚哥儿来吃,耿耀拿着信回了房,还未拆就拿到鼻下闻了闻。
  边关哥儿除了身形,性子洒脱不输男子,更没有出门戴幕篱之说。
  这一刻耿耀才清楚的认识到,哥儿好像是和男人不一样,写个信都是香香的。
  拆开信,信纸也是香的。
  和耿耀的直白不同,彦遥的用词委婉含蓄。
  耿耀简单翻译了下:听说城外桃林近日风景不错,我明日出城去建善寺上香,中途或许会停下来驻足欣赏片刻。
  耿耀沉默了,还好他不是刚穿过来,要不然真看不懂。
  而且,不说个时间吗?他是几点去候着?
  谁让他有求与人,耿耀提前和耿父耿母请了假,打算明日一早就出门。
  只是......
  次日起了个大早,他站在院中看着细雨绵绵,一时不知道是否出城了。
  该说不说,古代缺个天气预报。
  彦遥用食盒送信,内容也写的委婉,耿耀想着他是哥儿,有清誉这一说,也不好再去彦家询问。
  犹豫片刻,他撑着伞出了家门。
  彦遥起床时望见院中地湿,便没了出城的心思,用了早膳,又打发人去了耿家。
  来人回耿耀一早出了门,彦遥怔楞了好一会,片刻后,马车在雨幕中出了城。
  现在这时节,桃林早已没了桃花,只余下些许的桃子。
  耿耀出城时买了几个包子当早饭,午饭就撑着伞去摘了几个桃子充饥,这个点他估摸着彦遥定是不来了。
  又想着不能失约,回去也无事,在八角亭下听听雨声也不错。
  彦遥到时,耿耀正撑着伞在河边,他手中几颗小石子,在无聊的打水漂。
  此时雨已大了起来,伞上噼里啪啦的响着,吵闹又安静,彦遥在心里评了句:瞧着人高马大的唬人,却也似孩子心性。
  彦遥原想着他或许已经走了,或许面露急色,可这个杀猪郎如闲庭看花的等着他。
  似有所感,耿耀回头看向八角亭处,彦遥身着天青色,正撑着伞站在亭前,裙摆已经被雨打湿,粘上了些许泥泞。
  上次见到的丫鬟立在他身侧。
  耿耀意外后大步走过去,想到今天的目的,一时有些没底,只面上不曾显露出来。
  三人到了亭下,耿耀示好道:“下雨了,我没想到你能来。”
  彦遥今日未带幕篱,他笑了笑没说话,端是一副温柔矜持模样。
  昨夜他一夜未眠,翻来覆去思索着,要用何种姿态面对耿耀。
  怕装的太过日后退婚被纠缠。
  又恐太过冷淡损了名声,名声这倒好说,万一退婚不成还是嫁了他,此刻得罪了也是不好。
  耿耀一时词穷了。
  “吃桃子吗?”耿耀把手里的桃子递给他:“洗过的。”
  彦遥的笑差点没稳住,他接过桃子道:“多谢。”
  若是寻常人彦遥自是不挂心,可只要想到他与这杀猪郎有了婚事,真是满心满眼都是审视。
  雨声吟唱,耿耀后退了一步,先给彦遥行了个礼,彦遥咬着桃子诧异的看他。
  “先赔个罪,等下言语要是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彦遥不语等着他的话。
  耿耀琢磨着用词,道:“彦家救命之恩,我说再多感谢都无用,日后若有所需,我定会尽心尽力去办。”
  “至于婚事一说,错全在我。”耿耀挠了挠眉心,不好启齿道:“我有个怪癖,自小喜欢姑娘家。”
  “我是回了宁安县才知道有当年指腹为婚的事,我娘提及的时候我以为是姑娘家,就同意了这桩婚事,故而拖到现在。”
  “那日街上一见才发现......彦少爷人中龙凤,我一杀猪郎实难相配,还望见谅,你若是想出气,是打是骂我皆受着。”
  话说完,耿耀又行了个赔罪礼,彦遥先是震惊的睁大眼,后盯着他的寸头,一口银牙快要咬碎。
  一个杀猪郎还看不上他?县里多少富家公子来提亲,若不是他爹不许,他早已……
  彦遥恍悟,他爹怕不是在等这个杀猪郎?
  不过,也或许是没找到奇货可居的权贵。
  彦遥在耿耀抬头前垂下手,宽大的袖子掩盖了手中的恼怒,那桃子已被抓到流汁。
  回想他对婚事曾意动过,彦遥只觉得丢人至极。
  恨不得把桃子砸那寸头上,面上却依旧温和笑道:“不怪耿郎君,我也是在你们回来后才得知这门亲事。”
  他如此说,阿遥等着他回来嫁他的话就是笑谈,耿耀心头一松,负罪感少了大半。
  “那就好。”耿耀又道:“我爹娘感念彦家当年救命之恩,如何都不肯退婚,故而才来寻你,不知道你那边是否能开口退了婚事?”
  彦遥静了片刻,继续笑道:“我回去便和爹爹提退婚之事。”
  耿耀不曾想如此顺利,对他又拜了两拜,口中不住的道谢。
  彦遥咬牙切齿的受着他的礼。
  雨势渐大,彦遥素手指向几步远的桃树:“桃子汁水足,甜而软绵,劳烦耿郎君再摘几个,我带回家给小爷爷吃。”
  此刻莫说是桃子,彦遥想要天上的月亮,耿耀都会去够一够。
  他作势拿伞,彦遥忙撑起手中伞递于他。
  “多谢。”耿耀接伞去摘桃子。
  心里赞叹了句:人真好啊!温柔又体贴,说话轻言轻语的更是好听。
  就是可惜性别不对,若不然他能爱死。
  却不知他转身刹那,彦遥收起笑意,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快速移到伞边,直接拿起耿耀的伞扔到亭外杂草丛中。
  秋雨惊的睁大了眼,随后吓的不行,这四处无人的桃林,她和少爷两人可抵不过杀猪郎。
  万一杀猪郎动了手,那可怎么办?
  耿耀用衣服下摆兜了几个桃子回来:“马车在路边,我拿上伞把桃子送过去。”
  彦遥忙去拉他。
  掌心下手臂似铁,彦遥想松开又恐他去寻伞。
  此刻脑中的念头和秋雨如出一辙,若是知道自己把他的伞扔了,动手了可如何是好。
  耿耀垂眸,一只纤细素白的手,就,很好看。
  “怎么?”
  “不劳烦郎君送我。”脸上挂笑已是彦遥习惯,他拿了个桃子递给秋雨,随后自己也拿了一个。
  “小爷爷爱吃桃子,却再也吃不到,我拿两个尽尽孝心就好,其他的耿郎君带回去给家中孩子吃吧!”
  说着他露出一个告辞的笑,撑着伞出了八角亭。
  秋雨忙跟在他身后,心里怦怦跳,故而脚步有些凌乱。
  耿耀还没想明白那句:小爷爷爱吃桃子,却再也吃不上......
  什么意思?
  雨势渐大,耿耀见他们走远,便也想着回城,回头去看放伞的地方,沉默了。
  一个隐隐的猜测出来,顷刻间便被耿耀按了下去。
  不不不,彦少爷温柔又和善,一瞧就不是恶作剧的人,更何况他们今日聊的多投机,一拍即合的退婚。
  只是......他伞呢?
  贼老天劈光他灵气,又闲着没事的作妖了?
  “阿贵,快赶车,快赶车。”一主一仆上了马车,秋雨还未坐稳就急着催促。
  等到赶车的阿贵甩了鞭子,秋雨才高兴道:“少爷,你可真胆大。”
  彦遥把车窗推开往后看,雨水骤急,八角亭已变的朦胧。
  秋雨道:“少爷,雨又大了,那耿郎君岂不是回不了家了?”
  斜雨拂面,彦遥合上窗,眉眼清冷道:“他自己退不了婚,便来为难我,也不想一想,我若能自主婚事,怎会愿意配他。”
  他瞧不上他,他还瞧不上他呢!
 
 
第6章
  雨中的黑夜来的早些,泥地湿透,路上无灯,头上无月,耳中只余赫赫风声。
  耿耀想等雨停,躺在亭中睡了一觉,只这一觉睡的久了些,一睁眼就是漆黑一片。
  他睁眼回想刚才的梦境,又梦到师父了。
  他师父是个不着调的,会叼着烟给他煮面,烟灰落在碗里就用筷子搅搅,装作若无其事的端给他。
  若被发现就毫不亏心的说:“吃不死。”
  两人活的极其敷衍,只有一点,武功修炼这块不许他偷懒。
  旁的同学修炼时,只有他在落汗如雨的挥刀。
  师父说:你是刀修,刀为主,灵气为辅。
  师父说:遇到劲敌,灵气总有耗尽的时候,基础打的结实,人刀合一,到时候说不定就能救你一命。
  这些话耿耀记得,故而当时灵气被雷劈光,他并未有恐慌。
  马蹄在官道上疾驰,雨声裹挟着驾驾的喊声,只听动静就让人心慌不止。
  耿耀从回忆中抽离,侧耳倾听,随后起身跑入雨中,轻着动作上了就近的山坡。
  今夜昏暗,耿耀只朦朦胧胧的看到官道的轮廓,似天塌地陷后的逃离,一人一马连回头看的空隙时间都无。
  马鞭狠厉的抽打着马匹,马蹄溅起一朵朵破碎的水花,来人自东往南,宁安县往南是封洛府,封洛府再往南则是......国都。
  马蹄声渐进,耿耀眯着眼细瞧,来人穿着雨蓑看不清衣服,背后却插了一支旗子。
  越来越近,驿骑如流星在耿耀面前闪过,那一瞬耿耀看清了旗子颜色,黄色。
  是,八百里加急
  武平县的城破人亡犹在眼前,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在脑海中闪现,耿耀双手握成拳,恐惧这个加急又是噩耗。
  若是老天有眼,最好是值得八百里加急的喜讯。
  顷刻间,闷雷一声响,马匹扬天长啸,嘶鸣声中夹杂着悲苦,耿耀心悸一瞬,下一秒弯腰疾奔在山坡,想去看一眼情况。
  八百里加急的马匹累死不在少数,耿耀曾亲眼见过一匹骏马口吐白沫而亡,只不过那个加急,是命令边关将军不准出兵的皇命。
  原以为这次也是如此。
  因是在雨中,耿耀动作就少了顾忌,更何况送信的驿骑着急送信,定不会多关注周围。
  只是......看清官道上情形,耿耀猛的扑在地上,随后轻着动作往前移动,扒开面前草丛往下看。
  黑夜急雨中,身插黄旗的驿骑背朝天趴在地上,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马匹倒在驿骑身后五步远的位置,发出疲惫的低声嘶吼。
  两个黑衣男人带着斗笠,在路两侧解着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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