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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耿耀犀利双眸闪过震惊,没料到布折反应如此之快,布折反应与他无二,也是没想到他能接下这一式。
  李将军坐在马背上,手上已经拉起弯弓,震慑布折休要继续闹下去,跟在他身后的士兵随着搭弓抽刀,齐齐对准布折。
  布折所带之人用黑齿话大声嚷嚷着什么,骑着狂躁之马扬起刀,只等布折一声令下,他们就能杀个痛快。
  黑齿族在边关砍杀大景人如砍白菜,这样的大景,养出了他们的不可一世,在他们眼中,大景将士皆是懦夫,战力如蝼蚁,哪怕人数是他们的多倍,他们也难生出怯意,有的只有即将染血的兴奋。
  四目相对,耿耀狭长的眸子里裹挟着嗜血的仇恨,他转动手中刀,毫无惧意,外放的杀气让人心惊。
  布折同样转动手中刀,只是这次多了警惕,似在评估这什么。
  片刻后,他环顾四周,知道今日难杀耿耀 ,把刀插入刀鞘,翻身上马。
  布折居高临下,用刀尖指向耿耀,用黑齿话道:“你来日必死在我刀下。”
  随后调转马头,大笑着离去。
  另外几个黑齿人忙跟上。
  耿耀挥过刀的胳膊发麻,他缓了两息,把刀双手奉给李将军。
  李将军看了半晌,却解下了腰间刀鞘:“我曾有幸跟随过齐王,这把砍月刀乃是他亲手所铸,亲手所赠,我已老,它跟着我不过是进坟墓,今日我便把这把刀转增给你,望它在你手中有用武之地。”
  齐王,异性王,一字并肩王。
  经过刚才一战,此刀刀刃如故,一丝未卷。
  耿耀欲推辞,李将军就把刀鞘扔了过来,问:“叫何名?何处学的功夫?”
  耿耀道:“回将军,耿耀,拳脚功夫都是跟着王千总学的。”
  王千总觉得落在地上的面子捡起了些,腰身微微直起,等着被李将军夸两句。
  谁聊李将军骑马打了个圈,看着王千总脸上的骄傲叹息了一声,只道:“王尽忠啊~~”
  似慈爱长辈面对愚笨子孙的无奈。
  耿耀和布折过招不多,但那一进一退间都是老辣,王尽忠自己都没有这样的功夫,怎会是跟他学的。
  可偏偏他带大的兵,连这点都看不出。
  李将军的目光沧桑浑浊,却依旧能看出过往犀利。
  人生如日升,人死如日落,太阳东升西落,走一遭安稳无虞,人生人死,这一世却要受尽苦楚。
  他最终看了王尽忠一眼,似看破世间的豁达,对这个给他牵马的孩子,留下了一抹铁汉柔情,他说:“也好,就这样活着吧!”
  李将军带着人离去,停滞不前的送亲队伍再次启程,耿耀收起刀,察觉到注目的视线,循着看过去。
  就见马车内,身着嫁衣的公主花容月貌,见到他望过来脸颊微红,却轻轻颔首浅笑了下。
  观模样,两颊还有少许婴儿肥,估摸着十五岁上下。
  耿耀握着砍月刀的手紧了又紧,心中浊气坠的心脏生疼。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耿耀抬头望天,今日白云飘动,晴空万里,它自顾美丽,不管人世间死活。
  耿耀在心中道:贼老天,你若是恢复我灵力,我现在就去把这些人秒了。
  可惜,直到送亲队伍远去,老天都未曾恢复耿耀分毫灵气。
  送亲队伍只有礼部一人会黑齿话。
  故而布折等人只驱马前行了几步,就说起了黑齿话。
  布折抽出刀,如金光的阳光下,那刀刃已卷,细看是浅细小坑。
  一人道:“布折王子,你为何抽刀砍向那人?”
  布折收了刀:“他不怕我。”
  在大景,很少有人不怕他。
  那人虽垂眼,但是不怕他,打斗中更是露出了带着仇恨的杀意。
  黑齿人道:“布折王子,此人武艺能敌你,今日何不借此机会除了,若不然日后别成了大患。”
  布折嗤笑道:“那李老头虽快死了,却也是个硬骨头,我若是真的再动手,他真的会放箭。”夸了句:“不亏是跟过齐王的人。”
  齐王是他族噩梦,哪怕人已死,李将军也已老迈,但对于黑齿族人来说,多少还是会有两份顾忌。
  布折:“他们大景不是有句话,不能因小失大。”
  又一人道:“要不要回去禀明可汗,让他让大景的官除了此人。”
  “我并未输,禀告父王,反而显得我不如人也。”布折道:“待明年我带兵到宁安城下,我族铁骑踏平宁安县,他必成我刀下之魂。”
  几人哈哈大笑,仿佛黑齿铁骑踏平大景已到眼前。
  若不是这次谋算有失,可汗想小心行事,此刻黑齿人已踏平了半个大景。
  听那笑声,马车内的公主已吓的花容失色,她推开帘子喊:“外公。”
  李将军驱马过去,慈爱道:“哎。”
  公主想说怕,但知道此话说了也无用,只凭白惹外公心伤,她从车内案桌拿起一个果子,递给李将军,笑的甜甜道:“外公吃果子。”
  李将军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接过果子大口咬下,还没嚼就道:“甜。”
  “外公,刚才那人叫什么名字,怎如此厉害?”公主眸清如水,好奇道。
  李将军:“耿耀。”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她合上木窗吃果子,过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哦,我说呢,怎么感觉这名字似曾听过。”
 
 
第42章
  回城路上, 耿耀一行人骑马而行,静静无话,豪爽的王千总似丢了魂, 拽着缰绳左右摇晃, 耿耀和高田勇骑在他身侧注意着,防止他别摔下马去。
  今日, 彦遥拿着赚钱的账本, 去找了彦老爷, 他手覆在肚子, 一番蛊惑忽悠,彦老爷不愿倒不是贪图他嫁妆, 是念他管着铺子累到自己, 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彦遥先言不会累到, 稍感疲惫就让爹爹帮忙, 又从自己日后要当耿耀贤内助, 自然要精通钱财之事, 若不然倒是岂不是自己无用,耿耀要找旁人。
  最后又说,孩子在肚子里就接触账本银钱,以后定是个聪明伶俐的,若是天天晒太阳,日后定是个懒笨。
  彦遥在彦家待了半日, 离开彦家时露了笑脸。
  只是, 他坐上马车, 摸着未有孩儿的腹部,心里那叫一个慌,在彦家时念着自身, 只觉得彦老爷无情,现如今哄骗着彦老爷,事事都随了自己心意,他又心虚的厉害,唯恐露馅让彦老爷对他失望。
  毕竟......那是爹。
  他想着,等到所有的铺子都理顺,换上自己的人,和彦老爷说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他爹猜不透这拙劣手段还好,若是猜透了,不知可会恼的不认他这个儿子。
  街上人头攒动,彦遥手捧着汤婆子,冷风吹动帘子,他瞧见一熟悉之人,冲跟车而走的秋雨道:“我瞧着那人像是高田勇,你去问一问,今早耿耀说和王千总骑马去青龙山,是现在就回来了,还是他高田勇未去。”
  秋雨忙去询问,过了片刻回来,道:“少爷,是都回来了,说是遇到了些事,就提前回了。”
  彦遥俊眉微皱:“何事?”
  秋雨:“高田勇说三两句说不清,我就想着少爷回去可以问姑爷,就让他走了。”
  “嗯。”彦遥:“那不去铺子了,回家吧!”
  彦遥原以为耿耀是在肉摊帮忙,回了院中让阿贵去叫人,才知他未回来。
  彦遥手中还拿着幕篱,立在院中心中不安,秋雨见状忙和阿贵去寻耿耀。
  片刻后,秋雨急忙进了院子,道:“少爷,姑爷在后院房间呢!”
  “后院?”
  彦遥抬脚就出了角门,走过两院中间的石板路,进了他自己买的院子。
  平日耿耀很少来这里。
  秋雨指了指房间,彦遥过去后推开门。
  桌上瓷瓶中插着几支山茶花,床畔轻纱被风吹动,层层叠叠如浓雾,耿耀坐在房中央,手中是一把他常用的匕首。
  正一下又一下的削着木箭。
  他脚边木屑成堆,身侧是已经成堆的木箭。
  这箭没有箭羽,箭头也未作处理,哪怕是射艺绝佳的人,也最多是上山射些近距离的野味。
  彦遥常见耿耀削这些,原先他想着,许是家中无钱,只能用这些,可他只见耿耀削,却并未见耿耀用过。
  甚至在家中都未见过弓,他问过,耿耀还得意的说他手头准,不用弓也能掷中猎物,问他喜欢吃鸡还是兔子,下次帮他弄两只回来。
  上一次,彦遥还见耿母把耿耀堆在一旁的箭拿到灶房烧了。
  彦遥进了门,耿耀才察觉到,他抬起头,又看了看四周,浅笑道:“抱歉,我等下给你收拾干净。”
  彦遥蹲下身,素白衣摆落在地面,他歪着头,笑道:“今日出了何事,耿哥哥怎心情不好了?说给阿遥听听,阿遥给耿哥哥排忧解难。”
  他自夸道:“毕竟,阿遥最善谋思,可不是一般哥儿。”
  “不说吗?那阿遥心情不好可又要玩闹喽,这次想看耿哥哥被爹娘揍的皮开肉绽。”他撑着下巴,得意道:“你说,我要是说你骂我,还打我,会怎么样?”
  他环顾四周,指着桌子:“我把头在桌子上磕一下,磕出血来。”
  他作势要起身,被耿耀一把拉住:“疯子,别闹。”
  用脚勾了个矮凳给彦遥:“坐着说。”
  彦遥揽袖坐下:“阿遥洗耳恭听。”
  耿耀垂首继续削箭头,把今日的事说了一遍,怕自己和布折打架的时会吓到彦遥,故而只简略说了两句。
  不妨彦遥伸手就扯他衣服,耿耀抬手想捂着,又失笑一声垂下手。
  道:“没受伤。”
  耿耀:“不害怕吗?”
  “自是害怕,他若是把你劈死了可如何是好,我就没有夫君了。”彦遥见他身上确实没伤才放心,又见他肌肉扎实如铁,调皮的伸出手指戳了戳。
  “别耍流氓。”耿耀侧身躲过,问:“黑齿人和戴正平的事你知道的,不怕我露了底细,到时候牵连到你?”
  “可是耿哥哥是阿遥的夫君啊!”彦遥手撑着侧脸,垂下的帕子流光溢彩,却不及他容貌万一,他轻眨双眸,一字一字道:“阿遥和夫君同生共死呢!”
  因太过娇软,软了嗓音,也多了几分不着调。
  耿耀不知怎的,就想问一句:“若你夫君不是我呢?”
  “那耿哥哥的事是牵连不到我。”彦遥:“不过旁的夫君也会有别的事,人这一世安稳是意外,意外才是常态。”
  他说的坦荡,耿耀盯着他笑了下。
  “所以耿哥哥是因为担忧家中之人被牵连,才愁眉不展的?”彦遥好奇道。
  耿耀手握匕首,手背青筋凸起,道:“不是,我就是见那和亲的公主,有些......”
  彦遥:“你见了公主?”
  耿耀:“远远一瞥,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穿越这些年,哪怕大景非盛世,他也不由的成了大景人,大景男儿。
  让一个本该灿烂的公主去和亲,这是对大景男儿的耻辱,耿耀心中的那把火被尘土闷着,已闷的他浑身发疼。
  可是又能如何,他现如今不过是乱世一蝼蚁,上有天道抽走灵气,制约他当个普通人。
  下有皇权忽视百姓,将领要么屁都不懂,只知道朝上方拍马屁,要么就是能打的将军不受重视,缺衣少粮各种荒唐皇令。
  耿耀在武平县时,也曾年少轻狂,无聊的行走在各军营里,想着耿母不愿,他就偷偷的找个明将,披个马甲,背地里出战打几场。
  最后......结果千奇百怪,不提也罢。
  匕首锋利,他一下下削着木头,木屑卷起落在地上,不妨彦遥抬了手,那泛凉指尖落在他紧缩的眉心,好奇道:“耿哥哥,你想不想当皇帝。”
  耿耀手一抖,匕首差点没削到手上。
  彦遥被他吓的脸色苍白,这要是削到手上,半个手掌要没了,忙夺了他的匕首扔到一旁。
  恼怒道:“杀猪郎你小心些,这么大的人了怎还不稳重。”
  耿耀:......他不稳重怪谁。
  “耿哥哥,你想不想当皇帝?”
  耿耀瞬间回神。
  “别说这种找死的话。”
  “哦。”彦遥把圆凳往他身旁挪了挪,这次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问:“耿哥哥,你想不想当皇帝?”
  耿耀:......这玩意是他想不想的事?
  “耿哥哥?耿哥哥?你想不想?想不想?”
  “耿哥哥,你怎么不理阿遥。”
  “耿哥哥......”
  耿耀求饶道:“别叫...”
  彦遥:“为什么?”
  耿耀:“扛不住。”
  这是真扛不住,耳朵发痒,一直痒到了心底。
  彦遥似是被他逗乐,趴在他肩上笑的直不起身来,若是黑线能化为实质,此刻定是已经挂满了耿耀脑门上。
  斜阳落在脚边,驱散刚才沉闷,两人衣袖交叠,耿耀垂眸看向肩头黑发,深邃的双眼里是不易察觉的温柔宠溺。
  入了冬的暖阳让人欢喜,巧的是今日风也小,只有地上无人注意的蚂蚁搬着家,提前察觉到了夜中大雨。
  此时此刻,连秋雨都唇角带笑,送了茶水出来坐在院中,也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之感。
  彦遥坐在书桌前翻着账本,目光却时不时的瞧一眼还在削箭头的耿耀。
  一个没说走,一个也没让他出去。
  “杀猪郎。”
  “嗯?”
  “我今日去见了我爹......”
  彦遥开口把事和耿耀说了一遍,又自夸着自己生意有道,用内裤赚了不少,现如今就算别家也做这生意,但他家铺子仍是翘楚,他卖得贵,但在富贵人家,这也是证明身份之物,若是有买了别家的,则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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