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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这一喊让梁如松都抖了三抖。
  耿耀请他坐下:“先生怎来了此处?”
  说书先生也觉得自己丢人:“哎,说来话长......”
  当年事后整个宁安县沉闷着,就如有人捏着脖子让人无法喘息,艳阳天看到眼里都是雾蒙蒙的。
  说书先生心里难受,书也说不动了,就背着包袱出来了,想着散散心,反正他就孤家寡人一个了。
  后来自己吃酒的时候被人问以前是做何事的,说书先生也就说了,还自豪道回生传就是自己写的。
  客栈里惊叹连连,皆是问起了耿耀和彦遥的故事,哪怕他们都看过戏,却还是想知道更多。
  说书先生这下来了劲,找回了说书的热情,当下就从包袱里翻出惊堂木。
  说书先生道:“我就这样走一路说一路,后来你当了耿将军,我把听到的事稍加润色,主讲你天降神将,英勇杀敌的故事。”
  回想说书先生夸纪县令的话,再想想刚才入城时百姓的狂热。
  耿耀:......
  是什么内容好像不用问了。
  眼看生命到了头,突然转危为安乍见故人,说书先生一时激动的失了常态。
  此刻两人说了话,他也恢复了过来,知道耿耀如今事多人忙,起身就说了告辞的话。
  不曾想耿耀挽留道:“耿耀想请先生帮忙,不知先生可愿?”
  说书先生:???
  “给你手下的耿家军说书吗?”
  耿耀爽朗而笑:“自然不是。”见左宜潦草的包扎好伤口大步而来,耿耀道:“先生先随小五去休息,晚上找先生详说,可好?”
  说书先生忙道可,出了门都是晕乎乎的。
  不说书?他只会说书。
  安军主将不知舒梁城内是拼死一战,只当是左宜知道耿耀援军至,故而来个里外夹击。
  耿耀人五千,途中所留行军痕迹是两万,又透露两万步军押后。
  安军主将和部下推算一夜,衡量再三,打算转攻丹河这条防守线。
  丹河这条防守线,大军会多花费半月时间。
  若是继续攻舒梁城这条防守线,左宜加耿耀,时间和粮草暂时不好估算,但可以肯定的是,半个月定是难上难。
  还有一条好处是,丹河这条防守线的城池中,没有左宜这样的硬骨头。
  “将军,镇北王所攻就是丹河这条线路,我们万一和他们碰上。”军帐内,一人迟疑道。
  有一人道:“镇北大军现如今在江东,洪水不散他们难过来,我们只要急行军,定能赶到他们前面。”
  “说不定我们攻入国都他们都还未过江。”
  攻城的大军开拔离去,舒梁城内高兴的哭声不止,城楼上,明白了耿耀谋算的左宜道:“耿将军的胆子实在是大。”
  耿耀笑了下没解释。
  他选舒梁城,所图就是为让安王大军去攻丹河防守线路。
  只要二王撞上,生死一战在所难免。
  现在还只是开端,紧要的是如何让二王撞上,如何拖着安王大军等镇北王大军。
  舒梁城内,说书先生再次拍响惊堂木,先是说一番山河破碎风飘絮,又说了番耿耀之军为国为民,愿一生奉江山,退内军,杀外敌,不灭黑齿死不闭眼的坚决。
  人越来越多,他一掀衣袍上了桌子,说的那叫一个豪情万丈,最后嗓子嘶哑的指着一旁的案桌,说出目的。
  招兵
  他语清声嘹亮,掷地有声道:“耿将军说,他情愿单枪匹马的去杀敌,也不要大奸大恶之人,故而,他只要心有百姓同胞的好男儿。”
  耿耀出来带五千人,又分三路。
  三千人跟他走,耿武带着两千人留下练兵,舒梁城留练兵将士五百人,其他一千五奔赴其他城池,到时再分。
  干巴巴的招兵和用说书先生的嘴招兵,效果自然是不同的。
  说书先生无需耿耀多说,就直言道:“将军能用得到我这条舌头,我自当用命抱之。”
  耿耀拱手行礼道:“大恩不言谢。” 又问道:“相识许久,还不知老先生姓名。”
  说书先生笑道:“老朽穆承望。”
  永庆帝一年,八月,洪水退,镇北大军过江而来,还没立稳脚跟,就被“安军”偷袭,两方至此交手。
  永庆帝一年,十月,朝廷与黑齿议和,除金银无数外,另有西北二十城池割让,再有......长乐公主二送黑齿和亲,嫁布折之汗父,老年汗塔儿。
  军营里,耿耀把纸张递给冯如松。
  冯如松捏着纸张的手指发白,最后只道:“大哥,我知道了。”
  “大哥,我能写一封信送给她吗?”
  耿耀接回信放在烛火上:“可以,你写了给我,我让人送到国都送给她。”
  冯如松牵强笑道:“我还没告诉过她我爱慕她,我现在救不了她,我想让她好好活着,到时候无论她是何种模样,只要她愿意嫁给我,我都娶她。”
  有些事安慰无用,耿耀点点头,说了声好。
  私下里却让小五和郭壮多留意些冯如松。
  三日后,小五仓促进帐,说冯如松骑马要跑,此刻被郭壮拦着,两个人在外面打了起来。
  耿耀坐着不语,似在出神,他指尖一片薄纸,似有千斤重。
  过了半晌,他道:“让冯如松进来。”
  那语气是少见的疲惫。
  冯如松手里还拿着马鞭,身后是刚才拦他的郭壮,两个人脸上都带了点擦伤。
  冯如松一进来就跪下,道:“大哥,我想救了她就回来,黑齿那地方野蛮不知礼数,她好不容易逃过一次,怎还能再去。”
  “还有那汗塔儿,都能当她爷爷了。”
  耿耀坐着没动,手中的信纸递给小五,示意让他给冯如松。
  冯如松奇怪了下,接过后垂目看。
  国都来的信
  信上说,和亲圣旨下,婉妃对李萱,也就是长乐公主又打又骂,怨自己也是怨她,怨她为何要留下,为何不走,最后用剪刀自缢在她面前。
  长乐公主崩溃尖叫,脸上顶着婉妃的血到了永庆帝宫里,当场撞死在永庆帝身旁的柱子上。
  额头血流如注,流到她双眸,流了她满脸,长乐公主在地上抽搐着,充满恨意的视线投射在永庆帝脸上,口涌鲜血说出人生最后一句话:八皇兄,你言而无信,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邪风吹的殿中烛光阴森,长乐公主恐怖如地狱索命鬼,到最后都没闭眼。
  永庆帝被吓的当夜病倒。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但却有两条命的沉重。
  耿耀心里沉闷的厉害,带着小五郭壮走出了军帐,把地方留给傻掉的冯如松。
  耿耀走时只带了五千兵马,霍沧府有李将军和高田勇,不说稳固如山却也是差不太多。
  百姓原是惶恐不安犹如灭顶之灾,后来发现打不进来,就又放心了下来。
  每日都说着,还好当时请了耿将军护城,若不然现在怕是都没了命。
  有那虔诚的,还在家里给耿耀摆了供奉。
  彦遥是哥儿身,当不了大景的官,但大大小小的官无人敢把他忽视,大大小小的事全经他手。
  就算有人不服也无用,谁叫人家夫君手里有兵。
  再有纪隗应和孙洪游在旁协助,彦遥自身又极其聪慧,把公事处理的仅仅有条,比以往还通顺,这半年下来倒也无人生事了。
  原本的巡抚逃窜,后朝廷想再派巡抚来,但城内城外正打着,就算派了也难进来,更何况还没人愿意来,故而也就空到了现如今。
  月亮西斜,已经到了后半夜,秋雨在书房点了个火盆,彦遥看了眼,问:“姑爷这个月没送书信回来吗?”
  姑爷原是一个月会送个两封信回来,现如今一个月都还没来信,不说彦遥,秋雨都害怕的慌。
  如实回答道:“还没有。”宽慰道:“许是忙的顾不上写信了。”
  这半年让彦遥的眉眼冷了不少,他把信装到信封,道:“不会的,他知道我会担心,这封信你明日让人送出去。”
  秋雨迟疑道:“可是,往哪里送?姑爷也没个定所的,都是到处跑着挑事。”
  彦遥:......
  “找两个可靠的人去寻......”
  急促敲门声响起,一时间彦遥腿有些软,拿着信的手指都抖了下。
  稳住道:“去开门。”
  这敲门声定是有急事,可最近城中无事,两人又刚说起耿耀最近没送信回来,秋雨脸都快吓白了。
  秋雨拉开门,门外丫鬟面带笑意,似是有极好的事,秋雨心中顿时稳了。
  骂道:“什么事这么着急的敲门,无端的吓死人。”
  忙又回头和彦遥笑道:“这小丫头笑着呢!”
  门外的丫鬟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见秋雨是笑着的,想着应该无事,忙讨巧道:“秋雨姐姐莫恼,就是姑爷回来了,我一时失了分寸,还请饶我这一次吧!”
  彦遥和秋雨耳中全都是那句:姑爷回来了...
  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
  秋雨急问:“姑爷回来了?”
  丫鬟道:“是姑爷回来了,说先去沐浴,等下就来找少爷。”
  泛冷的血重新温热起来,彦遥手撑着桌角,一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小丫头敲门确实吓了他一跳。
  他的杀猪郎回来了。
  信放在一旁,彦遥连披风都顾不上拿,秋雨忙去取披风,只留下那小丫鬟在原地嘀咕着:我刚才看到少爷笑了,这么急着去见姑爷,想来是不会怪我莽撞了。
  雾气如同山间雾,耿耀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刚想伸手拿一旁的衣服,就察觉到有人进来,脚步声轻盈熟悉。
  耿耀拿衣服的手收回,闭着眼装作假寐。
  有人轻跪在他身侧,修长手指抚摸着他侧脸,最后俯身在耿耀额上落下一吻。
  “杀猪郎...啊~~”
  彦遥被人拽入水中,周身衣服瞬间湿透,温热的水浸泡着皮肤,浑身舒畅。
  耿耀帮他解着湿衣服,打趣道:“阿遥这么着急?”
  “嗯,急。”彦遥揪着耿耀耳朵,做气恼状:“杀猪郎,你断了回信,好混账。”
  耿耀被他逗笑:“日夜兼程回来的,惊喜吗?”
  “凑合吧!”彦遥口是心非,捧着耿耀侧脸:“阿遥想你了,你想不想阿遥?”
  大红肚兜上一双鸳鸯活灵活现,耿耀吻上他的唇,用行动回答着这个问题。
  自那日耿耀说把皇位给彦遥坐,他的阿遥就恢复之前的调皮性子。
  杀猪郎和富家哥儿,彦遥心中踏实。
  皇帝和后宫哥儿,彦遥是会下意识收起不讨喜的性子。
  这是一个太没有安全感的哥儿,心里有一口人心易变的箱子,他知道耿耀爱他宠他,可难解心中害怕,害怕自己这个菟丝花不再美艳,害怕有个被抛弃的万一。
  毕竟他亲爹都对他无情至此。
  直到耿耀连皇位都可以相让,彦遥那口箱子瞬间就被填满了。
  他骄傲自得也踏实,再也无惧岁月和沧桑,他知道,就算日后他变的很糟糕,容貌不在,他的杀猪郎还是会爱着他,不会嫌弃他。
  水流从边沿溢出,守在门外的秋雨面红耳赤。
  她捂着耳朵坐在台阶上,等到鸡打鸣那动静都未止,秋雨不由的担忧了起来。
  他家姑爷那健魄体力,他家少爷这次肯定遭了大罪了。
  秋雨倒不是不害羞,只是她实在是担心彦遥,故而红着脸往门边凑了凑,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这可怎么是好,她家少爷哭的好凶,嗓音沙哑委屈似孩子,还说什么要死了,让姑爷放过他的话。
  秋雨那颗心犹如雨中芭蕉,怎么都静不下来,她刚想着要不要敲门提醒下时间,就被眼疾手快,不知何时来到的小五拽到了一边。
  小五惊悚道:“姑奶奶,你要做什么?”
 
 
第79章
  秋雨:“我得提醒姑爷节制, 我家少爷受不了。”她指了指天:“你自己看看这时辰,多久了?”
  小五:“额......那也不能敲门啊!”
  水无骨流一地,人有骨却已不会支撑, 两人这次格外浓烈, 彦遥一度觉得自己要被耿耀弄的丢了命。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 他已臣服在耿耀给予的欢/爱里。
  中间一度昏死过去, 可又在那难以言说的滋味里活过来。
  额角挂着水珠, 彦遥除了这张诱人的脸, 其他地方已经遍布吻痕,就连最不可对人言说的地方都有。
  耿耀抚摸着彦遥还未回神的侧脸, 怜爱道:“还好吗?”
  彦遥目光如留在了刚才的朦胧里, 视线无焦点, 过了许久, 他才声若蝇蚊的问:“阿, 阿遥给你痛快了吗?”
  不是他羞的不敢大声说话, 而是嗓子哭的发不了声。
  耿耀失笑,在他眼帘落下一吻:“嗯,很痛快。”
  彦遥露出一抹笑意,心里又酸又甜又心疼。
  今日这般对耿耀才算是痛快吗?那以往情事,看来耿耀还是多有顾忌他,不曾放开手脚来和他......
  现在天已凉但是还能睡会, 耿耀拿着衣袍包住软成一汪水的彦遥回房。
  耿耀迷迷糊糊中察觉有人在捏他鼻子, 睁开眼捉住那只调皮的手, 笑道:“不累?”
  彦遥脸上有着未褪的绯红:“不是,阿遥就是想告诉杀猪郎。”
  “什么?”
  “杀猪郎今日痛快要阿遥,阿遥很喜欢, 也很......”
  其中滋味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形容。
  耿耀挑眉道:“爽?”
  彦遥抿着唇想了想,脸上却越来越红,最后揪着耿耀耳朵,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阿遥觉得自己死了好几次,又成仙了许多次,阿遥很爽,杀猪郎日后可在阿遥身上放开手脚。”
  他想要耿耀次次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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