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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彦遥惊诧,怕自己算的不明白,还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怎可能,齐王身死时你还未出生,怎可能是你师父。”
  耿耀把他可爱的指尖握在掌心:“不是这里的师父。”
  彦遥迷茫不解,耿耀细细与他道来:“阿遥,我不是此方天地的人,我生长在另外一个地方,在哪里因任务身死,醒来后就成了武平县的十岁孩子。”
  彦遥:???
  这话他听的懂又不是很懂,但下意识的回握住耿耀的手掌,害怕就在面前的人没了。
  “不怕?”耿耀因他的反应露出笑意:“若是严格的说,我这算是孤魂野鬼。”
  彦遥露出不满:“才不是孤魂野鬼,你遇到了我,就算是鬼,也是有家的鬼。”
  耿耀心头发软,把自己的事一一告知。
  齐王是他现代的师父,比他先来了一步,遇见了延平帝,遇见了那温柔玉儿,最后输的一败涂地。
  彦遥捧着他的脸,眼中百般情绪:“所以,你昨晚看了我一夜,是在犹豫是否要和我说来历?”
  耿耀重伤他怎能睡沉,那视线在他身上流连不去,彦遥怎能不知,只是知道耿耀心中有事,故而未曾睁眼。
  “嗯。”耿耀抬手,远处案桌上温热的茶水瞬间落入手中。
  他把茶递到彦遥唇边:“我师父输了,但是我还是想赌一次。”
  日后是生是死都无悔,耿耀不愿连和身边人的相处都隐瞒藏拙。
  彦遥还未从他隔空取茶的动作中震惊回来,就听他如此说。
  这话要如何答,彦遥不知,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捧到耿耀面前,让他辩一辩是否真心。
  他轻按着耿耀肩头,跪坐在床沿去寻耿耀的唇。
  他是彦遥,他是杀猪郎的阿遥,不是那辜负深情的玉儿,也永不会成为那玉儿。
  温柔哥儿横冲直撞,亲的耿耀嘴都发麻了,他闷笑着推开彦遥,道:“够了够了,感受到你对我的爱了。”
  彦遥抱着他的胳膊,粘人的厉害。
  双眸发亮道:“你刚才是戏法,还是又成了仙人?”
  耿耀失笑:“我从来不是什么仙人,我师父也不是,只不过是出生带灵海,故而可修炼,不存在青春永固,长生不老之说。”
  “灵海还未恢复,那老者给我输送了些保命的灵气,所以我可以抽出一些玩乐。”
  彦遥:???
  他原还想让耿耀再施展几次隔空取物,闻言怒的不行,猛的站起身,指着他骂:“你混账。”
  “你也知道是保命的,保命的你还拿来玩乐。”
  彦遥气的眼眶发红,转身就走,再也不理这混账。
  耿耀忙喊:“祖宗,我错了。”
  耿耀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他下地那日彦遥在一旁小心扶着,唯恐他不舒服了,嘴中是喋喋不休的抱怨,怨他不多躺几个月。
  耿耀握住他手腕:“再躺人废了。”
  窗外海/棠花开的正好,耿耀带动彦遥来到窗边,把彦遥按在了窗沿。
  彦遥看着那嫣红,只以为耿耀是想看看花儿,也就背对着他任由他抱着,任由他偷摸的亲吻解解馋。
  可当里裤落到脚踝,彦遥急道:“还不行。”
  “没这么脆弱,这事能做,你别反抗。”耿耀哄着。
  对于这点,彦遥一点商量余地都没:“不行。”
  耿耀:......“行吧!”
  见耿耀如此好说话,彦遥失望的同时还松了口气。
  他弯腰想捡起里裤,不妨......
  耿耀坏笑着吻他耳垂:“这样行吗?”
  彦遥紧紧咬着唇,脊背已是S的发麻,明明,明明才只是耿耀的一根......
  他们太久没做,彦遥这里空了许久,这种被冒犯的事情因为是耿耀,彦遥靠在耿耀胸膛上,已如小猫撒娇般表示着享受。
  耿耀失笑着吻着哼哼不停的彦遥,犹如将军开疆扩土,耿耀一点点加着手上兵力,直到彦遥完全没了神志。
  如此诱人的彦遥,耿耀怎忍得住不吃,就如领兵打仗,所有的动作都是迷惑假象,目的只为最后的冲锋陷阵。
  当彦遥反应过来已然来不及抵抗,只能举手投降。
  窗外桃花嫣红,不及阿遥唇角一抹红。
  彦遥衣衫松散却都还在穿着,只是大红肚兜有些不安稳,如绸缎的青丝如在风中,前后摇曳着。
  他半边身子已挂到了窗外,在那生死间伸出手,发软的指尖与那低矮桃花擦肩而过。
  耿耀抽空取了朵桃花花,置在彦遥耳畔,人与花相得益彰,是时间最好的景色。
  彦遥:“别,别用灵气,伤还未好。”
  耿耀落吻不停:“嗯,我知道分寸,不碍事。”
  说来也是因果,他师父真心待丁肃,给过他灵气,辗转一番丁肃又用灵气护住了耿耀性命。
  他死里逃生彻底融入这方世界中,那缕灵气犹如药引,引的耿耀灵海处震了震,似是冰面被凿了一个细小洞口,隐隐有熟悉之感溢出。
  耿耀一时不知是该怨苍天狠心,还是该庆幸灵海震颤。
  反叛之人众多,耿耀只去狱中见了高田勇。
  高阶之上耿耀和彦遥垂目而下,高田勇坐着自下而上的看着他们。
  高田勇把耿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见他如往常英雄气概,当下就笑了。
  好似在说,还活着,活着就好。
  “为何?”耿耀和彦遥停在牢狱前,耿耀问了一句。
  高天勇一时不知如何答。
  彦遥:“是因为我是哥儿吗?”
  高天勇沉默着,默认了这个回答。
  又加了句:“这天下可以姓耿,不可以姓彦。”
  这天下是他们跟着耿耀打下来的。
  他们这些人同意彦遥登基,是因为彦遥是耿耀夫郎,日后继承帝位的是他们的孩子。
  若是耿耀不在,彦遥就和耿耀没了关系,他日后所生孩儿是旁的男子的。
  就算彦遥无法有孕,到时过继帝位的孩子定是会更偏向彦家的孩子。
  耿耀想说这一路走来,彦遥所付出的比他多,只不过耿耀统领大军,所以才会让大家觉得他压过了彦遥。
  那一件件棉衣,一粒粒粮食,攻城后的善后事宜,彦遥从未让他操过心。
  “怪我吗?认为我偏向了冯如松。”
  高田勇沉默不语,两人同一天和耿耀奔赴边关,自回国都面圣起,冯如松就长随耿耀左右。
  而他......
  知道耿耀是信任他,可当冯如松的战绩一次次传来,高田勇喝着闷酒,只觉得兄弟情义随着时间变的浅薄了。
  同吃同住的兄弟,变成了主子和臣下,高田勇心境已然改变。
  但那长跟着耿耀的冯如松,却依旧能和耿耀轻松说话,玩笑打趣。
  谈不上怪吧!只是觉得有些委屈,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性子沉闷不讨喜。
  耿耀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了。
  他蹲下身,与高天勇视线齐平:“良田三十亩,够吗?”
  高天勇怔愣住,没懂这是何意。
  应当是埋葬他的地方,三十亩太过浪费,要是种上粮食能养活几十人。
  高天勇不是傻子,他懂得耿耀的意思,只是不敢相信。
  他这是诛九族的罪,不牵扯到家人就已是千恩万谢,怎敢奢望还活着。
  “够了。”坐着的高田勇跪在地上,艰难应着,他俯首不再言语,只有两行泪低落在夯实的泥土里。
  耿耀站起身,用握在掌心的钥匙开了牢门锁,轻声道:“功过相抵,回家吧!”
  高天勇是耿耀带出来的兵,这些年的相处,要说没兄弟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高天勇对彦遥没有忠心,对耿耀谈不上背叛,他说的一个天下只能姓耿不能姓彦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想要从龙之功,想要官场更进一步,想要压冯如松一头。
  只不过这个原因高天勇没说,耿耀也没拆穿。
  是他这个当大哥的没处理好,让高天勇有了自己偏向冯如松的错觉。
  已经被关满的牢房里,了悟携酒而来,草席上他和玄机相对而坐,良久后叹息一声。
  反而是玄机笑如往常。
  了悟:“天下既已定,你又何苦如此。”
  玄机念了声阿弥陀佛:“此刻才算是天下已定。”
  他笑道:“哥儿登基有违世俗,有耀王在前支撑还好,没了耀王,新帝坐不稳皇位。”
  了悟叹道:“故而师兄用自身化作推手,若是武安侯有异心,逼宫事成不会伤及百姓,若是武安侯没异心,就可以和陛下联手,去了因哥儿登基心生不轨的重臣。”
  “就算没有耀王,陛下也能坐稳江山。”
  玄机点点头,称赞道:“师弟懂我,陛下是个明君,只是受哥儿身份所累,武安侯也非庸才,无论是何种结果,天下都能安定下来。”
  他笑意加深:“现在耀王回来更是稳上加稳,百姓总算能过上些好日子了。”
  监牢死角处,耿耀和彦遥十指相扣,静听里面的谈话。
  有个问题耿耀疑惑了许久。
  了悟:“师兄,师弟有一事存疑,还望解答。”
  玄机自知命已到头,笑道:“事到如今,师弟说便是。”
  了悟自己是看破了生死,但此刻事关玄机性命,不由的也生了紧张。
  他问:“那玉玺一事,是否是你故意。”
  玄机闭目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弟懂我。”
  当耿耀和彦遥从阴影处走出,玄机诧然望向了悟,明白后失笑的摇头道:“师弟啊!”
  了悟掀开僧袍跪在牢狱中:“了悟参加陛下和耀王,我与师兄愿余生在建善寺礼佛,此生再不出建善寺一步,望陛下和耀王饶我师兄一命。”
  玄机的那张弥勒佛笑脸终于没了笑,他长叹一声,跟着跪了下来:“玄机此生再不出建善寺一步,余生在建善寺礼佛,让佛祖保佑我耀国国泰民安,还望陛下看过玄机有错也有功的份上,留下玄机一条命。”
  他原是生死都可,现如今师弟想让他活着,那便活着陪师弟礼佛吧!
  那年两人分开,了悟去了边关寻找明主,玄机却来了国都,当了大景战乱国破的推手。
  他知道镇北王非明君,但这天下非他先起势不可,故而透了踪迹给吴边宁,让吴边宁拿走了真的玉玺。
  吴边宁仓促间准备的假玉玺怎能骗镇北王,玄机又用自己雕刻了五年黑夜的假玉玺换了吴边宁的假玉玺。
  镇北王成是玉玺,败也是玉玺。
  耿耀在心里夸了句人物。
  此人危险,不怕天不怕地。
  心机了得,能推动王朝覆灭,能推动战乱往前。
  玉玺事败露,玄机所受煎熬不少,身上皮肉已没完好之处,眼也瞎了一只,可耿耀被传身死后,他依旧孤身来搅动朝局。
  了悟是耿耀收了安王军队后跟着耿耀的,一路上出了不少力。
  玄机自始至终未曾来到耿耀阵营,他所做一切皆是因为耿耀有手段,又心有百姓。
  两人的功劳相加,足以换玄机一条性命。
  不过耿耀也确实不怕玄机再生事,他所图不过是君王善待百姓,百姓安居乐业。
  这也是耿耀和彦遥所追求的。
  对玄机如何处置耿耀和彦遥来之前已有决断。
  此刻彦遥道:“准。”
  于贵在牢狱中喊冤,求见彦遥,彦遥让秋雨去见了他。
  于贵急说是少爷让他去当内线的,他并无不忠之心。
  秋雨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怒目道:“阿贵,你可记得你是谁?觊觎主子是你的忠?你不该死?”
  于贵跌坐在阴湿牢房中,他想说不是,他只是觉得自己今非昔比,可以去够一够月亮。
  若是月亮愿意让他触碰一二,他跪着侍奉都可以,若是不愿...若是不愿...
  他只是珍视月亮。
  旁人说少爷的帝位是因为耿耀的宠爱,可是他知道,少爷是如何的有本事,付出了多少。
  耿耀最初就是杀猪郎,未曾上过一天学堂,是老爷帮他走动了把总位置,是少爷把他教出来的。
  少爷教了耿耀,也教了他,在容县陪了他两年,处处体贴,他定会比耿耀更疼爱少爷,怎就不能奢望一二。
  他钟情于少爷,也想被少爷扶持着当人上人。
  秋雨见他怅然若失没有悔改之色,当下就气红了眼,懒得多说。
  她让牢外的人端酒而来,端起酒杯递给于贵:“相识一场,送你最后一程。”
  主仆走到如今,忠或不忠已经不重要。
  于贵怔愣了好一会,最后苦涩一笑:“少爷可真狠心啊!”
  这几年他如此听话,竟得不到少爷青睐,也得不到一个原谅。
  他只是,只是和耿耀说了实话而已,是耿耀不信少爷深情一片的。
  少爷确实是守了他两年啊!
  接过酒仰头喝下,五脏六腑犹如被烈火焚烧,疼的厉害。
  他好似看到了幼年的初相逢。
  他是被人欺负的小厮,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的。
  彦遥带着秋雨停住脚,夸他小小年纪真是厉害,那时的于贵慌张的不行,心里想着,这少爷跟天上仙一样,真好看。
  怎敢奢望,他只把那些当做是下人对主子的崇拜,盼着少爷姑爷百年恩爱。
  可容县那两年没了姑爷,月亮的光照在他身上,于贵才恍悟,他贪念已起。
  秋雨回宫复命,彦遥只嗯了一声。
  耿耀经此一遭,胸口处伤口还未长好,彦遥一心为他养伤,不准他操劳,更不准再用稀薄的灵气玩乐。
  为了让耿耀多睡会,连早朝都不准他去。
  现如今也没什么边关大事,耿耀自然乐的睡懒觉,每日目送夫郎早起去上朝。
  只是这时日一长,彦遥就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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