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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为何这样(重生)——光的缝隙

时间:2025-06-29 06:58:12  作者:光的缝隙
  话虽如此, 顾殷久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依旧站在苏扶卿身后,让他背靠自己胸膛,握着他的手, “虽然你模仿的动作很相似, 但是剑锋走势的力度不对,你继续。”
  “……好。”
  苏扶卿从小到大除了母亲还未与其余人这般亲近, 哪怕是兄长, 也不曾被抓着手练剑,如今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心里却莫名其妙得想着, 顾殷久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高人那般高高在上, 对自己的态度就像是邻家大哥哥一样。
  苏扶卿强迫自己继续凝神认真练,本以为顾殷久会抓着他的手强行纠正他的错误,没想到顾殷久却只由着他, 不曾阻碍分毫,剑势, 力度, 掌控的人依旧是他自己。
  渐渐地,苏扶卿放松了下来。只觉周身被若有若无的水流包裹着,便是周身空气的流动都能感觉得到, 而他手里的剑, 正在把这些流动之物一下下的劈开,而它们很快又融合在了一起。
  练了半刻钟后,苏扶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顾哥哥, 我有些地方错了,可你并未纠正我的剑招。”
  顾殷久漫不经心地道:“错了就错了,我那日用的也是随心使出来的。”
  “剑术之道,以心驭剑,以剑指心,不追求形式上的相似。跟着你内心所想,不要想任何东西,任何人,现在舞剑的人,是你自己。”
  “做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当更洒脱自如。”
  苏扶卿认真地点点头。
  接着,顾殷久微微挺直身体,扶着苏扶卿的手,将剑挥出长剑如一道流光般飞出,稳稳地刺入了前方石桩上。
  顾殷久走过去将剑拔了出来,递给苏扶卿,“这次,你来主导。用心去感受剑的力量,让它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苏扶卿握住手中软剑,点头:“好。”
  顾殷久见他剑势越发流畅,一招一式隐隐带有大家之风,心道这小子用不了几年,必能登峰造极。
  剑术练习结束后,已是阳光斜照。两人坐在石凳上休息,静静地欣赏着落日余晖。
  自从上次仙人台比试,顾殷久就一直怀有一个疑问,但一直没机会问出来,此刻直接向苏扶卿发问:“我瞧你资质不错,那日为何你却比那陕北双刀要晚些出来?”
  苏扶卿面色一黯,紧紧握住手里的剑,垂下眼道:“小时候生了重症,吃了很多药,把身体熬坏了。”
  他很是诚实地把自己的情况交代了出来,“大夫们都说我如今的体质不适合修行,是兄长带我遍寻名医,如今才能再次握得起剑。”
  顾殷久这才闻到他身上传来有一股子淡淡的药味,他上下打量了下苏扶卿,心道这也不是生了重病的模样啊。
  苏扶卿两颊说不上红润,但也算不上苍白无血色,两边的碎发用小红绳子扎了起来,额间还缠着带玉的红色抹额。
  这是民间传承下来的驱邪护身法,对身体不好容易早夭的孩子,会在两边鬓发上缠上红绳子,额头系上红色抹额,以此吓走鬼怪,驱走邪灵,保佑孩子平安长大。
  顾殷久探了探他的脉象,只觉得有些虚浮之外,其他都无大碍,便拍了拍苏扶卿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日后我带你多锻炼锻炼,保证让你生龙活虎的。”
  他并没有过多地在意这件事,只觉得是年纪太小虚了些。
  他的几位师弟从小也都是体弱多病,长大后身体奇迹般地变得强健无比,大家一块爬树摸鱼逮山鸡,比猴儿还野。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顾殷久正要转头去瞧是谁,苏扶卿却是变了脸色,拉着他一起隐入了假山之中。
  “怎么……”
  顾殷久还没来得及询问,便被一只却被一只又冰又软的小手捂住了嘴,随后被扯进了假山后方。
  刚躲好,他便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道:“李二,你不是说看到那人来后山了吗?”
  那是个绿衣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一副傲气凌人的模样,此刻正焦急地四处张望,似是在找什么人。
  紧随其后的家丁道:“是啊,我是看到那位少侠了,刚才还是我亲自请他进来的呢!我亲眼看到大少爷带着他往后山方向来了啊!难道是我眼花了?”
  找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绿衣少年跺了下脚,声音愠怒,对着家丁骂道:“我好不易才等到人来,你现在赶紧帮我找找!找不到要你好看!”
  顾殷久这才意识到那两人是在找他,好奇地在苏扶卿耳边问道:“他们是谁?”
  苏扶卿也小声回应:“是我表哥。”
  说罢一手拉住了顾殷久衣袖,看着他摇摇头,眼神里带着恳求。
  顾殷久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发出声音。
  那绿衣少年左顾右盼,一副不找不到人誓不罢休的的样子,他一步跨出,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顿时疼得他哇哇大叫。
  家丁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其身后他气得踢了一脚地上的木头,骂道:“这破地方!也就那女人才会来这里住。”
  家丁面带惊恐地左右观望了下,小声道:“伍少爷,上次大少爷就警告过我们,你可千万不能再这么称呼聂夫人啊!”
  绿衣少年不屑道:“哼,聂夫人?什么聂夫人,不过是一个妾而已,老祖宗都没承认她,我不这么称呼,难不成还想要我喊她舅母不成?”
  “我真搞不懂大表哥。为什么还要对那小子这么好?”
  顾殷久感觉小少年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有些不明所以。
  那边又继续嘲讽道:“就苏扶卿那破身子骨,废物一个,简直是个不中用的短命鬼,何况谁承认他是我表弟了?!“接着,他又是一跺脚,怒道:“别废话!赶紧去帮我找人去!”
  顾殷久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明明是个半大孩子,口中侮辱人的字词却是一套套的,他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待两人离开后,苏扶卿看上去松了一口气,满脸抱歉:“顾哥哥,不好意思,今日可能不能继续练下去了。”
  “无事。”顾殷久也知道今日肯定是不能继续了,只不过对眼前情形有些好奇,那名要找他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很讨厌苏扶卿的样子。
  “那他为何对你很是不耐?”
  此人口出恶言,似乎并不把苏扶卿放在眼里,他甚至不愿承认与苏扶卿的亲缘关系。
  苏扶卿垂下头,轻声道:“顾哥哥,请原谅我,这是家族内部的问题。我不方便告诉你。”
  顾殷久稍作停顿,心知自己不能过多干涉别人的家事,便望了望天色,简单地交代了一句:“没关系,我得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苏扶卿一听顾殷久要走,还以为他不高兴了,小脸一下子绷紧,但听到他说“下次再来”,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抓住顾殷久的衣袖,急切道:“顾哥哥,那说好了,下次你一定要记得来,就在这个地方,可以吗?”
  “那是自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顾殷久哈哈一笑。
  此后一个月,顾殷久每隔三日便来寻苏扶卿指点其剑招,两人虽无师徒之实,但也培养出了一定的情谊。
  在顾殷久眼里,这少年虽然体质弱了点,但的确是个修炼的好苗子。
  这日,顾殷久来到后山老地方时,却不见苏扶卿的踪影。他寻了个石阶坐下,耐心等了一刻钟,对方依旧迟迟不至。
  等得实在无聊,顾殷久便独自起身去四处参观,他来到一片开阔地,只见一个脑袋上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小女孩正在秋千上荡来荡去,手上还拿了本书。旁边站着一个奶娘,正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
  这个小女孩正是苏扶卿六岁的幼妹——苏亦欢,她一张小脸蛋红扑扑的,生性调皮可爱,每逢苏扶卿坐于书案边挥毫练字时,她总会偷偷挤坐到他怀中,故意将小手探入砚台,把墨汁涂抹得满脸都是,活脱脱一名小捣蛋鬼。
  她年纪尚小,又生得粉雕玉琢,庄子上下没有不喜欢她的,上头的两位哥哥也对她极为疼爱。
  这段日子顾殷久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想要逗她玩。
  小女孩看到顾殷久后,立刻跳下秋千跑了过来。
  “三小姐,慢点跑,别摔着了!”身后的奶娘赶紧跟着跑了过来。
  顾殷久自小便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之类的,玩伴更是没有的,只不过小姑娘看他的眼神让他产生了中已为人兄的感觉。
  苏亦欢糯糯地喊了声,“顾哥哥!抱!”
  她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地朝着顾殷久跑来,直到扑入他怀里。
  顾殷久蹲下身来,笑呵呵地一把搂起了她,“亦欢,你二哥哥去哪里了?他今天怎么没来陪你玩?”
  苏扶卿每日午时都会来陪妹妹玩一会儿,今日却并未见到他身影。
  苏亦欢眨了眨眼睛,奶声奶气地抱怨道:“大哥哥忙,不陪我玩,二哥哥也坏,自己念书,不教亦欢。”
  顾殷久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今天我来教你念书好不好?哪个不会?”
  苏亦欢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顾哥哥,什么是长兄如父啊?意思就是哥哥就是我的爹爹么?”
  “长兄如父的意思是说,当父亲不在身边的时候,哥哥要像父亲一样照顾弟弟妹妹。所以,亦欢要尊敬哥哥们,就像尊敬父亲一样。”
  苏亦欢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睁着大眼睛道:“就像大哥哥照顾我和二哥哥那样么?”
  “嗯,是的。”
  苏亦欢开心道:“我还没见过爹爹,原来哥哥也可以当爹爹啊!”
  顾殷久愣了一下,问道:“亦欢你没有见过爹爹吗?”
  “嗯,二哥哥说,爹和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等亦欢长大后才回来!”
  苏亦欢又问道:“顾哥哥,那‘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又是什么意思呢?”
  见她小小一个孩子,却极爱诗书,顾殷久起了逗弄心思,煞有其事地说:“意思就是小的妹妹那个不努力学,最大的哥哥就会很悲伤,但是苏亦欢这么聪明,不会让哥哥们伤心的对不对?”
  苏亦欢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会努力学习的!”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奶娘:“……”
  这位公子,你这么误人子弟真的好吗?
  “哈哈哈,这个解释当真是绝无仅有啊!”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院门口传来。
 
 
第63章
  顾殷久转过头, 只见一个身着暗灰云纹锦长袍的年轻人站在院门口。那人腰间系着条苍色纹锦带,身形清瘦,不是苏乔松又是谁?
  苏桥松面带笑意,“顾公子, 你是来寻扶卿的吧?”
  顾殷久点点头, “嗯,只是今日不见他, 不知去了哪, 我就先来看看亦欢了。”
  这一个多月里,他和苏扶卿一起修炼剑术, 风雨无阻,即便是苏扶卿身体有恙, 也要坚持与他并肩练剑, 今日倒是难得的告假。
  闻言,苏桥松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敲了敲自己脑袋, 有些懊恼地说道:“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今早扶卿特地让我跟你说一声, 剑师安排了弟子比试, 暂时不能跟你一同练剑了,但我一时忘记了,实在抱歉。”
  顾殷久倒是无所谓,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无妨,那大公子可知他是在哪里比试?我不打扰他,就在一旁呆着,看看他近日成果如何。”
  苏桥松看了眼天色, 道:“我看这个时辰,也快比完了。比试结束后,他应当还会去红豆楼待上一段时间,祭拜一番他的生母聂夫人。”
  “生母?”
  苏桥松看出了顾殷久的疑惑,解释道:“嗯。扶卿是聂夫人所出,我是大夫人所出。”
  “原来如此。”
  顾殷久点了点头,虽然修真界倡导一夫一妻,但对于苏家庄这样的世族,三妻四妾的情形也不足为奇。
  前些日子他一心扑在带人练剑上,如今才发现这后山的荒凉,虽然地方不小,但凋敝萧索。
  越往山上走,荒草丛生,长得极高级茂盛,有些甚至蔓延到石板路上,一些精致的屋瓦也被破坏了小半。
  顾殷久有些好奇,苏家庄如此富庶,这后山以前显然也被修葺得很好,还有一栋精美的楼阁,怎的现在就这么荒废了?
  而且苏扶卿每次都约他人迹罕至的后山见面,不愿在前堂,只是因为这里比较清净的缘故吗?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转角处传来了对话声和脚步声。顾殷久探了探头,便见一胖一瘦两个家丁。
  只听那瘦高个奴仆道:“都这个时辰了,你这是要去干嘛?”
  矮胖奴仆满脸戏谑地将手里的的饭盒提到面前,“自然是要去给咱们二公子送饭了。”
  瘦高个奴仆瞧了瞧日头,笑骂着打趣:“你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怎么学的规矩?这都什么时辰了才送早膳,不怕被发现啊?”
  矮胖奴仆打了个哈欠,不屑道:“这么积极做什么,大公子最近要出去了,怎么可能会发现?给他一口吃的都算不错了,老祖宗和江少爷可交代过,让我们好生‘照顾’他的。”
  “诶,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
  矮胖奴仆顿了一下,从怀里偷偷摸出一个小纸袋,阴险地笑道:“要不然咱们给他饭菜里下点药?嘿嘿,反正那废物不会告状,没人会发现的。”
  瘦高个奴仆一拍手,应和道:“我看行,上次我跟几个兄弟在后山赌骰子,结果这家伙竟在我面前摆少爷架子,让我们滚开,还说以后不许我们在这赌钱。”
  “我呸!也不想想这苏家庄如今有谁把他当成主子了?看我不给他吃些苦头!”
  矮胖奴仆边骂着边掀开饭盒盖子,正要将药粉往菜里撒去,忽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呼喊。
  他捂着脑袋,惊恐地四处张望道:“谁?是谁偷袭我? !“
  可四周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瘦高个奴仆看着周围,皱起眉头:“你怎么了?别一惊一乍的。”
  话音刚落,紧接着‘嗖嗖’两粒石子打在他额头上,打得他额头冒起两个鼓包,瘦高个顿时捂着头蹲在地上,“哎哟,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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