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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如今谢家没落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和韵又这般年纪,哪个好人家能相中我们?和韵可是您看着长大的,您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最后只能嫁给村口的六七十老头吗?”
  “可…这……”谢祖母眼眸微动,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大伯母再接再厉劝着:“娘,您刚刚不是说想为裴东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吗?他无亲无故身体又不好,咱和韵您也是知根知底的,他若与裴东家成婚定能照顾好裴东家。和韵也就年纪大了点儿,但裴东家这身子恐怕也不好找媳妇儿?”
  谢祖母犹豫迟疑着,但就是没松口,谢大伯母晃着人胳膊,撒娇撒泼并用。
  谢玉书一进厨房,就看见谢大伯母拉着谢祖母,声音娇嗔:“娘~”
  忽地谢祖母抬眼望来,瞳孔缩了缩,像是被人撞破了什么秘密,慌乱了一瞬,随即强装镇定道:“阿书来了。”
  “祖母,我来取安神汤。”谢玉书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那碗安神汤。
  “安……安神汤——”谢祖母话未说完,谢大伯母扬起下巴往灶台一指:“在那儿,阿书快端过去吧,免得凉了,我和你祖母还有些话要说。”
  谢玉书抿了抿唇,“祖母和大伯母早些歇息。”说完他端起灶台上的茶盘,出了厨房。
  “扣扣——”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裴一雪正坐在书桌前,手下压着一本书,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目光望向门口,轻声说道:“进。”
  房门从外缓缓推开,谢玉书端着一碗什么,立在门口,脚步有些迟疑。
  月光倾斜而下,勾勒出谢玉书那矫健的身形,裴一雪没忍住多看了两眼,随后站起身,唤道:“阿书?”
  他走到谢玉书身边,伸手接过碗。只见碗里的琥珀色汤体晶莹剔透,在烛光的映照下,晃动时如凝脂颤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甜。
  抬眸,对上谢玉书视线,裴一雪心中一动,问:“方才祖母与你说了些什么?”
  “祖母感谢你收留谢家人,挂念你奔波一天,便叫我送来安神汤。”谢玉书说话时,目光时不时打量着他,似想从他脸上找出何种答案。
  裴一雪瞧了眼外头,伸手拉谢玉书进屋,手指触碰到人时,对方身体微微一僵,却也没多说什么,跟在了后边。
  “阿书是不解我为何留他们在此?”裴一雪将安神汤放到桌上,转身面向谢玉书,目光灼灼。
  “我……”谢玉书满脸担忧,“他们不是好相与的,今晚住下,大抵不会再轻易离开,往后可能会欺负于你。”
  裴一雪唇角不自觉勾起,凑近说:“那,阿书会护我吗?”
  “我,与你说正经的。”谢玉书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往后后退一步。
  “好,说正经的。”裴一雪收了笑,认真道:“阿书不必担心,我既敢留他们在此,自不怕他们挑事。”
  相反,裴一雪还担心谢家人太过安分,不挑事了。
  裴一雪端起桌上安神汤,放到嘴边,不动声色地扫过谢玉书。
  见人没任何反应,他轻抿了口,那股异样的甜腻瞬间在味蕾上散开。
  裴一雪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谢家人这不就开始作妖了吗?
  这碗安神汤里放了东西,而且料还放得很足。
  从谢玉书推开门的那一刻,他便闻到了一股甜腻味儿。
  谢玉书若对他存了那种心思,根本犯不着下药。
  而从谢玉书方才的表现来看,谢玉书并不知情,他倒要看看,谢家人给他下药是想做什么?
  这般想着,裴一雪将碗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我喝完了。”他放下碗,目光紧紧锁住谢玉书,拐着弯道,“现在阿书可有何想对我说的话,或者……可有何想对我做的事?”
  谢玉书虽不懂裴一雪的暗示,但是他懂裴一雪那炽热的目光,也听得出来裴一雪话语中突然腾升的那股黏糊感。
  禁闭的房间,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交叠在一起。谢玉书不禁后退两步,连忙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好好歇息。”
  不等裴一雪开口,他自顾自逃出房间。
  门扇合上那一刻碰撞出一声清响,裴一雪笑着应了声,“好。”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
  裴一雪坐回桌前,托着腮,笑盈盈地盯着合上的房门,锐利的视线仿佛能穿透房门看到外面的一切。
  他静静地等着药效发作,同时心下不由期待,下一个推开门的会是谁呢?
 
 
第29章
  不久, 一股燥热感从体内升起,让裴一雪感到浑身不适。
  另一头,谢玉书半路被谢祖母拉进了房间。
  “阿书, 祖母再问你一遍, 你对小雪究竟是何种心思?”
  提到裴一雪, 谢玉书心跳猛地漏掉了一拍,犹豫说:“祖母应该清楚,我会继续考举,直到高中入朝为官。”
  既然会选择科举,选择入朝为官,必定和裴一雪没有结果。
  “好,好孩子。”谢祖母点点头,像是松了口气, “祖母知道, 你从小就是一个有想法的孩子,选择科举也好,也好。”
  “哐当——!”一瓷器碎裂的巨响在静寂的夜晚突兀地响起,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这声音像是从……”裴一雪房间传来的。谢玉书心下一惊,来不及说完剩下的话就要赶过去,被谢祖母给拦住。
  “阿书, 你莫急。”谢祖母安抚他,“你先听祖母说。”
  “祖母?”谢玉书焦急地望着人, 眼中满是不解。
  “小雪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谢祖母轻叹一声,“他母亲早逝,亲爹不疼,身边除了个老仆就再无贴心人。身子骨弱, 性子也软,有几年好活都未可知。
  和韵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心地善良,待人真诚,是个好的。他嫁给小雪后,定然不会欺负他,会待他好的。
  既然你对他无意,今日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谢祖母这些话如同晴天霹雳,落在谢玉书的头上,他不可置信道:“祖母说这些是何意?”
  “和韵如今都二十八了,别的双儿大多十五便已成家。你大伯母与我说,和韵在济世堂一眼便瞧上了小雪,便求我促成这桩好事。”谢祖母言辞恳切道,“我想着,小雪这样弱的身体和性子,日后若遇上别人铁定讨不到好,但和韵性子好,我们都知根知底,至少不用担心小雪日后会受欺负。”
  谢玉书心脏一痛,他无法想象裴一雪对他失望透顶的眼神,情绪有些崩溃:“可您没问过他愿不愿意,也没有问过我……通过我的手将药端给他,他会如何想我?”
  “阿书,你放心,等今晚过后祖母会与小雪说清楚,此事你并不知情,都是我这把老骨头一人所为,就当祖母求你。”谢祖母决绝道,“不仅是和韵,谢家曾经也算富足,如今一家子连个落脚地都没有,祖母当真不忍。若小雪能和和韵成婚,待几年之后小雪离世,他手中的济世堂和药田便到了和韵手里,必能让谢家重振门楣,你权当不知道吧!”
  一番谋划,竟是为了搭上裴一雪吃绝户。一股无名怒火盘旋在谢玉书胸口,他跨过门急忙往裴一雪房间赶去。
  谢和韵是个双儿,平时算是娇弱的类型,力气不算大,可裴一雪那身子骨对上谢和韵也只有听天由命的份。
  谢玉书满脑子都是裴一雪那柔弱的身影,被谢和韵按在床上使劲欺负,无力反抗的绝望模样。
  愧疚混着酸楚涌上来,谢玉书心脏一下一下地抽痛着,裴一雪会怪他吧?也该怪他的。
  此刻,裴一雪的房间内,两个人诡异地对峙着。
  感受着体内药效越来越强烈,裴一雪只觉自己像个困在炎热沙漠中,两天两夜没喝过水的人,每一寸肌肤都对水无比渴望。
  但喝水并不能缓解他的症状。
  而眼前褪去外衫敞开衣襟的人,对他的诱惑极大远比水大。
  他溜着谢和韵在屋内绕圈,拎起一个大肚瓷瓶砸向地面。
  第三次了,以前他这边一有点风吹草动,谢玉书很快就会出现,但这次却来得格外慢。
  他都不由得有些难过,谢玉书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汤里有药?想借此撮合他与谢和韵。
  毕竟谢玉书拒绝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在他前脚刚亲了人,如此逾矩的行为下,谢玉书想直接将他拒绝个彻底也无可厚非。
  “裴东家为何躲我?是我不好看吗?”谢和韵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和自信。
  “奇丑无比。”裴一雪却缓缓吐出四个字,让谢和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直以他的外貌为傲,却被裴一雪吐槽丑。
  丑就算了,还跟他说奇丑!
  算了。谢和韵耐下性子,反正裴一雪这个病秧子活不长,他若成功与裴一雪成婚,等裴一雪死了偌大的家产都是他的了。
  与其说他看上裴一雪,不如说他看中的是裴一雪短命又多金的特性,而且人长得也不丑,配他不算太委屈他。
  他就暂且伏低做小几年吧。
  从小算命先生就说他是富贵命,他也一直以这个为人生目标,从见到裴一雪的那一刻起他的目标便正式确定了方向。
  情药药效猛烈,裴一雪掩在衣摆下的手,捏着针都不禁地发抖。
  他怕是等不到谢玉书过来了。
  裴一雪跌跌撞撞朝谢和韵走去,决定先扎晕人,然后再扎针解自己的毒。
  “裴东家,这就忍不了了吗?”谢和韵嘴角翘起,“早这样诚实些,怎会白白受这罪?”
  裴一雪刚靠近,谢和韵便借着劲将人抵到桌前,伸手抚上脸颊,“怎地突然这样猴急?”
  “别动……”裴一雪钳制住他的手,他本想呵斥,但因嗓子发哑,出口的语气竟似轻哄般。
  此刻裴一雪一双桃花眼里沾着情欲,柔情似水,高挺的鼻梁,莹润诱人的薄唇,如此近距离观看这张脸,谢和韵心脏不禁怦怦直跳。
  “裴东家真好看。”谢和韵由衷赞赏,俯身凑近下巴却被捏住,而裴一雪的另一只手自他颈前划至后颈,带起的一阵酥痒感令他不禁娇嗔出声。
  裴一雪忍着不耐,不动声色将银针挪到了谢和韵后颈穴上方,正欲扎去,哐当一声门被从外踹开。
  余光瞥到谢玉书,裴一雪连忙松开人,藏好针,软弱无力地将谢和韵往外推,“……阿书。”
  谢玉书瞪着双绯红眼睛,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掀开了他身上的谢和韵,随着这股劲谢和韵连连后退,撞在了三米外的门框上。
  “阿书,我好难受。”当谢玉书靠近,裴一雪“本能”抱上人,如同千千万万中情药的人一样,摸摸蹭蹭想要寻求安抚。
  他忍到现在不解毒,无非想借此打破和谢玉书关系,眼下正主来了,身体的燥热难耐,他自然也就不必再忍了。
  “谢玉书。”那方谢和韵爬起来,揉着腰嘲讽道:“你敢推我!想代劳不成?你多久没照镜子了,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你这副身体在床上能把男人压死。”
  似乎没想到会从谢和韵口中听到这等露骨的话,谢玉书身体瞬间顿住,闷声道:“纵使我再不堪,也不会用如此下作手段。”
  谢和韵气道:“下作手段?要不是你不解风情闯了进来,我和裴东家现在高兴着了。”
  此话落下,谢玉书心脏一痛,他垂下眼,紧紧抱着裴一雪没有开口回答。
  “……我不高兴。”裴一雪头埋在他颈侧,小声辩驳着。
  细弱的几个字落入谢玉书耳朵,在他心中溅起片片涟漪,令他心慌意乱。
  而裴一雪像是还觉得不够,不停地在他脖子乱蹭,阵阵酥麻感袭来,谢玉书紧忙箍住人,“你忍一忍,我带你去县城找郎中。”
  不等他有动作,那方谢和韵气道:“这种药,你带他去找郎中?郎中只会让你带他去窑子。还有,这里去县城可不近,要是久久不能缓解,可是会憋坏的。”
  那要怎么办?谢玉书这慌不择路地问:“那要怎么办?”
  这里驾马车去县城要整整两个时辰,叫郎中解毒是最好的办法,要是去窑子的话,谢玉书担心裴一雪这身体会死在床上。
  “你问我?”谢和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方才要不是你闯过来,他的药已经解完了。”
  看着裴一雪对谢玉书,比先前对他要热情百倍,谢和韵很不是滋味,凭什么?
  从小到大他都被别的男人追着捧着,而谢玉书从来都是被嫌弃的那一位。如今到了裴一雪这里,他竟被谢玉书给比了下去,他如何甘心?
  谢玉书定定地望着他,极尽纠结,久久不能做下决定。
  谢和韵快步过去,扒拉人,“既然你不想嫁他,便出去。”
  谢玉书急忙用身体护住裴一雪,不给谢和韵碰到。
  “把人给我。”
  “不顾他人意愿给人下药,是要下牢狱的。”
  “有本事你就去报官。这药可是祖母下的。当年要不是祖母,你早就死在了那场洪水中。”谢和韵扒拉半天扒拉不动,气道:“你到底想怎样?不喜欢他,又黏着他做何?”
  谁说谢玉书不喜欢他?裴一雪暗自辩驳,谢玉书喜欢他,只是一直硬憋着罢了。
  对比谢和韵的小身板,谢玉书有绝对优势,裴一雪安静窝在人怀里,很是满足。
  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可好景不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破屋内局面,首先开口的是大伯母,“哎哟喂,你来捣什么乱嘛!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堂哥好。好,你来抢,你把人抢过去,你要干嘛?就抱着吗?这顶什么用?”
  谢大伯母说完,就帮着谢和韵抢人,谢玉书不放手,谢大伯母动手便要掐谢玉书胳膊,不料侧腹猛然刺痛像被针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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