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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药堂门口重新排起长龙。
  一位似不明所以,但随大流的患者问向排在前头的男子:“大哥,听闻北巷裴家药堂无论大小病都免费给治,大家为啥都往这里排队啊?是裴家药堂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自豪:“小兄弟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那这黎明药堂的神医听说过没有?他的医术,啧啧,可真是神了,能直接起死回生!”男子竖起大拇指,“前些天大伙亲眼所见,我们凌宜总督都能做证!
  我们来这儿看病能为什么?听过便宜没好货没有?更别说免费的了,能有什么好?自己的身体还是来这儿放心,也花不了几个钱。”
  后面的一位大婶耳朵动了动,也凑了过来,接话道:“就是就是,要我说,那免费的铁定有问题。这事你听说过没?前不久裴家父子去给总督大人治病,活生生折腾了一个多月,愣是半点效果没见着。
  结果现在你猜怎么着?总督大人的顽疾才在黎明药堂神医手里治了三四天,可是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这治病啊,在于精,不然看了也白看,还活受罪!”
  外地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
  二楼,裴一雪静静地聆听着楼下喧闹的市井之声,各种讨论声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耳中。他轻轻合上窗户,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看来我们的策略已经颇见成效。前几天我们散布出‘便宜没好货’的消息,得到了各大药堂的积极响应,共同努力下,如今已经深入人心。”旁边的管事面带微笑,“听闻裴家药堂那边人流锐减,严家已经决定不再给予财力支持。
  相信各大药堂,不久便能恢复正常营业,不过裴家药堂闹出这么一出,只怕不好恢复‘正常’。想搞垮旁的药堂,到头来把自己药堂弄得乌烟瘴气,当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管事脸上的愉悦压都压不住,虽是说着裴家药堂的事,但似乎心思却沉浸在另一头。
  据裴一雪了解,他这位管事对钱的事最为上心,忍不住问:“如此开心,你是在何处又发了笔横财么?”
  管事闻言,脸上的笑顿时绽开:“东家真真料事如神。整整一万五千两。”
  裴一雪旋即一笑,“刑部那边有消息了?”
  “这不说东家料事如神呢!就在东家来这儿的前脚递过来的消息。”管事笑意盈盈,马屁都比以前拍得响,“李良材、蒋义抄没所有财产,一个流放黑江十年,一个发往边城充为军医,参与此事的一众捕快则发配边城充军。
  基于黎明药堂前不久被砸毁的损失七千八百两,朝廷还补给了黎明药堂闭店半月的损失以及小小的慰问安抚。总共一万五千两。”
  跟钱相比,裴一雪的关注点则在李县令这些人的惩罚上,他侧目问:“谋害朝廷命官,还是正二品,就这?”
  管事察觉到裴一雪的疑虑,“刑部那边给的解释是,李良材没来西塘县前,曾在祁县治匪有功,将功抵过免除了死罪。
  至于蒋义,他的医术确实算不错,而军中确实需要这等人才,在那里蒋义能发挥出不小的作用,刑部尚书力保才改了他的死罪,将其发配边城。至于参与此事的捕快,他们指认李良材有功,便也从轻发落了。”
  裴一雪面色凝重,瞧上去不怎么开心。管事道:“他们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理应日后与咱们再不相干,东家为何如此?”
  “没事。”裴一雪望向管事,“挑些人手,准备将药堂重心转向省城。”
  管事表情霎时冻住,黎明药堂在省城还没个落脚地,要开一家新店,可得花不少钱。
  他刚到手的一万五千两还未捂热,原先口袋里的钱还得一起交代出去。
  他不由有些苦大仇深道:“何时?”
  裴一雪笑:“近几日。”
  “这……”管事瞪着眼:“我们在青州才两家店,直接打上省城,是否需要从长计议?”
  管事所言无关钱,毕竟能在省城活下来的药堂都不会是省油的灯,贸然过去,不是明智之举。
  裴一雪道:“方总督的痼疾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治疗,他是个大忙人不便在西塘县待这么久,有意邀我一同前往元洲。我们药堂迟早要去省城试试水,如今能借总督的势,何乐而不为?”
 
 
第26章
  虽说裴一雪让药堂管事去选些人手, 但他也不可能完全不管。
  黎明药堂明面上和“裴一雪”手下的济世堂有合作,不少伙计和药童都是从济世堂选拔过去。
  而济世堂如今在青州说服了好几个山头加入,也算开启了“连锁店”。济世堂一边收留的走投无路、无家可归的人, 一边将据点作为镖局的中转驿站, 已经在青州形成一张较为成熟的物流网。
  堂中所有人员加起来多达万余人。除了原来的山匪, 他们多是老弱病残,却也能替济世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譬如给采挖药材、分拣“快递”等。
  短短半年,镖局和药田赚得不算少,济世堂建设得比原来是土匪窝的时候还要气派。
  戚达带着裴一雪转了一圈,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你个大忙人多久没到这儿来了?感觉如何?比你上次来变化是不是颇大?”
  “嗯。看得出来,戚管事管理得很到位。”裴一雪说。
  “哪里哪里,是东家您指导有方。”戚达客套地说了句,“不过话说回来, 这次选去省城的十位人手我大概筛选了一遍。有二十来位大抵符合你的要求, 具体人选还得你来定夺。”
  两人边说边走,鞋底和脚下的石板路磕出轻微的声响。
  大概穿过了三四道拱门,临近议事厅,那方隐约有嘈杂声传来。
  随着靠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凭什么他们能去,我们不能去?这不公平, 内幕,绝对有内幕?!”
  议事厅门口, 三男两女义愤填膺地围堵着济世堂维持秩序的人。他们的脸上满是愤怒,言辞激烈地控诉着,唾沫星子在空气中飞溅。
  “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肥差就自己占了,然后把济世堂的脏活累活留给我们, 我呸!我看你们别叫济世堂了,改叫黑心堂吧。”一中年妇女,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指着济世堂的人大声骂道。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都给刺破。
  看到这幕,裴一雪眉心直跳,他真是“好久”没接触到过此等泼妇骂街的画风了。
  那尖锐的叫骂声,那蛮横的姿态,让他心中一阵烦躁。
  “抱歉,是我的失误。”戚达脸色阴沉,对还在与这群人讲道理的属下说:“还愣着干什么?他们不愿待,把账结清直接丢下山去。”
  那方的人立即反咬过来:“凭什么赶我们走?这山又不是你们的,我们想待就待!”随即做出防御状态,提防济世堂的人近身。
  戚达被气笑了,他占了这山头整整十年,如今才开放一年不到,就说不是他的了?
  当年刀口舔血的大当家气势瞬间爆发,厉声道:“还不拖走!”
  一声令下,几个壮汉当即围了上去,神情狠戾与要杀人灭口的土匪无异,吓得那三男两女脸色惨白。
  而裴一雪则在这混乱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特别的身影。
  三男两女中有一个柔弱清秀的男子,他似乎一直在偷偷观察这边的情况,从见到谢玉书的那刻起便时不时地瞄向这边。
  裴一雪心中响起警铃,柔弱清秀型,谢玉书不就好这口吗?
  他瞧了眼旁边的谢玉书,见人似也在望着那方,连忙咳嗽几声。
  那咳嗽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即刻将谢玉书的目光引了过来。
  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谢玉书轻拍他的背,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胸口突然有些难受。”裴一雪抬头,望向谢玉书,眸光流转间尽是可怜劲。
  谢玉书搀扶着人,环顾四周想就近寻找一个可以坐下歇息的地方。就在这时,那名柔弱男子忽地大喊一声:“谢玉书!”
  裴一雪与谢玉书身形都不由猛地一顿,那柔弱男子企图挣开济世堂的人,身体用力地扭动着,朝这边大喊:“真的是你,玉书!是我们啊。”
  柔弱男子喊完,朝济世堂的人道:“放开我,我们认识那边的人,我们是一家人。”
  济世堂的人闻言齐齐看向裴一雪这边,等着确认事情的真伪。
  在一众目光下,谢玉书抿了抿唇,道:“和韵堂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忽略的疏远和客气。
  “你会说话啦!”柔弱男子惊呼道。
  谢玉书应了声,他望向其他几位亲戚,依次喊道:“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
  这话一出口,济世堂的人便讪讪地松了手,不看僧面看佛面,裴一雪对谢玉书的那点事,他们还是知道的。
  那位大伯母径直走到谢玉书跟前,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衣服,脸上带着刻意的笑容,略嗔怪道:“哎哟,你这孩子,方才瞧了你几眼没敢认,得亏小韵眼尖。
  瞧瞧,几年不见,又高了不少,壮了不少!”
  谢大伯母伸手就要来拍谢玉书,那一瞬间谢玉书下意识便想避开。
  这个动作虽小,裴一雪却足以看出这人内心的抗拒和不适。
  他快步上前,如同一只护犊的猛兽,将人护在身后。
  大伯母的手没碰到人,尴尬地悬在半空中,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和不安。她收回手,上下打量起裴一雪:“玉书啊,这位是?”
  被问到,谢玉书一时语塞,因为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一个恰当的词,来概括他与裴一雪的关系。
  “这是我们济世堂的大东家。”一旁的戚达出声解围。
  大伯母的眼睛在裴一雪和谢玉书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像是在探寻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
  她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紧紧握住裴一雪的手:“哎哟喂,东家呀,这衣服这气质,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人!我们呢,都是玉书的亲戚,亲得不能再亲了!”
  “嗯。”裴一雪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抽动。皱起眉:“方才听各位所言,似乎是想去黎明药堂帮工?”
  大伯母还没有说话,后面的几个皆眼睛一亮,其中那个柔弱男子则看着裴一雪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概觉得这事有戏,二伯和二伯母连连接话道:“是啊是啊,东家——”
  “不是那么回事。”大伯母干笑着,不知怎么改了想去省城的主意,打断几人的话,“这不听说这次黎明药堂开设在省城嘛,大伙儿都想去,我们只是想弄清楚选拔的条件。”
  戚达道:“选拔的条件很公平,公示栏有,来济世堂半年以上,结合平时的表现以及笔试成绩挑选。此次人选的绩效表和笔试成绩也都有在公示栏公布。”
  大伯母沉默两秒,干巴巴地笑了笑,然后说:“哎呀,我们刚来济世堂不久,这公示栏在哪儿……还真没注意过。”
  戚达继续拆台:“你每日下工去食堂必定都会经过公示栏。没记错的话,你们前些天找负责人闹过一次,理由是能者居之,不认这些选拔条件。”
  大伯母有些窘迫地笑了笑:“哈哈这戚管事铁定记错了,我们真没注意过公示栏。”
  戚达也不再多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那现在可清楚了?”
  “当…当然。”大伯母应着。
  “既然清楚了,那便先请回吧。”裴一雪扯出个客套的笑,直勾勾盯着人,“我和阿书还有些事要办。”
  大伯母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越过裴一雪望向他身后的谢玉书,“玉书啊,三年了,真没想到还能再遇见。我们都以为你…你已经……”大伯母挤出两滴眼泪,“唉算了,等你忙完了,我们再来找你,一家人好好聚聚,说说话。”
  谢玉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嘴皮动了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大伯母转身依依不舍地离开,其他几人虽然懵,但也跟在她后边。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之际,一个身影突然拐了个弯,施施然来到裴一雪跟前。
  “在下谢和韵,无意冒犯裴东家,只是幸得东家收留,我们一家才有了容身之地,和韵由衷地感激。往日见不到东家,今日有幸能够一见,请受和韵一礼。”
  谢和韵声音中充满了真挚与敬仰,说着就朝裴一雪躬身一拜,而后略带娇羞与忐忑地抬头,一双眸子微红盈着水光,好不勾人怜爱之心。
  这劣质茶系表演,看得裴一雪眉心直跳,他都有些忍不住想亲自下场指导指导。
  “咳咳……”裴一雪微微咳了几声,卸了大半力气靠着谢玉书站立,“济世堂开堂收留无家可归之人,只要不是罪大恶极,来者不拒。所以,你不必为此介怀。”
  说完,他没再管谢和韵,偏头看向谢玉书,满是温柔和依赖:“阿书,我想去里头歇歇。”
  谢玉书发散的思绪这才回笼,看看他又看了看议事厅,点了点头:“好。”
  两人兀自走了,独留谢和韵在原地继续保持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二十个人里面选出十个,裴一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
  而谢玉书自遇到那所谓的亲戚就一直心事重重。
  当人散尽,裴一雪握上谢玉书的手,温声道:“阿书好像不是很喜欢你的那些亲戚,他们以前欺负过你?”
  谢玉书视着他半晌,憋出来一个字:“没。”
  “斟酌如此久才说‘没’,说明他们从前肯定做过一些过分的事,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裴一雪轻声道,“阿书既然不想与他们再有瓜葛,待会儿便叫人撵出济世堂。”
  听到这里,谢玉书的眼眶肉眼可见地泛起红色。
  裴一雪心脏一紧,谢玉书以往习惯有事都憋在心里,一般不会外露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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