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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谁说老子没诊出来?老子当初就诊出来了!”那年长男人不服气地争辩道。
  “是诊出来了呀,诊出张老六有痼疾呗。”
 
 
第24章
  “你他娘的尽会马后炮!现在说得头头是道,当初要换你上,你也会说张老六有痼疾。”
  两位郎中之间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引起了周围人的围观和议论。
  而这两位以及他们口中的董老狗和刘麻子,都是西塘县小有名气的郎中。
  裴一雪嘴角漾起一抹笑,今日之后,黎明药堂在青州的地位将无可撼动。
  堂内的事情还未解决完,堂外的喧哗已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方总督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场景,眉头紧锁,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洪亮而威严:“肃静!”
  随着这一声喝令,仿佛一阵清风扫过,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平息。方总督的目光如炬,扫过堂下那些曾经效忠于李县令的捕快们,此刻他们脸上的犹豫与迷茫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清醒。
  方总督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很好,你们能迷途知返,本官甚感欣慰。李良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李县令此刻已经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他挑衅地看了方总督一眼,冷笑道:“这些指证都是无稽之谈。下官从未做过这些事情,还请大人明鉴!”
  方总督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蒋义带上来!”
  随着方总督的命令,衙役们迅速行动,不一会儿,蒋义被押解到了公堂。见到被五花大绑的李县令和捕快们,蒋义瞬间白了面色,显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方总督还未开口,李县令先一步道:“蒋神医莫怕,只要将事情如实告知总督大人便可。”
  “砰!”方总督重砸了下惊堂木,声音震得整个公堂都仿佛颤抖起来:“这里还轮不到你开口!”
  “是,大人。”李县令无所谓地答道,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把方总督气得不轻。
  蒋义闭了闭眼,颤抖着身体,跪倒在地,低头不敢直视方总督。
  方总督问:“蒋义,你身为医者,本应悬壶济世,却为何与李县令勾结,陷害他人?速速从实招来,本官还可酌情从轻发落。”
  蒋义颤声回答:“大人……我……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见不得黎明药堂徐一张狂行事,才决定教训一二。但李县令并不知情,做下了这等错事,我愿受罚。”
  李县令见蒋义把罪责揽了过去,眸光闪了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一雪朝堂上方总督拱手行礼,“大人,草民有话说。”他转向蒋义:“我与你素不相识,且你避你的世,我行我的医,蒋神医专程从深山老林里跑出来诬陷我,这理由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蒋义抿了抿唇,“老夫行医几十年才得来神医名号,而你短短一年便立下神医名头,老夫自然心生怨恨。恰巧碰到张老六到黎明药堂闹事,顺水推舟罢了。”
  “是么?”裴一雪眼神骤然冰冷,假若蒋义将诬陷一事全揽在了自己头上,便没法揪出裴家药堂了。
  方总督皱了皱眉,沉声道:“蒋义,你可知,此事足以让你身败名裂,甚至性命难保?”
  蒋义跪在地上,深深埋下了头,“草民愿意伏罪。”
  “呸!还神医了,这么大年纪撒谎污蔑人也不害臊。”
  群众的唾弃声如同针尖一般,刺痛了蒋义的耳膜,他的心中五味杂陈,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着喘不过气。他深深埋首,“我……我愧为医者,但我……不后悔。”蒋义的字句间充满了决绝。
  “李良材伙同下属下毒谋害本官一事,你可知晓?”方总督的声音再次响起。
  “回大人,草民不知。”
  听了这话,李县令立马得意起来:“大人,下官说了并未谋害过您。”他目光毒蛇般扫过捕快们,“是这些白眼狼污蔑下官。”
  “李良材!”方总督怒喝一声,“本官并未问你话,你若是再敢扰乱公堂,休怪本官不客气!”
  “蒋义。”方总督目光再次转向蒋义,“你可知欺瞒本官,罪加一等?”他的声音冷硬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大人,草民确实不知。”
  “那,不知蒋神医有没有听过无影散?”裴一雪玩味道。
  蒋义浑身一怔,“老夫不清楚你所说为何物。”
  裴一雪微微一笑,“蒋神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如就由我来替蒋神医回忆一番。”他从容不迫地解释道:“‘无影散’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药,无色无味,难以察觉,服下后毒素会即刻侵入心脉,理论上来说药石无医。就算中毒之人死后验尸,同样查不出任何异常,只会被认定为因某种因素突然暴毙而亡。
  然而,它有一个独特之处,服用此药者,其脉象会呈现出一种特殊的波动。先前我为方总督诊脉时,便察觉到了这种波动。
  而这无影散要想做到无色无味,需要用到一味极其特殊的药材,外域隐息秘草。
  隐息秘草的药效十分独特,当它与其他药材混合使用时,能够增强这些药材的效力,使其药效更加显著。但更为神奇的是,隐息秘草本身会散发出一股清茶香气,却在与其他药材混合后中和掉这些药材原有的气味,从而变得无色无味。
  前不久,裴家药堂恰巧得来一株。”
  当蒋义猛然抬头望来的瞬间,裴一雪知道他赌对了。先前他说得信誓旦旦,实则他并未见过无影散,只是根据原书剧情猜测,方总督所中之毒为无影散。
  在原书后期,无影散帮主角攻受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大庆国首富的命。书中作为首富之子的常枫恋爱脑,他爹首富脑子可是清醒的,次次找廖秋白的麻烦,想让常枫迷途知返。
  次数多了,廖秋白便一不做二不休,暗中解决了此人。
  关于无影散的来历,原书中只提到是廖秋白的一位故人相助。
  结合蒋神医维护裴家药堂的表现,裴一雪猜,他就是廖秋白的那位故人。
  至于裴家药堂得来的隐息秘草,他也有赌的成分。
  他只知裴家药堂前不久得了一株来自外域的珍贵药材,具体是什么他并不能确定。
  对上蒋义略显浑浊的双眼,裴一雪说:“没记错的话,无影散乃是蒋神医的独门密学。”蒋义想包揽罪责,一个陷害他人的罪名怎么够,加上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可就不同了。
  裴一雪不怕蒋义不承认,隐息秘草不易得,裴家药堂眼下一时间找不来第二株,只要查一查裴家药堂的隐息秘草现今的下落,就能查到蒋义头上。
  生死关头,他想看看蒋义要怎么选,是供出躲在背后的裴家药堂,还是自己认下此罪。
  恐惧和慌乱之后,蒋义望着他竟露出了几分高兴之色,像是碰到相见恨晚的知己,表现出来的惺惺相惜。
  “徐神医果真担得起神医二字,蒋某输得心服口服。”蒋义语气尽是钦佩,仿佛在这一刻,他对裴一雪的敌意和隔阂都烟消云散了。
  裴一雪笑:“蒋神医若当真心服口服,可否给徐某一句实话?蒋神医做这一切,真只是因为教训徐某行事张狂吗?”
  蒋义面色未改,似无比坦然道:“裴神医能如此信任我,蒋某倍感荣幸。但老夫不得不说,我确实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无论是谎报张老六的病情,还是使用无影散毒害方总督,皆是看不惯你继续得意。
  至于裴家药堂的隐息秘草,那是我花重金买来的,裴家药堂只是做了一笔生意,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投毒一事,也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听蒋义还在狡辩,裴一雪冷哼,他眼睛直直盯着蒋义,问话身旁的药堂伙计:“胡光,你熬药时可碰到过蒋神医?”
  药堂伙计沉思两秒:“不曾。”药堂伙计想说,熬药期间他恨不得眼睛长在药罐上,别说蒋义了,他记得很清楚,根本就没人来过。没人来过,又不是他下的毒,他只觉得见鬼了。
  但自己东家只问见过蒋义没有,他如实回答就好,旁的不需要多嘴,不然他担心多说多错。
  裴一雪还想继续追问药堂伙计抓药熬药时有没有见过其他人,或是碰见不同寻常的事,但就在这时,伴随“噗”的一声,公堂外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蒋义突然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出气多进气少,随时都可能断气。
  裴一雪心中咯噔一声,脑中浮现出一个真相:蒋义先前在公堂面对着方总督的问话面色不好,身体颤抖,这一切并非因为害怕或羞愧,而是蒋义服了毒。
  而此前这段时间,蒋义一直在强忍毒发的痛苦,为的是让这毒药深入脏腑,确保自己绝无再被救活的可能。
  从裴一雪的眼神中看到意外之色,蒋义勉强扯出了个笑。自被带到公堂的那一刻起,他就从未想过要活着出去。
  裴一雪拧着眉,缓步走到蒋义身边,搭上人脉搏。嗤笑:“蒋义,不如我们再赌一局如何?赌我若治好了你,你便将事情真相如实告知。”
  “咳咳……”蒋义眸子不可置信地闪了闪,“徐神医说笑了,蒋某先前所说句句属实。这毒药也是我自己服下的…无非是想求个痛快。不过如今毒药已然深入脏腑,徐神医竟还能治,我很好奇……这天底下有徐神医无法医治的东西吗?”
  “有。”裴一雪不屑道:“死人。”
 
 
第25章
  裴一雪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针包, 手指轻轻一挑,针包打开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银针。银针闪着森冷寒光,仿佛迫不及待要去展开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裴一雪娴熟地捻起一根银针, 扯开蒋义胸前的衣服。正欲下针, 蒋义忽地一把从针包中抓起一根针, 就要刺进自己的死穴。
  他心头一跳,眼疾手快地捏住蒋义的手腕,阻止蒋义再度寻死。
  周遭的人随之反应过来,两名衙役迅疾上前制住蒋义,不让其再有任何动作的可能。
  见自己的计划落空,蒋义满眼绝望。
  裴一雪道:“蒋神医难道不好奇,我究竟能不能医好你的毒吗?毕竟在你看来,你已经救无可救。”他声音低沉, 每一个字都像把重锤击打在蒋义的心头。
  蒋义闭了闭眼, 道:“徐神医医术无双,能从无影散手中抢回人便足以证明。若是早些年,老夫定然会向你讨教一二,可眼下老夫只求一死保住最后的体面。还请神医高抬贵手,全了老夫最后的心愿。”
  “好一个最后的体面。”裴一雪嘴角带笑,却没有一丝温度, “蒋义,你服毒自尽, 无非是想逃避更深的追责。倘若方总督中毒身亡,我被扣上谋害朝廷命官的这口锅,你当如何?
  在你决心犯下此罪,就应当想过事情败露会是怎样的后果,怎么, 敢害数条旁人性命,如今自己倒想着一死了之保住体面吗?”
  不管蒋义想不想治,作为一名嫌犯,他没得选。
  第一针,裴一雪迅速而准确地扎在了期门穴。他目光如炬,盯着蒋义:“不管你究竟有何种苦衷,也不该是你无故置他人于死地的理由。”
  蒋义没多久可活,众人方才都瞧得清楚。见裴一雪下针,围观的人群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想看看这位神医是不是真的可以医好一个濒死之人。
  只见裴一雪的神情专注而严肃,双眼紧紧盯着蒋义的反应,不断调整着银针的角度和深度。
  接着,他接连扎下了支沟穴、太冲穴和章门穴。每一针都准确无误,每一针都如同带有生命之力注入蒋义的体内。
  随着毒素的排出,蒋义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些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这变化周围的人皆看在眼里,仅仅是几针扎下,他们就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奇迹。
  “天啊!这真的是神医呀。”
  “这才是神医呀。”
  “真不愧为神医!”
  “徐一这神医之名,真当之无愧!”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裴一雪收了针。
  在这一刻,蒋义一生引以为傲的医术彻底被击溃。从医数十载,他遇到过许多他无能为力的病例,遇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等死的患者数不胜数。
  可在裴一雪身上,他看到了“想死,须得问过我同不同意”的震撼。
  “哈哈哈哈……”蒋义似哭似笑,癫狂地大笑起来,“我都做了什么啊!竟差点亲手毁了千千万万正饱受病痛折磨之人的希望。”
  痛苦与悔恨,如同烈火灼烧着蒋义的内心。面对裴一雪,他满是羞愧与懊悔。同时他感到庆幸,庆幸裴一雪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没有因为自己的过错而丧命。
  否则,他将是一个罪人,一个毁掉千万病患希望的罪人。
  只是关于下毒一事,他没法告知裴一雪真相。
  他愿意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责,承受所有的责罚。
  所以当问起毒害方总督和陷害裴一雪时,蒋义依旧坚持了原来的口供。
  由于案件有些细节还需查验,此次审判没法直接定下李县令的罪。加上李县令属于朝廷官员,理应交由刑部来接受此案。
  方总督站在公堂上,扫过堂下的每一个人。他冷冷地宣布:“李良材,你身为县令,却知法犯法,勾结捕快,陷害无辜。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朝廷的声誉。本官现在将你收押,即刻送往刑部。”
  李县令被衙役们押走时,脸上露出了一抹有恃无恐的笑容。他似乎并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而蒋义和捕快们作为人证和共犯,在真相大白之前,也只能随他一同待在狱中。
  这场审判过后,裴一雪的医术瞬间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焦点,被人们传颂得神乎其神,已经到了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
  在黎明药堂的操控下,这股风潮迅速席卷了整个凌宜省,前往西塘县千里求医的比比皆是。
  借着这股势,黎明药堂扭转了与裴家药堂拼氪金的被动局面,生意逐渐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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