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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裴一雪望着人缄默未答,县令森冷道:“官场中可不是神医想得那么简单,徐神医该要懂得明哲保身,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并非没有它的道理。”
  裴一雪听完忽而一笑,“大人严重了,别说官了,我这个人从没想过要去与谁斗,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多管闲事,只想能逍遥自在地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但别人上门主动惹事,就另当别论了。
  听到这话,县令大抵误以为他怕了,露出满意神色,随即对着他又是一番敲打,最后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东家,明日我们要如何做?不可能真如这县令所说替他人做嫁衣吧?”管事凑过来问。
  “明日?”裴一雪起身,一声冷笑:“明日无论谁来,一律说徐神医碍于官府的查封令不便接诊,且黎明药堂一日不洗清冤屈,神医便一日不会接诊。”
  “一、一律?方总督也拒?”管事迟疑道。
  “当然,一律不见。”县令当他是被吓大的了。
  翌日,衙门的人上黎明药堂寻人,依旧神气非常。
  “黎明药堂可还记得与蒋神医的赌约?如今方总督身患与张老六同样的顽疾,蒋神医等着徐神医赴约了。”也不知是县令的意思还是谁的意思,这是想接裴一雪去给蒋义做嫁衣,还想再踩上裴一雪几脚?
  毕竟按照昨晚“商量好的”,今日裴一雪只能说自己对方总督的病无能为力,等着被啪啪打脸了。
  后院门口,管事一直笑得和蔼,将裴一雪的话一字不落地传达:“碍于官府的查封令黎明药堂不便接诊,且我家神医气性大,说黎明药堂一日不洗清冤屈,他便一日不会接诊。
  至于赌约,只能劳烦蒋神医大显身手了,若蒋神医能医好,黎明药堂认输便是。倘若治不好——”管事似无奈叹了口气,“那便只能请方总督等上一等了,等各位官爷早日查清假药一事,还黎明药堂一个清白,我家神医自会出手。”
 
 
第21章
  一顿威逼暗示无果,衙门的人碰了一鼻子灰,趾高气扬地撂下狠话走了。
  在黎明药堂的操纵下,很快管事和衙门的对话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这个官官相护的大背景下,敢与本县父母官正面杠上,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大家伙无一不佩服黎明药堂的前卫精神,得罪了本县父母官,且李县令上头还有关系,黎明药堂以后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
  衙门。
  上位者都不会喜欢旁人违背自己的意愿,黎明药堂如脱缰的野马不断挑衅县令,县令的心情自然算不上好。
  “黎明药堂,徐神医,当真不把本官的话当回事,好得很!”县令抄起手边茶几上的瓷杯狠摔在地,“他们以为仅是在与本官作对?不为权势折腰?恐怕还在暗喜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呢?
  殊不知若没有那位的吩咐,本官又怎会掺和此事?乖乖听话,伏低做小走活路不好,非得走上死路,且看这黎明药堂有多大能耐。”
  想起上头那位,县令就无比头疼,事情未办成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可笑黎明药堂那些人还不知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呢。
  “大人,黎明药堂要怎么解决?”师爷犹豫着问,一边担心县令的火气烧到自己身上,一边又因为要赶着要解决方总督那边,不得不开这个口。
  县令侧目撇去,眸底如同一片黑渊巨浪翻涌,似要把人卷进去撕碎,“蒋神医那边如何说?可有把握医好方总督的病?”
  “蒋神医说,他只能尽力而为,但希望不大。且蒋神医并不认为黎明药堂会有这个能力治好,让大人只管放宽心。
  既然大家都无能为力,那么裴家那边当初对方总督的病束手无策,也在情理之中,我们也不算没有完成那位的交代,多少替裴家药堂挽回了些脸面。”
  “放宽心?本官如何放宽心?‘尽力而为’‘希望不大’蒋义他那个神医名号是摆设不成?!”
  县令坐回身后的太师椅上,一巴掌狠狠拍在椅子扶手上,“那徐一上次如此信誓旦旦,万一当真有治好方总督的法子,真治好咯,黎明药堂岂不是会踩着裴家药堂和蒋义多年积累的声望水涨船高?若到了那等局面,上头的那位要如何交代,你我都别想好过。”
  等县令叽里呱啦发泄一通,师爷腰杆微微弯下,拱手回话,“事到如今,已别无他法,只能堵上一堵了。或许,我们也并没有那么被动。”
  县令深深瞧了眼师爷,问:“此话怎讲?”
  师爷嘴角勾起,字句间宛如藏着冰冷的毒蛇:“西塘县乃我们的地盘,纵使徐一真能治好,我们也有能力让他治不好不是?庸医托大谋害朝廷命官,罪名不小。”
  县令双眼微眯,盯了师爷半晌:“你小子胆子够大啊,那可是总督,官阶正二品呢!”
  “谁让他来得不是时候了,咱们也很头疼不是?”师爷面上挂着笑,却让人莫名背脊发凉,“再者,方总督与那位本就不同阵营,我们——”师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也算是替那位清除了一枚前路的绊脚石,当属一功。”
  谋害朝廷命官的事儿不小,县令指尖不安和焦躁地敲打着椅子扶手,久久下不了决心。
  师爷等了会儿,不由催促:“还请大人早些做决定,方总督那边已然提出要见黎明药堂的徐一,若等他亲自前往黎明药堂,我们可就真被动了。毕竟,在黎明药堂医治和在县衙中医治相比,后者于我们更有利。”
  县令眼底划过一丝狠戾,放置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猛然紧握成拳,抬头交代师爷:“去办吧。”
  “遵命。”师爷得了准话,退出房间,拿着解封令去了黎明药堂。
  解封令宣读完,澄清黎明药堂并未贩卖假药后,师爷对管事说:“前些日子我们得到线报,听说黎明药堂贩卖假药,职责所在,为了百姓,定然要来查证一番,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勿怪。”
  “哪里哪里,大人如此公正乃百姓之福,西塘县之福。”黎明药堂管事扬着笑,不紧不慢地答。
  师爷来此只为带裴一雪去县衙会诊,不想在此与管事过多废话。
  他没接管事的话头,直言道:“眼下你们药堂贩卖假药一事已水落石出,烦请徐神医和我们走一趟,完成半月前与蒋神医定下的赌约。”
  管事脸上标准的假笑一直未变,“既然黎明药堂是被冤枉的,师爷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师爷神情微滞,他不知道管事所说究竟是何事,但看得出管事绝没憋什么好屁,他不会将自己置于被动中。
  于是眸光一凝,端起官威:“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质疑衙门办事?还是你黎明药堂没这个能力去赴约,在此处故意拖延时间?”
  “哪能呢?”管事可没被这气势唬住,脸上的笑容继而绽开,“我就说师爷忘了嘛!既然黎明药堂是被冤枉的,那当初各位官爷查封药堂时对我们造成的损失,理应一同补上不是?
  这七千八百两白银,扣除大庆国律法应允的五两损耗范围,还有七千七百九十五两了。唉七千七百九十五两呀,我家神医每日念叨这个数字已经茶饭不思半个月,人都瘦了十几斤啊,就等着今日各位官爷还我们一个清白,将银钱给补上了。”
  师爷眼皮直跳,七千七百九十五两可不是笔小数目,县令一年的俸禄才九十两,要补上损失,不吃不喝一辈子都还不完。
  况且他们当初的确将黎明药堂大砸特砸了一番,但那点东西,怎么可能值那么多?他们也从来没想过要还。
  大庆国律法是一回事,衙门执行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师爷从业多年,还没遇到谁敢说衙门搜查时破坏得多了,来找衙门赔钱的。
  找衙门还钱,只怕有命要没命拿。
  头一次见到这样一群奇葩,师爷压下心中杀意,心里想着这群人脑袋即将不保,便也不想过多计较。
  笑道:“是我们考虑不周,银钱我们还未备齐,正巧徐神医要赶往衙门会诊,到时交予徐神医一块儿带回就是。”
  师爷给出台阶,管事却并不接:“话是如此,但我家神医气性大得很,这不,见不到银子不肯出门,他老人家年事已高,又听不进劝。
  不过官爷银钱未准备好也正赶巧,方总督那边便由蒋神医先诊治,若能治好我黎明药堂认输,正巧这段时间能给师爷筹备银钱。若蒋神医治不好,师爷也能将银钱拿过来,我也能哄好我家神医出手,岂不两全其美?”
  师爷深呼一口气,为了把黎明药堂的神医带过去,他忍:“蒋神医已给方总督诊治过,束手无策,所以我们才来请徐神医赴约。”
  “哦,束手无策呀。”管事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如此,只能劳烦师爷再跑一趟了,我家神医不见银子铁定是不会出这个门的。”
  在管事三番两次的推拒下,尽管极力克制火气,师爷的脸还是黑得彻底,“还请管事借一步说话。”
  管事瞄了眼师爷,心道你这一副想吃了我的表情,谁会和你借一步说话?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人看着不更加安全些?
  他扫向来黎明药堂大门口这边看热闹的行人,“师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师爷掩在衣袖下的拳头捏得梆硬,近乎咬牙切齿道:“说来实在惭愧,你们有所不知,我与县令大人到西塘县不过半年,衙门账上亏空都还未补齐,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只能分期偿还黎明药堂损失。”
  “原来师爷想说的就这呀?这好说呀。”管事差人去拿纸笔,“但这事儿嘛,得有个字据。”
  与师爷协商好分几期偿还,利息怎么算等问题,管事要求衙门的人拿这字据回县衙盖上县令官印。
  来回县衙不算远,很快盖上官印的欠条便送了回来。
  拿上欠条,管事转身上楼呈给裴一雪。
  在裴一雪细细浏览欠条条例时,管事迟疑道:“东家,我心里总觉着奇怪,这欠条到手得太容易了,七千七百五十两不是笔小数目,县令却连讨价还价都没有。”
  裴一雪将纸张递还给管事,说:“叫几个机灵点的伙计随我一同前往县衙替方总督诊治。”
  “这,东家要现在过去吗?”管事神色凝重,“不需要再做些安排?以免医治过程出现纰漏,或许让方总督到药堂来诊治更为稳妥。”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裴一雪负手起身,轻笑道:“我还怕他们没机会作妖了。”
  裴一雪的话宛若一粒定心丸,使管事不上不下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既然裴一雪自个儿心里有数,他自然也无须再多说,跟着安排就是。
  带上药堂伙计,裴一雪跟随衙门的人来到县衙。
  县令的人从他们一进门开始便表现得贼眉鼠眼、探头探脑,也不知具体想做什么?
  方总督的病情比他想得还要严重许多,但也还没到只能等死的程度。
  开完药方递给伙计去煎药,裴一雪便着手替方总督进行第一次针疗。
  裴一雪在屋内施针,另一边县令也在焦急等着手底下人的消息,急得忍不住来回踱步。
  “吱呀。”听到门扇推开的声音,县令循声望去,来人正是他苦苦等候的师爷。
  待师爷进到房间重新将门关上,县令立马迎上去,急问:“办妥了?”
  “万无一失。”师爷勾起抹笑,眼神仿佛淬了毒,“那毒无色无味,任那徐一医术再怎么精明也绝无可能觉察出。等汤药入口,方总督必定当即暴毙而亡。”
 
 
第22章
  黎明药堂伙计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小心翼翼地走进,与裴一雪打了个照面后,还没走几步,一只大手便伸向他手中药碗,稳稳接了过去。
  是守在方总督身边的侍卫,自从来到西塘县,便一直如影随形跟着方总督,悉心照料着总督的饮食起居。
  侍卫眼神锐利如鹰,端起药碗,立刻从怀中摸出了根光洁锃亮的银针,毫不犹豫插进了药汤中。
  他的目光扫向裴一雪和完成任务的药堂伙计,仿佛一柄无形的剑,抵在他们喉咙处,在说:若这汤药有任何不妥,他们二人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官威倒挺大。裴一雪多少有些不悦,但他挑挑眉,还是回了个和蔼可亲的笑脸。
  银针验毒,能验出来的毒有限。
  他若有心下毒,又怎么会让一根去取银针试出来?他必定首先会规避掉这些毒药。
  何况人是他诊治,方子他开的,抓药熬药流程也全包,“未曾”经过他人的手,喂药的时候他还就站在旁边。
  这种情况下下毒,多少有种英勇就义的精神。
  为了杀一个总督,还不至于赌上他的命。
  更何况针疗的时候杀人,比下毒来得实在。
  银针在汤药中轻轻搅动,侍卫拿出汤药里的银针,举到眼前细细检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侍卫的眉头缓缓舒展,似乎对汤药的安全性有了一丝信心。
  然而他并未就此罢手,陆陆续续又从袖中摸出五六种小玩意,将药汤逐一滴入其中。
  药堂伙计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发怵,他虽然亲手抓药熬药,对药汤的安全性有着十足的信心,但在这位侍卫的严谨检查下,他却开始有些动摇。
  他扫过侍卫腰间的佩刀,咽了咽口水,腿都软了,“东家,这些都是验些啥呀?保真吗?不会出什么岔子吧?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下毒呀。”
  “没什么,别紧张。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裴一雪拍着伙计的肩膀安抚。
  就算这药汤真有问题,也与他黎明药堂无关。
  侍卫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止,依旧仔细地检查着汤药。
  终于,在将所有的小玩意儿都试过一遍后,侍卫点了点头,示意汤药没问题。他将药碗递给了方总督,方总督见状也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准备用药。
  就在药碗即将触及方总督嘴唇的那一刻,裴一雪忍不住开口:“且慢。”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
  这县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不信,只有亲自验过毒,他才会放心。方才被侍卫抢了先,如今侍卫查验完也该给他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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