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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先前侍卫虽然已将多种毒药排除在外,但有的毒通过这些办法可检测不出。
  方总督端碗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向裴一雪,眉头微皱:“徐神医何意?”语气中是不悦和疑惑。
  裴一雪心下咯噔一声,方才他的口吻对总督这等上位者来说可以算得上无礼。他单手背在身后,放柔语气解释道:“大人,为确保这药在进入病人口中前不会出现任何意外,草民习惯亲自查验一番。还请大人先将药递予草民过目。”
  方总督扫了眼桌面上五花八门的验毒结果,眉头皱得更紧了。在他看来,这些结果已经足够证明药汤的安全性,裴一雪此举显然是多余的,甚至有些别有用心。
  “徐神医,你多虑了。”方总督婉拒了裴一雪的提议,“成业跟随我多年,我信任他,他不会生出谋害本官的心思。神医只管专心开药行医,验毒之事交给成业便好。”说着,他再次把碗口递到自己嘴边,准备用药。
  “大人还请三思!”裴一雪眸光一凝,陡然提高音量,惊得方总督一哆嗦,满脸不悦。
  都说了不用再验,裴一雪还不依不饶,方总督心情差到极点。他对裴一雪的医术本就只抱着一试的心态,自然谈不上有多敬重。
  这病他前前后后看过无数郎中,每个都信誓旦旦地说能治好他的病,可结果呢?不仅没能减轻他的痛苦,反而让他受尽了折磨。
  在他眼里,这些郎中都是缺大德的庸医,不仅骗他钱,还让他花钱买罪受,更可气的是给他治病时一个个都还觉得自己不得了,弄得跟他仿佛像个孙子一样去求着人治病。
  简直可恨至极。
  如今裴一雪又来这一套,方总督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
  他几乎一字一顿道:“神医只需做好分内事,旁的莫要过多逾矩。”
  分内事?裴一雪的表情有一瞬龟裂,算他多管闲事。
  既然病人自己想承担这份风险,他能怎样?自是成全。
  他深吸一口气,朝方总督拱手盈盈一拜,“大人说得是,方才乃草民逾矩了。”
  听到这话,方总督心口堵的气瞬间通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这些个庸医们,面对他该有的样子,而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德行。
  方总督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一缕药香顺着吹气的方向往前飘去。
  而正巧,这缕药香撞进了刚直起身的裴一雪鼻腔中。
  他皱了皱眉,细细分辨着这药香中的气息。川芎、白芍、木通……这些药材的味道他都十分熟悉,也的确与他开的方子无异。
  可是,在这熟悉的味道中,裴一雪却觉察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差异。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这药,绝对有问题。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方总督不信他,那便事实亲自教教总督如何信他。
  迎着裴一雪的目光,方总督仰头灌完了那碗药汤,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是在证明自己的决断。
  然而汤药刚入口,方总督的脸色便倏然一变,原本红润的面庞瞬间变得苍白,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恐惧与不可思议。
  他喉结滚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噗——”没出两秒,鲜血就从口中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大人!”侍卫急忙扶住自家总督,而方总督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物,仿佛想要借此减缓那由内而外的痛苦。
  裴一雪不紧不慢靠过去,正要开口,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衙门的人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似乎并不意外。
  县令瞧了眼满下巴猩红血迹,气若游丝的方总督,厉声下令:“黎明药堂徐一胆大包天,竟敢谋害朝廷命官,即刻捉拿归案!”
  来到方总督身前的裴一雪,掀开侍卫,冲着这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人说:“你家大人还没死透,若想救他,就拦住县衙的人,老夫能治。否则,你家大人只能等死。”
  此时衙门的人已经围了过来,侍卫身体比脑子反应快,踹开一个捕快后,扭头质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裴一雪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针包摊开,针尖闪烁着寒光。他淡然道:“你只能相信老夫。毕竟县令连你家大人是死是活都不想看,就急着抓老夫这个替死鬼,不是吗?”
  侍卫咬咬牙,只能暂且相信裴一雪,因为他总不能指望这一个个提刀的捕快来救自家总督。
  他以一己之力挡开前仆后继的捕快,拿出令牌大声喊道:“接总督令,黎明药堂徐一乃受命救人,其他无关人员速速退出此地!”
  然而县令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带来的人哪里会认什么总督令。但侍卫这般做,已然选择站到县令对立面。
  县令眸底闪过一抹暗光,当即反咬一口:“此人乃黎明药堂共犯,串通一气想要害死方总督,一同拿下,救回总督!”
  裴一雪听罢,扬起手中银针,说:“杀人一针足矣,扎了这么多针还不够,说明老夫在救人。大人想捉拿老夫,不妨再等上半刻,若老夫未能救回方总督,老夫自愿伏罪。”
  他“好心”劝解衙门的人,要明辨是非。
  但他“忘了”这话不仅不会让衙门的人停手,还会给衙门的人带来拼杀的动力,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方总督死,要裴一雪当替死鬼。如果方总督被救活了,那他们的计划岂不就泡汤了?
  噼里啪啷屋内霎时又刀光剑影四起,双方下手变得更加坚定。
  这下县令想谋害总督算是彻底坐实了。
  裴一雪一边施针,一边不禁皱眉。
  刀剑相击的声音,捕快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裴一雪不禁心烦意乱,吵死了!
  “李县令这是什么意思?连半刻也不愿等么?总督大人可还没死了!”侍卫发了狠,先前他还会有意无意避开围上来的捕快要害,眼下认清对方乃切实的敌人,刀刀直奔要害。
  “给本官杀了他们,一个不留。”县令并未回侍卫的话,而是对捕快下达了新的指令。
  吵,好吵。裴一雪从衣襟摸出个瓷瓶,毫不犹豫地朝门口方向抛去。
 
 
第23章
  瓷瓶飞出,在一众刀剑中无人在意,直到落地的瓷瓶碎成几瓣,药物飞速在空气中散开。
  放着狠话的县令话还未说完猛然向后倒去,紧接着便是那些靠得近的捕快和师爷。
  由近及远,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连院子里叽喳的鸟都未能幸免。
  几个呼吸间,原本喧嚣的场地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这一大片地方就只剩下裴一雪一个能动的活物了。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裴一雪仅扫了眼躺倒在地的众人,捻起一根针,朝方总督扎去。
  解完毒后,方总督的眼皮微微颤动,仿佛承载了千斤重量,缓缓睁开。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当看清裴一雪那张温和的脸庞时,忍不住一阵剧烈地咳嗽。
  余光瞥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方总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是,怎么一回事?”方总督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几分急切和困惑。
  裴一雪并未直接回答,他缓缓扫视了一圈地上的众人,“总督大人现在可能信任草民了?”
  方总督听到这里,心中咯噔一下。回想起自己当时对裴一雪的轻视和不信,毅然决然地饮下那碗药,不觉有些尴尬。
  他深吸一口气:“神医大量,此次确是方某有眼无珠,神医不计前嫌搭救,方某感激不尽。”
  裴一雪轻轻摆了摆手,道:“大人言重了,行医救人,乃草民本职所在。不过,大人若能对草民多出几分信任,眼下的事便不算坏事。”
  他顿了顿,继续道:“想来大人也听说了我与蒋义的赌约,眼下最想大人您能活得好的,恐怕非草民莫属。大人顽疾痊愈,草民能借此赢下赌约,搏一个好名声,若您不能痊愈,草民输了赌约,黎明药堂便只能就此关门歇业了。”
  方总督眼中闪过亮光,用力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激动和期盼:“神医当真有法子能根治我的痼疾?”
  裴一雪笑,声音坚定而有力:“自然。”
  “好好好。”方总督眼眶湿润,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若神医能医好我的顽疾,从今往后,黎明药堂的事便是我方某的事,绝不会让任何宵小有可乘之机!”
  此话裴一雪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人和他说过了,大多数承诺都是过眼云烟,他会心一笑,安抚好总督,拿出解药将侍卫和药堂小厮唤醒。
  从自己侍卫口中了解完事情经过,方总督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岂有此理!谋害本官,还妄图嫁祸给无辜之人,简直罪该万死!”
  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恨意都挤压出来。
  随即下令将昏迷的县令和捕快绑了,拉去公堂问审。
  公堂之上,气氛紧张而肃穆。
  药堂伙计拿着裴一雪给的解药将尚在睡梦中的县令捕快唤醒,退到一旁。
  堂下醒来的众人齐齐环顾四周,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呆呆愣愣的,不明白自己怎么转眼就到这儿呢。
  “砰!”惊堂木砸在案桌上,将他们惊回了神。
  县令顺着声音看去,看到堂上的方总督跟见了鬼似的,眼睛迅即瞪得老圆。
  方总督严厉地质问他:“李良材,你是如何谋害本官,又是如何想将此事嫁祸给徐神医的,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大人,这其中定然有误会。”李县令稳住心神,“下官见徐一毒害大人,便喊人捉拿徐一,不成想您的侍卫从中阻拦,这这,我们还没捉到徐一,不知怎么就昏了过去,醒来就到了这儿。”
  李县令思索一瞬,继而道:“下官想起来了,是徐一,是他丢来个瓷瓶,我们才齐齐陷入昏睡。此事必定是徐一的奸计,借此打击报复下官。”
  李县令说得振振有词,仿佛自己真是个无辜受冤之人。
  堂上的方总督看着他这副虚伪的嘴脸,都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还敢狡辩,颠倒是非黑白!本官的侍卫阻你,竟是连总督令都被你视若无睹。徐一分明在尽心尽力救治本官,你却想抢在本官活过来前要置他于死地,是也不是?!”
  “下官绝无此意。下官乃是担心大人的安危,眼见徐一对您不轨,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想制住他呀。”
  方总督冷笑一声,目光转向那些捕快们:“你们呢?也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吗?你们身为捕快,本应维护法纪,却助纣为虐,该当何罪?”
  “大人,我们冤枉呀,我们是想从徐一手中救回您啊。”捕快们齐齐喊冤,口供与李县令一致。
  方总督手拿惊堂木砸下:“哼,冤枉?你们可知谋害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大可株连五族,小则死罪难逃!”
  此言一出,捕快们心中一阵震动。他们心中都明白,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他们在赌,赌县令有办法脱罪,赌他们能逃过这一劫。
  方总督双眼微眯,继续施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念你们未曾酿成大祸,且是被人教唆才犯下错事,若肯指证李良材的罪行,本官可以酌情处理,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捕快们面面相觑,在经历又一阵沉默后,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捕快,颤抖着声音率先站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沉痛地说道:“大人,小的愿意指证李县令的罪行。李县令为了谋害您,不惜以我们家人作为要挟,逼我们参与这场毒计。”
  另一位捕快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大人。李县令私下里与我们密谈,让我们找机会在您的汤药中下毒,还特地挑选了一种不易被察觉的烈性毒药,然后嫁祸给徐神医。”
  随着这名捕快的开口,其他捕快也纷纷站了出来,指证李县令的罪行。
  “他说只要我们听话,事后便会给我们一笔丰厚的奖赏,并且保证我们家人的安全。”又一名捕快补充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悔恨。
  “我们原本都是守法之人,大多都上有老下有小,是李县令的威逼利诱让我们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我们人微言轻,谋害您,犯下此罪当真是无奈之举!还请总督大人明鉴啊。”捕快们纷纷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李县令的愤怒和不满。
  不仅谋害方总督一事,捕快们连李县令贪污受贿的那些陈年往事都一一给扒了出来。
  方总督端坐在大堂之上,面色凝重地听着捕快们的指证。捕快们看在眼里,个个屏息凝神,竭尽全力回忆着李县令上任以来所做的种种劣迹,他们深知,这些指证将成为他们戴罪立功的关键。
  一名捕快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定格在裴一雪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大人,还有一事!就在不久前,我们衙门对黎明药堂卖假药的指控完全是空穴来风。这其实是李县令公报私仇,随意找的借口来针对徐神医。原因就在于,徐神医曾当众驳斥了李县令的面子。”
  另一名捕快迅速接过话头,声音坚定:“对,当时张老六根本没有病症,徐神医的诊断准确无误。而李县令却勾结蒋神医作假,企图陷害徐神医!”
  围观的群众听到这些爆料,纷纷发出阵阵唏嘘之声。他们议论纷纷,对李县令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和愤怒。
  “没想到堂堂蒋神医竟然会替人作假!这避世神医的名头真是名不副实啊!”
  “是啊,马大夫,我记得当初你也去给张老六看过病,你不是也说他有痼疾吗?”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子突然转向一个年长几岁的男人,带着几分戏谑地问道。
  那年长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他支支吾吾地辩解道:“这这……当初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看的,董老狗和刘麻子不也都说了张老六有顽疾吗?”
  当初他们虽然都没诊断出张老六有顽疾,可有蒋义的话在前,他们没诊断出来,只能怀疑自己医术不精,但又不想承认自己医术不精,便顺着蒋义的话说张老六有痼疾。
  谁能想到那姓蒋的撒谎,活生生摆他们一道?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嘲讽道:“得了吧!连这都诊不出来,不管是你还是董老狗、刘麻子,往后还是别再自称医者算了。那徐一可是斩钉截铁地说张老六没病,换作我上去,我也定能一眼识破张老六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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