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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云榆认不出丹药的等级,只能根据摆放丹药的架子上写着的等级区别。
她一个健步上前,捏起裴依宁掌心丹药,浓郁的药香填盈,她高高举起,辨认许久,又看看裴依宁身后的四品丹药架:“这个架子上的不是四品吗?”
裴依宁道:“我不知,许是放错了,这的确是一瓶七品丹药。”
宁依身为丹修,自是不会认错,云榆眼中的沮丧退去,欣喜地将这枚丹药攥紧,口中念念有词:“还好有一瓶是能用的,不然太亏了。”
和苍焰宗的人打了一架,还拿不到什么好处,不等于浪费时间嘛。
虽然只是一瓶丹药,但那可是七品,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七品。
她小心翼翼地将丹药塞回瓷瓶中,依依不舍地移开视线,下一秒,瓷瓶塞入她怀中,裴依宁淡淡道:“云师妹,这丹药你收着吧。”
云榆受宠若惊,连连摇手:“这怎么可以,等出去了,我们四人一起分。”
裴依宁:“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而出,云榆主动拿出瓷瓶,不邀功地:“原师姐,风师姐,这瓶是……”她回头看了眼裴依宁,补足未说完的话,“这瓶是师姐找到的。”
比她早入宗一日便是师姐,宁依虽说不定比她晚入宗,但原以诗和风浅念毕竟是器物堂的人,对于其她峰阁了解不多,总不能因为一个称呼,盘问她们吧。
风浅念莞尔:“能找到一瓶,这条甬道便不算白来。”
她接过云榆递来的瓷瓶,倒出一枚:“可知是什么丹药?”
语落,风浅念发现这枚丹药的差异性,她对着原以诗举起,照射在两人之间的光线打在丹药上,一枚小小的,格外清透,非要灵力不可查的古文篆刻其上——“裴”。
怪不得能在一片齑粉中找到一瓶,风浅念淡笑不已,反手伸到裴依宁面前,故意打趣她:“能看出来吗?”
裴依宁抬眼与风浅念对视,片刻后:“破境丹。”
这是把云榆的突破都算进去。
药瓶重回云榆手中,风浅念声线温柔和煦:“如此,这丹药我与原师姐短时间内便是用不得了,二位留用吧。”不给云榆反驳的机会,她反身往回走,“外面有打斗的气息,应是找到宝物的人回头前往其余甬道,相互遇上,开始夺宝了。”
云榆路过一位奄奄一息的苍焰宗弟子,那弟子七窍流血,俨然是活不了多久,强大的求生欲让他拼劲全力抱住云榆的鞋子,满是血的眼中祈祷哀求:“救……我……求你。”
说完这话,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裴依宁三人停下脚步,她们不干涉云榆的选择。
云榆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数秒后,她蹲下身子。
那弟子眼底迸发出强烈的希望。
然,云榆问:“如果是我被你们打成这样,你们会救我吗?”
那弟子瞪大眼睛。
“或许会,但也会有条件吧。”云榆抱着手帕,用力将他的手从鞋上挪开,她克制住想要救人的念头,“对不起,你命该如此。”
她擦拭鞋上的血迹,可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使用个净身术,咬字清晰:“早去早投胎,执念别这么深。”
她起身,撞入裴依宁略显惊诧的目光中,无言地笑笑。
等走到甬道中段,云榆慢条斯理地开口:“师姐很惊讶吗?”
裴依宁“嗯”了声:“我以为你会救他。”
云榆深吸一口气,忽地笑道:“是啊,我很想救他。”
那种极为渴求生的希望的眼神和信念,她曾有过,所以更能感同身受那是种怎样的绝望。
可他与她不同,他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但师姐不是说了吗?”云榆用她的话,“他们死有余辜。”
裴依宁怔愣一瞬,唇角下弯:“的确。”
走到甬道的出口,刀剑武器打斗声不绝于耳,各种灵力,剑气乱飞,引得这片空间震颤不止。
“如此多的灵石,仁兄半点不分,太伤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吧。”
“去你的,谁与你有感情,我们认识吗?别废话,看你接不接得住我这一棍。”
“……”
原以诗伸臂拦住后方两人:“等等再出去。”
云榆眨眨眼,小声与裴依宁嘀咕:“我们是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吗?”
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了,她们再出去,夺了对面的灵石和宝物。
以往遇见妖族打斗时,她和姐姐便会如此,运气好的话,能获得一点灵石块,一段时间都不用挨饿了。
运气不好,便是什么都没有。
原以诗这时回过头,那双清冷绝尘的脸上写满了不加掩饰的抗拒。
那张本就精致的脸美得突兀:“他们很脏。”
云榆愣住,没理解原以诗话中的意思:“脏?”
风浅念笑得无可奈何,转身解释:“原师姐不喜脏污,外面粉尘乱飞,她不适应。”
何止是粉尘乱飞,血肉也在乱飞。
云榆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不可置信地僵硬在原地,她还是第一次听闻这种理由。
视线不自觉地往下。
裴依宁轻轻牵住她的手腕,引得她不得不看向拉住她的人。
原以诗已经转回去。
外面打斗声突然止住,零星的一点还在继续,但很快消失于无。
空气中蔓延的血雾如凝成实体,几欲令人作呕。
云榆悄悄捂住鼻子,她在后面,不明白为何之间,血气浓重至此。
“苍焰宗的人来了。”原以诗淡淡道。
苍焰宗的人不是已经……云榆回过头,视线似乎穿过幽深的甬道,直到尽头。
裴依宁看出她的困惑,道:“那些人中最厉害的不过绿灵,修为更高的,在外面。”
云榆心提起,岂不是说,她们等会还要再次面对苍焰宗的人。
而且,她们之前下手那般不留情,若是被外面的人知晓,势必又是一场恶战。
“不用害怕,我们……”
“我会拖你们后腿的。”云榆轻柔地打断裴依宁的话,“若是出现危险,师姐们不用管我,保全自身要紧。”
她从不愿意当累赘,但总是会成为累赘。
裴依宁心脏骤然一停,扯扯唇角:“胡说什么?”
云榆开玩笑地道:“苍焰宗来人太多,总不能全军覆没吧,等出去了,在替我报仇也不迟啊……”
她说不下去,那些人的气息远比越天干强横,少说都是绿灵之人。
她们四人,双手难敌四拳,又被堵在甬道内。
她听见苍焰宗的人在用灵器找寻越天干等人。
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原以诗微不可察地抬起半边眉梢,低沉的笑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清晰异常。
她性子淡漠,对什么都事不关己般,云榆从未在这位原师姐身上见过多余的表情。
至少出宗到现在是如此。现竹府
风浅念清楚云榆的顾虑,暖言安慰道:“云师妹,你和我们皆是同宗之人,背弃同门的事情,我们是做不出来的。”
她对云榆观感不错,唯独一点,太过在意别人,以至于宁可损害自身利益:“我们之间没有拖累之说,况且你本就是被我们带出来历练的。若是无法保证你的安全,我们三人又有何脸面回宗?”
“你好歹叫我一声师姐,在他们这,护住你的安危,还是可以做到的。”原以诗缓而慢地补充。
裴依宁抑制住心疼,闭目睁开:“等会跟在我身边,不要乱想。你从来都不会是拖累,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更不会。”
云榆身体的某处被重重冲击,酸涩感溢满鼻腔,她微垂着头,咬住下唇,哽塞从喉咙蔓延到鼻腔,无尽的情绪尽情涌现。
这句话,姐姐对她说过。
“我知道了,师姐们,”云榆咬住舌尖,止不住的颤抖,“我会保护好自己,跟紧你们的步伐。”
裴依宁揉揉她毛绒绒的发顶。
恰在此刻,云榆脚边一块松软的石板被顶开,两只小脑袋探出,左右四看。
发觉有人,两只小脑袋腾地一下收回,石板砸下。
过了几秒,两只小脑袋又探出来。
是一白二白。
云榆还没来得及收拾情绪,移步一踩,刚被顶起的石板落下。
一白二白又被砸下去。
裴依宁察觉到云榆的动作,余光捕捉到两只白毛刺猬上来的一幕,她用探究的眼神询问云榆。
云榆没注意到她,只一个劲想一白二白怎么出现在这,她们俩挖的地道难道就是通往这边的吗?
怎么这个时间点出现。
就在云榆思索怎么办的时候,裴依宁脚前的石板来回晃动几下。
两只小脑袋从那探出。
云榆:“……”
这回躲不掉了。
“呀,是两只小刺猬。”云榆硬着头皮,装作惊讶的样子。
二白激动地捶了下一白,用刺猬语道:“我嗅到老大的气息了。”
云榆身体僵硬,见三位师姐对她们说的话没反应,才是稍稍安心。
还好一白二白不会说人语。
风浅念歪头,传音给裴依宁:【这是云师妹的同族?】
裴依宁声线无起伏:【不是,是她新收的跟班。】
风浅念回头,覆在原以诗耳边低语几句,后者瞟了眼裴师妹的脸色。
面无表情。
好惨,跟班身份被抢。
云榆佯装不懂地敲敲二白的额头:“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
她掀开石板,将一白二白一个个地塞回去,像是在学习二白的几声叫了几下,随后道:“声音怪好听的,就是可惜了,听不懂在说什么。”
裴依宁顺手拉起云榆,掏出手帕擦拭对方的掌心:“不知从哪跑出来的,你别乱摸,这座遗迹存着不知道的东西,别伤到自己。”
原以诗轻咳一声。
“嗯嗯。”云榆胡乱应着。
她刚刚用刺猬语提醒一白二白躲好,别出来,不知两只刺猬会不会听话。
她忧心忡忡,无瑕分析宁依话语中的意思。
而在此刻,苍焰宗的人定位到越天干等人的位置,往她们这条甬道而来。
原以诗出声:“走,出去。”
说罢,她迈步向外。
云榆小跑着跟在裴依宁身边,警惕地召唤出佩剑,灵力在筋脉中涌动,灵珠在灵海内飞速转动。
苍焰宗人见她们从甬道中出,纷纷举起武器,紧紧盯着她们。
偌大的空地到处是残肢断臂,了无气息的修士。
云榆被这一血腥的一幕惊到,五脏六腑翻涌起来,一阵阵反胃,让胃部一抽,喉咙紧缩,下意识扶住裴依宁的手臂,歪头干呕起来。
她这一举动使得苍焰宗人全看过来,其中一人忍不住笑出声:“这就吓到了?”
裴依宁塞了枚丹药进云榆口中,取出水袋喂给她。
云榆囫囵喝了两口,唇色惨白。
人族总是比妖族残忍得多。
“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苍焰宗为首之人拦住适才笑出声的弟子,直视风浅念。
风浅念上前半步,掏出弟子令牌:“明越宗器物堂风浅念,若是没记错,我曾为你修补过灵器。”
“怪不得我觉得眼熟。”伏浩言拱手抱拳,“不想在此遇见,幸会。”
风浅念回之一礼,主动道:“你们要进此条甬道吗?我们刚出来,里面有两间丹药房,其中一间里的丹药都已化成齑粉,另一间想来也是如此,还是换其它路吧。”
伏浩言笑道:“宗门弟子误入,了无音讯,不知各位可遇见身着我宗服饰的弟子?”
云榆紧张地攥紧灵剑。
“见过。”风浅念微笑,“他们在里面。”
“多谢告知,师弟们管教不严,让各位见笑了。”
苍焰宗的人从她们身边路过,待到人完全进入,原以诗不紧不慢地丢下一张符纸,一阵小型阵法自符纸内升腾而起,堵住甬道口,隐没在无形中。
“走。”原以诗挥手。
根据各个甬道染血的情况,原以诗选了条甬道口留有血迹,但往前一点则是毫无踏足之痕的地界。
那血迹是打斗时溅上去的。
刚走没几步,地面一沉,扬起的灰粉飘起,裴依宁支起一道屏障护住三人,面色冷凝地望向刚站过的地方。
一只数十米高的黑虎灵影凝结而出,气压使得整座遗迹开始晃动,黑虎仰天长啸,起浪掀地遗迹晃动更为剧烈,地面摇动。
云榆脚步不稳地抓住裴依宁,灵剑奋力插入地面,稳住身形。
这就是一白二白说的大东西吗?
一爪能把她们拍成肉饼。
“护迹灵兽?”裴依宁眯起眼睛,“不对,是遗迹之主。”
她抓住云榆,两指之间,一张符纸飞出,定在她支起的屏障之上:“原师姐,往后退。”
虎啸声震得人耳发疼。
“遗迹之主?”云榆脸色尚未恢复,撑着裴依宁的胳膊将灵剑抽出,跟着原以诗往后钻入选中的甬道。
地面裂缝扩大,石板一块块坍陷而下,噼里叭啦不断,云榆神色慌张地望向一白二白躲藏的地方,那里的地面已经陷下。
她瞳孔猛缩,却也知现在不是找她们都时候,强忍着痛意后撤:“不是说是死后留下的吗?怎么会是遗迹之主。”
几人身影飞快,一道道残影沿着她们后撤的途中往回拉。
裴依宁解释:“是留下的残魂。”
残魂无实体,经过这么多年遗迹内灵气供养,又在对方主场,轻易对付不得。
“它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原以诗感知到黑虎离去的方向,速度慢了下来,“应该是先去找别的人了。”
“轰隆”。
天摇地晃,原本固若金汤的遗迹竟然开始崩坏,黑虎毫不留情的一掌掌拍下,一条条甬道坍塌粉碎。
依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到她们这条。
原以诗划开手指,以血在半空中勾画篆刻,金色的光芒自她指尖流淌,符文成形,手腕翻转结印,她双手一拉,符文不断变大,附加在这条甬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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