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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她与有荣焉,忘记了这个时候是人形在与裴依宁说话:“小跟班厉害,本星星脸上也有光。”
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裴依宁忍住揉她的念头,问:“星星也很厉害。”
云榆扯扯嘴角。
这么多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在那等了好久,连封姐姐的信都没有收到。她入宗的这些时日,不知道姐姐回去没有。
万一回去了,找不到她怎么办。
但她离走前,给松鼠姐姐留了一封信,麻烦她在姐姐回去后,将信转交给姐姐。
信里她写明了前往明越宗拜师一事。
云榆直起身,捏住毛笔,边写灵法口诀边道:“有点想吃姐姐做的糕点了。”
处处是白玉雕刻而成的建筑内,一白衣女子正揉捏着面团,在一侧的笼子中,雾白色的烟气升腾,模糊了人脸。
身后,一红衣女子环抱住她,脸埋入白衣女人的后颈,贪恋地嗅闻吸气:“今日怎么有兴致做这些?”
白衣女子手中动作一顿,恰逢糕点出锅,就着不断的热气,她端过笼子放置另一侧,而后,继续原先的事。显诸负
“云樾?”习惯被忽视,可今日这人这般主动地做糕点,问亦云唇角是压不住的弧度,“是为我做的吗?”
云樾手肘往后一拐,面无表情,语气冷淡不带起伏:“松开。”
问亦云听话地放手。
云樾洗了手,捡起一块还热的糕点,掰开一点,填入口中。
太久没做,以至于味道太淡了。
她放下,蒸第二锅。
问亦云去拿云樾掰开的另一半,咬下,点评:“好吃。”
云樾没理她。
问亦云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吃着。
不多时,又出一锅,云樾尝过一点。
这次味道没错。
她拿过一张油纸,将糕点包好。
问亦云道:“放在那,让下面人做就好。”她贴近云樾,“云樾,其实不用包起来的,我今日就能吃……”
她衣领被面前人拽住。
云樾歪头看了眼她手中剩余半点的白色糕点,抓起问亦云另只空闲的手,两包油纸放上去:“明日你去明越宗,把这个给我妹妹。”
她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日我妹妹自不能受到一点伤害。”
问亦云笑容敛住:“什么?”
云樾定定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将问亦云往身前一拉,与此同时,上半身凑过去。掌根贴着问亦云的脸,一下下地轻拍:“她是我妹妹,你说,以我们的关系,她是你什么?”
问亦云侧脸迎着云樾的手,眼眶微热,呼吸急促几分:“也是我妹妹。”
云樾挡住她要吻过来的脸,指腹按压着问亦云的唇,语气缱绻:“乖,回来奖励你。”
 
 
作者有话说:
        
偷偷商量个事
就是八千营养液的三千字加更,能不能先往后拖一拖
当然,要是你们忘记提醒我就更好了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VIP]
今日修炼结束, 云榆一路送裴依宁至剑法阁峰崖边,正欲虚情假意地拱手行礼告别,刚一抬手,腕部被人按住。
裴依宁腕骨带了些力, 压地她无力再抬起。
云榆茫然:“裴师姐还有事吗?”
与此同时, 她念想转动,裴依宁莫不是想让她去灵丹堂一宿。她属实不愿再去, 可若是小跟班盛情邀请, 她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脑中想法交织不断,唇边忽而吻上一根手指。
云榆瞳孔猛缩, 心跳有一瞬间的静止。
白皙纤长的指将她的视线分割成两半,她一动不敢动。
灵识传入一道声音, 裴依宁聆听完,指节弯曲,收起时,在云榆鼻尖轻蹭了下:“刚刚浅念给我传音,让我们去器物堂一趟。”
云榆只觉有什么东西从五官一闪而过, 短暂地抽去了她的魂, 让她思考不及, 被动地应下裴依宁的话:“嗯, 啊, 好, 恭送师姐。”
话都说得不利索,身体有刹那不是自己的错觉。
女人笑出声, 云榆肉眼可见的变红, 裸露在外的肌肤蔓上点点红意,无措不安地:“师……师姐?”
裴依宁似乎很欣赏她这幅变色的模样, 身体前倾:“嗯?你不去吗?”
云榆慢半拍的反应过,长而翘的睫毛一颤,后知后觉地抖动下,裴依宁适才的话在脑子里滚过一圈。
裴依宁说得是“我们”。
云榆:“我……也要去吗?”
在裴依宁一人面前她有时都显得局促,若是再加上风师姐和原师姐两人,她约莫真的要成为石雕,当个摆件立在三位师姐周围了。
裴依宁:“浅念说的话,想来是与你我都有关系的。”
裴依宁已有猜测,无外乎是关于苍焰宗一事。但并未让她们去宗主殿堂,即说明宗主不在,此事近乎交于她们几位当事人自行商量。
云榆不再拒绝,御剑载着裴依宁前往器物堂。
半柱香后,灵剑降落,裴依宁纤长的身形立于云榆身后,她脚尖点过剑身,凌空落下,身形在空中转动半圈,平稳落地。
云榆原先学裴依宁落剑姿态,脚尖点上剑身之际,她念头微动,踩实在剑身,直至灵剑下降到与地面不过五公分的高度,她下楼梯般跳下。
灵剑化为一串星点没入她的灵海。
她跟着裴依宁,错过半个身位,亦步亦趋地像个小跟班。
上次去遗迹,她不知道裴依宁身份,还和对方那般熟稔,同住一间帐篷。风师姐和原师姐不知会作何想法。
那日灵丹堂宴请全宗,她也是同裴依宁坐一起,身侧就是两位师姐。
现今知晓裴依宁身份,再回看之前的相处,云榆猛然觉得自己竟也算是胆大包天。
她们刚至器物堂,一弟子早已候在那。
她躬身拱手一礼:“裴师姐,云师妹,原师姐和风师姐在正殿等两位,还请二位跟我来。”
莫名的严肃,云榆心中发慌,不知所为何事,眼下有人在,她不好直问裴依宁。
至于传音……
云榆瞥了眼身前的女人,算了,不急于一时。
穿过层层叠叠的殿宇,走道,一座巍峨至极的殿宇浮现在眼前,特殊晶石打造而成的建筑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地反着光。
云榆好奇地后退几步,再一看,建筑神奇地消失不见,往前行进数步,又是高耸巍峨之貌。
几步之间,天差地别。
领路的弟子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微笑道:“云师妹,器物堂正殿外观是由隐息晶石打造而成,横梁架构,亦是精心锻造而出,外部亦有阵法加持,除非进入阵法内部,否则轻易见不到正殿。”
云榆惊叹:“原是如此。”
剑法阁有无类似的建筑,嗯,太贵了,不可能有。
她好奇地问裴依宁:“裴师姐,灵丹堂有无这种神奇的东西。”
裴依宁略一颔首,道:“灵丹堂存放高品阶丹药的丹房和培养灵株的药田设置有相似的器物和阵法。”她顿了下,道,“剑法阁弟子修炼之所,也设立了此种东西,只能功能不尽相同罢了。”
剑法阁也有,云榆不可置信。
裴依宁:“剑法阁并无你想象的那般贫穷,在宗门外,有不少剑法阁设立的铺子产业。剑法阁在你们修炼用品上,向来大方,只是剑法阁弟子众多,只能在其它地方稍显苛刻。”
的确如此,该有的,剑法阁从不曾缺她们的。
云榆追上裴依宁的步伐,与她肩并肩成一条线:“师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裴依宁歪头。
云榆措辞:“就是,灵丹堂对于其她峰阁的弟子求丹是何看法。”
她有几次前往灵丹堂,都觉不好意思,求取丹药更是难以启齿,难以想象杜师姐每每去磨其她峰阁的人,该受到多大的心理压力。
她悄悄看向裴依宁,她或许可以替杜师姐分担一部分来自灵丹堂的压力。
云榆扭捏着袖口,生怕裴依宁说出烦闷之语。
裴依宁脚步顿住,那名器物堂的弟子跟着停下。
裴依宁问:“师妹是问我对杜师妹时常向灵丹堂求药之事的态度吗?”
云榆愣住。
裴依宁抬步而行:“你低估了你杜师姐的能力,各大峰阁的人,或多或少都与她认识。”
阵法阁的大师姐曾教导过杜寻雁,器物堂的风浅念,原以诗都与杜寻雁关系极佳,至于她们灵丹堂,纳兰然自入宗起,就与杜寻雁有所交集,时常一同出宗历练。
加之杜寻雁本人能言会道,风趣幽默,各大峰阁的人见到她,多是喜欢的。
裴依宁道:“各峰阁的人在外做任务时,剑法阁弟子亦会护着,即使杜师妹不来,各大峰阁的人也会主动相送。”她弯唇,淡然地补上一句,“只是如此一来,自是没有杜师妹亲自磨来的多。”
云榆大致懂了,但裴依宁最后那句话,怎么像是在调侃杜师姐。
进入阵法后,领着她们入内的器物堂弟子拱手一礼,退出阵法。
云榆回头看,那人的身影模糊些许。
裴依宁看出她的紧张,碰了她下,提醒:“准备好进去了吗?”
云榆点一下头。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正殿,庄严威严感扑面而来,巨大的石柱组列规整,艳丽浓重的色彩压得人,妖大气不敢喘。
无形的灵力气墙碾压身体各处,稍一动弹,能听见骨骼摩擦之音。
云榆咬紧牙关,面色无虞的跟上裴依宁的步伐,刚走两步,那股施加在身上的威压消失殆尽。
裴依宁挥动衣袖,灵力在她周身形成一层保护。
裴依宁道:“这是器物堂正殿释放的灵力。”
云榆似懂非懂。
摆脱那股威压,云榆终于可以自由转动,说话,她对着迎面而来的两人拱手:“原师姐,风师姐。”
风浅念:“依宁,云师妹,坐下说吧。”
云榆时刻跟着裴依宁,裴依宁去哪,她便跟在哪里,活像是条小尾巴。
落座在裴依宁身侧,云榆双臂撑着椅把手,双手抠在一起,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三位师姐正在聊此番唤她们来的目的,云榆竖起耳朵听。
“明日苍焰宗的人会与问玉宫的人一同前来。已经探问过,苍焰宗人言是简单的切磋。但来人中有越天干的兄长以及遗迹中遇见的那位名叫伏浩言的。”风浅念递了盘糕点给裴依宁。
裴依宁放到云榆手边,轻声:“边吃边听,有不懂的可以直接问。”
云榆眼巴巴地望着白如润玉的糕点,上方缀着红色的丝,托举一朵米白色的小花。
裴依宁递一块到她手边,又捏了块,不吃,只是在唇边抵了下。
云榆含蓄地微垂着头,唇贴着糕点,一点点抿下,含入口中,不过入口间隙,糕点化为绵软,在舌尖上铺过。
交谈还在继续。
原以诗接话:“宗主的意思是,既是苍焰宗来明越宗,自是本着地主之谊,切磋者的修为与苍焰宗派出的人选一般。”
云榆小口小口,不知不觉间已然是半块下肚。
她听了个大概经过,加之裴依宁传音与她说了些,知晓是苍焰宗所谓的切磋。她不傻,苍焰宗在遗迹中死的人身上,定是沾染到她们的气息。
而在伏浩言等人进入甬道时,原以诗扔了张阵法符纸在甬道口,她虽不知具体是什么,但必然不是什么好物。
一来二去,梁子就此结下。
可时隔如此之久,切磋之地甚至选在了明越宗内,苍焰宗就不怕她们关门打狗,让他们有来无回吗?
她眼一瞟,三位师姐练成线地坐那。
哦,对,明越宗是名门正派,行事光明磊落,不会做出那种有违道德之事。
云榆默默出声:“就我们几个商量吗?”
这事不算小,宗主就放任她们自己商量,还加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她。
风浅念道:“云师妹,不久前我们已经与宗主,各位阁主商讨过此事。但师妹毕竟也是当事人之一,总该知道这件事,以防万一。”
在裴依宁和云榆来前,风浅念和原以诗就此事分析过数次。
问玉宫在此次事件中扮演什么角色,若是问玉宫与苍焰宗达成某种条件,在明日的切磋中偏袒苍焰宗的人,她们应当作何解。
她们潜意识中觉得问玉宫不会损害声誉,但问玉宫宫主数十年未曾公开现世,明日竟也要亲临。
裴依宁道:“原师姐和浅念觉得问玉宫的不确定性过大吗?”
风浅念“嗯”了声。
原以诗押了口茶,淡淡道:“若是问玉宫无人来,大可直接将苍焰宗来人……”
她适时顿住,侧身,云榆眼里藏满了惊异,捏着的那块糕点摇摇欲坠,白色的粉末浮沉纷纷扬扬。
风浅念循着她看去,裴依宁下意识扭过头。
一时间,云榆瞳孔出依次倒映出三位师姐的身影,层层叠叠压在一起,三道人影虚幻般分不清谁是谁。
云榆局促不安地抠动糕点,声音浅细:“我们……和苍焰宗……不都是……名门正派吗?”
原以诗从鼻中哼出笑音,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她收回视线,捏了粒葡萄填入口中。
风浅念弯下唇,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外界都是这般说的吗?宗门内,许久不曾听见这话了。”
裴依宁弹去云榆掉落在衣衫上的糕点屑:“嗯……明越宗从来没有自诩为名门正派。”
云榆咬唇:“可……可是……”
明越宗的确没有自诩过是名门正派,可与她相处的师姐们,哪一个不是风光霁月,性格各异,都相互间都是极好的。
她自己的感受,做不得假。
所以,在原以诗说那话时,她震惊非常,这话是可以明晃晃说出来的吗。
原以诗淡淡道:“正常切磋,我们自是欢迎。”
她起身,凭空取出一件单薄的衣衫,冰蓝色的流光如水流般缓缓流淌,随着原以诗走动,似有流水湍湍声。
她行至云榆身前,对比。
风浅念亦是走过去,温声道:“云师妹,你且站起来。”
云榆不明所以,碍于两位师姐的威压,提线木偶地从椅子上被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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