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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GL百合)——木子光

时间:2025-06-30 08:22:55  作者:木子光
裴依宁道:“过来。”
云榆走过去,裴依宁拍拍腿,前者自觉坐上去。
她的下巴被捏住,裴依宁抬起她的脸,护着她的后脑,五官靠近,极快极轻地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
裴依宁说:“这是欲念。”
她轻轻拥住云榆:“这也是欲念。”
她额头靠在云榆的肩头,温声细语:“欲念是,想和你在一起,只是看着就看开心。它是一种感觉,也是某种行为。但主体目标只有一个。”
她不给云榆过大的压力,现在就已经很好了,慢慢来,一步步来。
由她亲手领着,教着,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喜悦和满足的。
裴依宁满足地喟叹声:“星星,懂了吗?”
云榆僵硬着身体坐在裴依宁腿上,断裂的神经连接在一起,细密的电流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她好似明白了许多。
指骨紧紧绷着,细小的青紫色筋脉突出,她狠狠闭上眼,咬着唇,眼底的混乱逐渐被清明取代。
所以,她和师姐的关系,是不是像原师姐和风师姐那样,凌驾于更为亲密的关系。
一层浅浅的膜横在两人之间,只需要轻轻一戳,这层薄膜便能被点破。
云榆无意识地抠动,虎口处被掐出几个深浅不一的月牙形。
她徘徊在薄膜外,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懂了。”延续不下这个问题,云榆错开目光,“师姐,这黑雾如何处置,要放了吗?”
她的回避和转移过于明显,裴依宁弯唇:“带回宗内,交由执法堂那边的人处理就好。”
至于后续,全凭执法堂处置。
云榆“嗯”了声,趴伏在裴依宁身上。
温存没能持续多久,突然间,巨大的声响炸裂开,大开的窗户外,数道不同属性的灵力凌空而起,不待云榆有所反应,客栈猛烈地晃动起来。
噼里叭啦声不绝于耳。
房内的东西倒的倒,摔碎的摔碎。
云榆被裴依宁抱在怀中,幸免于难。
但外层的气流争前恐后地从窗中扑到房内,发丝乱发,糊了视线。
云榆抹把脸,扶着裴依宁下身:“那人又回来了吗?”
她欲要去窗边查看,被裴依宁一把拉回:“别过去。”
她在客栈前设置的阵法受到攻击后被强制启动,外面的人短时间内想来是无法打破的。
房门被敲响,云榆抽出灵剑,步步逼近。
“两位,可还安好。”客栈老板关切的声音传来,“城主已带人赶往这里,二位莫要惊慌。”
这句话属实有些多余。
游心带人来又能如何,这座城池若真有实力高强者,何至于因为一团黑雾成为一座空城。
外面的动静停息,当是无法破坏阵法,加之行踪暴露而撤走。
裴依宁到窗边,天际有几分尾巴。
是离开了。
这些人的实力比之遇见的那位雷属性蒙面者实力低许多,按理来说,在明知她实力的前提下,不可能再派出这些修为低下的人前来。
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这两波人并非一伙的。
思索间,游心带人赶到。
裴依宁撤下阵法,那张隐匿在空中的符咒燃烧成灰。
她关了窗,扭头,云榆正与赶到的游心交谈。
话过几圈,游心抱拳:“二位有恩于本城,我身为本城城主,定要护两位安危。”
她让客栈老板留了间她们隔壁的房间,带着守卫进入其中。
等她们离开后,裴依宁和云榆出了客栈,四面八方残留着这些人留下的灵力气息。
“看来是冲着我们来的,换个地方炼化鬼珠与灵珠。”
这次出来,怎惹得这么多人,裴依宁素来鲜少露面人前,今日遇见主动对她出手的人,比过往几年都多:“星星?”
云榆面色阴沉地望着地上被灵力轰成碎片的石子,眼底翻滚着不明的情绪。
那股死亡的压迫如潮水般袭来。
又是那些人。
残留的灵力气息她太过熟悉了,数年不见,还是那些。
裴依宁沉默片刻,敏锐地发觉云榆情绪不对,是从未有过的戾气。
方才来的这批人,莫不是云榆认识。
她揽住云榆,并未过多询问来者的身份:“要不要离开这里?”
云榆喉咙酸涩,充斥的燥意被女人简单一句话安抚,她放纵地靠在裴依宁身上,歪头倒去:“可以吗?”
裴依宁:“当然可以,想去哪,师姐陪你一同。”
云榆咬住舌尖,神经发麻发酸,她压着颤乱的声线,轻咳两声:“想回家里。”
不是宗门,是她自幼生活的地方,是她离开许久的,存续最多记忆的地方。
嗓子被淤泥填堵,胸腔鼓动:“师姐,我想回去一趟。”
裴依宁揉揉她的发顶:“那我们现在出发。”
离开前,裴依宁上楼与游心告辞。对于她们的离去,游心有心挽留几日,可到底比不过她们离去的坚决。
云榆御剑而行,操控着灵剑飞行。
她对于方位灵敏度不够,是裴依宁先用了张传送符,将两人传送回宗门,再由云榆根据记忆中来的方向,折返回去。
云榆:“师姐会不会觉得我笨?还需要先回宗门,才能确定家的方向。”
裴依宁:“不会,把我丢到陌生的地方,让我再去另一个地方,不借用任何东西的辨别方向的情况下,我也会迷路。”
云榆好奇:“师姐迷路过吗?”
裴依宁失笑:“幼时迷路过。”
那时她们几人被宗主丢到一处历练数月。数月对于闭关并不算长,可对于几个只有几岁的孩童来说,未免有些为难了。
前两个月,她们几人还能老老实实地,可到了后几个月,疲乏感上来,几人不约而同地打算偷溜回宗门。
但宗主许是料到她们的孩童心性,将人带去那处时,蒙上了她们的感知。
可这怎么能挡住对回宗门的渴望,几人一商量,估计宗门的方式,一路跋山涉水,结果跑向了反方向。
还是宗主根据种在她们身上的灵息找到了几人。
云榆压在心底的巨石因着裴依宁的几句话短暂散开:“师姐以前这般鲜活顽皮吗?”
不好好历练,还想着偷溜回宗门,这种事若是出自别人口,云榆定是要怀疑真实性,但裴依宁亲口而言,只剩下趣意。
自揭囧事,裴依宁选择拉着当时与她一同的人一起下水:“想知道当初与我一同的人是谁吗?”
云榆心痒痒地:“莫不是杜师姐?”
裴依宁摇头,扶了把云榆:“注意御剑,”待到灵剑稳定,她继续道,“杜师妹与我们差着一定年岁,她入宗不过数十年。”
云榆摇摆:“我认识吗?”
裴依宁不藏着,直白告诉她:“原师姐,浅念,还有一位是宗主的亲传弟子,你那日在灵丹堂的宴请上应当见过。”
云榆脑海中浮现出一抹清冷的形象,当时杜师姐在宴请结束后,就跑去找那人,说是要去要点符纸。
但只是原师姐和风师姐,她就想象不出两人逃避历练的样子。
这与她们表露在外的一面差别过大了。
裴师姐的反差也过大了。
云榆道:“的确没想到。”
黄昏起,橙黄色铺在她们身上,落霞浸染,一只墨色飞鸟从他们前方飞过,渐行渐远至穿越霞光。
裴依宁自后拥上云榆,昏黄的静谧景象,无疑更能勾起人的回忆:“回去后,原师姐因是年岁最大的,又是我们的师姐,没能起到表率的作用,反倒带着我们乱跑,被宗主罚了几日禁闭,我们三个则是被罚抄宗门禁令。”
云榆感概:“原师姐好惨,你们都好惨。”
眼前幻视几位师姐被罚的场景,一个个跟个小奶团子似的抄写宗门律法,说不定还会叛逆地丢下笔,抱怨几句。
想着想着,云榆突然发现,裴师姐的这一幕她竟然能想象出来。
她悄悄回眸,照着裴依宁如今的面容,想象裴师姐幼时是什么样的。
她不觉勾起笑。
裴依宁察觉到她的眼神,又瞧见她唇边的弧度:“是不是在心底嘲笑师姐呢?”
云榆举起双手:“我没有。”她向来实诚,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师姐小时候是不是很可爱。”
剑体因主人思绪飞扬,左□□斜,裴依宁不时调整,以确保不会落得剑毁人亡的下场。
裴依宁想着说:“这倒是,幼时与宗门其她师姐妹常来常往。”
现在宗门内很多新入的师妹,大多眼生。
她想起一件事,道:“记得十七八岁的时候,出宗办事,还有位女子给我递了封书信。”
灵剑悬空,不再向前。
云榆唇边的笑容收敛,归结为近乎平行的线:“什么信?”
裴依宁:“不知道,我并未接下。”
云榆阴阳怪气的天赋向来无师自通:“几十年过去,师姐还记得这般清楚,想来是不一般的。”
裴依宁心思本就细腻,如何听不出这话的潜意识,坦坦荡荡:“的确印象深刻,那女子被拒绝后,并未多言,送上祝福后便离去了。”
灵剑再度而行,云榆体察到那句话的不对劲,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更改不掉。
于是乎,某只小妖特意的刺猬属性展露出来:“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好奇。”
她真心实意地:“她值得你记那般久,听上去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
那股子酸意弥漫,但不影响她对那人的赞扬。
一连飞行了两三个时辰,天色被墨泼过,白点落入其中,形成一颗颗明暗变化的星空。
在看见棵高耸入云的树木时,云榆御剑的乏困飞走,她激动地拍拍身后人的腰侧:“师姐,我们到了。”
居高临下,四通八达的横沟分割出棋盘的样式,不知是心情本就不错,还是这里的景色感染了情绪。
裴依宁由衷地:“很美好的地方。”
云榆骄傲地仰起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
她控制着灵剑缓缓下降,敛去气息,于夜色中回到家乡。
许久没回,可踏上这片土地时,那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走过十数步,云榆自豪地介绍:“这里的风景是最好的,每每到了夏秋季节,往前行数里,能看见许多庄稼。她们都从这里引水灌溉。”
说着说着,云榆静下声,她指着的一方横沟,只底部存续着一层浑浊的泥水。
哪里还有记忆中的清澈见底。
云榆噤声片刻:“季节原因,上游没有开闸放水。”
她复又带着裴依宁行进:“再往前,就是我家了,到时可以邀请师姐去我家……不行。”她话音一转,“不能带师姐回家。”
她跑过两步,比划裴依宁的高度,越比划越摇头:“不行,进不去。”
小刺猬的家小小一点空间,哪里容得下人的进去。
云榆惋惜:“可惜了。”
裴依宁掐个指诀:“应该可以进,星星先变回本体。”
云榆不明所以,也想看看裴依宁到底有什么本领,蹲下身,一只小刺猬出现在枯黄的地面。
灵力覆盖全身,裴依宁捻了粒丹药含入。就在小刺猬疑惑间,裴依宁的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
直到变得与小刺猬差不多高。
小刺猬圆滚滚的眼珠子睁大:“师姐还能变大变小?”
不过这样的师姐看着有些单薄,还有些可爱,总感觉一爪子就能把师姐当成小土豆,拍入地底。
裴依宁:“这样可能参观星星的家。”
小刺猬一个劲地点头:“可以的。”
一想到等会要做的事,小刺猬忍不住咧嘴笑,她三两步窜到缩小的裴依宁身前,趴下身。
裴依宁眼皮狠狠一跳,看过小刺猬脊背上的刺,尽量说得委婉:“星星是要让我趴在你身上吗?”
那些刺,有些不合适。
小刺猬:“非也。”
她头从地上埋起,只不过是忍不住笑,为了避免师姐觉得自己犯傻,她特意扑下头笑。
笑够了,小刺猬伸出一只爪子,在小版裴依宁头顶晃动几下,而后,在裴依宁略有不解的眼神下,爪子勾起女人后颈的衣服,向上一提。
裴依宁:“……”
小刺猬终是哈哈大笑起来:“笨蛋裴依宁,让你总是拎我。”
她被裴依宁拎起时,不是没幻想过把裴依宁也这般拎起,刺猬形的她做不到,人形的她更是做不到。
不想今日某人直接送上门来,她可不得好好体验下。
裴依宁:“……”
所以,小刺猬方才抖动不已,是在忍笑。
存着这种念头的小刺猬。
裴依宁无可奈何,倒也纵容对方的行为。她配合地挣扎两下,引得小刺猬更加开心了。
小刺猬洋洋得意:“下次还敢不敢那样对我。”
裴依宁:“……”
小刺猬体验过,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放下,脸颊凑上去,蹭蹭小版裴依宁的脸颊。
裴依宁被刺了下,叹息声,抱住小刺猬的小肚子:“满意了吗?”
小刺猬兴高采烈:“满意了。”
一小人,一刺猬在月下行走。
速度慢了许多,在熟悉的地方,小刺猬话也变多了:“许久没回来,不知道家里怎么样。”
长久不住的小家,不知道有没有被水流或是泥水填满。
小刺猬絮絮叨叨:“不知道松鼠姐姐有没有搬家,回来也没给她带点吃的。松鼠姐姐可照顾我了,时常接济我……”
裴依宁不时接两句小刺猬的话,更多时候,则是扮演一位优秀的倾听者。
慢慢地,话越说越远,小刺猬道:“今天的那些人,目标应该是我。在几年前他们就攻击过我。那是姐姐走后的第二年,我侥幸躲过几次,但有一次还是被他们抓住了。”
小刺猬陷入悠久的回忆:“但那次,幸运也不幸运。我躺在山林间,被人救下。也是因为她们,我才会进入明越宗。”
她认真地说:“我才能和师姐遇上。”
这件事裴依宁从原以诗口中听闻过,当时难道不是因为妖兽之争,才导致小刺猬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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