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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纸片人竟是死对头(玄幻灵异)——竹取白

时间:2025-06-30 08:24:35  作者:竹取白
  “不好意思,但是——”时恩赐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眼盈盈地说道:“玩弄才刚刚开始哦。”
  季不寄所不了解的是,眼前这个一肚子坏心眼的家伙从未发生过改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只能是,时恩赐不装了。
  “你还想做什么?”季不寄没想到砸晕了林入寒后,自己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烧得更旺的火坑。
  那日晌午的短暂相处,看似是心平气和的日常,实则是暴风雨到来前最后的宁静。时恩赐宛如逗猫一般,朝自己要了一瓶气泡水。
  身前的年轻人缓缓贴近,季不寄看着暗夜里那张放大的容貌,倏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不对,你是怎么过来这里的?”
  倘若按照他猜想的那样,游戏里的金发小人每死一次,时恩赐才能来到现实世界里一次,那他此刻不应该能出现在自己身前。
  要说为什么的话——刚刚同林入寒对峙时,时恩赐操纵了自己。
  这代表金发小人在被水仙百合杀死后,时恩赐已经来过一次现实世界。那次的他既然没有来找自己,必定是去做了些其他事情,而后再度回到了游戏里。唯独这样,他才能拥有操作自己的条件。
  既然如此,那时恩赐第二次回归游戏时,独自在游戏里做了些什么?
  莫非死亡并不是时恩赐回到现实的条件?还是说操纵自己的设备不仅仅存在于游戏中?
  心念电转间,季不寄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
  面对他的提问,时恩赐并没有回答。他轻柔地展露出一抹笑容,俯下身,双手环过季不寄的上身,把他抱在了怀里。
  夏季的服装过于单薄,季不寄的身体柔软又滚烫,他像是摆弄洋娃娃般调整了对方在自己怀里的姿势,措置裕如地抱起黑发青年。
  季不寄的身体猛地悬空,无力挣扎,坚持道:“时恩赐,回答我。”
  “你想要什么答案?”时恩赐低头蹭了蹭对方的脸颊,额头轻触,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在两人之间,仿佛无形中有一条输液管连接着两人,而他以此生存。
  季不寄躲闪着,偏过脸去,放声道:“我想知道你都在游戏里做了些什么,时恩赐!”
  时恩赐一展笑靥,金发在夜里细碎地闪烁着,精致的眉眼舒展开来。他把青年轻轻搁在床上,搂紧了对方劲瘦的腰肢,脸颊埋进他热乎乎的小腹。
  “你还能撑多久呢,季不寄?”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戳破了季不寄强行掩饰的窗户纸,越发亲热的动作更是令其难以承受体内愈演愈烈的情动。
  实不相瞒,季不寄一秒钟也撑不下去了。
  能继续支撑着躯干坐在床边,维持冷静地质问对方,全凭季不寄在脑内翻来覆去地默念质数表。
  他感觉自己快要脑裂了,一个自己正在扮演沉默的数学家,另一个自己充当推理灵异事件的侦探,还有一个柳下惠版的自己正在守护摇摇欲坠的节操。
  而时恩赐,还在抛下惊雷似的问题:“你和他睡过了么?”
  他刚一问出,季不寄便失声否认道:“没有!你在想什么?”
  时恩赐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地上的林入寒,那其中夹杂了轻蔑、嗤笑,以及些许可怖的怨恨。
  “那你们亲过了吗?抱过了吗?”他紧紧地勒住了怀里的青年,动作粗暴,声音温柔:“他会这样摸你吗?”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自己的肌肤间留下一阵酥麻,季不寄有些口干舌燥,几乎无力辩驳。
  “季不寄,说话。”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毋庸置疑地说道。
  “......没有。我和他什么也没做过。”季不寄低声道。
  他现在的姿态,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是虚虚软在时恩赐的怀里,充斥着花香的,清爽的拥抱里。
  这更加衬托出他的狼狈不堪。
  “这样最好,毕竟,他可是非常喜欢你的。”
  时恩赐声音轻快,盛着一池秋水的明眸微微流转。他知道地上的林入寒已经醒了,眼睛半睁着正欲要起身。
  如果林入寒能够顺利爬起来的话,他不介意再给对方第二次问候。
  “好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也不多待了。”时恩赐凉凉地说着,朝地上丢了一个物件,直接砸在了林入寒的脑袋上。
  那是属于林入寒的手机。
  “小时……你!”心心念念的人突然现身,林入寒短暂地忘却了后脑的疼痛,眼神逐步变得炙热:“我就知道你还在这个世界上,大师果然没有骗我,大师说的都是真的……”
  时恩赐无视了他热切的神情,抱起床上快要化成一滩水的黑发青年,移步至卧室门口。
  “要给你说的话都在手机里了,林入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入寒一愣,急忙抓住手机,看到时恩赐打横抱着对方正要离去,他对待怀里的人态度亲昵,却在瞥向自己时暗含警告。
  窗外大雨倾落,雨水的潮气自墙缝挤了进来,周匝的空气阴湿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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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垫了这么久终于要进入病娇经典情节了!
  每天不够买个西红柿的收入经常让我陷入自我怀疑,但看到评论立刻就动力满满了,谢谢你们的一路追读TvT
 
 
第39章 车开过了
  如果某天,你的挚友突然被下了春.药,并且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你会选择怎么做?
  希望每个人都可以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医生存在的,你可以去向医生寻求帮助,而不是直接亲手帮你的朋友解决问题。
  季不寄的皮肤似是被千万根银针扎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小腹直蹿而上,如若不是当着时恩赐的面,他的手早就迫切地伸到裤子里边去了。
  侵略的渴望难以压制,他的指甲深深抠进自己的手心里,嘴唇被硬生生咬出了铁锈味。
  汽车飞速驶过水洼,溅出一路的深色水花,车窗外的暴雨滂沱,季不寄不敢去看开车的时恩赐,视线一昧地注视着路边倒退的一颗颗小树,它们正在风雨中可怜地飘摇着。
  倏然间,汽车路过了一家医院,时恩赐并未踩停,季不寄略显不解地提醒道:“开过了。”
  “嗯?”时恩赐同样疑惑:“哪过了?”
  “医院在那边。”季不寄指向身后的方向。
  面前的人却是噗嗤一声笑了,用最清澈的声音说出了季不寄最不想听到的话:“季不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你去医院?”
  季不寄呼吸一停,整个人呆滞住了:“你想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呀。”时恩赐笑得灿烂。
  时恩赐当下的状态极度诡异,已经到了接近病态的程度,虽然言语间仍透露着过往的孩子气,可做出来的事情没一件像小孩。
  季不寄不抱希望,却还是问了句:“你家里有医生吗?”
  “有我还不够吗?”时恩赐微微歪了歪头。
  季不寄语塞,当即想要下车逃跑,可汽车骤然停了下来。时恩赐莞尔,侧身帮他解开了安全带。
  “季不寄,到家啦。”
  季不寄脊背发凉,逃无可逃。
  他就这样被人带着进了卧室,一把推倒在床上。
  “时恩赐,报复我的方式可以有许多种,你没必要——”
  宽松的衣服难掩躯体的漂亮线条,季不寄的面容疲惫,神色再也不复曾经的冷戾,似是纸剪的画影,身影单薄。
  时恩赐之所以这样对待他,是出于报复心理,为了恶意地挑逗自己。可再怎么说,这家伙也是以朋友身份相伴自己三年的存在,这段友谊无论如何也不能恶化成这副模样。
  如果真的做了出格的事,他和时恩赐可就再也回不去了!
  等等——
  回去?
  他为什么还想和时恩赐回去?难道潜意识里,自己一直在幻想着两人的关系能够回到过去吗?
  季不寄猛地一抖,根本捉摸不透自己一团乱麻的心理。
  这个人几年前亲口说出伤人的话,打破了两人定下的约定,如今自己却还对这段关系抱有留念。
  实在是太可笑了,季不寄。
  “你认为我是在报复你吗?季不寄,你这样想,我会伤心的。”时恩赐暗自神伤,似乎遭受了天大的误会,在心里委屈了一场:“我是想帮你呀,季不寄。”
  他倾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漂亮的五官一寸寸清晰了起来,浅眸之中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占有欲,仿佛想将身下的青年生吞活剥,饱餐一场。
  他们在时恩赐的卧室里,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年少时期的两人曾经同床共枕,彻夜畅谈过的地方。
  季不寄被他笼罩在身下,两人间好像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幽雅的花香环绕其中,扩散开来。
  “你如果想帮我......应该把我送到医院。”他咬着牙,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深眸惝恍迷离,每一口热气都打在对方的鼻尖。
  糟糕的生理反应,暮霭茫茫的视野,上衣被人撩起,雪白的肌肤受到了刺激,此时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成为他的过敏原。
  时恩赐衣服裹得严实,对比之下,更显得在别人家中的季不寄放荡不堪。他几乎要完全沉沦于混乱之中,窗外的夜雨噼里啪啦地敲击着玻璃,拖起一串串湿润的痕迹,雨肥梅子,万点残红。
  颓靡之间,季不寄蓦然想起,他死的那夜也是这般急雨。
  待到后半夜,他全然失去力气,浑身上下凌乱至极,药效早已过去,可这家伙就像刚拿到新玩具的小鬼,神采奕奕仍未尽兴。
  “季不寄,你还能摆出这样的姿势吗?”脑门顶碰,时恩赐和他轻轻抵在一起,手指揉捏着对方白嫩的腿肉。
  季不寄两眼发黑,生理乃至精神方面皆已虚脱,有气无力道:“时——”
  结果这家伙先发制人,谴责道:“你看你,都把我的手指泡囊了!”
  他展露出一只手凑到对方眼前,给他看自己长时间浸泡在液体里蜕皮的指腹,有些发白,内里透粉。
  那你倒是放过我啊!!!
  季不寄在内心里叫喊出这辈子最大的声音,濒临崩溃,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根本吐不出来完整的句子。
  然而,时恩赐永远能注意到季不寄的第一需求。
  “你是不是渴了?”他用湿哒哒的手指去扒拉季不寄干涩的嘴唇,后者恨不得动嘴咬他一口。
  时恩赐撤回左手:“坏了,再晚点发现你就要渴成干尸了。”
  还不至于到脱水状态的季不寄额角快要起青筋,他被这个夸大事实的罪魁祸首盖上被子,看着对方走出门去,把房门关上。
  时家面积不小,时恩赐若是想去直饮机接水,从卧室出门再到客厅的距离,来回大概要花费一分钟以上。
  而季不寄开窗逃跑,只需要十几秒。
  屋子里静悄悄的,仅能听到室外淅淅沥沥的落雨声,季不寄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一把扯过床角的衣服套上,踩着鞋子快步走到落地窗边。
  他第一次这么庆幸时恩赐住的是一楼。
  双腿略微有些打颤,他钻进窗帘后边,隔绝了里屋闷热的空气,莫名心安了几分。
  季不寄伸手用力去推动窗户,手心沁出冷汗,印在昏黑的玻璃上。
  窗子未动丝毫。
  后院的花卉在雨中摇曳着身姿,树叶随风飘落,寒冷的湿气似乎从脚底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放眼望去不见灯火,周遭氛围无比阴森。
  在自己家的客厅去取一杯水需要多久?
  时恩赐给出了答案。
  他从容不迫地搁下水杯,就近倚靠在衣柜前,浅笑道:“季不寄,你要去哪?”
  成年人的身形掩藏在窗帘后边,不容忽视。季不寄僵硬地回过头,扯开窗帘,意识到对方并未给他离开的机会。
  “我想打开窗透透气。”他低声道。
  “哦?透气?你确定不是想借机逃跑吗?”时恩赐戳穿了他的谎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挺拔的脊背。
  季不寄的额发湿哒哒地贴在脑门上,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
  “难道你要一直关着我吗?”他开腔问时恩赐,嗓音沙哑。
  时恩赐挑起一边的眉头:“去喝水。”
  在不算轻松的气氛里,季不寄无声地咽了口唾沫,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一杯水饮尽,时恩赐才道:“这样不好吗?”
  “哪样?”季不寄蹙眉。
  “你在这里待着,不需要出门,也不需要努力地工作赚钱,同时还避免了麻烦的社交,唯一要做的就是一直陪着我。”时恩赐笑靥如花,仿若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呢喃着吐出令人堕落的话。
  “我的资产都可以给你,你能过一辈子不愁吃穿的富裕生活,或者,我们可以去环游世界,带你去看许多不一样的异国景色,自然风貌,共同制造美好的回忆,经历难忘的人生体验......”
  他轻轻地说着,移步至季不寄身前,挤占了大半空间:“当然,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
  季不寄被他不合常理的一番话给镇住了,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像是被一道十万伏特闪电劈得外焦里嫩。
  这家伙疯了吗?
  什么叫只能有他一人?
  时恩赐察觉到他不太平静的神情,以为自己说得不够严谨,修正道:“哦不对,这样说似乎不太公平,应该说,我们只会有彼此。季不寄,你喜欢我的安排吗?”
  嘴巴里仿佛被人硬生生地开了一枪,季不寄半天说不出话来。
  谁能告诉他,时恩赐到底在想些什么?
  俩人四年没见,如今重逢聊天时长总共还不足一集动画片的时间,他却突然越过重重情感阻碍,朝自己发出了捆绑邀请?
  “我们......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季不寄直接抓住事情的重点,问道:“难道你对我没有怨恨吗?”
  时恩赐的情绪系统似是已经崩坏,不然也不会顺理成章地说出这么疯狂的话。他虽不知晓当年事件的全部真相,但在他心中自己理应是酿下一切祸端的杀母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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