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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纸片人竟是死对头(玄幻灵异)——竹取白

时间:2025-06-30 08:24:35  作者:竹取白
  从那以后,金丝雀和猫头鹰形影不离。
  森林四季分明,春日万物复苏,它们在百花丛中嬉笑玩闹;夏天树木繁茂,它们在树荫底下乘凉讲故事;秋季红叶似火,两只小动物在酥脆的叶子地毯上跳来跳去;冬日白雪皑皑,它们早早囤好了粮食,相互依偎着度过了严寒。
  四季更迭,时光流转,它们之间的情谊愈发深厚。金丝雀拥有一身太阳光芒般闪耀着的金黄羽毛,猫头鹰认为自己灰扑扑的,每每张开翅膀,总会羡慕对方光鲜亮丽的外表。
  于是,金丝雀将一支羽毛送给了猫头鹰。
  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它们生活的大树底下来了一位新的伙伴,那是一只皮毛乌黑发亮的小猫,起初受了重伤,猫头鹰在夜里第一个发现了它,赶忙想办法救它。
  小黑猫被猫头鹰救下后,把对方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日日夜夜缠着猫头鹰。渐渐的,金丝雀和猫头鹰的关系疏远了起来。
  剧情推到这里,季不寄眼睛有些累了,存完档,打算去接杯水喝。
  才一站起身,一杯冷热适中的温水便从身后递了过来。时恩赐把水杯塞到他手里,坐在沙发上,瞥见了他正在玩的游戏。
  “好玩吗?”他不咸不淡地问了句。
 
 
第43章 你家里有人?
  季不寄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样的回答,诚实地说道:“故事有些莫名其妙。”
  但操作难度系数不高,很适合他。
  时恩赐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有时候艺术往往来源于现实。”
  季不寄困惑不已,童话也会来源于现实么?现实生活中可不会出现拇指大小的女孩,吻一口就能复活的尸体,还有单凭试鞋子就能找到的灰姑娘。
  休息了几分钟,季不寄回到存档继续进行游戏。
  某日,金丝雀发现小黑猫居然得到了一根自己的金羽毛,还拿到它的面前耀武扬威。金丝雀的心中充满了不解与悲伤,它没有质问猫头鹰,在一个冷寂无风的早晨,飞向了无边无际的天空,再也没有回到这片森林里。
  故事到这里,季不寄感觉快要结束了,代表着金丝雀的像素点越来越小,童话迎来了开放式结局,虽有遗憾,却还算和平。
  然而下一秒,一只巨大的捕网兜住了金丝雀,它被人类关进了笼子里,彻底失去了自由。
  猫头鹰并未得知这件事,它在夜里起床时,前去呼唤金丝雀,却没有在隔壁听到金丝雀的声音。它扑棱着翅膀,反反复复找了对方许多次,直到把这棵大树翻遍,它也没有发现金丝雀的踪迹。
  它不知道金丝雀已经被人类抓走,以为是自己被金丝雀所抛弃,从此也离开了这颗巨树,同样没有再回来。
  故事终于收尾,季不寄揉了下干涩的眼睛,这可以说是他玩过的几款游戏中最轻松的一个,游戏过程中的几次解密都和他的思路不谋而合。
  可剧情却过于曲折,明明基调是悲伤的,偏偏做成了童话风的像素小游戏。
  “这个结局……”季不寄走了神,喃喃自语。
  时恩赐侧眸看着他,问:“这个结局怎么样?”
  季不寄摇头:“还不如之前那个公主救恶龙。”
  时恩赐噗嗤一声笑了。
  搁下鼠标,季不寄站起来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胛,他太久没出门,浑身上下的骨头零件都快生锈了。
  今天的这家伙似乎心情还不错。
  季不寄道:“我想出去走一走。”
  果不其然,还是遭到了对方拒绝:“不行,你游戏没玩完呢。”
  “可是我想锻炼身体。”季不寄平静地补充了一句:“你说我肚子上长肉了。”
  时恩赐莞尔:“这不是件好事吗?不过如果你真的很想健身,我家地下有健身房,可以带你去。”
  季不寄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地下健身房和外边的环境能一样么?他一天到晚在这栋房子里憋着,就算房子足够大,时间久了,季不寄也有些忍受不住。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怕自己在成功逃离这里之前,先一步被时恩赐驯化,成为对方理想中的模样。
  “走吗?去健身房。”时恩赐朝他伸出手。
  季不寄无视他的手,旋即一屁股坐回沙发里:“不去。”
  深知时恩赐态度坚决,之后的几天里他没再提过出去的事情,一心扑向对方留给他的作业,至少能以此摆脱时恩赐炙热的视线。
  如果有人能提前算到他今年有这一劫,他绝对不会在那天晚上起身去开宿舍的房门。
  玩到第9个游戏时,一位不速之客登门造访。门铃响的前一分钟,时恩赐无动于衷,活像没骨头似的倚靠在沙发上,看季不寄打游戏。
  直到门铃锲而不舍地响个不停,时恩赐方对季不寄道:“你去卧室待着,不要出来。”
  后者的抬眸瞧了他一眼,没多问一嘴,合上笔电,单手抱着去了卧室。
  来的人是蒋木,两手空空,时恩赐放她进来。她左右探头打量着,稀奇道:“我天,我这都多少年没来过了,让我看看有什么变化。”
  她心态年轻,像个小孩似的在客厅转了一遭,将茶几上来不及收拾的东西纳入眼底。
  桌上有一杯没喝几口的白开水,旁边散落着几包未拆封的小零食。若是蒋木有心细看的话,便会发现沙发上有不止一个人坐过的痕迹,仍留有余温。
  “你这儿比我想的要有生活气息啊。”蒋木发出感慨,坐到单人沙发上:“我还以为你会把家住的跟宾馆一样呢。”
  时恩赐泡了茶,坐到她对面,等待她开启正文。
  蒋木随意地吹了吹茶水,继续闲扯:“季不寄跟我发消息说,他最近出去旅游散心了。”
  时恩赐礼貌地微笑了下。
  “真羡慕年轻人呀,身体好就能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也不发个朋友圈,也不知道是去爬山了还是看海了。”
  “怎么,你不是年轻人了?”时恩赐挑眉看她。
  蒋木搁下水杯,道:“我哪还算年轻人呢?再过几年就是奔四的人了。不过精力太旺盛了也不好,林家那小子一下子被爆出来搞了很多姑娘,脚踏n条船,怎么压都压不住,这段时间可不好熬了啊……”
  时恩赐轻轻一笑:“你特意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闲聊八卦吧?”
  “就随便聊聊,不行吗?”蒋木轻松道:“而且还有件事也把我吓了一跳,林入寒居然给小季泼过那么多脏水,要不是他主动澄清,我都不知道这回事儿。”
  时恩赐笑而不语。
  “小季之前也没跟我提过,唉,他这副性格一直没变过,什么都不当回事。”蒋木叹了口气,又问:“时恩赐,你知道这件事吗?”
  她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聊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眼神却在一瞬间犀利了几分,似乎是想透过时恩赐窥出什么端倪:“林入寒可不太可能会突然良心发现。”
  “略有耳闻。谁知道呢,没准他迷途知返了。”时恩赐抓了把头发,仰躺进好几个沙发靠枕里,精神状态懒懒散散的。
  “哈哈哈,林入寒迷途知返,他做海王的时候怎么不迷途知返一下,偏偏事情爆出来就迷途知返啦?”蒋木觉得他说的没有道理。
  他们漫无目的地聊着,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时恩赐倒也耐得下性子跟她闲扯。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一楼的另一端传来了东西掉落地板的声响。
  蒋木的耳朵一动:“什么动静?”
  那是书房的方向。
  时恩赐耸了耸肩:“我书没放稳,估计是倒了。”
  蒋木点了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你知道季不寄去哪旅行了吗?”
  “他去哪旅行对你很重要吗?你要找他玩去?”时恩赐反问道。
  “不是,我是很好奇他哪来的钱出门旅游,毕竟他经济条件挺困难的。更何况,你不是对他挺关注的吗?我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蒋木道。
  时恩赐单手插兜,随口说:“穷游也是游,我不清楚他去什么地方玩了。”
  一道巨大的哐当声从书房那边响起,清脆的、沉闷的,听上去有不少东西都被碰翻在地。
  “你家里有人?”蒋木迟疑了下,问道。
  时恩赐表情自然,否认道:“没有,书房窗户没关,风刮的。”
  蒋木狐疑地盯着他:“你真的不知道季不寄在哪?”
  “你觉得他会在我这里?”时恩赐直接问道。
  蒋木摇摇头,再度望向书房的方向,抬头又低头,犹豫了几秒,起身道:“先去把书房窗户关上吧。”
  时恩赐笑了下:“没事,一会儿我去关就好。”
  蒋木察觉到他这表现分明就是隐瞒着些什么,越发怀疑季不寄被他关在了书房里,此刻的动静是在跟自己发求救信号。
  碍于时家户型,她从客厅并不能一眼看到书房的房门,正打算走过去看看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手机来查看消息,竟是季不寄发来的消息。
  【小季:你最近有见到过时恩赐吗?】
  看到这句话,蒋木顿时打消了心底的猜想。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吗?
  如若时恩赐真的把季不寄关在这里,是不可能在此刻给自己发送消息的——微信可没有定时发送的功能。
  时恩赐仍旧保持着右手插兜的姿势,微微歪头:“还有别的事情吗,蒋老师?”
  蒋木干笑几声,甩甩手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今天就是单纯过来看看你,能有啥事,那我先走了,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晚上不一起吃顿饭?”他客套地问道。
  蒋木道:“不用,今晚上本家那边还有活儿呢,我也该走了。”
  时恩赐站起来,把蒋木送到门口,目送她离去。回到屋里,他关上门,面上的神情骤然变了。
  季不寄在搞什么鬼名堂?
  他今早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出来时没有锁门,横竖季不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短短一上午也没有什么锁门的必要。结果他稍不注意,季不寄就偷偷溜到自己的书房里去了。
  为什么不能乖乖听他的话呢?
  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笑意,时恩赐往那边走去。
  为了以防万一,他逐一检查过季不寄的各个社媒软件,把一切有可能产生的隐患都抹消干净。不仅跟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编织出一个完美的谎言,从细枝末节上他做得同样到位……甚至没忘记关掉季不寄的微信步数。
  可尽管这样,方才还是险些被蒋木发现破绽。
  好在她也仅仅是怀疑。自己在兜里用季不寄的手机简单打了几个字,便打消了对方的念头。
  好了,季不寄正在书房做些什么呢?
  他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似乎是捕捉到了门外时恩赐的脚步声,书房内霎时安静了下来,时恩赐换上一副笑模样,推开了门。
 
 
第44章 误会解除……但
  本该好好待在卧室的季不寄出现在了书房的木质书架前,地面上横七竖八地散落了一地书刊资料,白花花的纸条铺成地毯,一只瓷罐摔碎在地板上变成了大大小小的瓷片,他正弯腰去捡那些碎片。
  时恩赐双手抱臂,靠在门框边:“别捡了,一会儿用扫帚扫。”
  蹲在地上的季不寄抬起头,搁下手中一块较大的瓷片。他单纯是想借捡瓷片的动作给自己预留一些缓冲时间,说是逃避也不为过。
  “好,那我去拿扫帚。”他站起来,低着头,没有去看对方的眼睛。
  时恩赐一把拦住欲要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季不寄:“急什么,瓷片又不会自己长腿跑了。我们来聊聊你为什么会溜进我的书房吧?”
  “我在卧室,听到书房有很多东西掉了,想着应该是被风吹的,就过来把窗户关上了。”季不寄面色平静。
  他这套话从逻辑上来讲并无大的漏洞,倒也说得过去。可惜不巧的是时恩赐刚编过同样的瞎话来糊弄蒋木。
  他扬起一边眉头,轻声道:“季不寄,你知道这个房间是从来不会开窗的吗?”
  季不寄一怔,看向封闭的玻璃。
  从来不会开窗?
  那他得再想一个理由圆回来。
  然而时恩赐没给他这个机会:“汇报一下你这段时间的搜查成果吧。”
  季不寄险些汗流浃背,他要汇报些什么?汇报自己在瓷罐里发现了无数写满自己名字的小纸条,还是问问他为什么会在抽屉里翻到厚厚一沓自己的偷拍照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分离的这四年间,自己参加新生入学会,军训结束后的校园闲逛,去食堂吃的一日两餐,初次进行社会实践,实习期穿制服的模样……
  通通被不知名的旁观者拍摄了下来,洗成上千张照片关进抽屉里,而自己竟对这些偷拍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季不寄不禁浑身战栗。
  时恩赐看着他那张凝固住的冰块脸——极其适合派去替组织执行间谍任务的一张脸,却从中得出了答案:“这样啊,看来那个你也已经发现了。”
  “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季不寄暗暗抠了下手心:“这么多我的照片?!”
  时恩赐绕过地板上的那滩狼藉,准确无误地拉开抽屉,心安理得道:“你不觉得拍得还不错么?”
  说是千张,实际上估计得有些少了,极深的实木抽屉里整整齐齐地堆砌满了5寸照片,几乎排列得严丝合缝,厚实得数目难以估量。
  这些照片无一例外全是偷拍视角的季不寄照片,有近身照,大头照,也有不太清晰的,但都把他拍得不错,没有崩掉的丑图。
  也可能是丑图在被洗出照片前已经删掉了。
  季不寄注视着他把一摞摞照片拿出来,搁在桌面上一张张地铺满一层。
  “这一张是你新生报到第一天的场景。”时恩赐的指尖点了一下桌角的那张照片,图上的季不寄正拎着一个背包,耐心地听学姐讲话。四年前的他和现在差别不大,面容稍显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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