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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纸片人竟是死对头(玄幻灵异)——竹取白

时间:2025-06-30 08:24:35  作者:竹取白
  季不寄一个激灵坐直身体,把时恩赐从被子里拔出来,控制着音量道:“你快起来。”
  时恩赐疑惑不解:“我为什么要起来?”
  季不寄环顾四周,把下床的时恩赐往衣柜里塞:“她知道你在我房间,就约等于你妈妈知道了。”
  后者在衣柜里,气定神闲:“我们迟早要告诉她的。”
  季不寄有点着急地推了推他:“不行,你得藏起来,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时恩赐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为了她的健康,也为了我们今晚能睡个好觉。”
  季不寄砰的一声关上了柜门,然后去开门感谢阿姨的牛奶。
  阿姨见他迟迟不开门,以为他有事要忙,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
  季不寄说:“没关系——哦对了,时恩赐他不喝牛奶,不用给他送了。”
  他的目光掠过托盘上的第二杯牛奶。
  阿姨点点头,给他带上了门。
  时恩赐怨念满满地从柜子里出来,嘀咕道:“我是第一个在自己家里做贼的吧?”
  季不寄安抚他:“过段时间,再过段时间。”
  *
  时间很快来到了年底,季不寄考完试,从考场出来,时恩赐拿着花在车边等他。
  “向日葵?”季不寄问。
  时恩赐说:“据说有一举夺魁的意思,我看很多家长接考生都买。”
  “我又不是小孩。”季不寄无比嫌弃,拉开车门坐进去取暖。
  考场没开暖风,冻得手指发僵,他握着笔杆子像握着条冰块。
  时恩赐热衷于攀关系:“我们马上就是校友了。”
  季不寄不理他,抱着向日葵玩手机,刘昂和薛文芝知道他今天考试,纷纷给他发来问候,还邀请他考完有空出来聚聚。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敲着回消息。
  “谁呀?”时恩赐问。
  季不寄说:“你知道,那俩人邀我出去玩。”
  刘昂和薛文芝似乎是凑在一块,发消息的时间都相差无几。
  “我们现在要去农家乐,你不能答应他们。”时恩赐煞有其事地说道。
  季不寄哄傻子:“你放心,没答应。”
  他先前随口一应,没想到时恩赐还真订了住宿。这家农家乐是今年夏天新开的,在社媒平台宣传力度很大,但进入淡季,来玩的人寥寥可数。
  按导航走了一路,时恩赐打着方向盘,将车缓缓驶入停车场。
  "小心点。"时恩赐提醒道。昨夜刚下过雪,地上结了一层薄冰。
  季不寄没扶他的手:“我又不是偏瘫。”
  农家乐开在一栋三层小楼,门口挂着红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晃。老板娘热情地迎上来:“两位来得正好,今天刚杀的年猪,晚上有新鲜的杀猪菜。”
  两人办理入住后放下背包,在院子里随便逛了逛,这里提供的项目很多,季不寄对家禽没什么兴趣,转头进了采摘园。
  大棚里比较暖和,种有许多饱满红润的草莓,季不寄依稀眺见远处有两个人,看背影格外熟悉。
  五大三粗的那个搂着另一个更麻杆一些的,似乎是在往他嘴里塞草莓,声音热切:“你尝一个,尝一个,特别甜!”
  季不寄越听越耳熟,走近后确认了这俩人的身份,正是薛文芝和刘昂。
  刘昂骂骂咧咧地被塞了一嘴草莓:“卧槽这么酸,你哪来的脸?!”
  旁边的大喇叭在循环播放“请采摘后清洗干净再吃!不然拉肚子概不负责!”
  刘昂还在朝地上呸呸呸,将素质用行动诠释了出来。
  很快,他们注意到季不寄和旁边的人。
  "季不寄!"薛文芝大叫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考得怎么样?"
  刘昂也是一脸错愕,关注点和薛文芝截然不同:“你被时恩赐挟持了???”
 
 
第63章 冷静,都是成年人了
  薛文芝拍了刘昂一掌:“什么挟持不挟持的?这俩人明显是好哥们啊。”
  季不寄新上任的好哥们在朝他俩微笑。
  季不寄面无表情:“我来摘草莓。”
  “哦,你们俩摘那边的,这边的不好吃。”薛文芝说。
  时恩赐的手里拎着小筐,另一只手拉起季不寄朝远处走。
  刘昂目瞪口呆,喊住季不寄:“你——”
  季不寄若无其事地看向他:“需要我向你们介绍他吗?”
  他的这份平静在此刻显得十分异常。
  “你们好,我叫时恩赐,常听他提起你们两个。”时恩赐笑眯眯地自报家门。
  刘昂在心里呐喊,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时恩赐!!
  这俩人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突如其来的关系转变让刘昂一时难以接受,而薛文芝因为先前不知道季不寄和时恩赐的纠葛,外加粗神经性格,表现得十分自然。
  四人一起在采摘园里摘草莓,气氛有些奇妙。
  刘昂一边摘草莓,一边偷偷打量着季不寄和时恩赐,心里嘀咕着这两人怎么就突然从死对头变成了好哥们。
  他忍不住凑到季不寄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你俩什么时候握手言和了?”
  薛文芝故作伤心道:“我以为我才是你的好朋友,你居然拒绝我们和他出来玩!”
  季不寄瞥了他一眼:“我和他不是朋友。”
  薛文芝先喜后惊,推搡季不寄一把,自认为低声地说道:“我就开个玩笑,你别这么说,人家时恩赐还在这儿呢。”
  “嗯?”季不寄疑惑:“男朋友也算朋友吗?”
  他像是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了什么惊为天人的话,继续专注地摘草莓。
  旁边的金发帅哥笑眯眯地让对方喂他。
  薛文芝搓了搓自己的耳朵,问刘昂:“不寄刚刚说了什么,我听错了?”
  刘昂说:“......你能听错,还能看错?”
  季不寄在毫无避讳地给时恩赐喂草莓。
  他送进对方口中,忽然意识到这草莓没洗:“你的体质吃掉不会有问题吧?”
  “没关系的。”时恩赐凑近季不寄说悄悄话:“我把这个棚子里草莓吃完也没事。”
  季不寄蹙眉:“你别吃。”
  这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关系远远超出了朋友的范畴。
  “他们两个是恋人关系......”说出这句话时,刘昂精神分外恍惚。
  薛文芝想了想,很快接受现实:“往好处想,我们还是季不寄最好的朋友。”
  而且这个人的笑模样和季不寄的臭脸挺配的。
  四人摘完草莓后,回到农家乐的小楼里。老板娘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杀猪菜,香气扑鼻。
  “来来来,大家快坐下吃饭。”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道。
  四人围坐在桌边,开始享用晚餐。刘昂依旧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瞄季不寄和时恩赐。薛文芝则显得兴致勃勃,一边吃一边和老板娘聊着天。
  “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刘昂倏地问道,目光在季不寄和时恩赐之间来回扫视。
  时恩赐笑靥如花:“他旅游那段时间。”
  季不寄喝着水险些呛住气管。
  薛文芝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原来如此,那还没勾搭上多久嘛,季不寄,原谅你一直不报军情了。”
  刘昂忍不住悄声问道:“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时恩赐竖起耳朵。
  季不寄认真地反问道:“你看这张脸你不喜欢吗?”
  意料之外的肤浅回答,刘昂还以为季不寄会给出什么对方所做的打动他的经历。
  “只有脸吗?”时恩赐恼了。
  季不寄绞尽脑汁:“还有别的呢,例如说现在生气的表情,特别有趣。”
  他如愿以偿,时恩赐更生气了。
  今晚他可能得费好一番功夫哄这个重度公主病患者,不过季不寄决定先享受此刻心情的愉悦。
  晚餐结束后,四人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夜晚的村庄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刘昂问道。
  季不寄深度思考,接下来,恋人的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我们订婚,如果他想的话。”时恩赐说。
  季不寄“哦”了一声:“对,就是这个。”
  刘昂捂脸:“我是问你们打算在这儿玩多久。”
  薛文芝捶墙狂笑。
  季不寄没找准他的笑点,淡定回复道:“住一晚,明天就回去。”
  夜里,季不寄躺在床上,望窗外天空上的星星,神游天外。
  时恩赐趴在他身前,轻轻问道:“在想什么?”
  他面如止水,似乎在思考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
  然后,时恩赐听到他说:“在想今天晚上的杀猪菜,放盐放多了。”
  时恩赐:......
  “你做的要清淡一些,可能是我吃习惯了。”季不寄道。
  时恩赐眉眼弯弯地笑了,亲了他一口,旋即道:“你撒谎,刚才想的绝对不是这个。”
  “好吧,被你发现了。其实我在想,要不要带你回家一趟。”季不寄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恼:“毕竟你带我去看过杨阿姨,按常识而言,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去看看我家里那三个人?”
  时恩赐悠悠道:“你还是别按常识思考了。如果你不想回去,那我们就不回去。”
  “有道理。”季不寄的为难一扫而空,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时恩赐冷不丁道:“说起来——”
  季不寄知道他要提方才吃饭时发生的插曲了。
  “你真的喜欢我吧?只喜欢我的脸吗?”时恩赐问。
  季不寄说:“这个东西很难形容,但你是我喜欢的唯一一个人,真的。”
  “那林入寒呢?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季不寄安静了片刻,用被子罩住了脸。
  “他在医院门口帮我解围过一次,我感觉他并不是真心想帮我解围,但却故意演出一副喜欢我的模样,我有点......好奇。”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这种说法,听起来任性、幼稚且好笑。
  时恩赐果然被他幽默到了:“就因为这个???”
  季不寄说:“就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我赶他去解围的!”时恩赐气急败坏地压住那坨季不寄的被子:“我就说你是笨蛋,傻子,外星人!”
  季不寄一惊,之后发出接连几个意义不明的语气词,失去人类语言。
  身上的人扯开被子开始亲他,声音黏黏糊糊的,动作间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怨念。
  季不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只剩一条底裤了。
  “你冷静一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我们在做成年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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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接下来会不定期掉落番外ww
  感谢小天使们的一路追读!!!
 
 
第64章 番外/圣诞节/小季带人回家
  季不寄不喜欢圣诞节。
  然而时恩赐兴冲冲地非要和他出门,来不及反抗,他被套上衣服拽了出去。
  门口的圣诞树闪烁着彩灯,时恩赐正试图把他的围巾系成蝴蝶结。
  季不寄无奈地看着对方把不知何时买来的圣诞帽歪歪扣在自己脑袋上:“你是要把我打扮成礼物盒?”
  时恩赐变出个金色铃铛挂在他耳垂上:“答对了!”
  季不寄看着对方睫毛上凝结的霜花,忽然伸手摘下那顶滑稽的帽子,反扣到对方头上。
  “你做什么,影响我穿搭了!”时恩赐道。
  季不寄冰冰凉凉的手指按在他的下巴上,面无表情:“你就没影响我穿搭?”
  时恩赐捂住他的手,歪头蹭了下,疑惑问道:“我不是在帮你穿搭吗?季不寄,你睫毛在结霜诶——像雪地迷踪里那个小雪人。”
  他说的是两人前不久一起打过的游戏。
  那时距离季不寄研究生考试不足一周,他们两个毫无心理负担地玩通了好几个游戏。
  “你比我更像。”季不寄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两人在城市的街道挨冻,市区刚下过一场雪,积雪结着冰碴,踩上去发出砂糖碎裂的脆响。
  十二月的风卷着商场《Jingle Bell Rock》的旋律掠过。
  季不寄看着鞋尖在积雪上划出的痕迹,想起去年圣诞夜无聊的学院派对。那时他独自坐在报告厅角落听舍友上台鬼哭狼嚎,直到有人夺过了话筒才得以解脱。
  “想什么呢?”时恩赐倏然把热可可塞进他手里。
  季不寄捧着热气腾腾的饮品,吐了口白雾:“我在想,你为什么从不唱歌。”
  “你想听我唱歌?”时恩赐问。
  季不寄摇摇头:“算了,一定很难听。”
  橱窗里的机械胡桃夹子整点报时,时恩赐把季不寄推进拐角。
  霓虹灯牌在雪幕里晕成玫红色光斑,他指尖勾着对方大衣纽扣轻笑:“信不信我今晚在你耳边单曲循环一宿。”
  季不寄一个头两个大。
  他搭上时恩赐的肩膀,压低对方的脑袋,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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