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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吃瓜心声泄露后(穿越重生)——故乡异客

时间:2025-06-30 08:37:30  作者:故乡异客
  应慎初肯定道:“不会。”
  应长乐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喝完奶,也不催问阿起什么时候过来找他,格外安静的等。
  窗外,烈日炎炎,芭蕉冉冉。
  偏殿中央以及四角都放了大盆的冰,即便微开着窗,亦无外面的暴热,缕缕凉气袭来,十分宜人。
  应长乐趴在兄长怀里都要睡着了,忽听得宫人焦急的声音:
  “应大人,您赶紧去那边看看吧!去迟了,十九皇子恐性命难保!”
  皇帝子嗣甚多,按照年龄应承起排行十九,宫人改了称呼,自然是皇帝授意。
  应长乐顿时惊醒,急忙问:“十九皇子?是阿起吗?!哥哥,我们快去!”
 
 
第23章
  应慎初抱着弟弟疾步来到另外一边偏殿的时候, 应承起已经被御前侍卫反绑双手按跪在地。
  皇帝震怒,手拿尚方宝剑,指着地上的儿子怒骂:
  “逆子!孽障!你敢弑母?没心肝的小畜生, 喂不熟的小白眼狼, 你要气死朕不成……”
  耶律真珠眼神锐利如刀,满脸愤怒, 却还是难掩眼底对这个儿子的愧疚、爱惜、顾念、欣赏。
  若北狄的两个王储能有这个儿子一半的坚毅、果敢、狠戾, 百年之后, 她便能放心的去了,不必再担忧好不容易才打下的偌大江山,后人却守不住。
  可她又十分清楚, 这孩子的坚韧狠戾是无数次死里逃生锻炼出来的,是地狱般的九年磨砺出来的, 一般人早死无数回了。
  若这孩子没有大宁皇室血脉,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带回北狄, 将来继承大统,但可惜。
  皇帝剑指儿子脖颈,怒吼:
  “孽障, 生来便是讨债的, 朕教你的本事就是让你来对付父母的?
  今日敢弑母,将来未必不敢弑父,与其让你这孽障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万劫不复, 不若朕现就结果了你!”
  应承起不仅毫无惧色,眼神更加冰冷狠戾阴鸷, 梗着脖子,怒视皇帝。
  皇帝紧握着剑柄的右手颤抖不已、青筋暴起,震的剑身颤若抖动的蝉翼, 发出龙吟般的剑鸣。
  耶律真珠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劝皇帝从轻发落,有意让儿子吃点教训,如此急功冒进,能成什么大事?
  应长乐看傻了眼,反应过来后,急的不行,哭着胡乱大喊:
  “呜呜,别杀阿起!不要!呜呜呜,哥哥,娘亲、爹爹,你们快救救阿起!真珠阿姨,母亲,你快救阿起……”
  应慎初抱着弟弟疾走过去,跪在应承起的旁边,磕头求情:
  “圣上息怒,微臣斗胆为十九皇子说两句话,十九皇子性子是倔,但本性纯良!
  若他真有犯上忤逆之心,又怎会不藏起锋芒、伪装忠孝,厚积薄发,待时而动?
  十九皇子只是太委屈,又不会伪装隐忍,毫无心机城府,更无成年人的利欲杂念,唯有一片赤子之心。
  即便行为过激,亦只是祈求陛下与耶律可汗多看顾一二,只是用自己的命试探父母之爱,他什么也没有,唯有自己的命做赌注罢了……”
  应慎初这番言辞,即便是心硬如铁的皇帝,亦有几分动容。
  当今圣上曾经也是处处被先皇提防忌惮的那个皇子,从未得到过丝毫的父母之爱,父皇打压控制他,母妃在他出生后不久便病逝。
  不同的是,先皇虽忌惮打压他,但从未故意折磨,只是冷漠疏远,他也一直隐忍,孝敬先皇,友睦兄弟,修身励行,不曾表露过丝毫忤逆之心。
  等先皇垂垂老矣,他才谋而后动,软禁先皇,杀了太子以及一切反对势力,以铁血手腕震慑朝堂,继承大统,封先皇为太上皇,颐养天年。
  他认为自己不算谋朝篡位。
  正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先皇选的太子懦弱无能,如能做守成之主,堂堂储君连那些开国功臣都压不住,谈何治国?
  更何况他继位之后,躬身力行,孝敬太上皇,直到三年后,太上皇方才殡天。
  如今看着这个太像自己的儿子,怎能不提防忌惮?!他可不想当什么太上皇!
  若这小畜生真有谋逆之心,便该像他当年一样隐忍,而不是如此狂悖疯癫,好似脑子被驴踢了。
  当殿弑母,口出妄言,简直丧心病狂,自求灭亡!
  应慎初几乎是没停顿的说了一堆应承起到家后的种种,诸如不善言辞、倔强疏离,他们如何亲近都没用等等。
  皇帝已经不耐烦听,怒道:
  “哼,你以为说这些便能帮这孽障脱罪?!这小畜生对父母心怀如此深重的仇恨怨念,若朕还纵容他,岂不养虎为患?!”
  应慎初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
  “陛下扪心自问,这些年可对得起十九皇子?他也是圣上之子,别的皇子可光明正大享受无上尊崇,他却只能躲躲藏藏,见不得光,更遑论其他。
  耶律可汗这么多年来又可曾对这孩子有过丝毫的关怀?纵然有愧疚挂念,却也不曾为他真正做过什么!
  若十九皇子装做毫无怨念,装做感恩戴德,圣上便信?
  但凡有怨怼,发泄出来便能释怀,这才是真正的放下。”
  皇帝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不得不承认,若这小畜生过于隐忍,只会让他更加猜忌。
  应长乐方才吓坏了,听完哥哥说的这些,又见皇帝脸色已经缓和不少,他终于不再那么害怕,大着胆子一把抱住了皇帝双腿,语无伦次的哭着说:
  “皇伯父,呜呜,求求你,不要凶阿起,不要……
  阿起不会说话,他嘴笨,又倔,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他就是笨笨的,不像我这么聪明,你别跟他计较好不好……”
  皇帝差点被气笑了:你聪明?你哪点聪明了?
  [呜呜呜,阿起,我知道你很难过,你爹娘都对你很不好很不好,你特别伤心,你又不会哭闹,就只会犯傻硬怼。
  但你好笨、好天真啊,为啥要跟他们对着干,赌气硬来会死的只有你自己啊,他们才不在乎你呢!
  他们是帝王啊,有很多孩子,还有天下,怎么可能把你放在心上?
  你就不能学学其他皇子公主吗,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也要装成孝顺的样子啊,把臭皇帝哄开心了,要啥没有!]
  皇帝:……小混账,你又有新的词骂朕了,臭皇帝,朕哪里臭了?
  应慎初赶忙将弟弟抱了回来,用衣袖帮弟弟擦了满脸的鼻涕眼泪,轻声安抚:
  “阿乐,别怕,好了,不哭,十九皇子会没事的,圣上宽宏大量、仁慈爱子……”
  皇帝扔了手里的尚方宝剑,叹道:
  “你倒也不必给朕戴高帽,这孽障胆大包天,犯上弑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押去天牢,严加看管!”
  [呜呜呜,怎么还要送天牢啊???那都不是人待的地方!!!
  阿起以前都受了那么多苦了,就当抵过了不成吗,渣爹,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他?
  真珠阿姨怎么都不帮忙说话,我再也不会喜欢真珠阿姨了,娘亲把她说的再好,她也不好,就是不好!]
  皇帝:臭小子,你才知道你真珠阿姨对你阿起哥哥也不好啊,耶律真珠跟朕没有丝毫分别!这小孽障身为两国皇子,注定要背负许多,这就是他的命。
  应慎初放下弟弟,恭敬叩拜道:
  “圣上既已将十九皇子交予应家抚养,微臣便僭越了。
  微臣忝居其兄长之位,对其自有教导之责,不论是如今还是将来,十九皇子犯了事,均是微臣之过!请圣上治罪!”
  应慎初非常清楚,皇帝将萧承起送到应家抚养,打的都是什么主意。
  首先,送给臣子抚养的皇子便再也没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性,以防皇子再生野心。
  其次,皇帝需要牵制应家,利用应家控制萧承起,即便他不请罪,但凡萧承起有任何谋逆犯上之举,都是应家指使,都得受连带之罪。
  [呜呜呜,哥哥,你在说什么啊,爹娘捞阿起就够难了,你在外面还能帮帮忙,你要是也被治罪,爹娘就得捞你们两呀!
  哥哥怎么也变笨了?
  渣皇帝,你要明辨是非,我哥没错,不许治我哥的罪!
  阿起也没错,明明就是你们先对阿起不好,阿起就不能闹闹脾气吗?
  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应长乐急的不行,哭的几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无论应慎初怎么哄都没用,只哭的更厉害。
  “哥哥,我不要,呜呜,怎么办,哥哥,阿起,呜呜呜……”
  应慎初也急的不行,不停的哄:
  “阿乐,别哭了,不哭,哥哥就给你吃酥山,不许再哭,要哭岔气了如何是好……”
  应承起猛的挣脱了侍卫的桎梏,捡起尚方宝剑,狠狠划破双手掌心,又比在自己脖颈上,一字一顿的说:
  “圣上,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若要连累无辜之人,我愿即刻赴死!”
  应承起下手太狠,双手顿时血流如注。
  粘稠的血液汩汩而下,在明镜般的大理石地面上汇成一团,异常刺目。
  应长乐愣住了,瞪大了双眼,急的直抽噎。
  皇帝仍旧是冷着脸,却难掩满意之色。
  应家已然成为这小孽障的软肋,往后这小畜生做事再也不会无所顾忌,只要有软肋,便很好控制。
  耶律真珠面上仍有愠色,眼底却满是欣慰。
  皇帝冷哼了一声,语气略带心疼:
  “孽障,你这是威胁朕?还不放下那剑?岂不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
  [呜呜呜,渣爹,你好能装!
  你都要把阿起关到天牢里了,还说什么舍不得他受伤?
  我爹爹管过天牢,我知道,谁进去都得先打一百杀威棒,就这关都能打死好多人!]
  皇帝冷笑着问:“依耶律可汗之见,此子当如何治罪?”
  耶律真珠叹道:
  “他既已自罚,可不再另罚,孤见他双手伤口很深,若以后抓握无力,岂不自废武功?到底罪不至此,还是快快医治要紧。”
  皇帝大手一挥,自有宫人飞奔去请御医。
  应长乐当即挣脱了兄长的怀抱,想去抓应承起的双手看,又怕碰疼了,只是呜呜哭着说:
  “呜呜,你真傻,真的,这多疼啊!
  笨死你算了,呜呜,不要,呸呸呸,不死,永远不死,是我乌鸦嘴,阿起不笨,阿起永远都好,很好很好,呜呜……”
  应承起下意识的将双手藏到了身后,轻声安慰:
  “我没事,阿乐,别哭了,听话,不许再哭,若哭岔气了如何是好?阿乐,我真的没事,别哭了……”
  应长乐不想再让阿起分心安慰他,这才渐渐止住了。
  皇帝沉声道:“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吧。”
  应慎初连忙去扶,应承起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说:
  “大哥不必担忧,我没事,一点轻伤而已。”
  应慎初太了解这个义子弟弟的脾气,当然不会强行照料,只将长乐抱了起来,以免幼弟莽撞,再不小心磕碰到伤处。
  首领太监一面为萧承起引路,一面恭敬道:
  “小殿下,您这边请,快些坐到榻上去,御医即刻就来。”
  早有宫人将殿内血迹等擦洗收拾干净,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又有宫人端来了洗漱的一应用品,等着伺候。
  不刻,一众御医便鱼贯而入,太医院当值的都来了。
  皇帝看向掌印太监凌洪,斥责道:“不过一点轻伤,也值得这样兴师动众。”
  凌洪跟在当今圣上身边已有数十年,最会揣摩皇帝心思,当即便说:
  “圣上息怒,奴婢擅自做主亦是无奈之举,圣上每每在人前要做严父,人后又担忧的整夜整夜睡不着,到底该保重龙体。
  小殿下伤成这样,若误判伤势,延误医治,影响以后用手,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哼,不管你们是装的还是演的,只要对阿起好,都行,都行!]
  掌印太监为正四品官职,自然能听见应长乐的心声,只想着:小祖宗,你懂这个道理就好。
  皇帝咳嗽了一声,也不言语,只认真看着众太医诊治。
  应承起双手手掌白肉外翻,消毒缝合又上药,他却始终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滚滚而落,也不曾皱一下眉。
  [嘶嘶嘶,呜呜呜,看着就好痛,阿起,你真是个狠人,又狠又老实,就不会割轻一点,装装样子就行嘛,非得割这么深!
  你那么喜欢用剑用刀,万一不能彻底治好,呸呸呸,肯定能治好……]
  皇帝:臭小子,放心吧,你阿起哥哥自小受死士训练,死士首则,没有朕的命令,不能自残,他们就如同你家的桌椅,哪有桌椅敢自毁用途的。
  耶律真珠见终于处理好,当即三连问:“可伤到筋脉,能否痊愈,往后用手可有影响?”
  太医首领赶忙恭敬答复:
  “圣上、可汗请放心,小殿下这伤看着可怖,但并未伤到骨骼经脉,只在皮肉,定能痊愈,往后也完全不影响用手,只是会留疤,臣等会尽量让疤痕浅些。”
  众太医都在心里啧啧称奇。
  他们行医数十载,执刀清创、刮骨、修复经脉等都是最细致的活儿,就算再慢都不能保证割透皮肉,筋都露了出来的情况下,却丝毫不伤筋脉,这是何等手法!
  耶律真珠这才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皇帝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
  “耶律可汗,如今你是见着了吧,可还怨朕不会教导?
  这小孽障,脾气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其他都还不论,只气人的本事最大!”
  耶律真珠无奈道:“孤知道了。”
  ……
  众御医见不方便再留,嘱咐了注意事宜,当即行礼退了出去。
  耶律真珠心知儿子不愿跟他们相处,有他们在,孩子反而更加休息不好,于是说:
  “皇帝,应翰林在此照料即可,跟孤出去陪突厥王,莫要怠慢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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