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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吃瓜心声泄露后(穿越重生)——故乡异客

时间:2025-06-30 08:37:30  作者:故乡异客
  应长乐以为还可以吃,赶忙张嘴等着。
  萧承起在茶杯里洗了食指,熟练的伸手进去,将糖抠了下来,用手帕为弟弟擦嘴,再给自己擦手。
  应长乐撇着嘴,气鼓鼓说:“不给多吃就算了,沾牙齿上的慢慢就化了啊,还有甜味呢,你赔我糖!”
  萧承起道:“等会儿不打瞌睡,放学就给你吃。”
  应长乐的眼睛马上就亮了,笑着说:“那你要说话算数!”
  萧承起道:“何时骗过你。”
  [嘿嘿,就等放学啦,要是不给我吃,我就闹!]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众皇子伴读都很怕萧承起,单看萧承起的眼神就惧怕不已。
  他们想不通,应长乐是怎么敢跟这种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怪物闹脾气的。
  众人并不知道,皇帝此时就在隔间看着,只有应慎初陪在旁边。
  皇帝轻声道:“应爱卿,朕看阿起好似变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不通人性,照料长乐的时候,竟跟你一样。”
  应慎初只是点了点头,心想:哪有说自己的儿子“不通人性”的,圣上未免有点过分,就算十九皇子待人过于冷漠疏离,亦是从小经历造就的。
  上课时辰一到,朝中重臣便都已经等在学堂外,皇帝到后,方才一起簇拥着皇帝走进去。
  学堂里早为皇帝摆好了龙椅桌案,群臣大多站着,唯有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臣赐了座。
  应慎初作为这堂课的侍讲老师,向皇帝请示后便开始授课。
  弟弟坐在最后一排,虽没认真听讲,翻书玩笔等小动作不断,但至少没打瞌睡,应慎初已经十分满意。
  夏日午后最好睡,应长乐实在听的困了,又不想当着群臣的面让哥哥丢脸,赶忙看吃瓜系统解闷。
  兄长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哥哥亲自授课的时候,要是他都能睡着,哥哥肯定又得被这群老顽固蛐蛐,连弟弟都教导不好,怎么教导皇子,诸如此类的。
  [啊,天啦,我看到了什么,太子在干嘛啊,太子疯了吧?!
  那可是你姑姑啊,太子,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众皇子:啊???我听到了什么!
  应慎初:臭小子,不许胡说八道,太子是国之储君,此事非同小可,你那个什么吃瓜系统定是坏了,定是如此。
  皇帝:呵呵,朕的太子怎会如此,朕不信,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太子也不会干出这种事,绝不会!
  群臣:哎,开国太子历来就是最不好做的,当今圣上年富力强、威震四海,又多疑善怒,太子的处境便更尴尬,怕是早不想当这个太子了罢。
  [……不是,你这么搞,就因为我哥最近都躲着你,授课完就走,不再像之前那样事无巨细的教导你的言行举止?!
  天啦,我哥是什么苦命打工人啊,当个太子少师就得殚精竭虑,啥都要管才行?不然小老板就要发疯?
  不是,我不理解,就算是为了让我哥管你,也没必要这么极端罢!!!
  就算你是唯一嫡出皇子,皇帝也不可能纵容你这么乱来啊,这么玩,你就不怕被废了太子之位啊?
  还专门挑在皇帝和群臣都来南书房的时候搞事,你要不是故意的,我倒立洗头!!!]
  应慎初已经被气的头晕眼花,根本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只想着: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太子绝不会如此行事……
  皇帝也头一次怀疑应长乐的吃瓜神器坏了,只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群臣早吓出了一身冷汗,胆子小的,已经有些站不稳。
  众皇子心绪异常复杂,年纪大点的,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成为新太子,年龄小的光顾着害怕好奇。
  [啊啊啊,太子殿下,你三思啊,你们就算要,也别在读书的地方啊。
  反正我哥在这边授课,可没有在上雍堂哦,哎哎哎,今天在上雍堂当值的老师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啧啧啧,把值班师傅支开,你俩要干嘛,真的好难猜哦。
  不是,你俩真真真来啊,我我我,啊啊啊,我的眼睛!]
  皇帝再也坐不住,猛的站了起来,往上雍堂而去,只想着:哼,朕倒要去看个究竟,朕的太子怎会如此,朕不信。
  为了还太子清白,皇帝又疾步走了回来,下令:“都跟朕来!”
  群臣原本并不想去,这会儿也不得不去。
  应慎初赶忙去抱了弟弟,跟了上去,还令同行的侍读老师帮忙继续授课。
  同行的侍读老师本就是应慎初的下属,更加不想掺和废除太子这种危险程度过高的事,自然是喜滋滋的应了下来,万分感激应大人保他一命。
  除了萧承起,众皇子伴读没人敢跟去,全都规矩坐着继续听课。
  应长乐只感到莫名其妙,连忙问:“哥哥,怎么了,我们要去哪里?皇伯父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他猜测很可能是因为上雍堂那边太子的事已经传到皇帝这里,但是谁来报的信呢,也没看见有人报信啊。
  应慎初深吸了一口气,抚摸着弟弟后背,柔声道:
  “等会儿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要慌张,更不用怕。”
  应长乐试探性的问:
  “哥哥,我们是不是要去太子的上雍堂?这就是去那边最近的路!”
  应慎初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番:
  “等会儿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不论圣上多生气,都不用怕,有哥哥在,没事的。”
  应长乐只想着,太子殿下最近就是让兄长很烦啊,不能不教导,又不能像从前那样教导,如果皇帝真罢免了萧承乾的太子之位,也许兄长就不用烦恼了。
  一行人来到太子的上雍堂,果然听见里面传来靡靡之音。
  皇帝震怒,拦下众人,对着里面怒吼:“孽障,给朕滚出来!”
  只听得里面一阵窸窸窣窣、叮铃哐啷之声,像是在急着整理衣冠、佩戴钗环。
  应慎初赶忙将弟弟放在了萧承起的身边,轻声叮嘱:“殿下,您帮我看着点阿乐,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他乱来,拉着他点。”
  萧承起沉声道:“大哥,您放心。”
  应长乐垫着脚尖往里看,吃瓜系统毕竟只有文字,哪有现场看着爽。
  皇帝还是顾着太子颜面,并未催促,只是握紧了拳头,怒气冲冲的来回踱步,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萧承起对这类事丝毫没有兴趣,只盯紧了手里的幼弟。
  他见弟弟耳朵上不知何时竟被蚊虫叮咬出一个小红点。
  南书房为了避暑,栽种了异常茂盛的花木,池塘也有许多,即便宫人时时刻刻除虫驱蚊,熏香也到处都点着,但他们今日走的是更近更幽深的小路,蚊虫亦是难以尽除。
  弟弟最受不了蚊虫叮咬,每每一个小红点,过一会儿就肿起老高,那幽暗之处的蚊虫更毒。
  他这会儿也不能带着弟弟去抹药,便凑了上去,含住耳朵,用口水消毒。
  从前但凡在训练中受伤,无法处理包扎,他也都是用口水给自己消毒,有时比药物还管用,对刀伤都有用,何况只是蚊虫叮咬。
  应长乐专注的看着里面,只感到耳朵湿漉漉的,痒的更厉害了,但也舒服多了。
  萧承起已经不止一次在外面用口水给他消毒,他已习惯,只说:“阿起,好痒,你用牙齿咬一下包那里。”
 
 
第26章
  萧承起只是极轻的咬了几下, 问:“还痒吗?”
  应长乐只顾着垫脚往里看,十分随意的说:“有点,再多咬咬。”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还抬手起来想狠抓几下解痒, 刚伸手就被萧承起按住。
  “不许抓。”
  萧承起并未再咬,只是用力吸了吸, 以免咬多了破皮, 再用口水消毒, 不断重复。
  应长乐最受不了蚊虫叮咬,手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抓,但双手都被萧承起压着, 实在抓不了。
  皇帝怒气冲冲的来回踱步,想听听应长乐的心声, 里面的两人怎么还不出来,不自觉的往应长乐那里一看, 便看见了这一幕。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毫无活人气息的怪物儿子竟也会如此细心的照料弟弟,没有药膏, 就用口水消毒。
  这比之前在学堂里见到的还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这小孽障是真将应长乐当做了亲弟弟, 这样自然很好,兄弟俩感情越深,便越好掌控。
  不过他还是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 应长乐只顾着看热闹,这孽障却只顾看应长乐。
  哪有皇子被大臣儿子如此支配控制的?!况且人家大臣的儿子是个憨憨, 是这小孽障上赶着乐意的。
  这小孽障明知道,不该以皇子之尊伺候大臣之子,却在众人面前也毫无顾忌。
  可当初将这小孽障送给应家养,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甚至比他想要的结果还要好上万倍。
  只是,一个儿子在里面与姑姑乱来,一个儿子在外面给大臣的傻儿子当“人肉药膏”。
  儿女真真都是来讨债的,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
  不刻,只见太子穿戴整齐独自走了出来,笔直的跪在皇帝面前。
  和硕长公主并未走出来,端正跪在薄纱帘幕后,即便只是一个剪影,也能看出其已穿戴整齐,十分得体。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太子十分淡定的说:
  “正如父皇所见,是儿臣丧心病狂,儿臣昏聩无能、白日.宣淫、犯上作乱、大逆不道……
  这些年来,儿臣恃宠多有愆犯,今日敢烝于和硕长公主,将来不知还要犯下何等滔天大罪。
  太子乃国之储君、社稷宗承,儿臣品行低劣、才智更不堪大用,请父皇废除儿臣太子之位!”
  皇帝直气的两眼发黑,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嘴里念叨着:
  “孽障,孽障,冤孽,一个个都存心要气死朕……”
  [哼,我就知道太子是故意的,好奇怪,萧承乾为啥就这么不想当太子啊?]
  皇帝:这孽障终究还是被朕惯坏了,以为无论做什么,朕都不会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群臣:还能因为啥,圣上当年便是“硬”让先皇做了太上皇,如今自然会防备所有皇子,特别是太子,作为太子必须样样拔尖,又必须让圣上放心,最是难做。
  萧承乾除去了自己的冠冕,放于一旁,磕头道:
  “儿臣知错,求父皇责罚,只是父皇千万保重龙体,怒极气极皆伤身,若因儿臣之错再让父皇龙体受损,儿臣更罪该万死。”
  皇帝指着里面,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和硕长公主虽与他不是一母同胞,却是先帝最疼爱的长女。
  后来常年征战,他就几乎没怎么再见过这个姐姐,更没什么感情,但到底还是敬重的。
  他实在不忍让长姐蒙羞,却又不知该如何为其开脱,且深知此事必定是太子诱导,只恨不得立马将这忤逆儿子吊起来打。
  太子赶忙又说:“父皇,和硕长公主是被儿臣逼迫,一应罪责都在儿臣……”
  和硕长公主沉声道:“启禀圣上,都是本宫的错,太子不过年轻气盛,一时糊涂……”
  皇帝只觉皇家脸面都丢光了,怒吼:“住嘴!朕不想听!”
  [不对呀,让我看看,你们根本没这么深的感情吧,只是互相利用啊,怎么还袒护上了。
  太子狗胆包天,就因为想让皇帝废除他的太子之位,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就搞了这么个大的。
  和硕长公主嘛,也是被先帝宠的无法无天,这些年来面首不断,会答应太子,也不过就是顺手玩玩罢了。
  先帝包是个女儿奴,明知道和硕长公主爱乱来,不仅不加规劝,死前还给她写了好多保命诏书,只要不造反,她做啥都不会死,那还不是随便玩。
  太子,你人还怪好的,就算为了让皇帝废除你的太子之位,也不愿意害死无辜的人,才找的和硕长公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看的话,怎么感觉皇帝的命挺苦的,家里就没啥正常人啊。]
  皇帝:……
  太子&和硕长公主:……
  群臣:历朝历代开国君主的家里好像都不太出正常人,很合理。
  皇帝实在气的不行,怒吼:“拿马鞭来!”
  群臣谁也不敢劝,早吓的大气不敢出,汗湿重衣,只盼着太子挨了这顿毒打,皇帝便会消气。
  首领太监凌洪赶忙就捧了皇帝御用的马鞭,恭敬呈上。
  这套挨打的流程,太子已经很熟悉,自觉转身,跪的笔直。
  啪啪啪。
  马鞭狠抽在太子脊背上,声响异常沉闷。
  皇帝常年征战,遒劲有力,鞭鞭见血。
  太子咬紧了牙关,双手抓着大腿忍痛,起初还能跪的笔直,逐渐便弓身成了虾米,却始终不曾发出任何惨叫痛呼。
  [啧啧啧,虽然太子该打,但是这也打的太狠啦!
  太子也是个狼灭啊,这都能忍,要是我,肯定叫的比杀猪都难听,就在地上乱滚,从南书房滚到皇后寝宫,让皇后帮我求情。]
  皇帝:哼,谁求情也没用!
  群臣:小兔崽子,也就你不知道,皇后早去了避暑山庄,根本不在宫里,况且就算在宫里,亦不会给太子求情。
  萧承乾看向应慎初,强行在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用眼神说:
  “少师,孤错了,您别生气,还像以前那样待孤好吗?不用担心,我挨打受罚惯了的,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应慎初到底还是看不下去了,跪到太子身边,磕头道:
  “圣上息怒,打了这么多,殿下已经受了教训,还请圣上以龙体为重,这大热暑天的,莫要太动气。
  微臣乃太子少师,太子犯错,亦是微臣往日疏于教导,今日犯下此等大罪,臣亦有失察之过,还请圣上降罪……”
  [不是,我说,哥啊,咋谁犯错,你都要请罪啊,你是什么背锅大侠吗?!
  人家太子太师太傅太保三公都没说话,他们才是教导太子的第一负责人好吗,你一个少师顶啥罪啊,显得你能了。
  皇帝肯定不会这么糊涂,真治我哥的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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