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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蒲公英三年七胎(近代现代)——七宴山

时间:2025-06-30 08:41:07  作者:七宴山
  他对“爱”这个字眼又有了新的理解,愉悦。
  做得愉悦, 也会增加爱意。
  他每天处于愉悦激情的氛围里, 崽崽应该能感知到他的情绪吧, 真的好期待崽崽的到来。
  但他愈发像教授一样淡然, 慢慢等就是了,无法破的局, 那就换一种方式去感受、享受。
  何况他在这件事里的确愈发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商什外好像也格外喜欢他做的衣服, 那种时候跟他在语言上的交流会变多, 也更让他脸红、激动。
  小蒲公英还在孜孜不倦地对教授进行自我喜爱的教育。
  教授都会在双眼激到通红的时候说“我很大……”“够爽吗……”之类的话, 小蒲公英噙着自己的指尖舒服地叠声哼叫,从小嘴到心脏都被灌得满满当当。
  他探下手去摸热腾腾的商什外,一直很骄傲来着。
  商什外也能够为自己骄傲, 这让他感到很满足。
  “学长……碰碰我的……”
  这天, 商什外穿着一身设计风骚的篮球服,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 但“学长”就好像刚扔了篮球就迫不及待, “小学弟”躺在跑步机上不住失神。
  蒲因则给自己套上了商什外宽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大腿。
  商什外拨开衬衣一角, 小蒲因颤颤巍巍的,商什外出来,两人激烈地亲亲蹭蹭了一会儿, 小蒲因被冲得东倒西歪。
  被欺负得可怜巴巴,滴滴答答地“落泪”。
  蒲因咬着商什外的篮球服放声哭喊。
  太刺激了。
  后来商什外还在蒲因的要求下穿了芭蕾裤、西裤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制服,他们在衣柜、厨房、杂物间还有车里……酣畅淋漓地享受着彼此。
  当然也不是没白天没黑夜,毕竟小蒲公英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呢。商什外在没有课以及等待蒲因忙碌的空档里,又发展了一个新的爱好——泥塑。
  简单来说,就是玩泥巴。
  商什外不知从哪里买来一堆粘土、工具,摆在院子一角,没事就撸起袖子“啪啪啪”地捶打着,也没见他捏出个什么形状,倒是团了一堆大大小小的泥巴球。
  小蒲公英真的有点无语,他老公绝对是“有才有钱爱瞎玩”的第一人。他忍不住再一次要商什外努力上进的时候,男人却淡淡反问他,你不是劝我做自己?
  合着即使没有商功一天到晚跟儿子搞雄竞,教授也不爱远大理想那一套啊。
  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尽力就好。商什外是这么说的。
  蒲因这才明白了,商什外有没有爱或者爱不爱自己是另一回事,倒从不压抑、逼迫和亏待自己。无所谓、无可无不可,反倒让父亲的“出击”毫无用武之地。
  让自己舒心地活着,路子多得很。
  至于开心的事,有则接受,无也不苛求,所以他才对蒲因的出现波澜不惊。
  遵从内心,这一点他们倒是一样。
  不过蒲因自觉比商什外要积极一些,喜欢争、心眼子也多,毕竟他最开始只是一朵什么都没有的蒲公英,不争怎么办呢,别说吃到商什外,活着都困难。
  两人走到今天倒也和谐,教授对小蒲公英只是时不时地管一下,蒲因才是当家作主的人呢。
  小蒲公英蹲在教授的泥巴旁,骄傲地仰着脖子,男人什么都听他的,被他治得服服帖帖,想想就很爽。就比如现在,蒲因要求商什外做一个穿长裙的他自己。
  商什外二话没说,用摸索出来的泥塑技术复刻那天的清景。
  穿长裙的泥人。
  这倒也不难做,不求卖不求展览,只为寻一个开心,所以商什外对蒲因的要求没有不从的。
  “老公……那里要再大一点……”
  商什外小小地提了一下反对意见,说反正穿着裙子,又看不到,蒲因却不乐意,要他将裙子也做成两层,要商什外露出头来。
  男人顿了顿,到底上手拉长、捏粗。
  一米九的泥人立在海棠树旁,效果还不是一般的惊悚。魏邗过来的时候,差点没吓得撅过去,定住神后,再一次对好友投去费解的目光:
  “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奇葩了……”
  在魏邗看来,他好兄弟商什外离疯癫不远了。
  当然他很清楚“罪魁祸首”是蒲因。
  他“啧啧”着,不愧是睡一个被窝里的人。
  商什外才不搭理他,这天晚上叫他过来,是给蒲因看看病的——从昨天开始,他总嚷嚷小蒲因很疼,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唇色都发白。
  商什外要抱他去医院,蒲因却不愿意,这不同于产检商什外能帮忙,他可不愿意别的医生看他那里,单纯看也没什么,关键是万一有什么问题了,多丢人呢。
  魏邗却不乐意了,朋友妻不可欺,看也不行,别扭。
  这两人却没所谓,魏邗无语,两个癫子。
  他还被说“保守”。
  最后魏大夫只好面诊了一下,又帮他们叫来一个中医给蒲因把了脉,共同得出一个结论——做得太多,小蒲公英气血亏了。
  “你悠着点吧……”
  商什外从来都是被要求卖力的人,此刻被好兄弟无端指责,他也不反驳,默默受着,等魏邗絮絮叨叨地吐槽完,他才让两个大夫给蒲因开点药调理一下。
  魏邗的药方是“禁欲一个月”。
  老中医顶着小蒲公英威胁的目光写了一个药方,滋阴补气的。蒲因撇了撇嘴:
  “那还用禁欲不?”
  老中医“呵呵”干笑:
  “两周后可以微微做一下……”
  蒲因又烦又气得用毛毯蒙住了头。
  怪谁呢,怪商什外太久太凶悍,还是怪自己太贪嘴。
  算了,还是怪魏邗多嘴吧,禁什么禁欲……他是身体倍棒的小蒲公英,给点阳光就能灿烂,休息两天就好了,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
  魏大夫顶着满脑袋的问号在小蒲公英怨怼的目光里匆匆离去。
  惹不起躲得起。
  商什外却也跟着小题大做起来,不仅盯着蒲因喝中药,还给他做了各种大补食膳,什么牛尾汤、韭菜羊肉粥……吃得蒲因又燥又烦。
  他们在这个周六去山谷附近秋游。
  顺便看看他们的第四个“崽崽”,那株蒲公英正顶着一脑袋白毛,周边的蒲公英早就落尽了种子,唯有这一株还在微微的秋风里坚持着不肯飞远。
  小蒲公英鼻子一酸:
  “崽崽,你是在等我吗?”
  他的“崽崽”自然不会说话。
  他蹲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才站起来,结果一个没站稳“吧唧”摔在一旁的田埂上,嘴巴正对着“崽崽”,惊呼一声,一口气吹走了“崽崽”。
  蒲因“哇”得一声就哭了。
  他已好一阵子没在床下哭了,哭得好伤心,这次可怪不了教授了,是他自己吹散了“崽崽”。
  虽然他已经知道这个“崽崽”是没有人类的生命力的,但还是忍不住伤心,第五胎已经备孕将近一个月了,眼看着秋天都要过去了,蒲因不免有点难过。
  他被教授揽抱起来,蒲因眨了眨视线模糊的眼睛,稳稳坐在商什外臂弯:
  “老公……崽崽没了……”
  “会再有的。”
  小蒲公英不内耗,哭过就完了,毕竟这次没有背锅的,他不能借题发挥,点点头:
  “那好吧。”
  暮秋的风景很好,山谷周边视野辽阔,天高云淡,星野皎皎,他们在月光下的帐篷旁边没忍住破了禁,浅浅做了一次。
  期间有一只小野猫围观。
  蒲因捂着连接的地方,羞得不行:
  “邓稚走开……”
  他傻掉了,以为邓稚化身原型——变回小野猫了。
  话音刚落,冲撞变得凶狠。
  蒲因感觉到商什外突然就带着隐隐的怒气,他揉了揉腰:
  “怎么了呀?”
  男人不说话,渐渐带他至巅峰。
  小蒲公英蜷在他怀里满足,撇着嘴,老男人还吃醋呢。
  他们在外露营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去,不想房子就遭了殃。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一楼的地板全被泡了水,直到这会儿还在涓涓流淌,卫生间和厨房里弥漫着不同的臭味,冰箱里被塞满了他们的袜子、衣服。
  蒲因跟着商什外转了一圈,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少,就是单纯地被人搞了破坏。
  恰好监控也坏了,他们还没来得及修。
  蒲因紧紧拽着商什外的衣袖:
  “老公,要报警吗?”
  商什外却立即摇了摇头,面色倒还是平静,低下头,淡淡问他:
  “你猜不出谁干的?”
  小蒲公英怔了怔,当即惊呼一声:
  “坏老头……啊不,你父亲……”
  教授扯了扯嘴角,非常愉悦地浅笑,颔首:
  “不报警,报复回来,让坏老头看看我们的厉害,好不好?”
  眼前近乎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看着一脸淡定,挽起的袖子底下是紧实的臂肌,却说着这样斗气的话,蒲因好奇地久久凝视着他,觉得教授突然变得很好玩。
  很反差。
  很萌。
  他很大幅度地踮起了脚,“吧唧”亲在教授下巴:
  “老公,我们要打败他。”
  教授顺势低头,勾了勾小蒲公英的脸颊,揽着腰,吻了他一会儿,递过去一个“恩”字。
  整整一天,商什外叫来家政、维修工,将房子里里外外地收拾干净。他们晚上在酒店过了一夜,却是什么都没做,蒲因苦恼地帮忙想着报复坏老头的主意。
  “往他枕头底下塞狗屎好不好?”
  他之前捡破烂的时候,最知道哪里有脏臭的东西。
  “或者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朋友们?”
  商什外却说他没朋友,所以才这么闲。
  小蒲公英想了很多办法,最后教授让他别管,等着看好戏。
  第二天晚上,蒲因窝在商什外的怀里,从他的手机监控上看着那滑稽的一幕,笑得直打滚。
  “老公……哈哈哈……你好棒……今晚我要好好奖励你……”
 
 
第46章
  视频监控里, 商功早起到院子里晨练,一开门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仰着头惊怔了好久。
  在他面前, 一尊近两米的泥塑如门神般震着。
  这尊泥塑不是别人, 正是穿长裙的商什外。
  不过搬来之前,商什外略微进行了改良, 在蒲因强烈要求外露的位置加了一块遮挡的“布料”, 以免把坏老头吓到真的惊过去。但是如果再有第二次, 商什外不介意做一个他跟蒲因连体地泥塑送过去, 让父亲好好嫉妒一下。
  教授不要廉耻起来,无人能敌。
  视频监控是商什外早就安的。
  泥塑是商什外半夜找人搬过去的。
  主意也是商什外想的。
  事情发生了一天, 商功都没打来一个电话问问,他找人把泥塑搬到院子一角, 绕着走了好久, 表情一直都很惊恐。
  像在看一个变态。
  小蒲公英咯咯笑, 他也觉得教授“变态”得出类拔萃,这样的商什外好像叛逆的青春期大男孩,太反差了。
  可他始终平静而冷淡, 直到吻过来的时候, 蒲因才感觉到他的一点情绪变化,很愉悦。
  父子俩“斗法”似的, 商什外知道商功来捣乱的原因, 左不过又是看他跟小男妻过得太开心了,他也知道父亲没有打电话问他泥塑的原因, 因为商功也心知肚明是谁干的。
  只不过这件事显然也超乎商功意料,他什么都无所谓的儿子竟然以这种方式对付他,幼稚而疯癫。
  还有一点, 坏老头真的有点怕儿子真的变态了。
  穿长裙的商什外……
  监控视频的最后,商功在微冷的秋风里连连抹汗,最后找了快篷布将泥塑严严实实地盖住。
  父亲来电的时候,儿子正在来劲地欺负小男妻。
  蒲因被商什外叼在嘴里,偏不给痛快,一点一点磨,好像品尝点心,最后给他系了个蝴蝶结。
  商什外接起电话,慵懒地有一句没一句应着:
  “什么裙子……哦……没什么意思……好玩……”
  “变态就变态吧……”
  “随你……扔了砸了……或者留着欣赏……”
  商什外一边说话一边弄着蒲因,蒲因用两只小手紧紧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声音太大,他早已稀软,难耐。
  小嘴被蹭得通红湿润。
  很想被深吻。
  电话挂断的瞬间,蒲因猛地被蜷起双腿,他一下摊开一直捂着嘴的双手,重重地哼了一声。
  蒲因愈发见识到商什外的凶猛,尤其是他心情愉悦的时候,话也多了,花样也无师自通的多了。
  “老公……要坏了……”
  蒲因失神地胡言乱语,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
  这晚依旧没有太久,毕竟要顾着蒲因的身体,虽然他自己嚷嚷着早就生龙活虎,商什外却自控力很强,给蒲因放松了一次后,就出来了,没所谓自己还昂着。
  蒲因非要闹着再吃两口,结果卷着舌尖没多久就嚷嚷着累,竟是嗦着睡了,商什外忍着变态的冲动,将人重新捞回枕头上,抱着睡了。
  禁欲之后的两次对他们而言都如隔靴搔痒般,不痛快。
  然而蒲因却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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