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小蒲公英三年七胎(近代现代)——七宴山

时间:2025-06-30 08:41:07  作者:七宴山
  就这样,万家团聚的除夕上午,蒲因严丝合缝地坐在商什外身上,把商什外当作瑜伽球,商什外牌瑜伽球还多了一个长长的坚硬的凸起,被他紧紧含着,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含着的部位更是“汗透了”,湿漉漉的。
  蒲因前前后后地摇着,不许商什外有任何动作,他自己小幅度地“运动”,很舒服。
  运动完了,心情大好,蒲因还知道收拾好运动工具,将那高耸的凸起帮商什外擦了擦,一巴掌塞了回去,男人闷哼一声,但也没说什么,下床拿了温水给他清洗。
  这一次的好心情持续到年夜饭开场前。
  商什外跟厨师忙忙碌碌,本可以直接叫一桌子酒楼的菜,但蒲因昨天还同意,今天就不愿意了,非要商什外找人来家里做菜,还点名要商什外做几道他常吃的。
  光什锦菜就要三盘。
  蒲因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充当敬业的小门僮。
  邓稚是最先被接到的,两人头凑着头,在沙发上研究他们最近的视频流量,不如擦边那一阵子好,那个账号已经被封了,新做的这个账号就走古风创新路线,但效果不太好。
  不过谁都没有气馁,每天基本能有一个订单,也算不错了。
  邓稚不是空手来的,给蒲因的崽崽亲手做了几件小衣服,喜气洋洋的年服,虽然这个年是穿不上了,但开了春蒲因能生下来的话,崽崽穿上正好。
  “你跟魏邗怎么样啦?”
  话题突转,邓稚的脸从黑变红,低低道:
  “我也不知道。”
  蒲因不清楚这俩人的具体情况,但总之没有太好,感觉是好了分,分了又好,周而复始,邓稚自己也说不清,两人处几天就要吵架,可是几天没见又觉得对方挺好,就这样。
  蒲因拍拍他的肩,很兄弟意气地让他别沮丧,话锋一转:
  “那你们等会儿会觉得尴尬吗?”
  邓稚翻了个白眼:
  “那你还叫他来?”
  蒲因笑了起来,捂着肚子好一会儿才说:
  “那不是给你们制造再和好的机会吗?什么酒后乱之类的……”
  “借你吉言。”
  蒲因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门铃响了,他用“大猪蹄子”踢踢邓稚,让他去开门。
  来人正是魏邗。
  邓稚不尴不尬地冲他笑了下,突然眼前一张放大的脸,魏邗凑近,他在额上亲了下。
  “好久不见,小崽儿。”
  “你!”
  蒲因看了个正着,当即朝厨房大喊:
  “老公快来,魏邗要跟邓稚搞起来了,他们想在我们家现场直播!”
  一口气没停,魏邗都震惊了,赶紧来捂他的嘴,蒲因笑着躲,一脚蹬在魏邗脸上,被对方瞪着眼睛攥住他的脚,商什外正好出来,见没什么事,命令道:
  “让魏邗再给你看下脚。”
  “谁要看……怎么肿成这样了?”
  魏邗认命地剥开他的一半袜子,用大拇指按了按,却是肿得有点厉害,但也不能乱用药,跟邓稚两个人老老实实地帮他按脚。
  蒲因四仰八叉地坐在中间,一边享受,一边看两人打情骂俏,乐得直笑。
  蒲嶙带着蒲诱进来的时候,蒲因睁大了眼睛:
  “你、你俩?”
  不过等穆推进来的时候,蒲因看着蒲嶙和穆推的互动,又不确定了:
  “你、你们俩还是仨?”
  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鞭炮声响起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都或多或少地藏着、释放了爱意,如黑夜里簇起的篝火,如荒野里灿烂的山花,感受爱或许要比拥有爱更重要。
  这是一个永恒的课题。
  不为了爱的时候,爱反而更纯粹。
  蒲因微笑着,轻轻摩挲自己隆起的小腹,他无需再用崽崽证明爱不爱了。
  崽崽也自会选择合适的爱。
  人群散去,新的一年。
  烟火探窗的时候,蒲因也在商什外的怀里放起了烟花,迷迷糊糊里,他还不忘:
  “老公,记得明天早上给我大红包啊,要超大的,比肌吧还大……”
 
 
第72章
  小蒲公英第六胎的孕期也太漫长了。
  过完年, 二月立春,三月花开,到四月的春海棠开始簌簌落地时, 他的崽崽还没有要出生的迹象。孕肚增幅没有那么夸张, 但也有六七个月大小了。
  比起人类,蒲公英的孕期要短, 长短却不好把握。
  蒲因去找蒲诱交流了下,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 蒲诱只说前阵子有个成功孕出人类崽崽的, 用了差不多六个月时间,蒲因边估摸着自己, 差不多要到五月底六月初才能生了。
  他倒也不急,揣着崽崽有种莫名的心安感。
  关键还在于, 商什外对他愈发得百依百顺, 只要商什外在家, 蒲因连路都走不了几步。
  他不上缝纫课了,准确来说,是被老师劝退了, 让他生完再来。
  上周二的事情了, 蒲因跟同学打架,最初只是因为小组讨论时设计理念的不同发生了口角争执, 谁也不让, 那同学就向老师举手,说蒲因打他了。
  小蒲公英当时都震惊了, 别说他挺着肚子,就他的小身板能打得过这位高他一头的同学?
  又不是小学生、初中生了,培训班的老师自然没理他们。
  结果那同学开始欠兮兮地一会儿往后撞撞桌子, 一会儿扯他的布条,很讨人厌。
  蒲因孕期本就情绪不稳,当即用布条从后面勒住同学的手腕,对方几里哇啦就叫起来,这才引起老师的重视,赶紧过来让蒲因松开,蒲因坚持要他道歉。
  同学咧着嘴道了个歉,蒲因便松开了。
  没想到对方拿着布条又要来勒他——很小学及鸡的打法,但老师和邓稚还有几个同学见蒲因怀着孕,赶紧制住那人,蒲因彻底火了,一边哭一边踹他。
  最后还拎起了椅子,要往他头上砸。
  闹剧停止的时候,蒲因已经懵懵地被商什外带回了家,小蒲公英被缝纫班定性为脆弱但危险分子,好言好语地劝说,希望他生完再来上课。
  那同学后来拎着东西来家里道歉,蒲因没见。
  从此之后,蒲因走入另一个极端,不哭不闹,也不说不笑了,每天大多数时间就沉默着。
  这天是周六,商什外带他去山谷看了蒲望沣,小团子会说一点话了:
  “你怎么了?”
  蒲因坐在商什外腿上,低头看着崽崽:
  “没有啊。”
  小团子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始掉眼泪,蒲因眨巴了下眼:
  “你怎么了?”
  小团子“呜呜”了两声,把刚才那话还给他:
  “没有啊。”
  蒲因挠了挠头发,扔下一句“不要娇气”,反常地站起来,自己溜达着要走。
  小团子哭声更大,商什外叹口气,蹲下来,哄了一会儿,等小团子乖乖笑起来,他赶紧追上走了没几步的蒲因,低下头,刮了刮他的脸蛋:
  “我们宝宝长大了,稳重了,没关系,不想说话就不说。”
  蒲因就抬起头,张开手要抱,等稳稳地坐在商什外臂弯了,才道:
  “老公,我们换个房子住吧,要小一点的。”
  这念头真是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的房子又大又宽敞,商什外还请了营养师专门做一日三餐,商什外上班的时候,邓稚他们还来陪蒲因打麻将,换个小房子,对蒲因不算好。
  商什外顿了顿,问:
  “为什么?”
  又快到蒲公英花开的季节,小团子在他们身后摇头晃脑,逗蒲因开心,蒲因笑了下,收回视线,淡淡的小嗓音很得商什外的真传:
  “因为我们的房子太大,住了好多鬼。”
  “……?”
  暮春天气和风日丽,突然静下来的空气有点诡异,商什外脸对脸看着神色认真的蒲因:
  “好,我去找个小公寓。”
  蒲因突然抬起手,捧着商什外的脸,凑过去“啾”了口。
  商什外笑着回吻,问他想要一室三厅还是两厅,跟邓稚住对门还是住在姐姐家附近,没有得到回应也是一个劲儿问意见。他们两人现在反过来了,变成商什外话多,蒲因沉默。
  沉默了好一会儿,蒲因仰头“哈哈”笑起来:
  “我骗你的!哪里有鬼!你好傻啊哈哈……”
  商什外跟着笑了一会儿,心疼地叹气,另一只手拂了拂他毛茸茸的眉毛:
  “想换个环境吗?我们去酒店住几天好不好?”
  蒲因不笑了,将脑袋埋在商什外颈侧,使劲贴贴蹭蹭了一会儿:
  “好。我每天都累的不想说话呢老公,你不要觉得我故意作哈……为什么崽崽还不出生?”
  “没觉得你作。前两天不是还很喜欢崽崽在肚子里?”
  蒲因没有说话。
  他心里确实有点烦躁来着,但不是担忧崽崽出生慢这个问题。而是隐隐不舒服,漫长的孕期有点消磨了他对这件事的期待,由此联想到漫长的人生,他跟商什外才过了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可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呢,生活变得平淡了呢,他们还能靠爱维持着吗?
  到时候两个活死人面对面,想想都可怕。
  蒲因想了想,问:
  “假如我一开始就是这样沉默,你还会爱我吗?”
  商什外有点明白他的脑回路,很快回道:
  “院子里的那株海棠树,是我十年前种下的。树犹如此,更何况你?”
  蒲因“哈”了声,恢复了一点活力:
  “原来你的初恋是海棠树?”
  “胡说什么。”
  “可我还不如海棠树呢,我是蒲公英!”
  蒲因每次说到“我是蒲公英”,就不知怎么点到商什外的笑穴了似的,带着浅淡的笑意乐个没完,一边笑,一边说“你比海棠树厉害多了”,惹得蒲因脸红了红。
  商什外又指天边的红日,还有这片数年如一日的山谷:
  “时间会流逝,记忆不会消亡。我们会老去,爱意不会变淡。”
  “真的吗?”
  爱是无限悠长的吗?沧海桑田,他跟商什外会有很多很多年吗?其实站在眼下这轮红日里的商什外都没法替十年二十年后的他们做保证,但何必在当下担忧明日,就像这一季的海棠花开过,下一个春天的海棠花会有多少花瓣,没必要去预定每一个确切的结果。
  当下永远比明日重要。
  享受爱比预判爱重要。
  微风拂过,撷取一抹晨曦,商什外收回视线,肯定地回答:
  “真的,我没有爱过人,但可以永远爱你。”
  蒲因被沉沉的目光砸在脸上,不自觉避了避眼神,很快又同商什外对视:
  “好的,但我可能还会有五六天的时间不想说话。”
  商什外笑了笑:
  “行啊。”
  回去之后,商什外就定了间酒店,家庭套房,一周。
  营养师在家里做了饭给他们送过来。
  酒店也有麻将机,邓稚随叫随到。
  如果蒲因想,商什外还会给他叫来几个酒保陪玩。
  蒲因却对麻将不感兴趣了,每天拿着针线给崽崽做小衣服,被要求歇一歇,他就说:
  “我要让崽崽出生之后做童模呢。”
  商什外便拿他没办法了,只叫人在酒店又安了两盏灯,以防他伤眼睛。
  晚上睡觉的时候,蒲因也不安分,大概是肚子太大了,平躺着累,侧躺在商什外怀里又觉得喘不过气,商什外又开始抱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公主抱。
  蒲因却还打趣他:
  “老公,你别抱着我练成牛蛙了,那我就不要你了。”
  不得不说,商什外的臂力太强了。
  商什外轻轻晃了晃他,摇篮似的:
  “那你就是牛蛙太太。”
  “我不要!我是蒲公英!”
  “……快睡。”
  又是平淡又漫长的一天,蒲因却渐渐恢复了元气。
  这天晚上,想到“漫长”这个词语,蒲因拽了拽商什外,笑嘻嘻道:
  “人家都说年纪大了之后会变短矮,那你这里会不会短啊?”
  商什外不明白他一天到晚哪里这么多无厘头的想法,故意吓唬他:
  “我听说蒲公英年纪大了还萎缩,那你会不会还没我手臂长?”
  “……”
  蒲因红了红脸,咕哝了句“你不要太变态”,在他手臂里浅浅睡过去。
  临离开酒店,蒲因已经能笨拙地活蹦乱跳了,被商什外带着产检回来,一路嚷嚷:
  “等我生崽崽的时候,邓稚给我做了好多小衣服,魏邗要送我新手机,姐姐要成为我的榜一,那你呢,你要送我什么?”
  商什外笑了下:
  “早就准备好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蒲因扭着身子凑近,眨巴着眼睛:
  “现在就告诉我呗。”
  商什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推了推他的额头,让他坐好,在下一个路口转了个方向,那就带他去看看吧。
  一刻钟后,丰凛大学后面的步行街拐角,一家名为“小浦缝纫”的招牌簇新闪光。
  蒲因一愣:
  “礼物?”
  “喜欢吗?”
  蒲因嘴角一抽,突然觉得自己跟商什外还是有点子代沟的,他是喜欢缝纫没有错,但他进的那行叫娃衣制作,重点还不是在做衣服,而是自媒体博主,蒲因的设想是等再火一点就卖设计创意,到时候让服装厂批量制作,他只需要发视频、直播就好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