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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回村后(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5-07-01 07:55:05  作者:喜水木
  江时表现得比他还茫然,“啊?过敏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程野看他腰上的样子,估计是昨天上坟碰到了什么,只是烧了一天身体虚弱感觉不到,直到现在挠出红疹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把衣服放下去,“别挠了,我去买药,你在宿舍等我。”
  这时候江时又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我自己去,不要你假好心。”
  程野把他伸出来的脚捞回来塞被子里,又拉过被子给他团上,蹲在床边,“一天了,还生气呢?”
  江时头发乱糟糟,下巴埋在被子里,眼尾挂着高烧没散尽的红。
  “没有。”
  他说。
  程野说:“要不我让你看回来?”
  说着他手搭在裤腰上,仿佛只要江时点头立马就能脱下来。
  江时瞪圆了眼睛,“谁要看你?”
  程野显得很老实,“怕你吃亏。”
  江时:“……”
  看了他才吃亏好吗?
  他抓起枕头往程野身上砸,“你给我滚。”
  程野很惋惜地滚去给他买药了,顺道还买了晚饭。
  回来的时候江时又睡着了,另外四个室友在安静的看书。少年半张脸陷在枕头里,蜷缩着身体,眉头难受的皱着。
  手却乖乖搭在床沿,听话的没挠。
  程野扯过自己的被子挂在江时上铺的栏杆上,挡住床上的景象,跪着上了江时的床。
  他低头看了会少年的脸庞,把人喊醒,然后把温水和药递过去,“把药吃了。”
  江时睡得不熟,程野一叫就醒了。
  他坐起来,看看挡住床的被子,又看了眼低头打开药膏的程野,没说什么,默默把药吃了。
  吃完了药,江时吞吞吐吐,“我可以自己擦的……”
  程野拍拍他的小枕头,“躺好。”
  江时:“……”
  屁股蛋都被看了,一截后腰算什么?江时自暴自弃地往枕头上一靠,闭上眼睛,不管了。
  程野撩开衣服。
  红的很触目惊心,白的也很触目,又窄又薄的一片。
  他把膏药挤在手上,抹上那截腰。
  底下的人像一条敏感的鱼,刚一碰上就打了个挺,细腰在他手底轻颤。
  海浪一样在眼底晃。
  程野呼吸放轻,伸手将白色膏药推开。
  手底丈量出宽度,也感受出弧度,从脊背向下凹陷,然后又蜿蜒向上,拔出一截高度。
  他看过那里,白玉一样的山尖,指尖按上去时还会轻晃。
  “江时……”
  程野哑着声音,用彝语低低说了句话。
  江时扭头,“你说什么?”
  程野张嘴,又说了遍。
  跟念咒似的,江时无语,“能不能说人话?”
  程野的掌心贴着少年白皙的腰,粗糙的指腹从上面刮过,没再回应江时的话。
  搭在床边的被子将光隔绝,程野跪在江时床上,低着头,眼底映着白,神色却是暗沉的黑。
  他说的是:
  ——小少爷,你屁股真白,看上去好骚。
 
 
第26章 
  快十八岁的少年身体跟火一样热,指腹带着薄茧,从敏感的腰上蹭过时,又麻又痒。
  江时开始后悔让程野给他擦药了。
  他脸埋在枕头里,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身上闷出一层细细的汗。
  “你好了没有啊?”他忍不住问道。
  身后没人回答他。
  室友们端着盆去了水房,讲话的声音渐远,背后的呼吸声清晰了起来。
  当粗粝的指腹从左往右刮,刮进下陷的腰窝时,江时一哆嗦,翻身坐了起来。
  他衣服上带着一坨不小心蹭上去的白色膏药,眼尾沁着红,伸手把衣服往下拽,“不擦了。”
  程野诡异地没说话。
  光线昏暗,他的脸隐在暗处被黑暗吞噬,微佝偻着身体,浑身紧绷。
  眼看那截白重新被衣服覆盖,少年如同一尾鱼一样从他掌心溜走,在江时翻身下床的前一秒,程野伸手扣住他的肩,声音喑哑,“去哪儿?”
  掌心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服传到肩上,藏在衣服下的腰还在打着颤,江时语无伦次,“你、你管我去哪里,擦、擦好了就赶紧走,赖在我床上干什么……”
  说着他撩开挡住床的被子想要下去,结果手刚动,就被人捏着后颈拽了回来。
  宽大的手掌卡住他的后颈,带着压倒性的力量,江时甚至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这样被生生拽了回去。
  黑暗再次笼罩床铺,两个男生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前胸贴着后背,呼出的气息交融。
  江时睁着眼睛往后看。
  他看不清程野的表情,只能喊了声他的名字,“程野?”
  程野忽然伸手盖住江时的脸。
  他人往后挪了点距离,几秒后才开口,声音很紧,“你衣服染上药了。”
  江时脸小,程野宽大的手把他的脸几乎都遮住了,呼吸落在掌心,“什……什么?”
  程野松开手,弯腰下了床。在下床的瞬间他脱了校服外套系在腰上,然后扯开被子。
  骤然亮起的光让江时眯了眯眼,下一秒,眼前就被阴影覆盖。
  程野站在江时跟前弯下腰,捞过他后面的衣摆给他看,上面果然粘着一坨白色膏药。
  他拿纸巾把药膏擦掉,手里还拽着江时衣服的一角,“衣服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
  江时现在只要一挨着程野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他下意识拒绝,“不用洗,擦了就行。”
  程野没松手,黑色T恤掀起一角,露出隐约的一点白。
  刚刚手底的触感依旧鲜明,校服裤子粗糙的布料撑得他难受。
  他松开手,往后退一步,给少年营造出安全的距离,手背上的筋脉因为隐忍到极限突突地跳着。
  程野把手藏到挂在腰上的衣服下,连同着某些悸动一起。野兽收起垂涎的尖牙,汹涌的浪潮归于平静。
  他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只有声音依旧沙哑,“刚刚被我不小心弄上去了,刚好我要去洗衣服,给我一起洗了。”
  江时狐疑地看着他。
  程野沉默的站着,又呆又大只,仿佛刚刚在被子遮盖着的床上发生的一切是他的错觉。
  见他许久不说话,程野转身去自己的柜子里翻了两件脏衣服出来,“不洗的话我走了,医生说那个药膏体温一高就会被捂化,到时候你穿着衣服在床上一滚,说不定沾得到处都是。”
  江时依旧没说话。
  程野端着盆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与此同时,江时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
  ……
  这个点是晚间洗簌的高峰期,和热闹的水房相比,另一头的厕所则静悄悄的。
  门口的水龙头坏了,滴滴答答的漏着水。程野仰着头,眼底映着昏暗灯光。
  他身上系着的校服外套被解下来挂在厕所隔间的门上,手里拿着件不属于他的黑色T恤。
  T恤上染着另一个人的体温,混合着不知名的暖香,在狭小空间里熏得他心神不宁。
  程野捏着衣服领口一点点摩挲,仰着头喘息,声音混合着门口水流的滴答声,揉进无边夜色里。
  可随着时间流逝,单纯的摩挲已经满足不了他。
  程野低下了头。
  他喉结滚动频繁,汗水从额角滚落,滑进衣服,液体又从别的地方渗出。
  衣服被他攥得发皱,手底还残留着那截腰的触感,只要力气稍微重一点,就会在他手心发颤。
  很适合被按着,连着裤子也被扒下,拍一拍,揉一揉,含着、咬着,哄着吃下去。
  太大了,娇气的少爷肯定会吃不下去。
  想到这里,程野闭上了眼睛。
  衣服在他手里搓揉。
  比起手,程野更想放在别的地方搓揉。用沾满少年体香的衣服盖着它,气味交融,然后将那团被白色膏药沾染的地方覆盖。
  再然后,这件衣服还会回到少年身上,将少年柔韧清瘦的身躯裹在里面,再一次感受他身上最柔软的温度和气味。
  可程野还是舍不得。
  江时那么干净,他不想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承受着另一个人肮脏的欲念。
  砰的一声,几个男生推开门走进来。
  旁边的隔间哗拉一下被打开,男生们讲话的声音盖住夜色里原本的水流声和喘息声。
  最里面的角落,程野把衣服盖在脸上,鼻尖将黑色布料顶出一个挺拔的弧度。
  他张着嘴,含着领口那块料子,将黑色晕出更深的颜色。
  粘腻、潮湿……
  闷得他呼吸一下比一下还沉。
  他闭着眼,像狗一样耸动着鼻子,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嘴被布料堵着,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那个名字。
  江时……
  -
  江时打了个哆嗦。
  室友把窗户关上,搓了搓发冷的手臂,“我靠!刮风了,看样子今天晚上要下雨。”
  他说完没多久,外面就响起噼里啪啦的雨点声。
  江时把程野带回来的晚饭吃了一半,扭头往宿舍门边看。
  洗个衣服而已,这么久了,程野怎么还不回来?
  吃完饭,他捞起一边的外套穿在身上,端着盆也去了水房。
  这时候水房没什么人,雨从走廊飘进来,几个男生大喊着“卧槽”从江时身边飞快蹿走。
  里面有两个男生在洗漱,一个在洗衣服,可惜都不是程野。
  江时左右看了圈,心底觉得奇怪,一回头,程野端着个盆从外面进来。
  他头发半湿,脸上还挂着水珠,眸色深沉,神态里透着点餍足,瞧见江时在里面时也愣了秒。
  “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话说得……
  江时端着盆,“这里是你家开的吗?只能你来,别人刷牙洗脸都不行呗。”
  程野过滤掉无用信息,“你发烧还没好全,下着雨跑来干什么?洗漱的话我打水回宿舍给你。”
  上次程野打的热水还有半壶,江时才不想承认自己来有别的目的。他板着脸端着自己的盆走到角落,“你管我。”
  程野看他好好穿着外套,没劝他回去,走过去把旁边的窗户关了,然后站到江时身边开始洗衣服。
  江时挤上牙膏,扭头看了眼,总觉得程野盆里面自己的T恤看着皱巴巴的,还不等他细看,水便流了下来。
  男生将他的衣服揉好几道,至于自己的,随便揉了两把就算洗完了。
  江时洗漱也慢吞吞的,眼睛总爱往程野那边瞟,程野洗完衣服了他才洗漱好。
  刚刚待里面的三个人已经走了,水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程野看向江时。
  这时候江时又想起他要生气了,于是端着自己的盆撞了程野的肩膀一下,脸色看起来臭臭的,“借过一下。”
  比起撞开,程野更像是主动给他让了路。他看着江时走到门边,将洗干净的衣服收拢到盆里,然后喊他。
  “江时。”低沉的声音混在雨声里,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帮我个忙。”
  ……
  雨下得哗啦啦的,江时站在水房门口,身后大门紧闭,走廊上一个学生也没有。
  他垂着头踢了墙一下。
  到底谁是少爷谁是保镖?动不动就让他帮忙,他看起来像是很好使唤的样子吗?
  外面是雨声,里面也是哗啦的水声。
  他们来得晚,这时候已经没热水了。
  江时又踢了墙角一脚。
  程野果然有病,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雨,非要洗什么澡。
  “喂!”他冲着门喊了声,“你好了没啊?外面冷死了。”
  江时话音刚落,水房门就被拉开了。程野身上套着刚刚的T恤,裹挟着一身冰冷水汽,迎面扑来的凉意比外面的雨还冷。
  他垂着眼,发丝还滴着水,似乎有些无奈,“五分钟都等不了?”
  江时嘟囔,“又不是我乐意的……”
  程野端着盆,身体里滚动的无边躁动被冷水冲了个干净,收下了蠢蠢欲动的尖牙,他人又显得无害起来。
  “我的错,实在是找不到人了才敢麻烦你。”
  江时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程野这么一说,他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人家帮他洗衣服,他连看个门都不乐意。
  但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江时端着自己的小盆板着脸推了程野一下,“你离我远点,身上冷冰冰的。”
  程野听话的离他远点。
  雨从走廊飘进来,落在他肩膀上。
  江时:“……”
  “程野你是猪吗,被雨淋了都不知道走里面一点。”
  程野又往里挪了点。
  江时觉得他简直呆得无可救药。
  ……
  清明节后的一场雨,让江时本就发过高烧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第二天起来,他不幸地感冒了。桌子上放着一包纸,隔一会就吸溜一下。
  校医院的药效果无敌差,吃了一天,江时的症状没有丝毫缓解,晚自习过后,程野翻墙出去给他买药。
  学校虽然除了周末不让住校生出去,但管得不是很严,最里面的围墙快被学生踩塌了也没人管。
  程野撑着低矮的墙头翻了出去。
  他先去外面的诊所买了感冒药,拎着药没着急回去,而是沿着路灯一路往里走。
  走了段距离,路变得越来越窄,到最后连路灯也没有。
  程野闪身走进一条漆黑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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