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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回村后(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5-07-01 07:55:05  作者:喜水木
  天天睡懒觉,骤然早起,江时感觉眼睛皮在上下打架。他吸溜了口馄饨,“不想上班……”
  程野听了比谁都高兴,“那你立马拿手机发个微博说你要退圈。”
  江时:“……”
  江时硬生生给他气醒了。
  他吃完馄饨,又吃了个鸡蛋,扶着程野的腰站在玄关换鞋。
  西装布料挺阔,口袋里硬硬的触感硌了江时一下,他捏了捏,“什么东西?”
  程野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黑色的底色,鎏金的纹路,传说中的黑卡。
  “一张卡。”
  他低头看去,青年穿了条牛仔裤,正扶着他弯腰穿鞋,腰肢塌陷进去,臀部凸显出来,又圆又翘。
  于是程野便把那张卡塞进江时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抬手揉了把,“给你了,包养费……”
  江时莫名其妙抬起头,伸手正要往后面摸,刘和平在门口按喇叭,“江时,走了,不然就赶不上高铁了。”
  他只得放下手,匆匆上了车。
  广告拍摄在隔壁市,高铁一个小时左右。最近赶上雨季,哪里都在下雨,隔壁市也在下,室外拍摄只能改成室内。
  外面在布置场地,江时在里面化妆,刘和平拿着手机在翻天气预报,“这边的雨下了快三四天了,发了好多条防汛通知,而且看这天气预报,后面还要接着下。”
  高新和蹲在一边,“没事,他这个一天就拍好了,拍完我们就回去。”
  他说得也是,刘和平就没再管,收了手机专心等着拍摄。
  还好整个过程没出现什么意外,可能因为外面雨太大,连个记者也没有。江时就这样顺顺利利完成了拍摄,拍完后都晚上十一点了,他们便打算在这边睡一晚再走。
  酒店是广告商定的,三人的房间挨在一起,江时在中间。
  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程野打电话,这个点对方估计在洗澡,没接通,江时也找了件衣服准备去洗澡。
  他刚从行李箱翻出换洗的衣服,门就被敲响了。
  江时以为是刘和平或者高新和,直接就开了门,没想到外面站着个小女孩。
  小女孩看见他也愣了愣,呆呆地喊了声,“妈妈……”
  江时笑了,“小朋友,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你妈妈吗?”
  小女孩扒着江时往里看,里面空荡荡的,她有点疑惑,“妈妈呢?”
  江时问她,“你妈妈住哪里?”
  小女孩说:“1203”
  江时抬头,旁边写着“1303”。
  “你走错了。”他道:“你妈妈在楼下,不在这里。”
  小女孩也不知道听懂了没,呆呆应了声,转身就走。
  江时看得有些头疼,“你等等,我送你下去。”
  想着就一层楼的距离,他没带手机,也没关门,就这么牵着小女孩下了楼。
  他把人送到1203门口,抬手敲了下门,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看见江时时愣了下,然后才发现他手里牵着的小女孩。
  她一把拽过小女孩,“你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了。”
  小女孩怯怯地,“是哥哥带我来的。”
  女人脸上这才挤出一个笑来,“刚刚多谢你,我好像在电视上看过你的脸。”
  江时道:“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明星,既然人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哎……”女人拉住他,“这怎么行呢,你等等,我给你个水果。”
  江时站在门口张嘴想拒绝,女人又道:“先生不用不好意思的,屋子里没什么的,你进来坐一坐,喝杯水歇歇。”
  江时看着跟前半掩着的门,往后退了一步,“不了,我朋友还在等我上去吃饭呢,我就先走了。”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女人拿着瓶饮料和个苹果出来,“那东西你拿着,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了。”
  江时下意识不太想跟女人纠缠,就伸手去接她手里的东西,结果刚碰到饮料,跟前的女人忽然变了个眼神,一把抓住江时的手,猛地一下把他拽进了屋子。
  后脑勺传来闷痛,他眼前一黑,顿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
  雨声,风声,雷电的轰鸣……
  江时最先恢复的是嗅觉,他闻到了雨水的潮湿和泥土的芬芳,然后是听觉,雨砸下时的噼啪声,以及沉闷的雷声。
  烟味飘进他鼻腔,他睁开眼,头顶是挂着蜘蛛网的破败楼顶,没有灯,只亮着手电筒。
  忽然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了个方向。
  霍寂咬着烟,浑身半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肤色苍白,像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水鬼。
  他张嘴往江时脸上吐了口烟,“惊不惊喜?”
  江时猝不及防被呛了口,偏头咳了好几声,“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呢?”霍寂捏着他的脸,把玩物件一样端着他的下巴,“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甚至比以前还好看,我那么喜欢你……”
  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紧,紧到像要把盈着果肉的皮给捻破,挤出里面的汁水来。
  “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不过没关系……”霍寂吸了吸鼻子,脸上的神色有那么一刻变得有些迷茫,下一秒又恢复清醒,“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江时试着动了动,发现手被牢牢捆在背后,根本挣脱不开。
  外面风雨交加,闪电滑过上空,将废弃的仓库照亮得如同白昼。
  霍寂看见了他挣扎的动作,他笑了声,又给自己点了根烟,“你逃不掉的江时,之前你没逃掉,现在也不可能逃掉。再等两个小时,接应我们的船到了,我就带你去国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你疯了霍寂!”江时瞪大双眼,“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霍寂踩灭香烟,那张苍白的脸抽搐了下,然后猛地抬脚把一边废弃的桌子踢倒在地,“我他妈怎么不知道,我今天这样是拜谁所赐?江时,我他妈以前是怎么对你的?老子哪里亏待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江时被吓得眼皮跳了下,他放缓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双手向下摸索,企图摸到点什么东西,嘴上说着话。
  “你如今这样全是你咎由自取,我没有害你,害你的自始至终都是你自己。”
  他指尖碰到屁股时顿了顿,从牛仔裤的屁兜里抽出了一张卡。很坚硬,材质也不错,只要时间够,足够他磨掉手上的绳子。
  江时换了个姿势,把自己的后背完全挡起来,抬眼看着霍寂,“你别再一错再错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看在曾经是朋友的份上,我不会跟警察说你去了哪里。”
  霍寂弯腰看着他,“你以为我会信你?”
  “霍寂,我不见了,程野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把我带去国外,他就真的找不到?”
  不提程野还好,一提程野,霍寂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的脸又抽搐了下,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江时敞开的衣领上,透着和废弃仓库完全不相符合的细腻白嫩。
  他蹲下身,看青年在他跟前扬起纤细的脖颈。细腻、脆弱,他一只手就能掌控。
  霍寂伸手握了上去,他低头嗅了嗅,“没关系,走不掉我们死一起就好了。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人,程野……程野不过是半路冒出来的野狗,野狗怎么配和你在一起?”
  江时身子有些发抖,他额角冒着汗,像是在忍耐什么,“霍寂,你离我远点。”
  霍寂凑得更近,“害怕了?”
  他的指尖一寸寸摸索过青年露出在外的那截锁骨,果不其然,上面的皮肤瞬间泛起红,比起敏感,看起来更像是过敏。
  霍寂抬手死死摁住,“我摸也不行么?凭什么只有程野可以?”
  江时偏头撞开他的手,“滚。”
  他咬着唇,死死压抑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霍寂却忽然一把掀翻了他。
  手电筒被打翻,滚了一圈,停在江时身边,照亮他的脸。青年的身上蹭得到处都是灰,双手被束缚着,腰段显露,纤细脆弱。
  霍寂把手撑在江时肩膀上,俯身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逐渐呼吸急促的样子。
  “真可怜啊,露出这幅样子……”
  他靠着江时的耳朵,像是对待情人一样温柔呢喃,“当时你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可怜,又惹人火大。其实让他们扒你衣服是我授意的,那时候的生活多无趣,好不容易来了个头铁的,我自然想要看看你多有骨气……”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骂你像个女人吗?不是不喜欢别人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看你吗?那我偏偏让人那么做。”
  江时的瞳孔有一瞬的失焦,屋外大雨倾盆,他仿佛被人抓住头,死死摁进冰冷的池水里,水从口鼻灌进来,呛到他喉咙生疼。
  他湿漉漉地被丢在墙角,夏季单薄的衣服贴在少年身上,因为咳嗽,那张苍白的脸洇出胭脂似的红。
  “我干,难怪一堆人追着他跑,长得跟个娘们似的。”
  “你们说,男的可不可以操?”
  “你们看他腰,那屁股,比女的还要细还要翘,要我说,直接把他往那巷子里一拖,伺候伺候我们,咱们心情好,说不定就放了他……”
  不知道是谁的手贴上他的脸,“宋大少爷,伺候过人吗?”
  难以形容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出来,江时扬手挥了过去,然后被接住。
  “哟……还有力气反抗呢,留着待会叫吧。”
  他被拖着到墙角,后背是冰冷坚硬的墙,不知道是谁的手蹭上他的脸。明明应该反抗的,可那时候的江时像是被冰冷的池水冻僵了灵魂,身体发出抗拒的颤抖,就连胃也反抗似的痉挛,只有手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
  直到年少的霍寂出现。
  而现在,刺眼的闪电照亮霍寂阴翳的双眼,他看着江时发抖的样子,像是在欣赏自己十多年前种下的胜利果实。
  “骨气再硬,到头来不就那样?你当时的表情可真可怜,我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你面前,没有我,你早被那帮人玩透了。”
  他捏着江时的嘴,洁白的齿里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红,然后又死死闭上。
  因为他的接触,江时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就连身躯也在颤抖。
  “你不对我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要跟我一刀两断,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时间和金钱,断得清吗?”
  说着,神色痴狂,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就连捏着江时的手劲也不自觉加大。
  “没关系,你终归还是回到了我身边,两个小时,足够做很多了。”
  江时躲开他的手,他压制住狂跳的指尖,汗水濡湿双眼,又被他甩掉。
  “霍寂,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江时了。”
  霍寂欣赏着他狼狈的姿态,“怎么不是呢?别人碰一下你,你还不是这个死样。我倒是很好奇,程野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你不怕他?”
  江时倒在地上咳了好几声,用力过度,连着脖颈都蔓延着潮红,像是天边晚霞绵延的颜色。
  霍寂忽然发了疯一样伸手撕扯江时的衣服。
  发丝滑落在江时眼角,他的脸被地上的石子刮出好几道红痕。
  霍寂瘾上来了,解个扣子哆哆嗦嗦的,面部神经因为兴奋,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江时看他,像看一个小丑。
  “没人会永远困在过去,走不出来的那个不是我,是你。”
  绳子在他手腕无声脱落,军训时的那个夜晚,程野握着他的手。
  “打人不是这么打的,你捏住这里,然后……”
  闪电划破夜空,一只带着血的手抓上霍寂的手臂,不知按到哪个穴位,他忽然痛得弯下了腰。
  然后……
  嘭!
  一米八几的成年人被江时掼着脖子掀翻在了地上。
  他学过的唯一一招。
  他飞快解开脚上的绳子,门口守着的人发出询问的声音,“霍先生,怎么了?你还好吗?”
  霍寂撑着手睁开了双眼,江时来不及思考太多,抓起地上废弃的砖头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鲜血布满霍寂那张苍白的脸,江时被吓了一跳,砖头丢在地上,指尖染着的濡湿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霍先生?霍先生?”
  冷静、冷静。
  江时咽了下口水,飞快在屋里扫视着,发现了对面墙上封住的木窗。
  外面的人察觉到出事了。
  “去拿钥匙开门。”
  江时抓起地上的木棍开始翘窗,他听着门外面疯狂踹门的声音,他在心底说:
  冷静、冷静、冷静……
  咔哒!
  门开了,窗也开了,几个大汉冲进来,只看到青年像尾灵活的鱼从狭小的窗口跃了出去。
  轰隆——
  雷声轰鸣,雨更大了。
  雨水模糊江时的视线,他喉咙里像灌了炭,火辣辣的疼,脚底全是泥,走两步要摔一跤。
  可他不能停,停了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江时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偶尔的闪电才能让他分辨出来这是个山,到处都是树,他抓着树往前跑,身后偶尔还有手电筒的光闪烁。
  不能让他们抓住……
  又是一道闪电,他看到了不远处的盘山公路,而在公路的下面,汹涌的海面亮起灯塔,警笛声破空而来。
  “他在那里!”
  江时回头,手电筒的光打在他脸上。
  他转身就朝下面的路跑去,但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一脚踩空,就这么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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