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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大师兄失忆以后(玄幻灵异)——君子兔

时间:2025-07-02 06:02:53  作者:君子兔
  他忽然明白对方为什么总执着于追问答案,也许从那时起,宋晚尘的思绪就已经被潜在的心魔干扰,愈发难以自控。
  “竹林小屋在哪儿?”
  秦朔问话的同时已经下定决心,他答应过宋晚尘,等金府的事情办完,就陪对方双修十日,直到渡劫将至为止。
  虽说这次的情况不算太好,只是勉强从金府逃脱,但该做到的承诺,还是要做到。
  “师兄是要去找晚尘吗?”
  面对白毓的提问,秦朔毫不犹豫地点头,他不能让金未离的情况再次重演,至少要在宋晚尘的状态变得更糟之前赶到竹林小屋。
  只要宋晚尘能在十日以后突破大乘之境,不管是失明还是潜在的心魔,都能被抵消,到那时,一切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也能继续踏上寻找灵器的旅程。
  “师兄对晚尘,还真是体贴啊。”白毓神色说不出的微妙,尽管有在掩饰,但还是无法用笑意压下眼底的万千思绪:“如果也能这样对我,该有多好……”
  秦朔有意回避这句话,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从失忆以来,就对这位名义上的小师弟有所亏欠,总觉得他们之间有道隔阂,比寻常师兄弟要近,又比真正的朋友要远。
  他不知自己应该把白毓放在什么位置上。
  “师兄,不想回答也无妨,我从来不会勉强你做什么。”
  白毓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如同雨后摇曳的青荷,虽在秦朔看过的所有人里不算绝色,但在对比之下,这样温润如水的性情,倒比堪称长绝第一美人,号为月下君子的宋晚尘纯粹的多。
  如果说宋晚尘是高挂于苍穹的明月,白毓就是扎根在泥泞里,却开得分外清雅的荷花。前者在从前难以接近,后者在眼前触手可及。
  可秦朔还是偏爱前者更多,所以宁愿忽视后者努力靠过来的手。
  “带我去竹林小屋吧。”秦朔已经不想再逗留下去,连多看白毓一眼都觉得难受:“你和我之间的事,等回师门以后再算,现在,我只想知道晚尘怎么样了。”
  白毓不言,只是轻笑了一声,再次用匕首划破掌心,将血滴在一张灵符上,脚下的传送阵随之亮起,围着他们绕了一圈,末端相连过后,二人的身影瞬间被白光笼罩。
  巷中的光芒刺破云霄,不过眨眼的工夫,人影便消失不见,徒留地上烧焦的黑色印记。
  “师兄。”
  当白毓的声音再次响起,传送阵的光芒退去,秦朔放下衣袖,慢慢睁开眼,发现周围的景象全然发生了改变。
  “我们到了。”
  耳边不时传来几声鸟鸣,身后的竹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满眼的青翠当中,赫然坐立着那座方才提过的竹林小屋。
  前后不过两句话的时间,便到了地方,秦朔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屋内的人影才确信,白毓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传送灵符还剩一张,送你进去以后,我就要回去了。”
  白毓指尖燃起灵火,将用过的传送符烧成灰烬,轻笑道:“下次再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乌金长老会不会罚我永远不许下山。”
  秦朔却顾不上回他的话,心系屋内的宋晚尘,连招呼都未打一声,就急着往竹林小屋跑去,生怕晚一步会看不到人。
  白毓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像是早已习惯那样,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指尖的灰烬,直到完全去除,才恢复往日的神情,慢慢跟上了脚步。
  竹林小屋不大,却布置得相当雅致,周围灵气纯净,是再好不过的修炼之所。只是久无人居,院里的石台都蒙上了尘灰,台上还有棋局未解,大约是上位主人遗留下来的。
  秦朔循着气息往屋内走,蹙紧眉头,不知道宋晚尘现下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发展到吐血的程度,而在此之前,自己居然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离房门越近,他心里越忐忑,怕看到宋晚尘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又怕对方用那双无神的眼眸责怪自己。
  推开门后,预想的一切却都没发生,宋晚尘只是静静地坐在桌前,摸索着茶壶上的花纹,阳光照在他光洁如玉的侧脸,一派岁月静好。
  这情形让秦朔屏住呼吸的同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可还未开口,身后的白毓就越过他道:“晚尘,我将师兄带来了,你恢复得怎么样,一切还好吧?”
  闻声,宋晚尘抬起头,灰蒙蒙的双眸追寻着声音的方向,嘴角的血迹触目惊心,像是已经尽力擦过,但因目盲,浑然不知还未擦净,声音低哑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吗,没带那姓金的回来?”
  “没有……我,”秦朔听出他还在生气,也不好当着白毓的面哄,只能说:“总之,金府的事先放一旁,你在这好好休养,我陪着你。”
  “现在才想到我。”
  宋晚尘自嘲一笑:“算了……你总有你的理由,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秦朔本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白毓抓住了手腕:“师兄,方便回避一下,让我跟晚尘单独谈谈吗?”
  不等他开口,白毓又笑着打断:“是长绝峰托我传话,涉及门派隐私,实在不能有第三人在场。”
  话都说到这一步,秦朔自然没有硬留下来的理由,他看了眼桌前的宋晚尘,又看了看身旁的白毓,想了想,还是应了声好。转头退出屋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屋内的声音被屏障隔绝,听不清晰,但隔着窗户,他能看到白毓同宋晚尘在桌上谈话,并无越轨之举。
  聊到最后,宋晚尘沉默不言,只有白毓仍在说话,并将怀里的一样东西交给他,过后站起身,同窗外的秦朔对上视线,微微一笑。
  直到白毓从屋里出来,准备用传送灵符离开时,秦朔才叫住了他:“你们方才聊的,真是长绝峰的事吗?”
  白毓却未正面回应,只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着说:“秘密。”
  当血再次滴落在传送灵符,地上的法阵启动之前,白毓最后凝望了秦朔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那么师兄,我回去了。”
  白光将其笼罩的瞬间,空气里只留下悠悠的一句:“祝你好运。”
 
 
第72章 双修
  悬挂在屋檐的风铃轻响, 将秦朔从晃神间拉了回来,他看着空空如也的焦黑地面, 知道白毓此刻已不在眼前,倒有几分怅然。
  可也只是一瞬,思绪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窗内——宋晚尘身上。
  记起方才的对话,秦朔隐隐有些不安,他来到门口, 准备敲门的那一刻在心里打气,决心不管宋晚尘之后是什么反应,生气也好,责怪也罢, 自己都要忍住。
  毕竟对方还在渡劫期间,情绪不稳定是常态,没必要在这时候刺激他。
  “晚尘。”
  叩门的声音响起时,秦朔试探道:“你还好吗,长绝峰那边, 应该没什么事吧?”
  里屋静默片刻, 才传来宋晚尘的回话:“还是老样子,几位长老托白毓传话给我,担心江涯子师叔撑不到仙门大会结束,长绝峰如今就他一位大乘, 再不快些突破境界,恐怕等他老人家圆寂以后, 长绝峰,就要变成周边虎狼都想争夺的一块肥肉了……”
  听到这话,秦朔也是一惊, 他本以为宋晚尘急于求成是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却没想到天元宫大肆侵吞灵脉以后,连长绝峰这样与世无争的地方都卷进了这摊浑水里,不得不为将来做打算。
  “待仙门大会结束,天元宫就会有动作吗?”
  房门开了又关,风声随着秦朔的脚步来到屋内。宋晚尘仍坐在桌边,蝶翼般的睫毛低垂着,双眸依旧无神,像是在思索什么。
  “有消息传出,天元宫打算在仙门大会排名出来后,吞并没有大乘修士坐镇的仙门灵脉,修仙界拢共十二条灵脉,他们已在近百年里拿到了八条,其余四条分别在无情宗、长绝峰、神宗阁和玄青宗。”
  宋晚尘说到这里,神色分外凝重,“其中无情宗有道化掌门坐镇,天元宫自是不敢乱来。神宗阁阁主名声在外,即便避世多年,也能靠往日事迹震慑周边门派。再说玄青宗,地势最大,灵脉最广,不缺修仙奇才,动起来也最为麻烦。”
  “所以,”秦朔犹豫了下,接着道:“师尊出关以后,长绝峰成了天元宫的新目标?”
  宋晚尘低下头,并不回答,只是慢慢攥紧手里的香囊,屋内的气氛也因此沉重了几分,“还是先说说,你是怎么从金府出来的吧。”
  原以为能逃过的话题,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秦朔听到这话,未免有些心虚,下意识藏起受伤的右手,别扭道:“没什么好说的……总之,能出来就是万幸,从今往后,都不要同金府的人打交道最好。”
  宋晚尘虽不能视物,却能嗅到秦朔身上的气息,脸色微沉:“你有事瞒着我?”
  秦朔心里咯噔一声,怀疑他发现了什么,强作镇定道:“我能瞒你什么,分开到现在也就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能做的事还少吗?”
  宋晚尘冷硬地打断道:“金府守卫森严,按理来说,就算是白毓前去接应,也要费些时间才能把你接回来,可他去来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怎么想都于理不合。”
  眼见对方起了疑心,秦朔也不好再瞒下去,只能坦白道:“那我说了,你别生气……的确不是白毓接我出来的,帮我逃出来的人,是江越。”
  宋晚尘循声抬头,神情未免微妙了几分:“他?他不是在城门就跟我们分别了吗,怎么会出现在金府?”
  “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
  秦朔拉过椅子坐下,回忆道:“他开始并未表明身份,只用灵识传音,看修为应当在分神上下,想来之前对我们也有所隐瞒,是凡间修士的一派,或许是御兽宗?”
  “从雪域那会儿就该猜出来……”宋晚尘轻道:“凡人之躯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存活,他瞒我们的事,又不止这一件,何必大惊小怪,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金府吗?”
  秦朔低头抚摸着尚有淤青的手腕,显然不想再回忆府中的事,可思索过后,还是回了句:“他有他的顾虑,我们也有我们的顾虑,不管怎么说,他这次都帮了我。”
  “只是因为这个,你就要替他说话?”
  宋晚尘冷道:“万一金府早就和他串通一气,从相遇到现在都是用来诓你的一个局,等到你彻底相信他的时候,再背地捅你一刀,那时你该怎么办?”
  “这……”秦朔被问得一怔,声音不觉低了下来:“我没想过这一点。”
  “一个连姓氏都要隐瞒的人,指望他的嘴里有实话,不觉得太可笑了吗?”宋晚尘捏紧手里的香囊:“金府不是寻常人进得去的地方,他为什么会在那里?为什么能轻易救你出来?这些问题你想过吗?”
  秦朔蹙紧眉头:“你的意思是……他本来就是金府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可能吗?”宋晚尘道:“什么江越,什么丧子的替身,他就是金子越,只是怕我们怀疑,才不敢用真名。”
  金子越三个字一出,立刻让秦朔想起在乌镇那晚听到的话,他试图将二者联系在一起,可怎么想怎么奇怪。
  如果江越就是金子越,在雪域的时候就能对他们下手,为什么还要拖到现在?
  再说,就算真是金府布下的一盘棋,让身为金氏子弟的金子越也参与其中,不也有丧命的风险吗?
  抓到他,又故意放了他,会是为了什么?
  是聚魂灯,还是更重要的东西?
  “如果他就是金子越,”秦朔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听金府的话,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我只是提醒你,什么人该信,什么人不该信。”
  宋晚尘习惯性抓住他的手,却在触碰的刹那听到一声闷哼,顿时意识到不对,将那退缩的手再次抓了回来,检查的过程中,脸色愈来愈沉:“谁做的?”
  “没谁……”秦朔实在不想重提这件事,声音低闷地说:“逃出来的时候弄的,已经正过骨了,不碍事。”
  宋晚尘却不说话,只是攥着他不住发颤的手腕,用指腹摩挲着受伤的地方,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像要嵌进去一般。
  起初秦朔还能忍住,但随着手腕的剧痛蔓延到全身,他疼得额头不断冒冷汗,想抽却抽不开,终于忍不住了:“放手──”
  “不是说不碍事吗?”
  宋晚尘语气平静,动作却分外强硬,几乎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响:“让你说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
  “我说了,”秦朔咬牙道:“是你不相信!”
  感觉秦朔的身体已经疼到发颤,急促地喘着气,宋晚尘神色微动,总算松开了手,沉默着低下头,半晌才开口:“失明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总是胡思乱想,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的,可还是控制不住……对不起,阿朔,我不该怀疑你。”
  秦朔握住自己的手腕,原本还有点生气,可看着宋晚尘低落的神情,想到对方尚在渡劫期间,极易受情绪影响,不免心软了几分:“会好的……等渡劫以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
  “会吗?”
  宋晚尘睫毛微微颤动,低声道:“你会帮我吗?”
  “当然……”秦朔努力安抚他:“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这十日,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陪你,直到你成功渡劫为止。”
  “口说无凭。”
  宋晚尘轻笑:“阿朔,你要怎么证明,答应我的事都能做到?”
  秦朔一时哑然,还未想好怎么回答,便听宋晚尘犹如下令般说了句:“脱衣服。”
  “什么?”秦朔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完全没搞懂这句话的意思。
  “我让你脱衣服,就现在。”
  宋晚尘一字一句道:“不是说答应我的事都能做到吗,让你脱件衣服而已,没这么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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